(昨日锦年感情受伤,哭丧着脸难过了一日,所以没更,恳请大家原谅)
“七仙女”一路哭丧着脸,一副宁肯死也不愿随我去青楼的表情。倒是因为有向日葵附赠了几个微笑,几人的负面情绪才被冲淡了些。我们一行九人走到一片疑似现代闹市的地方,周围客栈,茶楼,青楼,绸缎庄,玉器行比比皆是。最为起眼的是一个三层楼高,张灯结彩,喜庆的跟过年似的烟花之地。门口一票美女扭着水蛇腰,挥着小手帕,喊着统一且响亮的口号,“大爷,进来玩玩呀!”
被这千年不变的职业台词雷得差点没站稳,感慨有些文化不是不分国界而是不分时空呀!
一迈进门,就被一群妩媚风骚,胭脂味颇浓的女人围住了,但是大军都聚拢到了向日葵身边。
我笑着问那唯一一个扯着我衣袖却比她人生得都貌美的姐姐,“你是审美与众不同还是有特殊爱好?”
只见她抿嘴一笑,说:“小弟弟,姐姐就是喜欢你这种未发育完全的女乃孩子。”说完,丰满的胸脯在我身上蹭了几下。
难道喜欢玩**?我探究地扫了她几眼,悄悄把身体往向日葵那边靠了靠。
“白公子,您都好久没来了,最近在哪发财呀?”一个腚大腰圆的女人说着官方的语言走向向日葵。
“白某哪有什么钱赚,倒是老板的姑娘们越发的出挑了,想来为您赚了不少银子。”向日葵还真是专业的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公子说笑了,怎么,今日还是只喝茶不需要姑娘陪酒吗?”。鸨妈问道。
“要姑娘,怎么不要,反正白兄有的是银子,把你们的头牌叫来伺候。”我急忙抢着回答。
向日葵笑了笑算是默认了我的要求,鸨妈笑得一脸灿烂,说:“公子您来我这儿也算有个十来次了,还是第一次叫姑娘。行,我这就去唤雨凝前来。公子先去楼上等着吧。”
说完,她扭着找人去了。我倒是重新审视了一下向日葵,啧啧道:“看不出来呀,竟不近,但是年轻人,不要禁欲太久,小心憋出毛病来。”
不知道为什么,来这个世界之后总是想做一些疯狂的事,说出一些不经大脑的话,后来想想,也只是想暂时麻痹自己而已,不让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有一丝感觉陌生或孤单的机会。
向日葵无奈地笑了笑,遣散了众人,伸出手拉着我的衣袖往楼上的一处房间走去,我的“花花绿绿”也急忙从那些如狼似虎的女人纠缠中月兑身跟着跑上来。
几人寻了一处房间,我与向日葵随性地坐下,而“七仙女”却职业化地排成一排站到门边。
向日葵含笑看着这一幕,似是早猜出了我们几人的主仆关系。我嚎了一声:“都给我坐下!”
几人见状,别扭了一阵才陆陆续续入了座。这时,我发现小青的脸色极其难看,似是有些心不在焉。
“青儿,可是不舒服?”我急忙问道。
“少爷,刚刚我好像看到了秦伯。”她说。
“秦伯是谁?”我问的倒是顺口。
“二夫人的人,平日里没少向她打小报告。我怀疑咱出门时就被跟踪了。”
玩跟踪?未来皇后去逛妓院这罪名可够大了,还真是不放弃任何机会置我于死地呀。小样的,敢跟我玩阴的,我倒想看看你那点智商够不够用。
“小青,你随我去找他,你们剩下的几个陪白公子先喝着茶,我去会会那王八羔子。”
向日葵依然含笑看着我,我真怀疑我长的像是马戏团里的猴子,你丫那么喜欢看我热闹。
推开门,见一男子貌似偷听了我们的谈话,见势不好正准备鬼鬼祟祟离开。我低声问小青:“可是他?”
“那会没看清,这回倒错不了,就是他!”
