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潘子,大刘和兔子我分别给邮寄了一部分钱。这是他们因该得到的,具体怎么花那就是他们的事情了。我也不想问。我也顺便找到了从部队出来的时候的通讯路,给几个牺牲的战友家里邮寄了几百元钱。我没敢多记,怕比尔怀疑的,那个年代工资都不高的,一下子寄太多不好。寄出了钱心里也舒服了很多。日子一天一天的晃荡。我也没有回到单位。每天在家看书。从这两次盗墓以后。我迷上了这个。经常去图书馆去查阅资料一坐就是一天。不时的用随身携带的小本子记着。有了实践在加上书上的经验。我恨不得立马就找一座古墓去看看的。也去试试我们的想法。现在我感觉自己就爱上了盗墓,喜欢那种刺激。爱的无法自拔,现在想想是一种空虚吧,或许是一种病态。就是把盗墓当做一种打法无聊的消遣。我每天窝在家里,熟读近代史,尤其一些野史立马记载的古墓和一些边缘的传说。我去了十三陵。看了那巨大的地宫。也知道这种皇陵不时我们几个人就可以盗的。
在那几个没有挖掘的皇陵里面。看着惨败的地面建筑,想要是我们盗墓的,会从什么地方发掘。以最少的力气打开陵墓。那几年十三陵很多陵园虽没有开发,只是有村民把守。年节的还有那些后人牵来烧纸吊唁的。要是知道我们的心思,不知道会怎么想。
看了几个陵园以后。我得出结论。就这样的陵墓。就凭我们手中检漏的工具。不动用大型的机械设备和炸药。我们是挖不开皇陵的。现在看看这些小说今天到那个陵每天盗那个陵。纯是扯淡。古时候,发国家之力,修建的皇陵启是我们几个人就可以盗动的呢,也真是自不量力的。我也定位好了自己的盗墓目标计划。这样的皇陵古墓一概不碰。弄不好照片就贴在墙上了。只找一些被边缘地区的中小墓葬,可以yoga炸药uihao,大刘最熟悉这个。玩炸药不在话下的。在家度过了北京那个寒冷的冬季。恶补知识。熟悉盗墓很多的技术和手段。中间沈胖子也找过我几次,不是去盗墓。只是联络感情,我总感觉这个家伙,没表面的那么简单,也是不冷不热的应付这,到也双方对给面子,也相处的不错。偶尔也拉我到他那家古玩店里面喝茶聊天。顺便给我讲讲古玩的知识。对这个我也很讲兴趣的。忘记说了。那个从蒙古带回来的银质马鞍子就这个沈胖子给给卖给了一个英国的收藏家,据说是一个公爵的后人,价格出的不低,沈胖子这厮也狠狠的宰了英国佬一刀。但是和我说价格就是笑,也不说。我知道这个家伙卖出的价格足以叫他从梦中笑醒。我丝毫也不妒忌。我也没有那个门路。我们只挣我们应得了,也没有路子卖给英国人,就是沈胖子那一口流利的英语我就赞叹不已。现在想来就是一口地道的伦敦腔。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