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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秋此刻心下稍安,遇上英帝探视的目光,却是要依旧作出害怕慌乱的模样的。明慧公主此时却是上来顺了顺千秋背,揪着眉头心疼道:“可怜的孩子,陛下,就让千秋先歇息一会儿换过气来吧。”
琅玕世子心中虽有微词,可却也不好强留一个小姑娘,且看千秋现在的表现,应该是问不出什么东西来的。
英帝只能摆了摆手,道:“也罢,送回去帐子里休息吧。”
千秋深怕明慧公主再恶心巴巴地说由她来照顾她,那她还能安心休息吗,赶紧抱住定慧公主的胳膊,表示她要跟着定慧公主一道。
定慧公主心中一动,便领会了千秋的意思,便对着英帝道:“那臣妹便先带着千秋回去休息了。”
就如此过来如此出去,并没有为难千秋什么,她心中微微舒了口气,心中反倒是担心起叶惜京的伤势来了,要知道虽然他之后换了衣服看起来只是虚弱了一点,可她是亲眼看见过叶惜京血淋淋的样子的,那伤多重她知道,一个七岁的小男孩,是怎么忍的?
然千秋刚和蝶衣碰头,明慧公主就追着出来了,定慧公主眉头微动,道:“三皇妹这是……?”
明慧公主招呼紫玉和紫兰,两侍女献上一罐东西,明慧公主道:“这是安神的凝露,虽然二皇姐应该也是有的,不过现在应该不会就带在身边的。”
千秋心中不解明慧公主是图着她什么了?之前污蔑她是精怪,像是要将她剥皮拆骨的样子,怎么背个身就对她百般呵护,倒是真的像她亲身母亲一般。
但是千秋可不会因为给了这么点好脸色,一点点小恩小惠就回过头去秀亲热,明慧公主曾对卢雨蝉和她做过什么,一笔一笔账她算得清清楚楚。
定慧公主代替千秋将东西接下了,明慧公主也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便道让千秋好好休息之类,顿步没有远送。
千秋回到自己的营帐,蝶衣给千秋打水擦脸,此时已经是后半夜的事情了,而原本热闹的夜晚,也早已经变得有些诡异。
御林军更是严加防范,加了几队巡逻,千秋躺在榻上就能听见外面的脚步声音。
到底是小孩子的身体,身子极度疲乏之下,睡意很快袭来,一夜无梦,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临近中午了。
千秋记得的第一件事情便是问曹谨和司马重华的安危,蝶衣道曹谨被送去别的营帐了,因为他是经历过事情的人,醒来是要被问话的,由军医看管着,虽然不知道具体如何,但是应该还没死。
千秋起身洗漱穿衣之后,便说要去看望曹谨。这时阮胥飞过来,他昨夜里去了太子那边了,没有顾得上千秋,今早的时候来听说千秋还在睡,也便没有打扰,这不中午了又过来一趟。
“身子如何了?”一开口不是关心昨晚她失踪的事情,而是关心她的身体,千秋心中一暖,道:“还好。”
阮胥飞一瞥就看见她的右手又给包扎了,揪着眉头苦笑道:“我看你就是折腾你的右手,看看,才多少时间,又给伤了,要是将来写不了字了可怎么办。”
话出了口,他又觉得这样说不对,这可不是又刺激到千秋右手被废的事情,便又赶紧安慰道:“你好好养伤,应该不会有大事的。”
“你从外头过来,可知道重华公子如何了?”
“听说是醒来了,但是不愿意开口说话。”
千秋想,不会吧,这难道是失语症?有些小孩子因为遭遇了巨大的心理阴影,就不想开口说话了。虽然司马重华表现得衣服很成熟的样子,可到底不过十岁年纪,还是小孩子一枚,生命受到威胁,那样的场景,肯定是收到巨大的打击了。
千秋心中闷闷,一会儿想到司马重华,一会儿又想到叶惜京,昨天的事情,她还咩有来得及理清楚思绪呢。
“你昨晚,到底怎么了?”阮胥飞犹豫了一下,还是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
千秋知道她要么一直装疯卖傻下去,一旦恢复正常,肯定是要面对这个问题的。
“我……我也不知道。”
阮胥飞一怔,说道:“莫非你也晕过去了?听说御林军找到司马重华的时候,他就是晕倒在了树林里。”
千秋缓缓点了点头,装作神色不安,阮胥飞半信半疑地看了看千秋,暂时接受了这个说法。他叹了口气,说道:“要说这事情怎么会让你们遇上呢,好在你没有出什么大事。呼延单于那边可是……”
对了,千秋正想要问呼延单于怎么样呢,然阮胥飞面上却是飞起来一片红霞,支支吾吾地没有说下去。千秋看着奇怪,阮胥飞很少有这种表情,这是问呼延单于的伤势呢,怎么就让他这么难开口回答呢,莫非呼延单于这事情是连阮胥飞都不知道?
