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殇见状,知道罗萍有所动容,连忙虚情假意的道:“有时候,我真的想做一个普通人,带着老婆一起男耕女织,逍遥自在地生活,天下人都羡慕我粉黛三千的生活,殊不知其中又有多少真爱?”司马殇的表情显得黯然之至。
罗萍低声道:“我又何尝不是如此。我的夫君虽对我疼爱有加,可他还有那么多的妻妾,他的爱根本不够分的。我也宁愿做个普通的民妇太子殿下,我为皇后娘娘感到抱歉,希望你们母子不会闹得太僵。”
这些场面话从罗萍口中说出来,还真有那么点意思。
司马殇脸上立马露出为难之色:“母后一心想让我多产子嗣,可是太子妃总是和母后对着来,这次我提出纳妾,她又和我闹,我只能从前来府中做客的几位夫人们当中下手了……”
他还真够毒的
不知不觉我竟发现,司马殇已经不再自称“本太子”,而是改口为“我”了。看样子他和罗萍谈得甚欢啊。
“你若不愿意委身于我,那就算了,不如咱们结为异性兄妹?反正你也算我的嫂子,多上一层关系不算什么。”
我看见罗萍俏脸微红的垂下头去。她眼圈微红,静静伫立在司马殇面前,手中的金簪早已放了下去。
我知道这罗萍定然是被司马殇的虚情假意所感动,居然有点为她不值。司马殇故意道:“你……不愿意吗?”。
罗萍双膝跪倒在地上,泣声道:“太子殿下,民女永世难忘你的大恩大德……”我竟都看不出谁在做戏,谁是真情流露了
就看着司马殇拉住她的手臂扶着她站了起来,从她手中拿过金簪,在她手指上戳了一下,挤了一滴献血在酒中,然后又戳破自己的手指滴在酒中。抢先拿起那杯没有下药的酒杯,犹豫了一下方才将另外一杯递给罗萍。
罗萍显得感动异常,她压根没有想到接下来等待她的会是什么。
司马殇仰首饮尽合欢酒,现下自然成为了结拜酒。他微笑着看着罗萍将另一杯酒喝了下去,低声道:“以后我们便是兄妹了,往后若有需要,随时来找我。”
罗萍的俏脸微微有些发红,她轻轻点了点头道:“多谢太子殿下”
司马殇笑道:“怎么还叫我太子殿下?应该叫我哥哥哩”
罗萍点了点头,轻声道:“太子哥哥”
司马殇抬头望向罗萍,她的俏脸绯红,显得越发的艳丽可人,再加上酒精作用,连我这个外人看了,都忍不住称赞她的美艳。
“太子哥哥,你有没有觉得好热?”
我看见司马殇身子明显的一颤,我本来还以为他真的就只是和罗萍结拜为兄妹呢,想不到还有后文
司马殇的目光望向铜镜,我这才发现他的脸色虽然未变,可是双目变得通红,一副yu火中烧的样子。再看罗萍时,她已经开始扯开了自己的领口,露出一抹雪白细腻的**,诱人的曲线更让人血脉筟张。
“好热……”罗萍喘气连连。“太子哥哥……我忽然感觉好难受……”
司马殇回过头去,目光顿时粘滞在罗萍的身上,她早已将刚披上的亵衣扯下,黑色长发如瀑般流泻在肩头,霞披也被扯开,曲线柔美的肩头暴露于烛光之下,红色肚兜紧紧包裹着她玲珑的娇躯,诱人的**勾勒出曼妙的弧线,仿佛要从肚兜中挣扎欲出。
大概由于**的作用,罗萍的俏脸布满红霞,娇艳欲滴。司马殇的呼吸也情不自禁地急促起来。
我的眼前不时浮现出极其yin靡的场面,一个男人蹂躏罗萍的想法涌入我的脑海之中,我的潜意识仍在不断地挣扎,想着要不要进去救她。她大概也是为我背黑锅的吧,而且她才刚从贼匪头子手中受难不久,就这样被司马殇这个畜生给玷污了,岂不是太可悲了。
可我却迟迟迈不开步子,因为怕司马殇的目标重新变成我。漠然的望着屋子内部香艳景象,我感觉自己已经呼吸急促了司马殇的肢体也明显已经不受头脑的掌控,体内一股灼热的感觉不断奔腾汹涌。他用力咬住下唇,试图向水盆走去,好像是想借冷水浇灭自己不断高涨的。可是没等到他走到水盆前,罗萍便拽住了他的长袖,近乎申吟般叫道:“我……好难受……”
司马殇挣扎着向前走了一步,罗萍一双美目之中闪动着迷离的光芒。她的身上仅仅剩下了肚兜,从我的角度望下去,她雪白的娇躯之上,仅仅有一道红色的丝带系在美轮美奂的背后,显现出触目惊心的娇艳。
“承嗣……”罗萍含情脉脉的一声娇呼,顿时燃起了司马殇满腔的愤怒,她竟然将司马殇看成了武承嗣,点燃他愤怒的同时,也点燃了他无边的yu火。
他猛然抱起她的娇躯,就势扯下她用以蔽体的肚兜,完美无暇的娇躯顿时展现出来。
司马殇的嘴唇刚刚触及到她的嘴唇,罗萍便痴狂地吻住他,她的吻生疏而狂野,他们激烈的热吻竟然将彼此吻得唇破血流。
纠缠之中,二人坦诚相见。司马殇的脑海之中好像已经没有了理智,可没有什么太子妃,他只知道自己要找一个地方尽情地宣泄,而罗萍的身体恰恰是他此时最好的选择。
