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看?不认识我是不是?”陈晓蓓望着卫交运怪怪的表情,笑容可掬道。
“你……你……”卫交运机械地重复着这个简单的字,却不知道往下该怎么问。
“你什么你?瞧你都醉成这样了,还不快坐下来喝杯热茶?”陈晓蓓关切道,并且指了下沙发以及沙发旁还呼呼冒着热气的一杯茶水。
“你……你怎么跑到我的房间里来了?”卫交运憋了半天,好容易才憋出这句话来,而在此之前所有那种不理智的幻想全被一种理智的疑问所替代。
陈晓蓓知道他会这么问,却故意避而不答,而用一种捉迷藏似的口吻反问道:“你觉得我怎么会跑到你的房间里来呢?”
遇到这类情景,怕是连傻子都明白她这是在向自己传递什么信号,可是卫交运偏偏不上钩:“我怎么会知道?”
“你知不知道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我现在该走了。”一边说,她一边轻移莲步,做出要走的意思表示。
“等等。”不管她真的要走,还是故意做做样子,卫交运都不能太被动了,至少他心中的疑问还没有消除。
“还有事吗?”陈晓蓓落落大方地问,一点也看不出她有什么下作的表现。
“你还没回答我话呢。”
“不一样吗?你回答我了吗?”陈晓蓓不依不饶,却丝毫没有流露出要为难对方的意思。
卫交运一时无话可说,却又不想让她就这么离开,就只好改变了下说话的口气:“咱们能不能坐下来聊聊?”
“行啊!”陈晓蓓一口答应。
于是,两人就一块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这茶是你倒的吧?”卫交运端了下茶杯,知道这茶是为自己准备的,决定就从这茶水问起。
“没错。”陈晓蓓毫不隐瞒。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一点举手之劳,难道我还应该事先问一句为什么吗?”
卫交运忽然觉得自己的问题问得太没水平了,居然这么容易就被对方驳回,一时脸上作烧,再无问话,停了许久,才又试探性地问道:“你跑到我的房间里来,难道就是做这种举手之劳的小事情的吗?”
“是又怎么样?”陈晓蓓以问代答道。
“不怎么样,我只是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卫交运开玩笑说。
“那就是你的事了,我从来做事都是心甘情愿,从不打算让人家受宠若惊。”陈晓蓓一本正经地说。
卫交运渐渐地发现,明明自己占据着主动地位,可是问来问去,自己非但没有发挥出主动地位的优势,反而被对方逼得进退维谷,大有招架不住的趋势。如此可见,这个女人实在不可小觑啊!
等卫交运深感到自己实在没什么好问的了,这时陈晓蓓却出人意料地来了个大反攻:“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
“既然是随便聊聊,有什么不能问的?”卫交运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在打鼓:我来这没两天,不会有什么把柄抓在她的手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