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近代尚秉和以用《易经》预测名甲天下,二十年代军界要人多请他预测军事战争,无不灵验。
四十年代巴黎留学生四川人刘子文别开生面用了三年时间研究太阳系各星体与八卦图的对应关系,证明每一天亢卦位(偶卦)所属星体的平均轨道速度和密度均为一个恒数。1939年他撰写了《八卦宇宙论与现代天文-一颗新星球的预测》,预测了第十颗行星,并命名为木王星。这个预测轰动了西方,法国授予他博士学位。有了那么多成功的实例,我也为能初通预测皮毛而自豪。
林春平后来真的去了北方,在那里发展得比较顺利。文玉兰原不想到北方发展,但听了我的分析后还是到那里办了一家分公司,结果也如我所说,发展的势头比她的总公司还好。广东的翁老总是搞期货生意的,他的生意做到了全国各地,今年我要他将总部迁往北方,他一听就说这是我心中所想,中央下发的解决三农问题的一号文件,让他看到了农村的前景,北方为中国农业资源的集散中心,我这个做期货的不去,还有谁去。又说只是心中没有底,不知他去不去得。我笑原来你是不能去的,因为你四柱的信息表明40岁之前是不宜向北方发展的,40岁你已经满了,我要你去是不会害你的,要不然我的招牌要砸在你的手里了,况且我有一个好朋友在北方任3书记,我会介绍你们认识的,你肯定知道他的。翁老总说不是A3里调去的那位3长吧。我说是,他这个人是很稳当的,是一个非常正直和有事业心的干部,只要你对他们地方的发展出力,他是会全力支持你的。那就好,我最怕贪官,现在共产党的干部中正直的是越来越少了,这样的朋友我认,你就安排时间让我们见见面。翁总看样子很激动。好,我说,你就等我的电话。又落实了一个投资商,我非常高兴,我对自己说,我的话还真的是管用啊,对其它三个老板就心中有底了,除了林春平,我所推荐的五个老板在北方的总投资将超过8亿元,这些人的钱来得快花得也快,钱对他们来说只是一个数字,他们需要的是事业,以体现他们的人生价值。我帮他们花钱,为老百姓造福,心里有的是一种功成名就的快感。
人家佩服我的预测就是快、准、全面四个字,要做到这四个字还真的不容易。我给人断事是很周全的,但就是少了一句强调的话,翁总自己自己也想不到的问题就来了,大家笑我是神仙也要出点错的。但这个错误我不承认,是翁总自己出的问题。
有一句话叫旧的不去新的不来。翁总原来是很不懂得这个道理的。
他第一次来我这里看相是阴雨天来的,戴着一顶太阳帽,一进门他说我一早出来太阳还晒得人死,到了你们这里却成了个阴雨天了。这天真是六月天啊,说变就变,连不把一个信的,要不我也好拿把伞。看到我后他说您是南大师吧?我点点头,没有说话,待他坐定后我才说从你的声音上断你是一个跑四方的人,要时常坐坐飞机出出国。他就问我,你如何从声音上就能断我的职业特征?我说你的声音上已经表明你吃过了世上的山珍海味了,如果你这个人的口食不好,不全面,是发不出你那个特殊声音的。他就自言自语地说了句,这还真神了。我说你坐过来,让我看看你的身架和手相,他老老实实地坐了过来。我从他的头部到脚认真地看过,将他的手仔细地模了一会骨,又仔细察看了他的手线。我心中的把握就很足了,但我故意作思考状作沉默状,等他发话问我的问题,他不知我在脑子里想什么,搞了半天,还是忍不住冒出一句,而且是颤颤惊惊的冒出一句,南大师我近来没有什么大灾大难吧。他终于说出了他真正要我断的东西。