罗萍的疯狂犹在司马殇之上。那药粉强劲的药力,将一位烈女完全转化成为一个**。他和她之间已经分不清究竟谁在主动,近乎狂野的纠缠在一起。这是一个疯狂之极的夜晚……
我默默的转过身,终是没有进去打扰二人的“好事”,而是自己回了房间。
第二日清晨醒来的时候,我一直在想象罗萍醒来之后的场景。她定是平静地沉睡在司马殇的身边,乌黑的秀发意态慵懒地散落在枕上,粉鸥般雪白的手臂紧紧搂住他的身躯,俏脸宛如一朵含苞欲放的海棠花,清丽动人的俏脸上隐有泪痕,曲线优美的唇角微微泛起一丝满足的浅笑。
我昏昏沉沉的头脑渐渐清醒了过来,一点点回忆着昨晚自己究竟看见那一对男女干了些什么事情。
碧裢早已为我准备好了洗脸水,我才刚起身,就听见隔壁一声尖叫——
“啊”是三姨娘罗萍的娇呼声。碧裢和我相视一愣,明显都被罗萍的叫声吓到了。
“你……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罗萍凄声道。
这样突兀尖锐的女声,她就不怕别的客人或者太子妃听到吗?我赶紧跑到墙边,附身听隔壁的动静。
罗萍像是悲痛欲绝的说道:“你……你好卑鄙,居然在酒中下药……”
另一个更加痛苦莫名的声音响起:“我也不知道那酒中下了药,想来一切都是母后的安排”
罗萍忽然大声啜泣起来:“你胡说你胡说皇后娘娘昨夜根本就没来过太子府,况且她也绝不会允许太子殿下你欺侮武氏的媳妇儿。你简直是精虫入脑,无药可救了,呜呜呜呜……”
门外响起一个公公的声音:“太子殿下,太子妃起了,正在问您呢,奴才该如何回禀?”这是司马殇贴身公公说话的声音,我认得的这么一大清早,公公就在罗萍门外问话,想必他对司马殇的行为是了如指掌了。
我又赶忙走到门边往外面瞧,发现那些客房全都是大门紧闭,好像各位夫人还没起床,并不知道太子发生了风流韵事。就算是知道,也不好意思出来插一脚吧。毕竟是皇太子的家务事,她们这些诰命夫人又能帮上什么忙呢图添烦恼罢了。
司马殇说:“你去回禀太子妃,本太子马上就过去。”
这个太子果真还是怕老婆的
又听他小声说道:“妹子……既然已经铸下大错,我们还是先冷静一下,想想该如何应对”
罗萍只得低声道:“请太子殿下先出去,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毕竟不好避嫌。有什么事情,回头再说。”
过了一会儿,隔壁就没了动静,我瞧见司马殇神行落魄的朝太子妃厢房那边走去,我便掩紧了门,坐回桌边。
碧裢冷不丁冒出一句:“这对狗男女,真不知害臊的。主子,我看你以后莫要在找那群小太监讨要情报了,这上梁不正下梁歪,您跟着三姨娘,学不到好本事”
“怎么,你早知此事?”我狐疑道。
碧裢皱了皱眉,点头道:“奴婢注意皇太子已经很久了,本是想琢磨清楚太子的喜好,也好让主子省心,谁知那太子竟是个色胚,自打主子入住太子府这么几日,他夜夜必要迷jian一位诰命夫人。想来这些个夫人都被染指了,就差主子您还是个清白身子。”
我心下顿时如明镜一般,早就听三姨娘说,皇太子对我垂涎已久,想必昨天我犯的怪病,是碧裢从中做了手脚,为的不是让我吃苦,而是让司马殇转移注意力啊
我才刚想清楚这件事,房门便被粗鲁的推来了。回头一看,居然是司马殇
“太子殿下怎么这么早,来我房间有何事?”我一头雾水,这家伙刚才明明去找太子妃了,怎么会折回来呢?扭头看见他身后的那位贴身公公,我心底顿时觉得不妙,仿佛有什么不好的事情会发生。
那公公贼眉鼠眼的偷笑两声,骄傲的说:“主子,咱家没说错吧,这莫姑娘果然有问题咱家昨儿夜个就见她安然无恙的从屋子里走出来,还趴在隔壁罗氏的房门口看了半天。莫姑娘根本就是装病”
司马殇气得青筋暴起,我都不知道他这是在生哪门子的气。他不回答我的问题,我只好再问了一遍:“太子殿下来我房间,究竟有何事?”
“闭嘴”司马殇怒喝道,“你这个狡猾的女人,你以为那一招能瞒得过本太子?今晚无论如何,你都别想逃出本太子的手掌心”丢下这一句,他便扬长而去。
碧裢二话不说,开始收拾行李,利索的样子,我看得大跌眼镜。
“碧裢,你做什么?”
“逃走呀主子,您莫非昨天烧糊涂了?那个畜生太子爷说今晚会来要了你的身子呢,这么赤luo果的挑衅,您竟然看不出来?”
我见碧裢气得小脸通红,我也开始有些懊恼了:“可是我这一走,武家脸面何存?”
“你不走,才真的是给武家丢脸呢”碧裢呛出这么一句。
“那我儿子……”
“放心吧主子,小主人已经被柴公子接走了。”
她刚才说……说什么……柴……柴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