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向前一些,那摊子上卖的也是安安不解的东西,应当是鸡蛋,可是其中一些蛋是破掉的里面是黑黑的,是不是皮蛋,不是说这里没那东西的吗?会不会是他们比较落后,这东西是新出的,如果是得买一点回去,三色蛋,皮蛋煮菜,蒸肉,想想都流口水,安安靠近看了一下,给吓到连退了两步,那黑黑的是长了毛却不长开的死了的小鸡。
“啊”一阵尖叫声即将由安安的口中出现,安安的瞪着眼小手很快地捂着,这东西也卖?
“那东西据说很补身子,所以身体弱的人有时会买上一此用来进补的。”叔公扶了一下给吓到的安安解释说。
进补?还进补?安安立刻转身,拉着叔公往下面走去,一边走一边抖了两下,这些人怎么能这样恶心的,这样的东西也吃,还说补身
再往下逛着,路边一家吃店里传出一阵阵包子的香,很多人都会买上一个,边走边吃,冬天人特别容易饿,原本地觉得自己有点饿,想找点东西吃的安安,现在闻到那香喷喷热腾腾的包子味,但是却一点胃口也没有,给那蛋给恶心去了。
拉着叔公继续往下走去。
穿过一些卖杂货的,头饰,然后是一些日用的,再来安安,指着地上的一堆白色的东西问,“那是什么?”那东西很像自己见过的一种东西,但是怎么这样拿卖的?不是应该以另外一个形态出现才对吗?
“蚕茧”
“啊卖丝的还听说过,但是卖蚕茧的还有?”安安可是养过蚕的,小学的作业来的,题目为宠物。
“一些小户人家养了蚕但是不懂得如何取丝,就会像现在一样,拿出来卖了”叔公说。
“那不就赚少很多?”
“知道你数的算得精了,小财迷,但是很多人家都不会取丝,或取得不好就只能卖了,得一个钱是一个嘛”
“哪有。”自己才不迷财呢?只是有钱好办事嘛
“我家阿娴也取丝取得不好,她也是这样就拿来卖的。”
安安点点头,看着那小山一样的茧子,堆在一张布上,几个人,有男有女围着看着,挑挑看看的。
“叔公爷爷,丝贵不贵,养蚕好赚不?”
“如果能成为丝,价钱还可以,如果只卖茧那就不行了。”
“取丝?”好像看过,但是那过程……还是算了,等等再说。
“那这个又是什么?”安安再指着前面的一堆东西问。
看完白的出现黑的
“这是头发”
“啊”安安再一次高八度的轻呼。手立刻捂上。那东西一束束,一团团的整齐的放在一个架子上,也是一种不应该用这形态出现的东西。
现代不是没有见过假发,也不是没有到过假发店,当然也不是没有见过一堆堆的头发,你只要找一家生意好的理发店,在他们忙着的时候进去,地上也是一堆堆的。
但是这里可是古代,不是说身体以股受之父母,不能随便伤害的吗?也不随便剪发的吗?这一个架子,密密的挂满了黑色的发束,一些铺在那摊子的平面上,刹眼望过去,你只会看到整个架子都挂着黑黑的丝状的东西,随着微风轻轻的飘着。
“一些人,特别是年老的,头发都掉了,但是又觉得没头发不好看,就买这些别人剪下来的绑上去,让自己的头发看起来浓密一些。”
“那些人会剪头发卖啊?”
“很多,例如出家人不都会剃度嘛,这些人会向寺庙购买,或者这穷苦人家,又或者一些男子都会出卖这头发的。”
“叔公爷爷你知道得真多。”
“那是因为爷爷已经很老了,见多了,就知道得多了。”
之后安安很是大惊小怪的见了很多现在重来没有见到的东西,例如卖蜂巢的,如像说药店收得便宜,就拿到街上不卖,雕刻了花纹的筷子,有木的,竹的,红的,黄的,一般都不是用来吃饭的,是用来过礼,或礼佛的,据说还有金银的,但是不是大客不拿出来。卖碳的,就一堆堆一袋袋的放着,也有卖柴的,边上卖画的,卖字的,写信的,还有看相解签的,再过点还有卖布碎,是,没错,是布碎,还是五颜六色的,然后还有卖纸钱的……问叔公怎么在这大街上什么东西都有卖,那铺子里都不卖东西了?得到一个让安安无奈的答案,入铺的一般都是贵价的东西,这些走动的商贩都只会在这一条街上买卖,不会到其他街上的,多数都是来卖一两天,然后就会离开的多。
然后是一个大大的空地,那里有着很多小团队在表现,喷火,转碟,翻跟斗,虽然也很精彩,但是都没有安安期待的一些硬功夫,如胸口碎大石,安安一直想知,如果那石是真的,在那里可以低价找到,这里开采一块那样大的石块,价钱应该不低,那只用来敲一下,赚点打赏,万一打赏少了,不就亏。假的话,又假到什么程度,以一个见惯假货的现代人的眼光能不能一眼看出一点猫腻?
