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以若出院后,已经在家静养了两个月,这段时间简直比坐月子还要来的辛苦,宣楷濯不准她下床走动,躺地她腰酸背痛;不准她玩电脑手机,只能无聊地玩着安安的玩具;必须喝光他准备的汤汤水水,全身的肉肉多了一层。
在这么下去,她早晚会朝着母猪的方向退化,不行,她要掘地反击。
“咔嚓!”门口传来一声清脆的声响,房门被推开,房间内凝滞的空气流动起来。
躺在床上的游以若蓦地弹开眼睛,水亮的眼睛忽闪过一道光,翻身下床,“楷濯,我的病已经好了,不需要再调养了。”
“你怎么能下床?”他的视线渐渐下移,随即皱起了眉头,“你怎么能不穿鞋?”
“这么厚的地毯,穿不穿鞋子都无所谓。”游以若两只小脚丫踩在软软绵绵的地毯上,脚趾头小巧可爱,宛若一颗颗晶莹的葡萄。她在原地转了一圈,“你看,我已经彻彻底底好了,为什么还不能下床?再躺下去,我真的要全身瘫痪、疯疯癫癫了。”
“以若,你这个病后遗症多发,需要好好调理。”宣楷濯松了松领带,弯下腰将她横抱起来,放回床上,“再休养一个月,凑足一百天。”
“还要一个月?”游以若尖叫一声,“漫漫无绝期……”
“宝贝乖啦!”宣楷濯轻啄了一下她挺翘的鼻子,“我去洗个澡,你先睡。”松开她,转身步入浴室。
游以若磨磨牙,“看来不用杀手锏,你不会怪怪妥协了!”眼睛一眯,闪过一道黠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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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开开我。宣楷濯冲好澡,裹了一条浴巾走了出来,甩了甩头,湿漉漉的发梢飞溅出滴滴水珠。黑眸凝视着床上隆起的被子,轻笑道:“今天怎么这么快就睡着了?”平时,她都要软磨硬泡一番,使出浑身解数让宣楷濯解除她的“困床令”。今天,她一下子怎么乖巧,反而让他有些不适应了。
他蹑手蹑脚走过去,轻轻掀起被子,钻入被窝,习惯性地拥搂着她入睡,宣楷濯的手臂渐渐伸向她,圈住她的纤腰。不对!今天的手感不对。他将被子一掀开,被窝里塞了两个枕头。
“以若,以若!”宣楷濯大声呼唤。
换衣间的门缓缓移开,游以若探出一个头,“怎么了?”
“以若,你在里面干什么?”
“试衣服。”
“以若,你应该少站立,多躺着休息。”宣楷濯朝她招招手,“快过来!”老鹰抓小鸡的游戏每天晚上都要上演,游以若休息地太多,精力充沛,精神充足,一晚上要下床N次,找各种各样的借口出去溜达,但是每次都失败,被宣楷濯抓了回去。
“哦!”游以若嘀咕一声,从换衣室走了出来,瞬间揪住了宣楷濯的视线,沉黑的深眸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她。
游以若穿了一件忄生感十足,魅惑万分的睡衣。黑色的蕾丝包裹出她曼妙的曲线,轻薄的面料营造出若隐若现的视觉效果。裙摆非常短,露出两条白皙纤细的双腿,柔上了莹白的光芒,仿佛涂抹了一层蜜色。
宣楷濯的眼睛渐渐眯紧,“以若,你怎么穿成这样?”
“这是小蓄送我的结婚礼物,没有穿过一次,是不是太辜负人家的好意了?”
他意味深长地点点头,“她的眼光不错,挺适合你的。”
游以若走过去,爬上床,习惯性地钻进他的怀里,柔女敕的脸颊紧贴着他的胸口,呢喃道:“老公,睡觉吧!”
宣楷濯沉眉拧了拧,“老婆,你能不能换一件睡衣?”
“为什么?”游以若仰起头凝视着他,透出无邪的光芒。
“太暴*露了。”为了她的身体,宣楷濯已经清心寡欲了两个月,她穿着这么诱惑撩人的睡衣,他可保证不了,还能坐怀不乱。
游以若在他的胸口重重地掐了一把,“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我好歹穿的是一件完整的衣服,你呢?就裹了一块破布,你说,到底是谁暴*露?”
“痛!老婆,你下手太重了。”他的胸口被游以若掐得泛红了。
“你皮厚,不掐重一点,你怎么会感觉到痛?”Pxxf。
“老婆,你看红肿了。”
游以若凑过去细看,“真的耶!好神奇,以后你要丰胸我就免费给你掐,保证效果显著,纯天然,无副作用。”
宣楷濯额头直冒冷汗,低沉地说道,“好了,不要玩了!”
