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做了点饭,王秀梅和夏候宇一起到医院来到仲秋远所在的病房。
“仲伯伯,这是阿妹做的,你们吃点吧,。”夏候宇走进病房,看着仲爱民夫妇坐在那里,将保温瓶放在桌子上。
“我们没事,阿妹不要担心。”大舅妈接过保温瓶。
“爱民,你也多少用点,这是阿妹的一番心意。”大舅妈虽然觉得悲伤,但是却不想夫妻两人都累倒,于是站起来拿了碗筷准备吃食。
“仲伯伯,你那里有没有消息?”夏候宇在仲爱民的身边坐下。
“这边的信息太少了,问过几个都只知道阿远是接了命令跟着一个年轻人一起出的任务的,但那人大家都没有见过。”仲爱民说到这里的时候眼底有一丝的波动。
“没见过的人参与这个任务?我怎么觉得这么奇怪,一队不是随便就能进的。”夏候宇听到这里非常奇怪,进一队的人都是从小陪养起来的,哪里有可能随便一个人就能进的。按计划这个任务至少还得一两个月,毕竟前期布置虽然还行,却远没有拿到实质的证据,一些事情根本无法开展,难道是阿远拿到证据了?那就麻烦了,万一证据落入那人手里,恐怕前面的行动全都白费了。
“嗯,我再打去问问,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了。”转念一想,夏候宇突然有点不确定了。
“阿宇,伯伯一直没有问过你们这次的任务到底是什么?以前你们也出过不少的任务,却没有这次这么的、该怎么说,严密。我也曾经问过阿远,但是阿远却从来不说,没想到现在出了这样的事。”仲爱民有点不理解,就算这次的任务再保密也不可能上面的人都不知道啊。
“这,仲伯伯,不是我们不愿意说,只是这次的危险性太大,我们不愿意你们被卷入其中。”夏候宇很为难,这次的任务太过危险,所以队里的人都签了生死状。
“阿宇,你以为现在我们不伤心?不心痛?现在阿远这样子,未来不知道能不能醒来,但是我们却不知道他到底是为什么变成这样,你让我们情何以堪?”大舅妈不客气的对着夏候宇说。
“伯母,不是我们不愿意透露,这任务仲老爷子也知道一点,我们真的、、、”夏候宇被大舅妈这么一说,脸色有点不好。
“你难道就不能跟我们说一下,你看阿远这样子、、、”大舅妈一想到儿子还躺在床上,一时失声痛哭。
“还是我来说吧。”这里病房的门被推开了,仲安康几人走了进来。
“爸,你们怎么来了?”仲爱民看着风尘仆仆的几位老人,连忙让座。
“我们怎么能不来,要不是要等飞机,我早就回来了。”仲安康走过去看着病床上的大孙子,眼眶红红的。
“爱民,医生怎么说?”仲安康就这么坐在仲秋远的病床边,一手握着仲秋远的手。
“医生说阿远如果没有办法及时清醒,以后恐怕得在床上度过了、、、”大舅妈说到这里,实在是忍不住了。
“那么要如何才能让他清醒?”仲安康没握着的手不自觉的再紧了紧。
“医生说没有办法,因为他有脑部受伤严重,没办法开刀,但是不开刀的话没办法清除淤血,脑中的血块不除的话,清醒的概率太低了。我也问过有没有办法用针灸的方法,不过问过几个老中医都没有把握。”仲爱民不是没想问西医不行请中医,但几个老中医在看过阿远的情况后都对着自己摇头。
“不可能吧,我打电话给京城的熊伍,让他过来看看,我就不信了,这大千世界没有人有办法。”一旁的候老爷子听了也觉得不可思议,哪里可能所有的人都没把握的。
“候老,熊老那里我也打过了,不过熊老最近出国,归期不定,所以找不到人。”仲爱民说到这里,脸上更是愤愤,国内最好的针灸医生就是熊伍了,现在人根本就找不到,说没有上面有动作更是不相信。
“什么?出国,没听说啊,不行,我再打打看。”候老不相信,熊伍已是七旬老人,也没听过要出国,哪里这么刚好有事找他就找不到了。
“没用的,我问过好多人,打他电话是关机,而且查过出境记录,确实是出国了。”仲爱民从到了医院后,利用自己的关系打了很多人的电话,但是效果不好,不是没办法就是找不到人,现在儿子这样,自己却无能为力。