或者见一些真功夫,如软骨功,高空叠凳之里的,可惜这里都没有。
见有点无聊,一老一少也不多作停留,向关前面走去。
过了这一空地,前面与后面可以说是两个世界,前面行人稀疏,后面人来人往,前面店铺林立,后面摊摊档档,前面装修精细,干净,后面虽然也有规矩,但是却因为人多,所以觉得很乱,当然也会觉得脏了。
安安转动着头,看着两边,一个现像很特别有点像过年逛花街,花街中摩肩接踵的,当你到了旁边的公车站准备回家的时候,这一个候车的地方却昏昏暗暗的,想找多一个人陪也没有。
“别看了,这里是这样的,划分得很清楚,找小东西到那一边,其他的都会到主街,这主街叫平城大街。”
安安看着眼着的大街,这也叫大街?
刚刚一路走来,那条满是小档子摆卖的街已经很宽阔了,你可以想想,两旁都有小档子,然后中间还有流动小摊,人还可来往走动,作为街,已经很宽了。
这一边,如果让安安定义,这已经不是街了,而是大马路了,宽最少也有二三十米,石板铺的路面,就是时不时走过一辆马车也没有溅起一点灰尘。
“梁家和胡家的酒楼都在这条街上,要去看看吗?”。
“唔”来到了,当然得看看,那两家的店铺有多大了。
两人慢慢地向前,入眼的都是用贵价材料修的,就是看一看也觉得里面的东西不便宜的店,在这大街上,(按这里的称呼),两间很特别的酒楼分别位于大街的两旁。一间的牌匾用枣红的底色,黑色的字,店名叫文状元,门的两边的包边也是枣红色的,大气得来有着贵气,对面那间,叫武状元,黑的牌匾枣红色的字,门两边的包边是黑色的,庄严的黑色配着枣红,有点严肃,让人不敢忽视。
“叔公爷爷,你不要告诉我,就是这两家?”
叔公笑着,点头。
这两家要这样吗?开了正对面就算了,就是装修也这样有针对性。
“听说,很多人都不知道他们是死对头,还以为他们是同一个老板有两家店,你说这两家店像不像一家是另外一家的分号,就像兄弟铺子一样?”
“对哦,如果不是我知道那两家不对盘,我也会认为这两家是兄弟店呢?”
“所以说这两家其实是很无聊的”
安安也很有同感。
“要进去吃一顿吗?”。安安看着叔公,“会不会很贵?”安安口中的贵字都还没收间,一个不明的飞行物体,带着风声,由那家武状元店里飞了出来,跌在安安前面不远的地方。
安安连连退了两步,站到了武状元店有门口的边上,拍着胸口,告诉自己不怕
一个三大五粗的伙计样的人,一手甩着毛巾,啐了那不明物体一口,“也不看看招牌,这里可是武状元店,这样的三脚猫,就想在这里撒野”
安安看了看地上的不明飞行物体,原来是一个人来的。只见那人,一手模着胸口,咳嗽着,口肿面青的,几次尝试着起来,都只是在地上挣扎,然后还是还是趴回下去。
伙计见他好像起了几次也起不了身,门口围观的人开始多了,走上去一手揪起那人的手臂,然后拖着就向空地的方向前进,旁边刚围上来的人见没东西看了,慢慢地就散了,那感觉就好像已经见怪不怪的样子,一点也没有大声的讨论,也没有惊慌。
“两位吃饭?”一个听着挺温柔的声音在安安的耳边响起。
安安回过神,声音竟然是来自那三大五粗的伙计,他已经处理完那不明飞行物体了,见其他人都散开了,就只剩下叔公生安安还站在那里。
“许姑娘,你来了怎么让人通传一声”一个带着开心的语气的声音由远点的地方传进安安的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