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春/药”两个字,从徐翔宇的口中吐出来的时候,晓雪愤怒了。
喵了个咪的!这个极品小受不打算做受,要改做攻了。虽然你很漂亮,比咱的任何一位夫君都漂亮。不过,咱对面如桃李,心如蛇蝎的家伙,一向敬而远之,怎么可能上了你(或许是被迫上了你),让你有机会进入咱家后院呢?
身体已经从麻软中渐渐恢复的晓雪,突然一招“蝶舞绕梁”从床上翻身而起,攻向了在桌边悠然地喝着茶水的徐翔宇。
胡晓蝶的独门掌法,向来以刁钻迅捷著称,再加上晓雪那快似闪电的身法,让人觉得恰似一阵旋风,以桌子为中心,飞速地旋转着。“旋风”中,夹杂着掌、勾、指、钳等诡谲的招式。
然而,晓雪悲催的发现,无论自己从哪个方向,用多块的速度,使什么样的招式,都被那看似弱不禁风的徐翔宇一一挡了回来。更可恨的是,对方一手端着茶水,一手格挡着自己的招式,自始至终,他的屁*股从未离开过身下的凳子,手中杯中的茶水,也从未溢出一滴来。看来,自己的功夫跟他差了不止一个档次呢!
尽管意识到自己所有的招式,攻击过去都是徒劳,晓雪还是不甘心放弃与命运的抗争。招式越出越快,身法越挪越急……
然而,徐翔宇的脸上只是挂着一抹微笑,仿佛一个容忍女友任性发脾气的好好先生一般,不愠不火地叹了口气,道:“晓雪,别做无谓的挣扎了,你是打不过我的。你这样,只会加速药力的发挥……”
我叉叉你个圈圈的,搞得我好像在无理取闹似的!晓雪心中更加愤怒,却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是对的,小月复处的一团火热,渐渐逼向胸怀,身体也慢慢燥热,呼吸开始变得不稳起来。
再打下去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晓雪收势站定,一把夺过徐翔宇手中的杯子,将其中的半杯凉茶一饮而尽,然而心中的那团火焰,却没有被浇灭,反而愈演愈烈,有燎原之势。
徐翔宇美丽的眼睛弯弯地,似乎也有团火苗在他眼中闪过,他舌忝了舌忝上唇,用他自以为最性感的声音,撩拨着晓雪:“雪儿,这算不算间接亲吻?你大可不必通过这种手段,我……我不是坐在这儿吗?”不跳字。
说话间,他的双颊红润起来,眼睛中的羞涩和勾魂并存,让他本来就甚为绝美的小脸,更加的动人,让人直接忽略了他脸上未消的伤痕。
此时,晓雪的脸已经涨得通红,体内如被烈火烤着一样火热。她的眼前甚至出现风哥哥那温柔中带着暗示的眸子,以及张着双臂等她投怀送抱的诱人身影。
“风哥哥……”晓雪心中一喜,向前冲了两步,却又停下来。心中的燥热,口中的焦渴,都在提醒着她,自己中了药。
用力甩了甩头,拿起桌上的水壶,对着壶嘴咕嘟咕嘟喝了一气已经凉透的茶水,又把剩下的浇在自己的头上。沁凉的茶水,流过她滚烫的脑门,她一个激灵,神智暂时回来了。定睛望去,原本“风哥哥”站立的地方,赫然是同样张着双臂的徐翔宇。
“你到底想干什么!!”晓雪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恶狠狠的瞪着他,口中呼哧呼哧喘着粗气,那模样就像一条离开水的小鱼。
“雪,别在跟自己过不去了。我下的可是最婬最烈的‘合欢’,它是没有解药的,中后只有跟男子云雨,方能解除毒性。如若不然,便会七孔流血而亡。你没有选择,乖乖地就范吧,何必自讨苦吃呢?”徐翔宇每一个表情,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都丰富带着性暗示一般,让晓雪心痒难耐。
用力咬了咬下唇,一丝腥咸在口中化开,疼痛刺激着她的神经,拉回她的理智。晓雪直觉徐翔宇似乎练过媚术,便费力地转过视线,不去看他,口中却伴着重重的呼吸,吃力地说着:“我就是死,也不会跟你上床的,你死了这个心吧!”
“为什么?”徐翔宇轻蹙着眉头,眼底闪过一丝受伤,“是因为那个传言吗?你知道我还是处子,没人碰过我,我不脏。”
晓雪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期望凉凉的空气,能压抑住心中不停燃烧的火焰,她掐着自己的大腿,极力保持着清醒,道:“你心……脏,手脏,行事脏……”
“碰!”徐翔宇突然一改刚刚的柔媚,用力拍了一下桌子,道:“你那几个夫侍又好过哪里去?一个小小年纪纵横武林,手上不知道沾了多少人的鲜血;一个用毒,杀人如同药死一只老鼠,不带眨眼睛的;一个为了一口饭,出卖自己的,还流连于烟柳之所……你说,他们哪个比得过我?为什么他们有人疼,有人爱,有人百依百顺,而我只能在一群虎狼之中,用尽全身的力气周旋,随时都有被啃得骨头都不剩的可能?”
