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游以若惊呼一声,羞红了脸,鼓起了嘴,“你不要胡说八道!”
宣楷濯意味深长地淡笑一声,将一份菜单递给她,“你要吃什么?”
……
在对面一幢大楼的高层,一副望远镜牢牢地攫住了他们,将他们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
“就是那个女人!”顾雅柔手指葱白纤细,指尖涂抹着红艳丹蔻,上面点缀着一颗颗灿灿的水钻,指尖夹着一根香烟,她吸了一口,淡淡地轻吐着烟圈,递给旁边的男人。
魁梧彪悍的男人继续盯着望远镜,他皮肤咖啡色,呈现着野性的力量,头发凌乱卷曲,脸上胡子横生。他的看了一眼香烟,烟蒂上留有她的红色的唇印,他嘴角咧开,吸了一口,突然揽住顾雅柔的纤腰,将袅袅白烟吐在她的脸上,“我刚刚才从监狱里出来,帮你干这件事,万一又进去了,怎么办呢?”
顾雅柔纤柔的手指在他胸膛上画圈圈,娇媚地说道:“一回生,两回熟,我相信你的实力。如果上次你没有失手,我们一家四口早就在一起了,你的双胞胎儿子现在也不用叫别人爸爸。干完这一票,我们就有足够的钱过完下半辈子了,我就和陆云翊离婚,到时候你就可以正大光明当叮叮、咚咚的爸爸了。”她的双臂勾住了他的脖颈。
冯桧将烟蒂随手一扔,“姓陆的已经替我养儿子了,不会介意再多戴顶绿帽子。”他懒腰将顾雅柔横抱了起来,走向旁边的大床。
结实的臂膀,肌肉一蹦,稍稍用力,撕裂了她身上波纹吊带衫,他的眼眸中闪烁着野兽般的红光,“三年不见,你的身体还是如此诱~人!”
“桧,这三年我每天都在想你……”顾雅柔扭动着身体,舌忝了舌忝自己的嘴巴,媚眼闪动。她怀孕期间,大月复便便,没了身材,陆云翊就出去偷腥。那段时间他们天天吵架,导致她生完了孩子,两个人见面还是吵。所以这几年来,我们过着有名无实的夫妻生活,陆云翊在外玩女人,而她则出去玩男人,各玩各的,谁也不管谁,但是不能触碰到婚姻这条底线,顾雅柔可不想断了她的金库。
冯桧迫不及待地掰开她的腿,“我忍了三年,今天非一次性要个够!”
“嗯……啊……好棒……再快点……”顾雅柔娇吟连连,嘴角绽放着媚笑,她就喜欢把男人玩弄于鼓掌之间。
血红色的大床上两具**交叠缠绕,撞击最原始的火花,空气似乎摩擦出噼里啪啦的火花声,暧昧的气息严曼。靡靡之音,袅袅然,绕梁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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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桧坐在车里,目送着宣楷濯和游以若双双步入公寓,气愤地拍了一下方向盘,低咒一声,“该死的!”他已经跟踪了好几天了,那个男人一直寸步不离地跟在她身边,让他没有机会下手。
片刻之后,五楼的灯火点亮了,融融的灯光穿透粉色的窗帘,射了出来。
游以若插着腰站在门口,“昨天是你的车没油了,走不了。前天是路被封了,没法回去,再前天是家里的钥匙丢了,回不去……今天,你编好借口了吗?”
“没想到你的记性这么好,我随口胡诌的,你一个一个都记住了。”
“你……你死皮赖脸的功夫见长了。”
宣楷濯无奈地点点头,“没办法,你太难搞定了。”
“还是我的不是了?”
朵朵踩在沙发上,张开双臂,“大帅哥,抱抱!”
宣楷濯走过去,伸出手——
朵朵突然双眼一闭,往沙发上一倒,嘴角突然多了一滩血迹。
宣楷濯愕然惶恐,抱起朵朵,“朵朵,朵朵……醒醒……”
游以若心跳漏了半拍,扔掉手中的皮包就冲了过来,轻唤一声,“朵朵?”顷刻间,泪水滚涌出来,“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会这样?”
宣楷濯沉下心,一手搂住游以若的肩膀,“不要害怕,有我在。”他随即拨打了苏沛余的电话。
朵朵突然弹开眼睛,笑眯眯地看着惶然的宣楷濯和游以若,舌忝了舌忝嘴角的“血迹”,嬉笑道:“嘿嘿……妈咪和大帅哥都上当了。这个不是血,是糖糖,甜的。”
游以若恚怒地瞪着她,眼眸中怒火燃烧,面无表情。
“妈咪,你不信吗?呶,给你舌忝舌忝。”朵朵把小脸蛋凑过去。
宣楷濯手中的电话接通了,苏沛余在那头喂喂喂直叫。宣楷濯简单说了一句,“现在没事了。”就把手机挂点了。
“这个血……不对,这个糖是哪来的?”
“凶叔叔今天来看我,送给我好多玩具。还有一种血像鼻涕,黏黏的,可好玩了……”她本来兴致高扬,看到游以若冰冻的脸色,声音渐渐低下,“妈咪,你要不要玩?”朵朵掏出一个红色小药丸,递到游以若面前。
好你个程慕邢,居然给朵朵恐怖玩具。
游以若一咬牙,握住她的手用力一拽,小小的身体趴在她的大腿上,她月兑掉朵朵的裤子,挥掌,一下一下打在朵朵粉女敕的小上。
“哇啊……痛……妈咪凶凶……朵朵不要妈咪了……”朵朵嚎啕大哭,嘶声力竭,声泪俱下,“妈咪不要朵朵了……呜哇……”
转眼间朵朵的小红通通的,一根一根手指印清晰可数。游以若咬牙隐忍着,眼底的泪光闪烁。
宣楷濯蓦地截住了她的手腕,“朵朵还小!”
“我教育我的女儿,还轮不到你这个外人来管!”
“她还只是一个小孩子!”
“小时候就不学好,以后习惯骗人,长大了能学好吗?到那时再来管教已经晚了!”游以若扳开他的手。
“教育一定要用棍棒吗?难道说教难道就不是教育了?”
朵朵抹抹眼泪,哽咽着说道:“你们不要吵了,是朵朵不对,妈咪能消气,继续打好也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