“嘿嘿”,我奸笑了一声,大步走向前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见他身体一僵,随即用阴恻恻的声音问:“秦伯,你跟踪我呀?”
“啊?原来是大小姐。”他转过身,装得倒是够快。
“啪——”我甩了他一巴掌,他似是看到了赛亚人侵略地球一般,一脸的不敢置信。
“别跟我玩这套,你家二夫人她没有害死我,心里一定不踏实吧。这么好的机会可以把我从未来皇后的宝座上拉下来你是不是得赶紧回去报告一声呀。”
“哎呀,大小姐,这话可不能乱说。下毒之事老爷正在查理,二夫人待您如己出,怎会害您呢。”他急忙替那恶妇澄清。
“下毒?我没提下毒的事吧?”我一脸惊讶地看向他,见他的脸微微抽搐。
“秦伯。”我伸出手帮他整理了一下衣领,“我是锦府的嫡出小姐,未来皇后的不二人选,过不了多久我就该入宫了,我锦年的位子在皇上那里恐怕也是默认了的。你觉得我爹会允许你们把我出入烟花之地的事情传开吗?这种败坏家风的举动,我相信他宁愿花点力气杀了人封了口,也不会让它传开的。您说呢?”
他身体一颤,再次看向我这个外星人,而我的脸上还完美的绽放着那阴毒无比的笑容。
“大小姐,我秦仲文不会将今日的是透漏半点的,请大小姐放心。”他马上摆出一副忠犬的嘴脸。
“我信你。”我拍了拍他的衣服,笑得一脸人畜无害,满意地看到他的脸再次抽搐。
“回去吧。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秦伯您是聪明人,别正事上犯糊涂。等我尊为皇后时,定不会亏待了你。”这后半句的真正解释应该是:你丫敢出卖我,等我混好了虐不死你!
“是,是。”他抹了一把冷汗,转身就往楼下跑。
我笑嘻嘻地看着已经呆掉的小青,拍了拍她的肩膀,说:“走啦!”
返回房间门口,正欲推门,见一风情万种,媚眼如丝,万分妖娆的女子走了过来,见此妖孽,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这女子迈着诱惑的步伐竟是在我门前停下,不屑地看了我一眼,问:“麻子,白公子可是在里面?”
麻子?谁?我疑惑了半天才反应过来美女指的是我,于是一副呆样点了点头。
她骄傲地用鼻子哼了我一声,推门进去。
“白公子,雨凝前来侍奉。”她盈盈地道了一福,媚态天成,绝对是一极品。转眼见那向日葵正眯着眼打量着我身旁的尤物,我心里对他一阵唾弃。装清高,扮单纯,不知道的还真为你是黄花大男孩。
我走过去一坐下,不忘狠狠踩了他一脚,随即低声骂了句:“禽兽!”
“刚刚你还说不让我禁欲来着,怎么这回我多看了美人几眼,你就这般诋毁。”他低声问道。
哼!不鸟他。
雨凝如弱柳扶风一般翩然而至,拿起酒壶为向日葵倒满了酒,却把我们几个晾在了一边。
“公子,可想听雨凝为您弹奏一曲?”她娇滴滴地问道,身体若有若无地摩擦着向日葵的后背。
“也好。”向日葵淡淡地回答,一脸正色的表情差点把我逗笑。装什么正经!
雨凝走到古筝旁边坐下,纤纤玉指轻轻拨弄琴弦,一首动人的曲子轻轻奏响,似是别离,似是哭泣,竟让人听了不免有些神伤。
曲调陡然拔高,似是仇恨,似是死亡,似是大漠中一抹凄凉的微笑,似是一把利剑贯穿了胸膛。不同的感受袭来,心里有一丝慌乱。看了看我的“七仙女”,几人脸上似乎也忍耐着些什么,心道不好,这曲子有问题。
“钉——”一声响动之后,赫然断掉了两根琴弦,曲子被迫停止了演奏,我的神智也恢复不少。看了看那断掉琴弦的武器,一个猛蹿,抓住向日葵的衣袖一脸崇拜地说:“大侠,好功夫!银子都可以当武器!好歹都是钱,被随便拿了砸人。”
他轻笑一下,好像我多没见识。转而问雨凝:“姑娘为何对白某动手?”
