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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你竭尽心力,奉献我一贯的纯真和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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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兰贝依费尽心机,终于在一户农家找到了姚起说的那种大公鸡,火红的鸡冠威风凛凛,通体的黑毛在太阳下闪着光,尾巴上有几条金色的尾翎,那位老农本来是不卖的,说这是十里八乡难找的好种鸡,他就靠那只鸡吃饭呢。
兰贝依说:“大爷,我买您这只金毛大公鸡是去救我哥的命呢。我哥是个大夫,到灾区抗震救灾时,为了救一个孩子砸断了腿。要不是我哥把腿撑到那个孩子的头旁边,那快掉下来的大石头就砸到孩子头上了。现在,我哥的脚砸没了,腿也砸碎了,找了个老中医说是只有用这种公鸡治疗,腿才有希望保住。大爷,您行好积德,卖给我吧,我多给您钱。”兰贝依的眼泪哗啦啦淌了下来。
老人一听,二话不说,就和兰贝依一起满院子捉公鸡。
你还别说,这只公鸡都快成精了,两人前后一堵,这公鸡居然飞过半人高的土墙,跑到了柴门外的小树林里,院里一窝母鸡炸了窝,“咯咯嗒嗒”的叫唤个不停。
老人拿上一个大网兜,连着一条二米多的长竹竿,打开柴门,叫着兰贝依一起来到小树林,就像草原上的套马索,又像河里网虾捕鱼的一样,兜头盖脑的一下就网住了那只野性未驯的大公鸡。
“小老弟,既然救人,你就拿着吧。”老人很健康,这么闹腾,兰贝依都气喘嘘嘘了,老人还是脸不红气不喘。
“谢谢大爷,这只公鸡多少钱?”兰贝依喜出望外。
“什么钱不钱的无所谓,救你哥要紧。拿着公鸡快走吧,叫我老婆子看见,又要说我败家了。”老人既慷慨又通情达理。
兰贝依难得认真的说:“那怎么行,您老养这只公鸡也不容易呢。”他掏出三百元人民币,毫不犹豫的塞到了老人的手里,返身拿着捆好的公鸡急急忙忙开车回创伤骨科医院。
路上,贝依接到救援队副队长的电话,催他赶快回去主持大局,贝依心的话,什么主持大局,恐怕是又要添置什么东西吧。
贝依说:“我这里手底下的事情很重要,回不去,有什么需要,你就直接说吧。”
救援队副队长斯斯艾艾的说了一大通,无非是缺了什么东西,大约需要多少钱。
贝依马上答复,不管怎么说,都是为了灾区人民的灾后安置,多拿点少拿点一闭眼也就过去了,为人不可太计较。
不过说是这样说,放下电话,贝依长出一口气,有多大力就出多大力吧,心里还是小小的别扭了一下。自己拿出来的和别人问自己要出来的,毕竟不一样。
就像别人在拿自己的钱,到众人面前炫耀,有一种被动和当了垫脚的感觉。这样想了一下,摇摇头告诫自己,兰贝依你想什么呢,做事要竭尽全力才行。这样想反而释然了。
乡间路不好走,贝依小心谨慎的开车,从路边的高粱地里,哧的一下窜出了一只凶猛的黄狗,站在路中间向着他的车狂吠不止。
兰贝依一个激灵,下意识的猛按了一下喇叭,黄狗吓得一溜烟的跑向远处的村庄,刚要放松,手机猛地一下响了。
又一次接到了秀秀的电话,贝依车停路边,把手机里的电池拿了出来。他知道,秀秀这时候手机的提示音是,您所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这样不直接停机,秀秀心里也许会好受点。
贝依忽然觉得很压抑,他想,如果是我受伤,秀秀会这样关心我吗?我会不会也像齐寰一样,不肯告诉她实情?或者,我是第一时间告诉她,让她尽快到我身边,秀秀一定会给我真挚的安慰和无微不至的关心和体贴。而且,就因为受伤,秀秀可能一辈子都不会离开我了。
姚起接过兰贝依费尽心机买到的,惊恐万分“咯咯”狂叫的公鸡,右手食中二指并拢,直指公鸡的头部,嘴里念念有词。
很快,公鸡就安静下来,眼里不再有惊恐之色。
姚起解开绑着公鸡双爪的绳索,轻轻放它在地上,公鸡优雅的轻抖翅膀,似乎又恢复了兰贝依初次见到它时的神勇。
姚起洒在地上一些中药材,公鸡啄了一口,没再吃,昂首阔步走向庭院,在花园草茎间漫步,不时啄一口草间小虫或者草籽。
一阵冷风吹过,公鸡抖了抖浑身的鸡毛,迎着太阳仰头打鸣,响亮的鸡啼,罕见的响在这充满了药味和消毒水味的医院里,显得那么格格不入。
姚起缓步走近,那么彪悍的公鸡居然被他轻轻一把揽住,从衣兜里拿出一把东西,摊在手掌心里,右手食中指并拢,直指公鸡眉心,公鸡一呆,低头大口吃起姚起手中的东西,吃完姚起又掏出一把,右手二指并拢指于眉心,如此三番。
姚起手掌贴于公鸡胀大的嗉子下,轻轻揉动,然后放下公鸡,任它在花间草径搜寻。
一会儿再捉到公鸡,眼见得公鸡嗉子就小了。六个小时以内,姚起喂了三次。
第二天清晨,随着一声响亮的鸡啼,公鸡拉出了第一滩鲜红的,血一样的粪便,姚起说:“搞定。”
他向病房护士长要了一只五十毫升的无菌空针,抽了满满一针管鸡血,双手飞快的点击齐寰身上的穴位,然后要齐寰喝下鸡血。
齐寰疑惑:“姚师傅,骨折不是忌吃公鸡吗,那这公鸡血这样用不是其反作用吗?”不跳字。
姚起大师微微一笑:“殊不知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也,有时候反其道而行之,会收到意外效果。”
齐寰端起盖碗,一股略带腥味的药香扑鼻而来,让他闻过反而觉得神清气爽,齐寰闭眼闭气,端起碗一口气喝下,居然没吐出来,奇迹。
从这天开始,连续二十天,每天清晨姚起都给齐寰送来一盖碗温热的鸡血。双手点击过穴位后,再让齐寰喝下。
齐寰的身体明显恢复的很快,他的主治医在给他复查时惊讶的发现,才刚二十天的时间,齐寰比同时做手术的病人恢复得快了很多,X线复查,齐寰碎了的腿骨对位良好,骨折线比较同时手术病人,骨痂生长良好。
贝依抽空过来看齐寰,正遇上告辞离去的姚起。
贝依看到姚起怀里的那只公鸡,血红的鸡冠已呈苍白色,身上漂亮的鸡毛已落得七七八八:“姚大师,何不将这公鸡炖了给齐寰吃?”
