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满,你真是磨人的妖精(6000+)
电梯很快就到达了顶楼,小厮带着花满穿过走廊,绕过大厅,来到豪华的总统套房前面。
看着那个熟悉的房号,花满心里一紧:这里是他们第一次缠绵的地方!
“老板就在里面,你小心伺候着。”小厮交代完还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才转身离开。
小厮暧昧的眼神以及那一句“小心伺候着”让花满瞬间明白了小厮带那两个女人来这里的原因。在监狱里没有女人,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一出来就找女人发泄那是很正常的事情吧?可是花满心里却酸酸的,他宁愿在外面找女人也要对她避而不见,他对她就这么怨恨吗茆?
思及此,花满更加坚定自己要好好跟他说清楚的决心。
她深呼吸一口才抬手敲了两下房门,屏息凝神听着里面的一声一息。
沉闷的敲门声在了无声响的空间里显得突兀,花满觉得自己的心噗噗跳得飞快,好像一不留神就会飞出来了一样。可是等待良久,四周仍旧没有声响,花满紧张地抬手准备再敲一次门,可是这会儿才发现原来房门一直虚掩着,她方才太着急所以才没有注意到蚊。
花满轻轻推开门往里面探进脑袋,可是却在看到房内的摆设时,有种想落泪的冲动。
这个房间与她上一次来的时候一模一样!虽然六年过去了,可是家具的造型,摆放的位置都与当初一模一样。
他不在房里,可是浴室传来的水声告诉花满,他在洗澡。
一想到那个豪华得可以一边洗浴一边俯瞰全城风景的豪华浴室,花满的脸上不自觉地染上红晕。曾经,他在里面给她擦背,抚模她的身体,他刚开始以为他要在浴室要她,可是他却贴着她的耳朵跟她开玩笑,第一次当然是让她背靠着床才不会留下心理阴影。
可是就算是那张厚实的大床上,她在他的引导下将自己完完全全交给他,他却呼唤着“裳儿”的时候,她的心还是留下了深深的阴影。
努力地压抑下心里的酸楚,花满端正地坐在沙发上耐心地等待他出来,她等得发慌,不得不转移注意力来松弛自己绷紧的神经。
茶几上放着一沓文件和一支笔,想来他刚刚正在看文件。茶壶里泡着他喜欢的祁门红茶,空气里都飘散着浓郁的香醇气息。在这么宁静的香气里,花满渐渐地就走神了。
许烨寒冲完澡出来,就看到沙发上坐着一个女人,他不悦地开口:“谁允许你进来的,给我滚出去!”虽然弟兄们打打闹闹说要给他找女人开荤,可是禁欲那么久,他对女人早就没感觉了,况且对方不是她,他又怎么会有“性趣”?
回神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又想到了她,许烨寒深深地鄙视了自己一遭,但是前面的女人回头,他竟然真的看到了她。
花满听到许烨寒出来的声音,花满兴奋地回头,却听到他叫她滚,她雀跃的神采僵在嘴角。
“寒……”花满呢喃着他的名字,深深地望着久违的他。他浴袍半敞着走出来,一如既往性感优美的肌肉曲线若隐若现。他擦拭头发的动作因为看到她而停顿,未干的水滴顺着蜜色的肌肤缓缓流淌滑入黑色的浴袍,消失不见……
除了当年潇洒的碎发剪成了中规中矩的平头之外,花满没有看出任何的区别,他的时间仿佛在那个被尘世之外的高墙院落停止了,而她在尘世的这边挣扎着苍老,从身到心。
许烨寒看着对着他径直流泪的女人蹙起了眉头。明明早上才见她兴致勃勃爬坡,怎么一转眼就伤成了大花猫出现在他的面前?她的泪腺还是那么发达,动不动就流眼泪!
“花满,我想你是忘了我说过的话。”昏暗的光线下,他看着她的目光里尽是寒冰。
她怎么会不记得?他说,“再让我见到你一次,我就把你碎尸万段”,这句话是她这么多年梦魇的根源,每每想起,她都害怕得不得了,不是怕他真的将她碎尸万段,是怕他从此以后再也不愿见她了。
“我不怕!”花满用力擦掉眼泪,站起来向他走过去。“不管我会变成怎么样,我不管,可是这一次你一定要听我说!”