“哼!”雨凝冷哼一声,目光一紧,方才的媚态哪还有一分,抽出刀来向我们桌子砍过来。
“不是吧,向日葵,你有仇家呀?”我才不管什么风度,见势不好直接钻桌子底下,发现小青等人比我速度还快,早在下面窝成一团。
“向日葵?这莫不是在下的绰号?有意思。”那家伙在外边一阵乒乒乓乓的打斗还不忘回答我的问题,真有礼貌。
“雪墨染,你率兵攻破我教,残杀我主,今日我便替你首级去祭拜教主大人。”女子的声音冷冰冰的,听起来却势在必得。
雪墨染?不是姓白吗?敢骗我!难道是皇室?
“嘶——”我貌似听到向日葵倒吸了一口气,大概受伤了。亏我那么崇拜你,没想到还不是个女人的对手。
不好,魔教的人不都喜欢乱杀无辜吗?会不会弄死了向日葵就把我们几个赶尽杀绝。想了想硬着头皮钻出来,对雨凝说:“这位姐姐,所谓冤有头债有主,今日之事既然与我们无关,那我们就先走一步。”
两人正打得你死我活,听我这番话皆是一怔。
“嘿嘿,没我们什么事,我们真走了。”我一边说着一边往门口移动,眼睛瞟着桌子底下的几人,示意快跑。
“小兄弟怎么这么不仗义,见为兄受了伤竟也不帮衬一把。”雪墨染一脸的受伤,好像那伤口不在他手臂上而是在他脸上一样。
“呵呵,萍水相逢,大家好聚好散。”我说完就去推门。
“哼!”雨凝又拿鼻子哼我,眼神阴狠,一把利剑朝我劈了下来。
完蛋!又要死了!心里一咯噔闭上了眼,这把还是得流血不止,不过没人为我撰写新闻了。
“啪——”又是什么声音,我睁开眼看去,发现是雪墨染摘掉他的白玉发簪打开了那意欲取我性命的利刃。
剑锋偏离,她目光一闪,再次劈来。幸而雪墨染一跃而过,挡在了我身前,徒手往雨凝手腕上“劈”去。雨凝一吃疼,手上的剑掉落于地,被雪墨染一脚踢开。
两人徒手肉搏才公平嘛!我见形势好转,一颗心稍安,靠立墙角看起了功夫片。
对方没了武器显然落于下风,而雪墨染则化守为攻,招招取其性命,那葵花脸也变成了一品红,看着就有毒。
没了发簪,他那一头乌黑亮丽的墨发柔顺地披散下来,简直堪比发模,真是一大极品呀!
我正意婬着,雨凝见势不好,破门而逃。
桌子底下的几个废柴确保没了人身危险才一个个钻出来聚到我身边,佯装担心地问:“少爷,有没有事?”
唉!我无奈地忽视了众人,对雪墨染说:“我不会谢你刚才救了我,本来人就是你惹来的。我都没有跟你索要精神损失费。”
“都是我的不对,害几位受惊了。”雪墨染说着,再次变回向日葵的阳光笑脸,一派温和。
“作为对我精神的补偿,今儿的茶水钱你付。”我说完,领了众女子往外走,准备打造回府。
他笑了笑,跟了出来,几人一同往楼下走去。
“老板,您生意还真是越做越大。”雪墨染语气冰冷地警告了鸨妈一句,扔了一锭银子,转身和我们一同走出了这家青楼。
“喂!别跟着我。”
我转过身,看着那跟了我一路的无赖向日葵大声吆喝。
“只是凑巧一路而已。”他说完,继续跟在我身后,一副赶都赶不走的模样。
无视他,我们几个匆匆往回走,走了一段路之后发现清净了许多,回头一看,才发现早没了雪墨染的踪影。
我们这副打扮不宜走正门,于是绕了个大弯,再次从后门溜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