“爸,你们还是告诉我这次阿远的任务是什么吧”仲爱民执着的想要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任务让儿子现在变成这样。
“这,行,阿宇你将门关一下。”仲安康想了想还是说出来吧。
“上面今年刚换了人,而从建国开始,一队永远只隶属于他,除了他,其他人员无权调用,由于银城的一件事牵扯太广,所以他才调用一队进行调查,上次阿宇和阿远两人受伤其实是现任上位者的警告,毕竟现任一直想要表现,只不过前任的政绩太好,现任是拍马不及,所以才利用了一些事。”仲安康说到他的时候,在桌子上轻轻的写下了个字,虽然只是一个字,但是看的人却有点心惊。
“阿宇会第二次受伤,除了赵老的手笔外,还有现任上位者的手笔,只不过由于阿宇那时候没有拿到证据,也没有伤及生命,现任不想太寒了底下人的心,才收手;但是这次阿远恐怕是拿到现任的什么证据了,所以他才会痛下杀手,想除掉阿远。”仲安康几位老人在军部里呆的时间太久了,对于现任上位者也是有了解的。
“爸,你是说阿远是由于这样才、、、那怎么办?难不成阿远就这样了?”大舅妈不敢相信,儿子一心为了工作,最后却落得现在这样的结果?
“现在上面的事情不归我们管,这段时间我也看清了,现任呆不了多久了,他估计要开始收拾现任了,所以只要阿远能醒来,其他的一切都会迎刃而解。”这也是仲安康觉得安慰的一点,只要大孙子能醒来。哎。
“外公,要不我试试,我的针灸虽然有说,但却没有试过,不知道行不行。”虽然王秀梅学了针炙有两三年了,但是其他人不知道,只当她是到了学校刚学的。
“说什么话呢?你啊,那三脚猫的功夫,外公可不敢将阿远交给你。”仲安康被王秀梅严肃的表情取乐了,这个外孙女很好,不过就是太单纯了。
“外公,你看不起人家。”王秀梅不依了,虽然自己技术不一定行,但是远表哥这样的情况,也许自己使用万灵丸就有机会好的,但是如果没有机会的话,也没办法将药给表哥吃。
“阿妹,外公知道你想帮忙,但是阿远现在的情况我们再找专家来看看。”外公拍了拍王秀梅的手安慰她。
“但是、、、”王秀梅还想说什么,只是夏候宇安慰的揽过她的肩。
“这样吧,等天亮了我再找人问问,一定会帮阿远找个高明的医生回来的。”仲安康从没有像现在这样的确定。
“好,我也让人再打听看看,那个熊伍什么时候回来。”夏老爷子也想帮忙,还好孙子退出了任务,不然说不定今天躺在这里的就是阿宇了。
“爸、妈、夏老、候老,阿宇你们都回去休息,这里有我们俩就行了。”仲爱民看了看时间,确实是不早了,天都快亮了,而大家忙了一晚上了,应该休息。
“大舅舅、大舅妈,我在这里看着就行了,你们也去休息一下。”王秀梅主要是想看有没有机会让表哥将药吃了,不过显然没人理会。
“阿妹有心,只是你明天还要上课,先回去,舅妈这边没事的。”大舅妈不想让家人担心,再说儿子这样,她只好好的陪着儿子。
“那好,明天我再带些饭过来。”王秀梅只好妥协。
不一会儿一行人都走了。
接下来的几天,仲安康联合以前的几个老战友,不停的找医生来看仲秋远,但是效果不好。来看的人太多,有些都是国内有名的,就连国外的脑科医生都有请来会诊,不过情况并不乐观,医生的一致看法是仲秋远的脑中淤血一直没有消除,现在已经严重影响到了脑部神经,如果一个月内没办法消除的话,情况将会越来越严重,甚至危及生命。
王秀梅并非不想作为,但是查过空间里的资料,非空间主人口服使用万灵丸整丸的话,要经历两周的疼痛经历,这个条件比起王秀梅当时所受的加大一倍,除非有空间井水配合浸泡使用,不过这个空间井水的话只能是刚刚打起来的,不能是留存的,而且伤势越重,所需要的水量越多,疼痛时间越长,否则直接服用会出现虚不受补的现象。所以在没有自己看着的情况下,王秀梅不敢给仲秋远使用,万一真的出现意外,自己就成了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