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雪昏迷前的那一刻,觉得混身血液逆流,整个人仿佛置身于一个大火炉中,被人翻烤着。
当她的鼻子开始流血,四肢渐渐无力的时候,曾经有一刻在后悔,为什么不拿那个小受解毒呢?就当他是解药也好,大不了废了武功,养在后院里便是。
可是,五千年的传统思想,让她无法放弃原则,做到有性无爱的地步。
意识越来越模糊,耳朵、眼睛、嘴巴里的血顺着面颊流下来。死神渐渐逼近……
正在这时候,突然一股清新诱人的处子体香靠近了她,让她的精神为之一振。她感觉到自己被一个强劲有力的臂膀抱了起来,放在柔软的床上。
谁?难道是徐翔宇那个小受,被房子里的其他人放了出来,想要把他的计划进行下去?不能!不能让他得逞,哪怕再死一次,也不能看他得意的模样。
晓雪想挣扎,却没有一丝力气,就连抬起眼皮,看一眼对方的力气都没有。当那双粗糙的大手,月兑去她浑身的衣物时,恍惚间又十分肯定不是姓徐的那家伙。他,到底是谁?
当一个结实有力的身体,覆上她火热的胴/体时,被烈火炙烤着的晓雪,感觉仿佛一股清凉的风吹过,无比的舒畅,让她舒服得直想叹气,又渴望着靠近那个清凉的来源,拥抱他,紧紧的,直至揉进自己的体内。
可惜,她现在虽然还残存着意识,却支配不了自己的身体,只能躺在床上,如同一具僵直的尸体。抚模/我,抱紧我,占有我……晓雪在心中大喊着,却一息声音也出不来。
“晓雪……晓雪……”一个好似很遥远,又仿佛很近的男声,呼唤着她的名字。那声音似乎很熟悉,她却一时想不起来是谁。
不管你是谁,只要不是咱的敌人,请帮我解毒吧!什么守身,什么贞操,在此刻都是浮云。咱还有六个夫君要照顾(是夫君照顾你吧),还有未降生的孩儿要看顾,还有偌大的产业要打理,就这样死去,太不甘心了。
晓雪想通了,她不想让夫侍们沉浸于失去妻主的哀伤中,不想未出生的孩子没有了母亲可依靠,不希望刚刚失去一个“女儿”的娘/亲再失去唯一的女儿,不希望刚刚跟自己团圆的温柔慈爱的爹爹承受再次失去孩子的打击,不希望远在万马的养父母为疼爱了那么多年的女儿伤心流泪……她要活,不管怎样,都要活下去。
不管你是谁,请救救我吧,我愿意用所有的身家来补偿你……
仿佛听见了她心中的祈求一般,覆上她身体的男子,开始用手抚模着她的大/腿内侧,似乎在确定她是否已经准备好了。
在这么烈的婬药作用下,她的两腿/间已经润湿如溪,汩/汩而流。
一个坚硬的物体,生疏却又坚定地进入了她空虚的体/内,一股清凉从那儿慢慢地晕染开来,好似一场及时雨,浇着体内生生不息的火苗。
体内的坚硬,在进入的那一刻,稍稍顿了一下,便开始了他生硬的动作。两人的身体相互紧贴,对方在她身上慢慢地抽/动着。清凉也伴随着体内坚/挺的耸动,而渐渐扩大。
他的动作渐渐地娴熟,律动也渐渐地有节奏起来。晓雪虽然看不到他胸前是否有处子之印,却能够清楚地感觉到对方是个处子。这人情可欠大发了,别人牺牲了重若性命的处子之身为自己解毒,看来不娶人家是不行了。
对方虽然是第一次,持久性却不错,再加上他的力气大,体力好,两人之间的拉力赛,似乎是他胜出呢。晓雪由于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双修之法施展不开,在这样高强度的运动中(喂喂,运动的是别人,你只负责躺着好不),渐渐乏力。
可是,情/欲之火,仿佛老顽固一般,在她身上久久盘旋不肯散去。
体力再好的床上高手,也有力竭的时候。身上的那个人突然加大了力气,猛力地抽/插数次,终于一泄千里,伏在她身上,双臂却依然紧紧地抱着她的腰。
粗重的呼吸声在耳畔响起,那个熟悉的声音,轻轻地在她耳边呢喃:“晓雪,你感觉怎么样?好些了么?”
晓雪感觉到粗糙的手指在抚模着她的眉眼,面颊,嘴唇……然后自己又被大力搂进了一个弹/性很好的胸膛上,她的额头抵住了一个温热的下巴,她的丰盈紧紧贴住对方的胸膛,感觉到他的心跳很快,双臂将她的身体桎梏其中,他似乎在极力抑制住心中的害怕情绪,颤声连呼她的姓名:“晓雪,你醒醒,晓雪……怎么还不醒来,难道毒还未解除?莫非要再做一次?”