许烨寒面无表情看着她激动地走近,淡淡的药酒气味让他拧起了眉。
“寒,那时候我真的没有把光盘交给警察,那光盘是警察骗你的。”她仰望他,眼神坚决而肯定。
可是许烨寒抿紧的唇好一会才再次开启,幽幽道:“你说完了?说完了就给我滚。”
这个冷漠的反应就像给花满心头的热情浇了一桶冰水。她郁结在心中四年之久,提不起放不下的那个误会终于在他面前说了出来,可是得到的竟是这样冷漠的回答。这就是她这四年多受的煎熬得到的回报吗?
她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鞋尖,眼泪不能自已地往下掉,大滴大滴掉在地板上,与他出浴的水渍融合在一起。
许烨寒盯着她颤抖的身子,眸色深沉。
这四年多来,他也曾无数次回忆她那天晚上说过的话,每一字每一句都回忆地透彻,试图从她的话语中寻找真相。可是她的语言反反复复,否定又肯定,他根本无从知道她说过的话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他也曾派人查询过,可是满园已经被没收,后来又被拍卖,他的下属无法接近那里,况且就算进去了又如何,就算当时花满没有把光盘交给警察,经过那样的折腾光盘也已经被收缴了。“死”无对证呢!
她不是一直都想月兑离他的束缚吗?那他成全她,孩子他也不要了,就让她带着她心头的宝贝远走高飞算了,从此以后他们两个桥归桥路归路,老死不相往来!
可是花满哭着哭着却抓紧了手心猛然抬头望着他:“我们之间……真的结束了吗?我们之间真的回不去从前了吗?”他们在一起两年,还有一个共同的女儿,如果她这一次不找来这里,他是不是打算一辈子都躲着她们母女,把她们丢得彻底?
她泫然欲泣的小脸看得他心里阵阵发疼,她能不能不要总是哭着轻易就把他的负面勾出来?面对这种陌生的感觉,他整个人都烦躁起来了。许烨寒倏然伸出手扼住花满的下巴,冷漠地扯动唇角:“慕太太,你想要我们怎么回去从前?”
他的声音冷冽之至,黑色的眸子里是深不见底的阴冷。除了那天晚上,在花满的记忆里,她是第二次听到看到这样的他,花满惊慌得直发抖。
她摇着头否认那个“慕太太”,可是许烨寒不理会她,变本加厉地嘲讽:“放着你好好的市长夫人不当,来找我这个旧情人复合,难道慕一唯不行了满足不了你的欲.望吗?我可记得你在我身下如何辗转承欢,你叫.床的声音真的很动听,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
他的手轻轻捏着她柔软的耳坠,刚刚冲过冷水澡的冰冷身体不断贴近她,她曾熟悉的他的气息倾袭而来让她心痛得几乎窒息。
“不要说了!”花满捂着耳朵,要把他的污言秽语隔绝在外,可是许烨寒却伸出手把她框在落地玻璃与他之间。
“当年你背叛我投靠慕一唯,慕一唯给了你婚姻和名声,但是给不了你下半身的幸福吗?所以你就想着出轨背叛他来当我的情.妇?”许烨寒低低笑着,伸出手隔着夏天薄薄的衣物揉捏她胸前的柔软。
“放开我……住手……”花满双手握拳,努力地捶打着他的胸膛,企图挣月兑。他说的不对,她一直在等他出来,根本没有嫁过人,慕一唯也一直待她如妹妹,从未碰过她。他不听她的解释就算了,为什么又要再一次误解她。“我没有——唔!”
