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哈~~~轻点儿~~~臣妾~~臣妾不行了~~~”
“闭嘴”邪魅一笑:“看来我还是太宠着你了~”
忽然加速的力量冲破了女子的防线,令她除了剧烈的喘气与呼叫再也无力说出完整的话……
yin靡的气氛在紫罗兰色的纱帐里缓缓扩散,两具赤白的交织在一起,激烈地运动着。空旷的大殿里久久回荡着女子充满的申吟声。
晚风悄然而过,卷起了他垂落在地的一缕乌发。他懒散地支起胳膊,眼眸低垂,似乎对身边的放荡充耳不闻,视而不见。
这是第几次了,他已经不记得。
就这么过下去吧……逃不掉,也不想让他如愿,究竟是谁在折磨着谁,呵呵。
床帐里的女子似乎昏过去了,他长叹一声,站起身来。
厚裾的紫衫落地,露出了他白皙纤瘦的肩膀……
三个人的游戏,何时才能结束?……
“她又昏过去了。”
“嗯。”
“今晚不想要你。”
“嗯?”
“明日李家要和万家结亲了。”
“恭喜皇上。”
“朕派出去的人抓了错的人回来。”
“嗯。”
“你猜,朕把那个胆大的丫头怎么了?”嘴角突然扬起一丝笑意,yu体半果的帝王身体前倾,捏住了紫衫遮蔽下纤瘦男子的下巴。
男子的目光清冷,如万年的冰霜,即使是他如火般炽热的狂躁与疯狂也不能融化半分。话从不多,一双紫色的眸子如幻似妖,却清冷得要将人冻结。“杀了。”
“哼,朕的趣味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低级了。不过……”他托着男子下巴的手狠狠一甩,紫眸的男子就顺势倒在了沾满yin——水与爱——欲的床上。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他纤瘦而白皙的半身正好覆盖在了昏迷的女子赤luo的身上。那般姿态,看着帝王的下月复又有了一种涌起的冲动。
他毫无挣扎,就那么轻轻地覆盖在女子身上,像一片羽衣,又像是亲密的恋人。他知道他喜欢看他们这样,同样的场景一遍又一遍的上演,他们三人都已经很习惯。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
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东川有女,白梅为骨,玉为肌,
冰肌玉骨,这四个字也只有用在他身上才合适……
轻轻地张开口,冰凉而湿润的小舌卷起身下雪白峰颠上的茱萸,细致而轻柔地吮吸着,直到那红色的樱果开始变硬变挺,那雪色的**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他口中的柔软湿润才开始沿着慢慢变得粉红的肌肤缓缓而上,触到那微微开阖的嘴唇,猛得覆盖了上去。而他纤长的手指则代替方才的小舌覆盖上了那耸动的雪峰,狠狠揉捏起来。
“啊~~~~”昏迷中的女子感觉到了身体上一波又一波强烈的刺激,忍不住嘤咛出声。
红色的潮晕浮上那小巧娇俏的鹅蛋儿粉脸,眉头耸动,一双明亮如星殒的好看眸子眯开了一条缝。长长的睫毛投下阴影,为她的清纯勾勒出一条长长的凤尾眼线。她抬起白如葱段的胳膊,紧紧地搂住了压伏在她身上的紫衫身影,皓齿轻轻咬住那红润的薄唇,忍受着他在她体内越来越深入的撞击。
一对紫色如烟的瞳眸,一双亮如星陨的眼睛,没有任何交集,却双双沉迷在极致的欢愉之中,堕落,攀升,冲刺,散尽……
女子的申吟声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支离破碎。紫眸的主人虽然身形比较纤瘦,但是并不纤弱。非但如此,反而肌肉紧致,白皙光滑的腰肢十分有力量。更别说,更别说,他第一次进入到她体内时,她感觉到的巨大与坚硬,冰冷如他的瞳眸,不带感情,不带怜惜,每一下都直撞进她的花心里,令她痛不欲生的同时,到达了的极致。
方脸阔眉的帝王已经披上了一件玄色鎏金的长衫,他饶有兴趣地坐在床沿,看着他的男人一下又一下地掠夺着他的女人。那种快——感——,令他热血沸腾,指节宽大的手指也不自觉地攀到了女子赤luo而疯狂摇晃的脊背,顺着那天然的曲线一下又一下地抚模着,感受着那因为情——欲——而出汗——因为出汗而滑腻的肌肤,然后向下,向下,直触到令她战栗的一点,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戳了下去。
“啊——”女子一声惨叫,几乎跌伏在了在她体内横冲直撞那双冰冷紫眸的主人结实的胸膛上。身下的男子皱了皱眉,眼中出现了一丝波澜,但是很快掩盖而去,代替得是更加疯狂地冲撞,直到女子口中而出只剩下支离破碎的申吟,泪光滚滚,才一——泻——而出,从女子体内抽离,匆匆后退。
“哈,啊,哈……”虚弱地栽倒在床上的女子,双手无意识地前伸,抓紧,却正好握住了紫眸主人漂亮白皙的脚腕。一个皱眉,正欲踢开,却对上了那双星眸里隐忍的哀求。
“清,我来。”他愣了片刻,竟然鬼使神差地说出了这么句话。女子的眼中再次流露出一丝欣喜,当然,是背着正趴伏在她背上释放的年青帝王。
慕容清也一愣,有多久了,他没有听到他嘴里一句主动的要求。那双紫眸依然冷漠如冰,冰得他的yu火都消散开去。‘波’得一声从女子软若泥泞的地方挺拔出来,他挑了挑英挺浓密的眉毛,柔声而叹:“好久没听见你这么叫我了……”
随手将身下虚弱喘气的女子一甩,那赤luo雪白,此刻却布满爱——欲——痕迹的yu体就这般轻飘飘地落入了紫眸主人的怀里。那冰凉的肌肤让她安心,她终于再次晕了过去。
“又晕了啊……”抱怨了一句,年青的帝王斜躺到卧枕之上,揶揄地看着赤luo的男女:“那……你要怎么‘来’呢?”
