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躲着她不见,是错误的话,那也只能说是无心之处,他已经付出代价了,他也已经受到应有惩罚了。他让那个人占领她心里的一席之地了。
呵呵!林牡丹扬嘴轻笑,可泪水凶涌而下。他还想赖?他还想赖到什么时候?“乔岩,你不知道吧!大夫的鼻子是最灵敏的,你乔岩身上的气味我熟悉,你在不在,我心里有数,那张纸条是你早上写的,那毛笔还没有完全风干,墨汁的味还很重,纸上还有一滴眼泪的痕迹,你睡过的枕头,酒味还很重,是你把我抱到我床上的,就因为你在,所以我睡的特别特别的踏实,可我醒过,她们还是一口咬死,说你不在。既然你有心躲我,我送上门去你也不要,那你还来找我干吗?我就那么不值钱?我在你家闹的笑话还不够吗?你还要上门来笑话我?”懒
本应理直气壮的她,在他打个问号的眼神的逼近下,她别过了脸,坐在椅子上。大夫的鼻子灵敏不灵敏,她不知道,她只想用一点让他快点招供,快点走人。
“玉儿,玉儿到底想说什么?哥哥怎么一句也听不懂?玉儿几时送上门来,哥哥不要了?哥哥怎么就笑话玉儿了?”乔岩半蹲下来,单膝跪在地面上,手不由自主地落在她的肩上。
她就是不用语言表达,他亦能从她倾盆大雨般的泪雨中,看到自己的罪状。虫
她所指的罪状,证据确凿,他只有画押认罪的份。
他没有不要她,他要,他一直都想要她,而且想的快要发疯了。
他身上有她熟悉的气味?她当日确实说过,不是为浩瀚楼来,那她是为何事而来?她因为自己守着她,她睡的特别特别的踏实?
是与非,已经没有什么好追究了。她毫不留情地将他的手,推开。“你不需要懂,你走吧!永远都不要来找我,我也不会再见你了。”
郑灏枫,郑灏枫,郑灏枫才是和自己共同经历过生死的男人,也是她一辈子都躲不开的依靠,她再不也会留下多余的空隙来容纳另外一个男人了。
“这不公平,玉儿要让哥哥下地狱,那也得让哥哥死个明白吧?这不明不白的,哥哥死不瞑目啊!”爱上这样的小女子,就算是再骄傲狂妄的男子,也会变得卑微渺小的。
她相信这个世界不会再有另一个男人,像郑灏枫那样爱自己了。“你走吧!就当我们从来就没有相遇过。”
她那日上门所为何事?真不是为浩瀚楼的事?浩瀚楼的事她就真不追究了吗?“什么叫做,就当我们从来就没有相遇过?玉儿最好把话说清楚,否则我乔岩是不会走出这个门的。”
“哼,你不走这个门?那请问你想怎么样啊?”林牡丹就烦的就是被人威胁,他不走,他以为她就怕他了吗?
“玉儿,玉儿别动怒,哥哥不想怎么样?哥哥只想知道真相,刚才玉儿所说的我送上门去你也不要,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的手又落在她的肩膀上,他央求的语气,不由地放低再放低,他就差没有双膝跪下来求她了。
她的怒吼已经惊动隔墙的人。他们正朝餐厅走来。
本以为可以坚强起来,一提起难堪的往事,她委屈的眼泪又是成串的落下来。
“好,你想知道是吗?那我告诉你,那一天,我去找你真不是为浩瀚楼的事,我是想问你,你愿不愿意放弃你老婆孩子和事业,跟我走,如果你愿意,那我做你一辈子的使唤丫头,我照顾你一辈子,可事实上,你不愿意,你介意,你介意我的名声不好,是不是?我就连做你乔岩的使唤丫头的资格都没有,是不是?既然这样,那你还来做什么?”
她已经判了他“死刑”,让他“死”个明白,也是理所当然的。告诉他真相,不过是想让他“死个瞑目”,免得他阴魂不散的缠着自己。他说的,他不要“死”的不明不白。
原来真不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他就知道,她的心里是有自己的。“不,玉儿在哥哥眼里是冰清玉洁的,哥哥孤家寡人一个,为何会不愿意,我不仅愿意,而且是求之不得,请玉儿从轻发落好不好?改判哥哥这辈子只许宠爱玉儿一个人,好不好?”
得知她是这个用意,乔岩欣喜地落泪了。
“抱歉,抱歉。”她不由地放低声音,是不忍看到他脸上的泪痕。郑灏枫,郑灏枫,郑灏枫才是她心里唯一能装的男人。
呵!美的他,从轻发落,判他这辈子只许宠爱自己一个人?
往事如烟,就让它随风去吧!她再也不想和他有任何的瓜葛了。因为她谁也不能爱,爱上就是不归路。
“玉儿,咱们走,咱们走好不好?就咱们两人,咱们远走高飞,远走高飞好不好?”那一声抱歉,让乔岩从头凉到脚。他知道幸福来之不易,可刚得到的幸福,怎能就这样瞬间即逝?
听到室内传来姑娘的怒吼,连掌柜赶忙找来洪子叶。
杜源在他们敲门的时候,他打开了一条小缝。“两位请放心,是我家公子和林姑娘在谈话,请两位回避。”
“乔岩,我们并不合适,忘了吧!就当我们从来都没有相遇过。”
“不,不可能,我不接受,我不接受,咱们走,咱们走,好不好?”
“我不会走了,你走吧!也请你永远都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
“不,要走咱们一起走。”
挡路者不是郑公子的人,里面传来的男声,也是洪子叶从来就没有听过的,那个男人一再强调,要姑娘跟他走。“让开,快让开,否则休怪洪某的刀剑无情。”
“姑娘,姑娘。”连掌柜就郁闷了,进去时是一个人,现在怎么变成二个人了?这声音似曾相识。那个男子让姑娘跟她走?
既然惊动了洪子叶和连掌柜,那就是送客的时候了。“连掌柜送客。”
“杜源,不得无礼。”听到外面传来了打斗声,乔岩大喝一声。
杜源让了路,连掌柜和洪子叶从餐厅走进会议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