“不要生气嘛!我给你吹吹,很快就会不痛了。”游以若嘟起粉粉的唇瓣,贴近他的胸口,倾吐如兰,温热的气息淡雅宛若一把刷子,撩*动着他的心湖,瞬间泛起层层涟漪。游以若眼角勾笑,突然低首吻住了他的胸膛,舌尖轻柔地舌忝*舐、摩*挲、勾旋……
“呃……”宣楷濯震愕,逸出一声轻叹,“以若……”
“是不是没有那么痛了?”游以若莞尔一笑,脚一抬,跨坐在他的身上,“我是非常有原则的,弄伤了你,必须把你治疗好。”
“你打算怎么治疗?”
“秘密!”她低下头,炽热的吻绵延向下,他全身的肌理紧绷起来,随着他如雷的心跳颤悸着,热吻一路蔓延,灿如花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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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宣楷濯深陷她的诱*惑之中时,游以若抽出睡衣上的黑色丝带缠绕在他的双手上,悄然间将他的手系在床头的铁杠上。
“磨人的小妖精,你到底想要干什么?”粗哑的声音带着沉重的呼吸声,似乎他已经忍耐到了极点。
游以若低下头盯着拿顶隆起的小帐篷,嘴角勾起一抹奸笑,“好了,差不多可以开始了。”
宣楷濯挣扎了一下,才赫然发现自己的双手被她系住了,身体一凉,她竟然解开了他的浴袍,“那就快开始吧!”
“好!现在就开始严刑逼供!”游以若双手叉腰,凶巴巴地说道:“我已经全好了,那一个月的调养就免了吧!”
“不行!你身体虚弱……”剩下的话语被游以若的热吻堵了回去,她的主动热情让宣楷濯欣喜若狂,但又极力压抑着。唇齿间的勾缠,气息间的混合,让寒涩的空气迅速升温。游以若沉湎在他的索取之中,居然让自己有了反应,她蓦地推开她,擦擦红肿浓眼的唇瓣。
“你同不同意?”
宣楷濯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我怎么知道你已经全好了呢?”
“明天就去医院做全身检查。”
“不用到明天了……”
“嗯?”
“细细的丝带就可以捆绑住我吗?”宣楷濯用力一绷,丝带应声而断,随即搂住她的纤腰,攫住她的双手。
游以若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个天旋地转,被他压在了身下,形式大变,她不得不妥协求饶,“老公,我不玩了,我们睡觉吧!”游以若一说完,蓦地阖上了眼睛,屏住了呼吸。
黑沉的眼睛中闪烁着玩味的笑意,“我们是需要睡觉。”
“你说你身体已经完全好了,口说无凭,来点实际行动。”宣楷濯贴近她的耳畔说道。
游以若弹开了眼睛,正好撞入他深邃的眼瞳中,一个漩涡一点一点将她深深吸引,她主动送上香吻,双腿好像水蛇一样缠绕上他,弓起身迎接着他的索取……
夜色渐浓,沉沉的黑暗隐藏不去浓浓的爱昧的气息。
月色皎然,穿透轻薄的窗纱悄然流泻进来,宛若光沙,轻柔细腻。
房间里的热潮渐渐褪去,喘息声渐渐平缓下来……
“老公,你刚刚说的,算不算话?”
“我是那种出尔反尔的人吗?”
游以若闷闷不乐地嘟起嘴,“老公,你觉不觉得,我是在卖身求自由?”
“咳咳!”宣楷濯轻咳两声,保持镇定自若。
“老公,你的手放哪里……不要啦!”游以若突然娇*吟连连。
“我只答应你免了一个月的调养,答应你可以出门了吗?”
游以若摇摇头。
“所以,要卖身求自由,就卖得彻底一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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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晚上的折腾,游以若还是没能够如她所愿。她全身酸痛,双腿发软,根本下不了床。
宣楷濯还幸灾乐祸,见她这幅样子,还呵呵直笑,“不是我不让你下来,而是你下不来。”
游以若抄起旁边的枕头,砸向他,“都怪你,一点都不节制!”
“对了,昨晚是谁主动的?”
游以若霎时脸色痛红一片,埋进了被子。
宣楷濯拽拽他的被子,“老婆,忘了告诉你了,出门令有时间期限,只限当天使用,如果明天你想要出门,那今晚……”
“宣楷濯,你这个大无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