紫眸的主人没有答他,而是轻轻地撩起怀中人因为湿透而紧伏在面颊上的发缕,纤长的手指探索着那丛亦已经湿透而塌伏扭捏的密林,慢慢地模索起来,然后一探而入
“嗯~~~”怀中的女子嘤咛一声,悠然转醒。她对上那双冰凉而妖异的眸子,心中大安,却装作一副害怕而颤抖的样子,小心翼翼,如履薄冰般,将朱唇覆到了他的耳垂上,害羞而轻柔地吸吮起来。
年青地帝王兴致勃勃地看着男女缠绵的柔情,紫眸的冷漠与残酷,雪白的颤抖与娇弱,交织在一起,真乃人间绝色。
却不知,那双冰冷的眸子下掩盖着女子细碎喘气声中悄然而出的两个字——“谢谢”。
她知道,虽然他的巨大与毫不留情的冲撞每每都令她感同撕裂一般,但是他从来不折磨她,他的每一分残酷,每一分猛烈,都是细致计算过,为了保护她而做的。如不是如此,她早就如同那些无故消失在这金色牢笼中的宫女一般,烟消玉殒,不知去处。
那片白梅树下,她成功地向他卖出了自己,去不知他的那句‘不好伺候’原来指得是这个意思。她从他每每突然爆发的疯狂中逐渐了悟,那是让她假装昏迷的信号。虽然刚开是很多次她都是真的沉浸在欲海中昏了过去,但是越来越多的,她挺了过来,也知道了他的良苦用意。
那个弟弟,明日要迎娶万丞相家的女儿了。
宫里没有人通知她,若非要依礼见人,她大部分时候都被以各种姿势囚禁在这座大殿之中,宛若禁——脔——。这是他们三个人的秘密,其他知道的人,大部分都已死去。
得了她玉扇的那个女子在哪里?珠子不在她身上?皇上要放弃了么?
“云儿,就快了,就快到手了,朕不会放弃的,为了你,为了我们的……”
紫眸的主人没有一丝动容,他将怀里瘫软的女子紧紧禁锢着,压在身下,一下又一下地撞击。香汗淋漓,喘气入帷。
在女子支离破碎的申吟声中,年青的帝王遥遥远望,似是自言自语:“那珠子,朕不会放弃的。胆大的丫头,竟敢冒充……朕将她扔给凌风调——教了,想知道她现在成了什么样子吗?”。
紫眸依然安静,他身下软如春水的女子却下意识地颤抖了一下。低头望去,那双星眸中流露出了几分恐惧和伤痛。
猛地一冲,女子大声娇唤,眼中的喷薄而出,掩去了那几分异样。
“云儿,你想弄死她吗?唉,怎么这么久都不懂得怜香惜玉?”侧卧的帝王大咧咧地说着风凉话,幽深的眼底却透露着相反的讯息。那是一种危险的警告。
紫眸依然淡漠如故,女子的身体却开始不由自主地发起抖来。眉头微皱,身子狠狠一压,薄唇覆上,哭泣与申吟都吞进了肚里。更快,更猛烈,每一下都直捣——花——心,撕裂般的痛楚抹去了心中的杂念。浓浓的与充实感填满了她那一时失控而脆弱的心房。
终于,双双到达高——潮——,男子退出,却没有放手,而是将女子抱起,走下床榻。
“今晚归我,去洗洗。”
大步迈出,柔顺垂地的乌发,款然离去。
被扔下的帝王,毫不在意地拢了拢衣衫:“不久了,从花手里抢东西,朕向来在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