晓雪感觉身体上极累,力气仿佛被抽空了一般,可是心间的一把火还在熊熊燃烧,似乎在等待着燎原的机会。娘的!这什么破春/药,怎么这么厉害?一次不成,还得再来一次?
她感觉到一股热气袭面,男子那柔软温暖的嘴唇便落在了她的额头上,然后是她脸颊、鼻梁和眉毛,还有我那修长如玉的脖子,他的亲吻充满柔情和溺爱,仿佛她是玉做的,亲重了,便会碎了。
晓雪敢肯定对方不但自己认识,而且很熟,对自己也是有感情的。这样也好,将来他不会觉得今日所做不值,后悔,拿这个要挟她。
她感觉到自己两腿/间已经软下来的虫子,开始抬头了,并且有胀/大和变/硬的趋势。又要来了么?能让咱歇歇么?该死的!怎么火又烧起来了?
灭火吧,赶紧的!第二回合的战役比上次更持久一些,晓雪一直处在痛并快乐着的状态。好累,腰好酸,可是好清凉,好舒服,不要停呀,快帮我把火炉熄灭吧,我不想当烤全羊。
正当身上的男子全力冲刺的时候,“咣当”一声撞门声,不但晓雪的小心肝哆嗦了一下,身上的男子也哆嗦了一下,泄/了——
别且,咱的毒还没解呢,晓雪心中大喊着,却无能为力。
此时耳旁传来两个熟悉的声音,让她喜极而泣。大师兄,阿昕,你们终于来了,终于把你们给盼来了。
“你?!”
晓雪感觉到身上那个男子不知道被谁给掀下去了,那个变/软的虫子从自己体内硬生生地抽/出来,让她的心感到突然一空,心间的火苗又开始蠢/蠢/欲/动。
“晓雪!!老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大师兄的声音失去了往日的冷静。哦,一定是看到自己七孔流/血的样子,吓到了吧。晓雪想象着此时自己的样子,一定挺恐怖挺血腥的,亏刚刚那个男子还能勃/起。
嘭!一声拳头撞击的声音响起,黎昕愤怒的声音也随之而来:“妈——的,谷化雨,你给老/子讲清楚,你对晓雪做了什么!!”
冷静,斯文,怎么连脏话都骂出来了?咦?阿昕刚刚叫对方什么?谷化雨??小雨?!!啊——天哪,自己怎么把他给上了(明明是他上的你,好不)?怎么对得起风哥哥,以后怎么面对岳母谷姨……晓雪现在想撞墙的心都有了。
谷化雨抹了抹唇边的血迹,把关心的目光投向床上那个一动不动的女子,自顾自地披了件衣裳,冷静地道:“有什么好讲的,她中毒了,我帮她解毒。”
“中毒??什么毒需要你刚刚那样……哼!!”黎昕一脸想揍人的表情,可是看到晓雪脸上可怕的血迹,又担心又心疼。
“合欢!晓雪中的是合欢!如果不是小雨他……及时,我们到时,只怕晓雪已经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了。”任君轶脸上一阵铁青,想想就有些后怕。
谷化雨倔强的嘴唇抿了抿,担心地看了眼床上躺着的晓雪,脸颊微热,道:“只怕我没有能力把她的毒全解,轶哥,你看……”
任君轶把一个洁白的散发出珍珠般光泽的药丸塞进晓雪的嘴里,淡淡地道:“阿昕,月兑衣服!”他自己也开始宽衣解带,很快,身上月白色的衣衫已经躺在了地上。
黎昕看了眼身边只披了件外衣的谷化雨,犹豫了下,却仍听从任君轶的指示,毕竟这不是闹着玩的,关系着他们妻主的性命。
浑身一/丝/不/挂的任君轶,把晓雪从床上扶起来,自己坐在她身后,两腿叉开,让她靠进了自己赤/果的怀中。指节匀称的大手,托起她胸前的一只高耸,温柔有力地揉搓/着。他的唇,轻轻叼起晓雪玉珠般的耳垂,用洁白的贝齿轻轻啃噬着。
此时的晓雪,感觉到自己是半躺在大师兄的怀中的,觉察到自己胸前的丰盈被肆无忌惮地揉/捏着,她有些不太好意思呢,毕竟旁边还有俩大男人看着呢。
任君轶抬头看了眼站在床边,同样也赤条条的黎昕手足无措的样子,皱了粥眉头,放开晓雪的耳垂,道:“还不快上来,愣着做什么?”
他似乎觉得晓雪耳边已经停止流淌的血迹有些碍眼,对一旁羞红了脸,不知道眼睛该往哪儿放的谷化雨,吩咐道:“你去把那边的水盆和毛巾端来,放在我手边的凳子上后,也上来。”
看到已经跪坐在腿/间的黎昕,和脸红得跟番茄一样的谷化雨,那有些诧异的表情,他淡然地道:“合欢婬毒,不让中毒者尽兴,是解不了的,所以,我们各展所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