不可能啊,阮胥飞的表情明显像是知道什么却又不说,这让她很纳闷了,难道是她不能知道?千秋猜测道。
“呼延单于受了重伤,总之,他以后……以后,不需要娶大王妃了。”
千秋听得一愣,瞬间反应过来,这……这阮胥飞的意思是,呼延单于的伤的位置很特殊,关系到了那个问题啊。怪不得阮胥飞支支吾吾呢,他一个少年人自然是不好对着她说这个的,而且解释起来也很麻烦。
千秋就装作听不懂,点了点头也不再追问,阮胥飞轻轻松了口气。
“我差点忘了,因为除了那事情,我们就要回去奉昌了。”
“这么快?”千秋惊疑,这事情什么都没有查出来呢,难道过了一个晚上,那边的交代都清楚了?
“嗯,是真的,所以能给你休息的时间不多,娘说你就和她一辆马车。”
千秋点头表示知道了,心中疑问更多。待阮胥飞走后,蝶衣也忧愁地过来对千秋说道:“这曹侍卫安危还不知道呢,这又要回去奉昌了,这路上他那个伤患可受得了?”
千秋也很担心这个问题,而且她消息闭塞,没有人会来告诉她一个小女孩儿那些个大事情,除非是像阮胥飞一样透露几句,但是千秋却也不好多问。
不了解情况,做事情很束手束脚。千秋叹了一口气,让蝶衣过去看看曹谨,她现在也是伤患,为了避人耳目,就不多出门了,省得一些个多事的家伙以为她大好了过来问这问那的。
蝶衣道省得,然这次千秋出来简装,身边也就带着她一个丫头。她出去了之后千秋就一个人在营帐里头了,第一前脚刚走,像是凑好了似的,叶惜京突然钻进了她的营帐里头。
千秋惊了一下,一看左右,就知叶惜京一人。叶惜京做了个嘘声的表情,看来是偷偷溜进来的。
“我来看看你。”叶惜京说完,面上便露出一阵疲态,垮下来肩膀坐在了榻上趴着。
千秋微微有些无语,他来看她,结果就是去她的榻上趴着?这自己的营帐里面睡着更好吧,要是有什么人进来了见光明王世子就这么谁在千秋的榻上,必然多出事端来。
然千秋到底有些可怜叶惜京的一身是伤,也便没有阻止,说道:“看我做什么?”
叶惜京偏过头来和千秋说话,面上却是惨白,说道:“伤口好像裂开了,我背上疼,你帮我看看。”
她?叶惜京也实在是看得起她,好在千秋还真的懂一点包扎的常识,去了一趟外面吩咐了门外巡逻的侍卫,说是有人来了要在外头通报。
千秋再度回来,翻找了一下,终于找到了一些可用的干净衣服,心道外面的侍卫就这么守着,这叶惜京是怎么进来的?
叶惜京动了体,从怀中掏出一个瓶子来,千秋认得,那是昨晚上那人给的药粉,是治疗叶惜京的刀伤用的。
他自己月兑了外衣,似乎牵扯到了伤口,龇牙咧嘴的,但是并没有呼痛。千秋心道昨晚上倒是看他像是木偶一般没有表情,这会儿月兑个外衣就这样子,看来叶惜京很怕那个人。
“没有人知道我受伤了,只有你知道,所以我只能找你来上药了。”叶惜京说道,又继续将里衣月兑了,背后的伤口原本有白布绑着,他很费力地扯,千秋看不过去帮他解开,他丝丝吸了几口凉气,便不动了。
千秋果然见那些白布又重新渗出了血,手微微颤抖地将那些白布解开,就着之前蝶衣打来的水做了简单的擦拭。叶惜京都安静地趴在床上不出声,但是千秋能感觉到他的后背蹦得很僵直。
千秋忽然间想起阮胥飞生辰宴会上,叶惜京喝醉了说背上疼,道:“你不是第一次受伤?”
叶惜京只轻轻“嗯”了一声,并没有多解释什么,千秋看着白布撤去之后狰狞的伤痕,手颤抖得更厉害了。她虽然是有着成年人的灵魂,可也不是对于砍砍杀杀什么的都免疫的,她是个生活在和平年代的现代人,就算以前的商业圈子里有灰色手段,但是她从来没有亲自参与过,更不用说被人包扎了。
千秋刚才记下了原本白布包扎的样子,在给伤口周围做了些简单的清理后,重新撒上药粉。好在现在天气冷,伤口不会发炎,不然那个可真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