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砸赌场
这个时候,8号门响起了登机的提示:“DeargersflgKokangsabkeoffpl位旅客请注意,前往勇敢的航班即将起飞,请没有登机的旅客,抓紧时间登机。”
韩逍等人一听,连忙就抓起了行李,往8号门去了……
下了飞机后,薛野给薛力挂了个电话,因为薛青死后,缅甸这边就不断由薛力负责。
然后,薛野带着韩逍等人找了一家酒店,睡了一天,养足精神便又是红云漫天的黄昏。
他们借着月色来到了薛家建在缅甸的货运站。五大三粗的薛力已经在这里等候了多时,身后黑漆漆的一片人,大概有七八个保镖,二三十个街霸流氓。
“你这是干嘛呀?”语琳忍不住问薛野说。
薛野咬了咬牙,显露一丝奸笑:“反正我也是快要死的人了,干脆就做点好事,把玛桑达赌场给砸了”
拓跋纪和韩逍对望了一眼,觉得事情有点荒唐。
“怕什么?华夏会又怎么啦?我就是敢砸他们的场子谁让他们一路追杀我,把我逼得这么惨?”薛野愤愤地握紧了拳头。
神女深深地看了薛野一眼,点头认同道:“好,我也想去砸了华夏会的场子”
“阿逍,你陪不陪我去砸场子呀?”薛野重重地一掌拍在了韩逍肩膀上。
韩逍只感到浑身的血液一热,竟然也答应了下来:“我既然是你的兄弟,当然要去了。”
“你呢?拓跋先生。”薛野又看向了拓跋纪。
拓跋纪苦笑着:“好,那我们一起去。”
语琳拉住了韩逍的手臂,柔柔地靠了上去:“我不想离开你。”
韩逍把语琳的一缕丝夹到耳后,点点头道:“嗯,我懂,我会保护你的。”
事不宜迟,薛野用卡车把他的人马都拉到了赌场不远处的一片小树林里。
下了车,薛力从包里拿出一打伪造证件,给了大家。
薛野则拿出两副墨镜,递给了韩逍一副道:“我和你先进去探探。”
韩逍戴上墨镜,连连点头。
薛野又叮嘱了薛力一句:“你先带着大伙埋伏在这里。”
“没问题,薛总。”薛力满口答应。
薛野上韩逍,大摇大摆地从狮口型的正门里走进赌场。此时华灯初上,赌场里的叱喝声、欢笑声、咒骂声此起彼伏。
一些黑衣墨镜,腰上别着枪的华夏会杀手在赌场里巡视着,生怕有人来此闹事,看来要砸场也并不容易。
薛野和韩逍没有乘电梯,而是徒步沿着“之”字形的楼道从一楼走到七楼,又从七楼走到一楼,仔仔细细地把整个玛桑达赌场都看了一遍,然后才回到小树林中和拓跋纪等人一起商量对策。
“针对这种情况,硬攻或大规模袭击是行不通的,原本我计划大家间接冲进去扫荡,一边杀人一边劫财,给予重挫,再抓几个活口逼问出叶灵的下落……”薛野把拇指按在下巴上,陷入沉思。
“这样肯定不行,华夏会安排在这里的杀手可不少。”韩逍在旁边认真地分析道。
为了防止夜长梦多,薛野当机立断:“我们马上行动我和韩逍带着人从前门混进去,然后突然出手,吸引华夏会的注意力。薛力,你和其他人从赌场后面杀进去,声东击西”
神女故意在薛野的胸口上捶了一拳:“你喊来的这帮子人经不经打呀?”
薛野拍着胸口说:“这些人都是老兵油子,枪法准,胆子大,打起架来不要命的。”
“那就好。”韩逍满意地大踏步走进赌场……
很快,薛野和韩逍就觉赌场里四周都站着持枪的杀手,几乎每一个赌馆都有专人把守。
“刚才来的时候还没有戒备森严成这样呢。”薛野吐了吐说。
韩逍看了看表,现在是凌晨2点,赌场正处在之中,赌徒们一个个精神旺盛,亢奋得很。
一楼大厅,偌大的空间被隔成了无数个小赌馆,轮盘赌、骰宝、百家乐、廿一点、番摊、麻将、老虎机等等,每一处都挤满了人。
凌晨3点,分批进来的薛野打手都在赌场里待命了,准备随时出击。
薛野和韩逍站在洗手间的小便池旁边,根据赌场的布局把每一个赌馆都分派给打手负责狙击。
安排好任务,韩逍亲身带了两个人,赵大和貌赖,挤进了一个赌馆。
赌馆里横放着一张长方形的木桌,上面铺了层竹席。庄家坐在桌子前端的一张高椅上。陪玩的有二十多个人,也都不亦乐乎,赢了的大叫过瘾,输了的大叫晦气。
猛然间,韩逍只听见赌馆外一声枪响,看来有打手沉不住气,先开枪了……
貌赖听见响声,刚要拔下腰上的枪,就被一个华夏会杀手一击毙命,内脏都掉了出来。
赵大掏出枪打死负责牌的赌场荷官。也几乎是同一时辰,他被另一个华夏会杀手击中,倒在了血泊中。
整个赌场都陷入了混乱之中,枪声此起彼伏。赌客们惊惶失措,乱成一团,有的钻桌子,有的从楼上往下跳……
韩逍见华夏会早有防备,就出了赌馆,一边射击一边往楼梯方向退去。
但五六个华夏会杀手紧追不舍,子弹飞窜在韩逍周围,都只差了分毫就能够让他血溅当场。
在三楼转弯处,追赶韩逍的杀手们被稠密的火力压了回去。
薛力、拓跋纪、语琳、神女带着人从后面杀进来了
隔着铁艺扶手,语琳拉住了韩逍的手说:“看起来华夏会的人早有准备,今晚怕是得不到什么好处了如果不是要救你和薛野,我们大概就不会再杀进来了。”
“谢谢你来救我。”韩逍心头一热,脚尖点地,再掠起,人一下子就翻到了铁艺扶手的另一面,随着语琳等人边打边撤下楼去……
到了一楼,穿着黑色套装,寒气逼人的华夏会太子任痕带着一班人冲上来,手里的枪对向语琳,子弹暴雨般向她射去
太子是个多愁善感的艺术家,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