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妹,你喜欢什么样的房子?像银城那样的?”晚饭过后,两人坐在沙发上开着电视,却都没有心思在电视上。
“房子?都可以,其实我对于房子没什么概念,如果在银城的话,我房子都有了,在这里也有了不是吗?你想重新买房?”王秀梅奇怪的问。
“嗯,我到时候会在市里住,想买套房,只是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样的。”夏候宇并不是嫌弃王秀梅在银城的房子,只是自己一个大老爷门,如果以后两人在一起,一直住在女方家里也不是个事。
“你喜欢什么样的就买什么样的,再说对于房子我没有太多的要求,只要交通便利,四周的配套设施齐全就行了。”这个王秀梅真正的想法,以后不管是自己在哪个地方工作、生活,房子的事肯定是第一位的,所以交通的便利便排在第一位。
“那行,我看好房子后你再找个时间来看,毕竟是我们以后的房子。”夏候宇倒也没什么意见,只是将王秀梅抱得紧了点。
“喂,太热了。”王秀梅动了动。
“喂,阿宁,什么事?”两人正在说话间,夏候宇的电话响了,一接是仲秋宁打过来的。
“什么?那现在在哪?”夏候宇听了后一惊,连忙问。
“好,好,我马上到。”夏候宇挂掉电话后,连忙站起来要走。
“阿宇,等等,出了什么事?”王秀梅看着眼前这个着急的男人,不知道为什么他这么的紧张,难道出了什么事了吗?
“听阿宁说秋远出事了,现在在市中心医院。我去看看。”夏候宇此时已将衣服换好了。
“等等,我和你一起去。”王秀梅连忙拿过包包,小跑着与夏候宇一起出去。仲秋远于王秀梅的感觉并没有仲秋宁的强烈,也许与秋宁表哥混熟了,两人有时候还会开些玩笑,但是对于仲秋远,并没有那么的熟,但仲秋远一直对自己照顾有加,所以这份情王秀梅也一直记着,想找机会报答。
两人快速驱车到了医院,只见仲秋宁在手术室外走来走去,而手术灯一直亮着。
“阿宁,阿远发生什么事了,现在怎么样了?”夏候宇急急的问。
“我也不知道,只知道说是出任务伤到了,进去手术室已经半小时了。”仲秋宁也着急,自己的爷爷不在上海,而大伯夫妇又在外地,所以只能打电话通知夏候宇,毕竟这个发小跟自己堂哥的关系非常好,再说他都跟小表妹在一起,理所当然的小表妹也会一起来。
“那送阿远来的人呢?”夏候宇看了看四周,并没有其他人。
“医生说有人送过来,不过没有留下联系方式就走了,所以根据阿远的手机找到我的号码,只好通知我。”仲秋宁也纳闷,自己的堂哥按说也不会出这种事啊,那现在是怎么回事,看来只有等堂哥醒来才会知晓了。
再等了半小时,终于手术室的灯灭了,里面走出个穿着白大衣的男子。
“医生,我哥怎么样了?”仲秋宁连忙上前询问。
“不好意思,我们尽力了。”大夫无奈的说。
“什么?我哥到底怎么了?你到是说啊”仲秋宁抓着医生的肩膀用力的摇。
“病人受伤在大脑,虽然命保住了,但是能不能再次醒来得看机缘了,我们试过所有的方法,没办法唤醒他。”医生也知道病人家属听到这话的时候都这样,所以忍耐着。
“阿宁,你冷静点。”夏候宇看着被仲秋宁抓住一直摇的医生,上前制止。
“医生,我哥现在怎么了,我们可以看看吗?”。王秀梅不知道仲秋宁的情况,所以只能见到人再说。
“可以的,现在转入加护病房,你们跟着护士小姐去就行。”医生松了松领子,转身进了手术室。
“宁表哥,那我们去看看。”王秀梅也着急,与两人一起到病房去看仲秋远。
到了病房,只见仲秋远身上都插着管,看起来很是伤人。王秀梅上前去,轻声的叫着表哥,只是没人应。看到此情此景的夏候宇只觉得心中一阵的火,拿过电话打了起来。
“宁表哥,大舅舅他们你通知了没?”王秀梅小心的问,毕竟仲秋宁的脸色很不好。
“有,不过最快的飞机也要三个小时后才到,现在的话,只能等,爷爷那里我也通知了。”仲秋宁心情非常沉重,堂哥从事的工作一直是保密性的,不过到现在还没看到别人过来探望,真的不是很好受耶。
“小夏,你也在这里?小仲怎么样了?你去叫医生过来。”正在这时,一个中年男子走了进来,看到夏候宇的时候楞了一下,不过很快就恢复了,转过头叫跟着进去的那个下属去请医生。