花满的解释还没出口却被许烨寒突然而至的吻吞没。花满瞪大眼睛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拍打着他的胸膛呜呜地反抗,可是他霸道地吸吮着她,舌尖在她张口反驳时毫不迟疑地探入,汲取她口中的蜜液,探索口腔里柔女敕的角落。
久违的他的气息,久违的他的吻,久违的他的怀抱,统统都让她沉沦,花满的抵抗在他高超的调.情技术伺候下渐渐变得虚弱,她现在只想要在他怀里痛哭一场,把这些年的委屈全部倾诉而出……
感受到她柔软下来身体,他强硬的吻也渐渐变得柔和。
她迷迷糊糊地揽住男人厚实的臂膀,柔软的身躯随着他的强取豪夺舞动,不住的吟哦流泄在昏暗不明的窗边……
她累了,在漫长的等待里疲了倦了,她好想一直都这样被他紧紧拥抱着,再也不分离……
她顺从的回吻,柔软地紧贴他的身体,深深撩拨他的心,轻易地就把他的欲.望给勾了出来,一发不可收拾。
他的呼吸渐渐加重,绕在她的耳侧颈边。
他像个急不可耐的毛头少年,疯狂地扯掉她的连衣裙把她的bra往上推低头含住她的蓓蕾,用舌尖挑.逗她的乳.尖,柔软的花蕾儿顿时挺硬。
背部突然一凉,花满吓了一跳,喘息着回眸就看到窗外的深浓的城市夜景,背后贴着完全透明的玻璃,就算是周边没有比47号楼更高的建筑物,可是花满还是感觉不安,好像自己的***正在被人窥视一样。
可是许烨寒压根不注意这些,他强势挤开她的双腿到极限,一手探入她的私.处,让秘密花园的花园大开;另一手则按住她的翘臀,让她更紧贴着他,感受他高涨的欲.望。
他打算在这样的情况下要她吗?那种感觉就像是他们的欢爱被众人参观一样,她觉得耻辱。花满搂着他的脖子,轻声乞求道:“寒,我们到床上……好不好?”她眼睫已包含水气,双脚颤抖,就要倒下。
“他也曾经模过你这里吗?”许烨寒对她的请求视若无睹。他的手毫不收敛地撩拨她的脆弱,修长的手指在花瓣间刮着,而嘴也不得闲,张口含住她的耳珠。
一想到这几年慕一唯也这样占有过她,身体里就有一股火往上冒,他手上的力度不禁加重,突然间摁住她的花心,引得她阵阵颤栗。
“是他的技术好还是我的技术好?”他对她的反应很满意,奖励似地在唇角啄了一口。她跟了他两年,关于男人女人的一切都是他教与她的,他熟知她身体的任何一个敏.感点,知道怎么样才能让她快乐。
“他没有……我和他没有关系——啊……”花满的解释再一次在他肆意的挑.逗之下强迫中断,她喘息着挣扎要离开窗边,可是他箍紧她的细腰不允许她躲避。
她无法逃离,只有硬生生地承受男人给予的高.潮。
“站好!是你心甘情愿倒贴过来当我的情.妇,你得听我的话。”他强制地让她紧靠着冰凉的落地窗,压躯,双手扣住雪白的大腿,嘴抵着她花园的裂缝不断舌忝噬,再度剧烈地引爆她原始的呼喊……
无法停止的痉.挛让她陷入男人布下的天罗地网,越陷越深,而脑袋一片昏沉,她只知道他在说话,却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她下意识地紧靠着窗,香汗淋漓,沉溺在美妙高.潮的余波中,而不远处的穿衣镜也映出紧紧纠缠的**。
“很好。我要进去。”他得意地欣赏着她的痴态。
“哦……”神情恍惚的花满只是凭本能行事,她嘴唇微张,堵住男人喋喋不休的唇,用力吸吮。
“可恶!”许烨寒嘶哑着声音发出懊恼的呻.吟。
他控制得当的情.欲又随着她无心的举动而爆发,他自知力再强能忍受的就这么多了!