姚起看他一眼:“骨折病人不宜吃公鸡。”说完不待贝依再问他什么,匆匆离去。
贝依进的病房,看到精神的齐寰,就说:“在门口我刚碰见姚起大师了。”
齐寰说:“姚师傅说再往后就要靠我自己了,他只能帮我到现在的程度。”
那天,兰贝依买回公鸡,交给姚起就到病房看齐寰,见他目光涣散,没情没绪的样子,很是担心。
他试探着开口:“齐寰,秀秀打我手机,我给扣了。”
齐寰半闭的眼睛缓缓动了动:“知道了。”
等了一会儿,兰贝依没听到他再说什么,就又说:“反正已经这样了,早天晚天,要不就打电话告诉她吧。”
齐寰的眼睛睁开了,他定定的看着兰贝依,缓缓的,狠狠的说:“别替我做决定。”
兰贝依生气的大声吼:“你这是何苦呢,难道你怕她嫌弃你吗?如果她真是这样的人,长痛不如短痛,直接分手就好了。你要明白,她有知道真相的权利。”
兰贝依的吼声过后,一屋的压抑。
齐寰苦笑:“贝依,你要是我,你忍心去说,忍心看她温馨的小脸盛满痛苦,在她娇女敕的肩膀上,左肩是粉点儿,右肩再加上个我。”
兰贝依被齐寰憋住,如同上岸的鱼,干张着嘴,说不出心里的感觉。
“但是,……”
“但是,秀秀是个好姑娘,她应该有幸福美满的婚姻生活。”停顿,齐寰叹气:“贝依,我有自己的打算,已决定退出。如果你还依然一如既往的喜欢秀秀和粉点儿,请你尽心照顾她们吧。”高齐寰双眼直盯天花板,看也不看兰贝依,自顾自的说着他的打算:“我已接到英国XXX大学邀请函,办完签证就动身去英国读博。”
“可是,高齐寰,你不觉得自己太自私了。”兰贝依用很不满意的口气诘问。
齐寰抿了一下干燥的嘴唇:“我留在她的身边,才叫真正的自私呢。兰贝依,给我端水。”
兰贝依给他递过水来,气愤的说:“喝吧,喝吧,喝死你。”
齐寰叹了口气:“死了倒好了,就怕这半死不活的。”
兰贝依说:“高齐寰,你不就断了条腿,掉了只脚吗,矫情什么?”
齐寰抽出头下的枕头,砸向兰贝依:“该死的兰贝依,你该干嘛去干吗去,别在这里发飚。伤不在你身上,你说的当然轻巧。你不是早就窥视我在秀秀心中的位置吗,现在我退出了,有本事你赶紧去争取吧。别在我眼前晃荡了。”
兰贝依也非常气愤:“高齐寰,你是懦夫,你,你就等着后悔吧。”齐寰闭上眼睛,疲惫的睡去。
剩下个兰贝依,在病房里来回徘徊,如同囚笼的困兽,愤愤不平之下,敞开门冲了出来,想想自己不能一走了之,电话招来自己手下的得力干将留守在这里。长叹一声,兰贝依跺跺脚离开了齐寰。
想起自己挂断的秀秀的电话,那个丫头在家还不知怎么着急呢。赶紧回她电话吧,可是,我能说些什么?兰贝依犹豫不决。
*……焦点小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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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寰(愤怒中):抗议!为什么是我受伤,韩强和兰贝依不行吗?
杨版(有点担心):齐寰啊,咱不是第一男主吗,就得流血也流汗,冲锋在前,万死不辞地。
齐寰(声音低下来,嘟哝中——):就不能只是受伤吗,非得把我的右脚贡献上去,,,,,,,
杨版:我呸!,你大老爷们,一只脚救一个鲜活的生命,你赚大发了。
齐寰(悲哀中):人家秀秀会不要我的,以后可怎么脚踏实地啊……,又给那个妖*媚的兰贝依有了可乘之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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