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备嘀嗒的声音,雪白的墙顶中样水晶吊灯,散着温润的光芒。
“睡美人终于舍得醒来了。”路钧笙握着她的手放到唇边,轻轻吻了吻,她这一睡就是两天两夜。
纪念看着他的脸,笑容有些艰难,“路钧笙,你好些了没有。”
他眼中掠过笑,床突地陷下一角,还来不及惊叫,那厮已强行挤进了她温暖的被窝,长胳膊一探拥她入怀,“你一说,我真觉得有些冷。”
VIP病房装饰繁华,暖气二十四小时开着,躺在足够容纳两人的单人病床上,穿着蓝白相间的病服,亲昵温馨。
“纪念。”路钧笙的声音很低缓,几乎可以揉碎到心里。
“嗯?”嗓子里的疑问蠢蠢欲动,纪念望着他憔悴的脸,漆黑的眼里布满血丝,手指不受控制地抚上去,在中途被抓住。
“你引诱我。”他面不改色的诬赖,纪念靠营养液维持生命的脸颊苍白无光泽,刚转醒的眼角还有可疑颗粒,实在不是诱惑的好时机。
不等她出声,已全然陷进他的怀里。路钧笙印着她的唇,温柔的吸允,汲取檀香小嘴里的甜蜜。唇来到下颌,密密的吻咂下,然后咬住。
“嘶,好痛。”
“以后,不要这么傻。”他反复亲亲那圈浅浅的齿纹,细细碎碎的吻来到脖颈、锁骨处,吮吸着每一厘的滋味,病服的扣子不知什么时候被解开了,洁白如玉的肌肤暗蕴光华,他握上丰盈,重重的揉捏
路钧笙知道现在纪念的身子不允许,但,他要确认,确认他们还活着。想起纪念跟着跳下去的那一幕,就让他有种置身冰寒双重天的错觉。
“我不,唔。”纪念头脑发热,有些不清醒自己是反驳他的话,还是拒绝他狼的行为。
那软糯的抗议声撩在耳朵里,让他背脊一酥,“纪念,你是我的纪念……”路钧笙的动作越发急促,温热的呼吸落在她的胸~脯上,含住柔软上的顶端。
“嗯~”紧贴的身子,她感觉到他火热的硬实不停蹭着,纪念申吟不觉逸出口,脑袋完全成了一团浆糊,“路钧~笙,放……”
“帮我。”低哑透着浓浓**的命令,路钧笙捉着她骨节分明的小手来到滚烫的那处。
即使有过多次亲密缱绻,可纪念开始时总有些放不开,心蹦蹦地像要窜出身体,她双手握住那根热源来回摩挲,路钧笙喘息越来越粗重,突然压抑地低“啊”一声,颤了颤,便瘫软在纪念身上。
风从窗隙中偷进,微微曳起米色纱帘。
纪念双手酥麻,脸上又红又怒。餍足的路拍拍她的脸,“休息吧。”笑容在某女眼里邪恶又可憎。
怀抱软玉温香,加上这两天一直没睡好,直到纪念打开眼皮,路钧笙还在香睡,纪念支肘凝了他会,轻轻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