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楼梯口,手握着下车时夏均柏塞给她的伞,看着车子慢慢的开走,终于消失在细细的雨雾里,心中却掀起一种无言的疼痛。他那么相信她,都带她去见了他妈妈,若是知道她是这样欺骗他……
回到家里,她叫了几声,却发现根本都没人,一阵怅然若失。
蓦的,门被推开,转身,却见朔遥浑身湿漉漉的回来了。
“你怎么了?”舒舒赶紧的拿毛巾,又气又急的念着,“你怎么会淋湿了,就算不能改变天象什么的,好歹也变个伞啊!”
朔遥一把拽住舒舒的手,止住她擦拭的动作。定定的看了很久,终是没有说话,后走到舒舒房间,冷笑一声,果然,神灯被拿走了。
原本在外头就感到有些不对劲,不是没想过回来看看,只是昨晚的事情始终心有余悸。
“怎么回事?遭小偷了吗,怎么窗户还开着……”舒舒看着打开的窗户和潮湿一片的桌子,连忙过去关上,忽然脸色苍白,一颗心狂颤般的跳跃着,手心紧张的出汗,连呼吸都变的费力,“神灯……神灯怎么不见了?”
她声音都抖起来:“怎么办?怎么办?”
“是早上的那个女人!”朔遥低沉的声音如魔咒般响起。
“不可能!”她哭着吼道,“是小偷!以宁不会这么做的!她答应我要好好跟你相处,听你自己意愿的!”
“好好相处?”他的眼光转为全然的黝黑,却清淡淡的扬起笑意,“你告诉过她我的事情,你还许诺了什么?”
“我只是……我只是……”她再也经受不住心中剧烈翻涌的情绪,掩脸痛哭出声,炙烫的泪水沿着颊腮倾流成海。
朔遥定定的看着她,声音冷静幽沉而决断:“第一次,我对你很失望!”
舒舒抬起头,泪眼迷蒙的看着朔遥,害怕起来。自她认识朔遥以来,始终见他优雅自若,即使他经常开玩笑,她始终都有一种他能够从容沉稳的处理任何事情,况且,他是神仙啊,应该是超然和没有那么多人世间的愁苦的!
可是现在,他虽然面不改色的站着,,可是竟然浑身湿透,面色苍白,还冒着冷汗,这简直是匪夷所思,而且让她胆战心惊。
“我去找以宁把神灯要回来!”她颤抖的说,身子止不住的战栗着,这是一种她从未体会过的害怕,只觉的自己手脚冰冷,全身血液只充脑门,一颗心恐惧的几乎要从胸口迸了出来。
“要的回来吗?”朔遥轻声说,似乎毫不在意,“既然偷偷拿走了……而且,你不是早想送去了吗?如今,不是正好随了你的意愿。”
“不是这样的!”舒舒拼命摇头,走近两步,拽着他湿漉漉的衣服,“你要不要紧?神灯拿走了,你会不会有事?”
“有事怎样?没事又怎样?”朔遥冷哼,在她说出神灯秘密的时候,在她要把神灯送走的时候,又何曾想过他会否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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