“沈叔?阿远是出了什么事了,为什么会这样?”夏候宇在这里看到沈平安觉得很意外,毕竟一队除了人员调动是归沈平安管外,平常并没有太大的交涉。
“我听到底下的人说阿远出事了,所以过来看看。”沈平安说话的时候并不看夏候宇。
“我哥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为什么现在变成这样?”这时的仲秋宁变身成了咆哮帝。
“医生?现在病人的情况如何?”沈平安看到医生进来后,马上问。
“病人的情况很不乐观,脑部受伤,并且腿部也伤到筋骨,如果不赶快醒来做复健的话,就算以后醒来恐怕也要在轮椅上渡过了。”医生沉重的说。
“有没有机会苏醒过来?”沈平安问。
“这要看病人的求生意识了,还有病人脑中有淤血,如果没有及时清除淤血的话,我担心醒来的机率不大。”在医生的心里,其实仲秋远苏醒的机会不大。
“那有没有办法做手术清除淤血?”王秀梅急切的问。
“不好意思,这个我们确实没办法,由于病人受伤严重,开颅手术现在的病人这种情况并不允许。”医生并非不想做,只是病人的情况很糟糕。
“那谢谢医生了。”沈平安听到这里,心里有底,只是表面不动声色,送走医生。
“小夏,既然这样,那我先回去打报告。”沈平安也告辞了。
三人坐在病房中,看着躺在床上的仲秋远,无言相对。时间过得很快,不一会儿一阵脚步声由远而近,门开了。
“阿远?”大舅妈看到躺在床上的仲秋远,扑了过去,不停的唤着儿子的名字。
“阿宁,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大舅舅看着仲秋宁问。
“大伯,我也不知道,是医院通知我的,不过刚才沈叔叔也有在。”仲秋宁也想知道是发生什么事了,不过却是不得而知。
“沈叔叔?沈平安?”大舅舅狐疑的看着侄子。
“阿宁,医生怎么说?”大舅妈看着躺在床上的儿子,忍着悲伤问。
“医生说如果哥脑中的淤血不散的话,怕会影响到以后的复健,而且醒来的可能性也很小。”仲秋宁看着悲伤的伯母不忍的说。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要不我们转院,我就不信没有人有办法救阿远。”大舅妈一听急了,儿子难不成一辈子就这样了。
“舅妈,你拉疼表哥了。”王秀梅看着激动的大舅妈提醒道。
“阿妹,你是学医的,一定有办法对不对?”大舅妈病急乱投医。
“伯母,阿妹现在才大一。”仲秋宁没办法看着从小疼爱自己的长辈变成这样。
“舅妈,我听医生说表哥脑中有淤血要清除,虽说现在开刀有危险,那么能不能请那种老中医用针灸的方法清除淤血呢?”王秀梅提出自己的看法,虽然现在没有什么扁鹊之类的名医,但是懂针灸的应该也有不少。
“真的?那我去问问。”大舅妈仿佛看到一线希望,不想放弃。
“阿宇,怎么了?”仲秋宁看到打完电话的夏候宇脸色非常的不好。
“我刚打电话给以前的队友,这次阿远的行动是配合上面的,按说不会出现任何的事故,但是出发前上面又临时打了个电话给阿远,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阿远并没有跟他们一起行动,跟阿远一起的是个新来的。”夏候宇毕竟退下不到一个月,而且退下的消息也没有传开,所以一打电话过去,以前的战友就直接将情况跟他说了。
“什么?那跟他一起的是谁?”大舅舅激动的问。
“不知道,几个战友都说没见过,是个年轻的小伙子。”夏候宇也想知道,但是没人见过就没办法了。
“那行,我再找机会问问。”大舅舅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只好再看看。
“表哥?你醒醒。”王秀梅从刚才一直握着仲秋远的手,有一瞬间觉得他手好像动了,但是再看的时候却没有,难不成是错觉?
“舅舅,舅妈,要不你们先回去休息,这里我先看着。”王秀梅看着急忙赶回来的两人说。
“不用了,阿妹,还是舅妈看着吧,你明天还要上课,你们先回去吧。”大舅舅拒绝。
“那你们要不要吃点东西,我回去做点饭带来给你们。”王秀梅看着两人一脸的坚持,只好退而求其次。
“你们都回去休息吧。”大舅舅挥挥手,让人都回去了,自己坐在病房的沙发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