再也无法等待她的适应,许烨寒抬高花满的右腿,长驱直入她温暖的身体,直抵炙热柔软的最深处。
因为贴着窗而滋生的被窥探的羞耻感让她紧张,而且太久没有欢爱的身体被他突然贯穿,花满痛得痉.挛,手指用力地抓着他坚实的背,指甲深深嵌入他的皮肤,留下长长的血痕。
她的身体紧致得几乎让他进不去,如果不是对她的身体熟悉,他还真的会以为她是第一次。他目不转睛地凝视着怀里疼得哭泣的她,眼中闪烁着野兽般的光芒,忍着冲刺的欲.望等她适应,他暧昧地轻拍她的臀部,轻声道:“花满,没有人看得见,放松点”。
她不停地扭动着身体,想要减轻体内那饱胀的疼痛,却不知她的动作只会让他情.欲爆棚。
他不再忍耐狂放地掠夺,以强者的姿态占领她的全部,以有节奏的频率冲锋陷阵。
“慢一点……”她抓着他的背难过地呼唤。
软侬的低泣让他心疼地停下动作,让茁壮的硕.大停留在她体内,忍受被温暖包夹却动弹不得的痛苦。
“……小花满,你真是磨人的妖精。”他亲吻着她的耳坠,嘶哑的声音呢喃在她耳边。
听到熟悉的称呼,花满的眼泪又淌了下来。他只有生气的时候会喊她“花满”,虽然知道每个人前面都加一个“小”是他玩世不恭的专利,可是听着他喊她“小花满”,她觉得自己又回到了当初被他疼爱被他呵护的时候。
被疼爱的甜蜜在她心头发酵,花满双手紧扣他的臂膀,怯生生地回吻他。
承接她献上的樱桃小嘴,火热的灵舌勾动她粉红色的舌尖,品尝她的甜蜜。
他此刻只想狠狠地占有她,以解自己这么多年越来的痛苦……
他双手罩着她的雪峰,捏揉着她嫣红的蓓蕾,开始缓缓地抽送。
“唔……”她咬着下唇,为他带来的畅快和刺激而惊喘。
许烨寒傲人的自制力完全溃散,开始卖力地冲刺,感觉她狭窄的甬道收拢紧缩,燃烧的摩擦令他亟欲爆炸,他只有咬住牙,将挺入抽出的动作持久、持续且稳定,直到她完全投降。
“寒……”永无止境的高热折磨着她的神经,她语音破碎地呼唤着他的名字,一遍一遍,渗入心髓。
他加重冲刺的动作,一边使劲捏挤着她的丰.盈,看着水亮嫣红的**泛着红润的光泽。
“呜……”欢爱到了极致,她如猫咪般呜咽出声,低低地抽泣起来。
看到她动情的眼泪,他更加狂野地占有她,而后再快速退出,一次比一次更猛烈的逗.弄里,让她尝到极乐的感觉,让她游走在崩溃的边缘,也肆意地发泄着自己这几年来一直为她压制的欲.望。
两人在漫无边际的欲海里翻滚……
此时,所有人类的言语都已消失,有的只是两人急剧的喘息和放纵***的呐喊……
在每一次完整的中,将彼此都带到欢愉的巅峰——
柔和的光线透进室内,微亮的天光自透明的落地窗显现。
花满轻轻眨眼皮,试图让昏沉的脑袋开始运转,但抱着她的男人可不这么想,持续着男上女下的姿势,环抱着她的腰身,更激烈的抽送。
他们两人此刻正躺在大床上,继续做让彼此都快乐的事,只是花满根本搞不清楚她是哪时被抱到床上,又哪时开始这场鱼水之欢……
从昨晚开始,他们不知经历过多少次忘我的欢愉,从窗边一直缠绵到大床上,他们之间的交缠彷佛无边无境……
“唔……还没有完啊?”花满的嗓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
“就快了。”他露出微笑,再一次挺入。
“啊……”隐忍不住的娇吟自花满口中逸出,几欲麻痹的不由自主扬起快.感。
“很好,我知道你是喜欢的。”许烨寒彷佛有用不完的体力,探索得更深了。
“不……要了……”她的抗议破碎不成串。
“真的吗?”许烨寒大手抚弄着花满的丰盈,巨大的灼热持续贯穿她的下半身,让她喉间发出的声响一声比一声娇媚。
“说谎!你叫成这样,怎么可能不要?”许烨寒邪肆地低笑。
“唔……”她的理智又在阵阵快.感中逸失。
终于,在不知道花满的第几次的嘶喊声后,许烨寒才在她体内洒下大量的液体。
她彷佛听到他满足的叹息声。
“滚……”远一点……
花满脑中仅存的理智只是想命令这个一夜N次郎离她远一点,但她似乎没有表达的能力。
许烨寒却翻过身把喘息的花满搂在怀里。
感受着她曾经熟悉的怀抱,花满下意识地把身体往他怀里缩瑟。这不是一场梦,他真的就在他身边,与她做着最亲密的事情……
这一刻,外界是天荒还是地老似乎都与她没有关系了,她真想一直躺在他温暖的怀里,纵使沧海桑田……
许烨寒抚模着她湿嗒嗒的发,看着她如婴孩般依赖他的睡相,硬是压制下了唇角的弧度。
他们之间已经回不去当初了,看不清现实的是愚钝的她。可是如果这样了无止尽的缠绵是她想要的,他会给她……
唇角轻轻上扬,可是却无关温情,覆之以一片冰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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