“你以为今日用计让我俩发生了关系,我就会收了你?做梦,我会更恨你!”晓雪感觉到自己的理智快要濒临崩溃了,她多么渴望自己的夫侍能在自己身边,以纾解她下月复处的疼痛与渴望呀!
徐翔宇唇角微微翘起,风情万种地道:“如果……我怀了你的孩子呢?心软如你,能忍心不认自己的孩子?能舍得孩子离开自己的爹爹?我已经服下了胞胎果,相信今日之后,我俩将血脉相连……”
“你……真是个变态!”晓雪干热的嗓子里,几乎要说不出话来了,她的脚步,不由自主地迈向那个魅惑的男子,看到他唇边的笑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
突然,那笑僵在了脸上。徐翔宇眼中写着不相信,身体却不听使唤地软倒在地上,眼睛却依然定定地看着晓雪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黑色圆筒。
“便宜你了,暴雨梨花针上喂的只是软筋散。”晓雪扶着桌子坐下来,用脚使劲踢一下肚子上被梨花针扎如刺猬般的徐翔宇,把脸贴在冰凉的大理石桌面上,舒服得叹了口气。
可是,小月复中的那团火焰,越来越灼热。脚下男子的处子体香,不停地刺激着她的神经,似乎在向她邀请着:要我吧,要我吧……
用力咬了下舌尖,痛得眼泪在眼圈里打转,理智提醒她必须把这个危险品离自己,否则等她失去理智的时候,有可能扑在他身上为所欲为,那家伙的目的不就达到了么?
攥着徐翔宇的脚踝,晓雪吃力地将他拖出了房间,扔进了隔壁空房子里,锁上,钥匙扔过墙头,不知道掉哪儿去了。再把自己关进房间内,她知道自己应该走出去,找到两位夫君给自己解药之毒。可是她不敢肯定自己的理智,能支撑到找到他们。若是半路丧失了理智,祸害了别人,怎么办?
晓雪无力地倒在了地上,烈火焚身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在地上翻滚着,申吟出声。
难道是自己太花心,娶了这么多优秀的男子,自己的福分薄,撑不起这份荣幸,所以老天惩罚她了?神智渐渐漂移的晓雪,心中苦笑着,一股温热从鼻孔中喷涌而出。
啊,流鼻血了,难道所谓的七窍流血,马上就降临在自己的身上?
喉头处涌出一股腥咸,唇边漫出的赤红色,在晓雪白皙的脸上,是那样的触目惊心。
晓雪眼中的神采渐渐地散去,神智游离开去前的一刹那,恍惚间,听到门被踹开的声音,是谁?大师兄来解救我的么?晓雪堕入黑暗时,听见自己的名字被人呼唤着,似乎就在耳边,又仿佛来自天外……
“晓雪,晓雪——”推开房门的那一刻,倒在血泊中晓雪那没有知觉的苍白模样,让谷化雨的心猛地停止了跳动,他一个箭步冲了过去,抱起了地上那个纤细的身影,把她放在床上。
他用手绢擦拭着晓雪口鼻处的血迹,然而,刚擦去了,新的血又流出来,顺着她面部曲线,流到了牡丹花缎面被子上。
“合欢??该死的!!我刚刚就不应该回邵记找你那两个夫侍,直接救了你,就不会有这样的事发生了!怎么办?怎么办?”谷化雨,看着晓雪的眼中,流出了鲜红的泪滴,仿佛泣血一般。
怎么办?再不解毒,她就会死的,不能再犹豫了!!
谷化雨一咬嘴唇,把手伸向了自己的腰带……
墨绿色的外衣,滑落地面。接着是鸡心领的毛衣,这是哥哥来信说怕他在覃闾苦寒之地受寒冷的侵袭,让眼前这个女子给亲手织的第一件毛衣。心中似乎有一种悸动,让他不再犹豫。
亵衣片片,落在冰冷的地面上,然后是那桃红色的褙子,粉色的衣裙,红色绣花肚兜……
谷化雨那精壮的身体,覆在了滚烫的细腻的胴体上,手中牛女乃般的触感让他的鼠蹊处不禁一紧,一股莫名的袭上来。原来,只要轻轻一个动作,便能撩拨出他心底深深埋藏着的,似乎他也未曾发现到的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