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悠看了看骆庆扬正在咕咕叫着的肚子,又瞅了瞅自己被包裹起来的脚,可怜兮兮地望着骆庆扬。
一句话也没有说。
骆庆扬却已经无法忍心再对她提要求,只好咬牙切齿地起身:“我去洗个冷水澡!”
夏以悠看他憋火离开的背影,狡黠地笑了笑。
和骆庆扬共用过早餐之后,夏以悠看着吃饱了却面色苦闷的骆庆扬,忍不住笑了出来。
“有什么好笑的?”被取笑的骆庆扬丝毫没有觉得不好意思,反倒是一脸的理所当然,“我都忍了这么久,好不容易娶了你,结果还要继续忍……”
言语之间,好不委屈茆。
夏以悠炸了眨眼,然后可怜巴巴地瞅着他:“老公,我脚受伤了!”
骆庆扬顿时将所有的委屈收了回去,担心地看着她:“痛不痛?”
见他如此紧张自己,夏以悠的心头顿时流淌过阵阵暖意。
摇了摇头,她娇羞地低下头,未说话时娇艳的红云便染得她面如桃花:“我想洗澡,但好像不太方便,不知道老公可否愿意帮我?”
她的神色,她的话语,激得骆庆扬浑身一阵颤栗。不敢相信地看着她,却被她娇羞地姿态迷了眼。
“乐意之至!”骆庆扬迫不及待地起身,将夏以悠横抱而起,快速地冲进了浴室蚊。
昨夜的火热在今天继续,渴望了很久的骆庆扬成功地吃了自己觊觎多年的食物,自然是一脸餍足。
而夏以悠却累得精疲力尽,趴在骆庆扬赤-果的肩膀上,一阵急促的娇—喘。
骆庆扬把玩着她湿湿的头发,一脸餍足的表情。
“老婆,我想和你商量件事……”有些为难,但骆庆扬还是觉得和她说。
他相信,夏以悠是个善解人意的女人,会体谅他的为难的。
“什么事?”夏以悠心中有不安的预感,回过头看着骆庆扬。
因为她的动作有些猛烈,原本就趴在骆庆扬身上,随着她的动作,胸前的柔软划过骆庆扬赤—果的胸膛,顿时引起骆庆扬的身体一个颤—栗。
大概是没有料到骆庆扬竟然如此敏—感,看到骆庆扬憋屈的表情,夏以悠不由扑哧笑了出来。
骆庆扬一脸黑线,不由怀疑她是在故意使坏。
“什么事?快说吧!”夏以悠笑着问道。
骆庆扬咬牙,翻过身将趴在自己身上作威作福的女人压在身—下:“先吃饱了再说!”
夏以悠顿时哀嚎:“不要了……”
她之前已经被榨—干了,好不容易恢复力气,可不想再继续和骆庆扬这样耗在浴室里。
骆庆扬虽然很想,可终究不愿意勉强她,只好在夏以悠起身离开后冲了半个小时的冷水澡。
等他出来,夏以悠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上,认真地盯望着他。
这是他们结婚的第一天,可一上午却在浴室里度过。
“老婆……”骆庆扬觉得很对不起她,按照他们的计划,现在他们应该在前往夏威夷的飞机上了。
可因为他的缘故,他们在浴室里耗了一上午。
“你不是说,有事要和我说吗?”夏以悠端了杯温开水递给骆庆扬。
有些事,她不是不知道,只是假装不明白而已。
骆庆扬缠着她,一遍又一遍地要她,诚然爱她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只怕是别有用心。
“我妈咪……”骆庆扬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说道,“昨天晚上车祸有些严重,所以……我们的蜜月之行,能不能往后推延一段时间?”
夏以悠不发一言,只是静静地看着骆庆扬。
虽然已有预感,可此时听他说出来,终究还是觉得有些失望。
“对不起!”骆庆扬低下头。
“算了!”夏以悠努力让自己心绪平静,“今天陪我出去走走吧!”
她的要求并不高,只想和骆庆扬像普通情侣一样,好好地谈场恋爱。
那天,骆庆扬和夏以悠两人乔装一番后,一起牵着手逛街、在游乐场游玩、看电影、吃饭,一直到很晚才回来。
因为骆庆扬觉得亏欠了夏以悠,所以出门前将手机关机了。
刚到家,手机一打开,便是一阵短信声。
夏以悠玩得很累,见他为难地盯着手机,善解人意地说道:“好了,你都陪了我一天,你去医院陪她吧!”
为什么她觉得,她和骆庆扬之间不像是夫妻,而像是一对正在无名无分的野—鸳—鸯,正在偷—情。
而季舒婷,才是他的正牌“妻子”。
这种感觉,真的很糟糕。
即使季舒婷催得火急火燎,但骆庆扬还是陪着夏以悠,直到她睡着了才去的医院。
第二天,夏以悠醒来的时候,骆庆扬仍没有回来。
因为担心,也因为想要见季舒婷一面,夏以悠便去了医院。
A市人民医院,顶楼的VIP特级病房。
夏以悠推门进去的时候,季舒婷正在大口地吃着水果。
看到夏以悠进来,她的动作一僵,甚至还被呛了一下。
“你有没有教养?”季舒婷拿过纸巾擦了擦嘴,很不悦地瞪着夏以悠,“进门前不会敲门吗?”
如果敲门,能看到如此精彩的一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