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天后我们回到了国内,这次很顺利的。过边境的时候彪子哥和边境检查站的那几个士兵热情聊着天。还扔下了一条羊腿和几包从蒙古带回的香烟给那几个战士。检查我们车子的时候也是象征性的看看的啊。也没有怎么认真翻查我们携带的东西。我倒是不是害怕那几个白瓷盘子被翻出。谁也看不出那几个瓷碗有什么特色,不知道的人还会以为是蒙古的工艺品呢,我倒是担心那具银质的马鞍子。这个我是没法解释的啊!怎么说这个呢,最起码那个时候。我们还不善于撒谎,几句话就会说破的。现在可以心不跳脸不红的说慌了。这些都是后话了,以后依依再聊,那是在面对公安机关对我们的询问。那是河北的一个古墓被盗的案件。那个古墓我们也计划了很久,也去踩了几次点。但是我们打算冬天在去挖开。夏天人多,太引人注意的。结果被别人捷足先登了。我们被一个河北当地的古墓掮客给出卖了……
回到潘子的家里。我们出来都快一个月了。也是归家心切了。我都想家里的我的那张床了,都怀念自己被子熟悉的味道了。从蒙古盗出的几件物件在我身上。大家叫我回到北京后由我出手的。我们以前在xingjiang接触的古玩店老板在北京的潘家园也有一个店铺,也收购一些不干净的东西。他知道这些物件的真正价格。也有自己的门路将这些物件折腾出去,他还有能力将一些东西漂白了,甚至走上拍卖会的。忘记说了这个人姓沈,圈里的人都叫他沈胖子,也是北京一家有名的拍卖行的老板。更是京津地区有名的文物掮客。这些都是后话了。以后这个沈胖子还和我们一起就内蒙到了一个古墓。这些以后再聊的啊。谁也想不到,这家伙名牌的西服下面,也曾经是一个盗墓贼的身躯。那个时候这个家伙还没有这么肥胖的啊。要不这么钻那五十厘米的盗洞的啊。哈哈。说远了啊。
回到北京,在火车上面我把银质马鞍子包裹在蛇皮袋子里面,缠上破衣服。也不是这么引人注意。上面盖着自己从东北潘子家里带回来的野猪肉和腊肉。在家休息几天,我打电话给那个沈胖子。在xingjiang的时候留给了我他在北京的联系方式。这些物件买了15万,我手里还留下了一个最完整的白瓷碗,算是外蒙古的纪念吧,前天的时候还拿出把玩一下。前一段的朋友过来找我喝茶,他说这个瓷碗现在价值50万,这是藏友私下交易的价格。要是走拍卖可能还会更多。我现在一点也没有卖的意思,留着吧,当个念头吧。
顺便在说一句,那个从古墓的耳室里面翻出的那个银质锥子般的物件,后来沈胖子找人给鉴定了一下。这个是一件契丹时期。那些王公大臣狩猎天鹅的时候,是用这个银质的锥子刺死射落的天鹅的、从古墓里面发现的这个银质锥子和那具马鞍证明我们发现的这个古墓的规格还是很高的。不是一般的王公大臣可以享用的物件,沈胖子说这个古墓,应该是公主或者驸马级别的古墓。后来还和我们商量是否去蒙古国把那个古墓给盗了,但是那几年我们两边的关系不是很好,这件事情就此作罢了。我倒是一点也不觉得惋惜的。知道了物件的来历就知足了,心里也在行契丹时期的蒙古人也够能折腾的啊,用银质的锥子刺杀天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