我仍然是不作声,他就急了说南大师你要说话啊,你把我急死了。我说你的相我是好难断的,因为你身上的阴阳两气在交叉运行,不知强弱,你这么一急,火气上升,阳气点旺,我就好断了。你看看你的手,那条靠大姆指弯垂到手腕节的生命线,是不是有暗红色了。他惊奇地看着他的生命线,说是暗红了啊。我说,你马上要做手术了,今天晚上下半夜,你的胆会剧痛,明天你的胆必须做手术了,不能再拖。他抓住我的手说您是神仙,我是有这个病,医生多次要我做手术割了,我舍不得,我不想成一个无胆之人。我就笑,这个胆跟那个胆是两回事,你怎么混到一起了。但他不相信我的断言,说现在我一点感觉都没有,今天晚上就发病不会吧?我说你要是不信,你就开刀后来吧,如果不开刀你后天来砸我的牌子。他说如果真如您所言,我给您打上一个大红包,再来断事,但错了牌子我还是不砸您的,今天我先走了。说完他真的就起身走了,连咨询费都没拿就走了。我为我说话那么绝对就后悔了,要是真的没有断准,我的脸就丢大了,我想挽留他,已经晚了,听天由命吧。
第二天上午,我把我的门关了,一方面我被翁总的事弄得忐忑不安,根本不能预测了,另一方面我真的怕不准,翁总来找麻烦。我又不能关了我的手机,手机一叫我就心跳,生怕接了翁总的电话。还好,是外地几个朋友打来的,问了些无关紧要的事情。11点钟我又接了一个电话,声音听上去有气无力的,我说你是谁啊,电话里说您说我是谁啊,您一句话就真的把我送进了医院啊。这是翁总,我压抑住内心的喜悦,对他的病还是要深表同情的。我压抑住内心的慌乱,不能在他面前表示出我对自己的不自信。我就装作不认识他似的,你是那一个翁总啊。翁总好象有点意见了说,您是贵人多忘事啊,昨天看相的那个您记起了吗?我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呵了声说,啊,是南大公司的翁总啊,手术还顺利吧?翁总说,您的话是淋了铁水啊,下半夜我真的就痛得打滚,送到医院我就要他们作了手术,一身的虚弱我现在才有点劲跟您打电话,我出院后就到您那里来,那天我冲走了真的不好意思,您就谅解我的无知。我说没什么的,这样的事我遇得多,象你这样事后道歉的也多,你安心养病,彻底好了你就安排时间来吧,我们再好好述述。
放下电话,我就高兴地对妻子说,我又准了啊。妻子却莫明其妙,说你淮了什么?我就告诉她翁总的事,妻子听后说怪不得你上午不敢出去。
我妻子说翁总这个人样子上看出是很凶的,那双眼睛特别,他望你一眼,你就会感觉到象是他看透了你,让你在他面前不能说假话。这是他的气度,他的一种定力,他的一种领袖气质。
半个月后,翁总坐着一台大奔从省城直奔我处,带来了他的一个小情妇。这个小情妇,腰身纤细、皮肤细腻、手掌柔软,应该是婀娜多姿的美丽女人,身上的部位无一处长得不是地方。可在她的夫宫位有一明显的缺陷,从相学上讲,就是一个克夫的相。我们说克夫克妻,大多数人认为是迷信,但在我的相学实践中又非常的准确,可说完全做到了准确无误。我对她说,你结过了一次婚,不是离婚,而是你爱人非正常死亡,是曝病而亡。翁总说准,您看看她的婚姻运怎样,可不可再结婚。我说是可以的不过切等她年满30岁才可第二婚。这妹子什么都好,就只有婚运不好,她是一个聪明美丽能干的女人,上天注定要让她不能十全十美。如果翁总对她不存婚姻之想,她就能为你带来巨额财富,也让她自己带来巨额财富。翁总就笑,我真的要跟她有缘无份罗。我说是这样的,你不能承受她一世的相守。
我的故事写到这里是不是听起来很玄。今天太晚了,我要休息,我只好离开办公室。回到家里妻子说我发神经,什么东西不好写,写看相?你要注意身分的,真的是没事做。她的理解跟很多人一样,认为这易经预测是迷信的东西。几十年了社会上是这样宣传的,她们也就这样认同了,有什么办法,是一点办法也没有的。我想找到易经的科学根据,但这个根据一点也不好找。那么多在这条易经路上探索的人都没有找到,何况我这个学文的,我是没有办法的,所以我只能写一部书来反映反映,以尽我的理解。这念头立生后,我就有一股强烈的冲动了,觉得非写不可。但写成什么东西我的构思颇费思考,这不是一部能写好的东西,这要对相学非常精通,要不然会把这东西写得七零八落,这是一部反映中国相学界相士生活状况的纪实报告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