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禁.脔(第二夜,虐5000+)
(禁.脔:珍美的、独自占有而不容别人分享、染指的东西。)
花满醒来时,室内昏昏暗暗,落地窗外的天空还残留着晚霞的余晖。
身体像被车轮压过一样软绵绵使不出一丝的力气,昨天车祸的伤痛经过昨晚一夜的放纵之后更加疼痛,她趴在床上一动都不想动。
身体是酸痛的,可是脑袋是清醒的,当她想到自己一天一夜没有跟家里联系,朵宝贝和妈妈应该担心死了,特别是朵宝贝,没有她,晚上都睡不安稳…茆…
想到这里,花满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她正准备开灯却看到窗帘都没拉好的落地窗,一想到昨晚他把她抵在玻璃窗上恩爱,花满不禁红了脸。她卷着被单挪过去把窗帘拉好,这才开了灯。
身上青青紫紫的吻痕捏痕混着昨天车祸的擦伤,自己的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了。花满急欲找衣服遮住自己身上的痕迹,找过之后才发现她的衣裙从里到外都被他撕烂了,根本不能穿。那一块块碎布足见昨晚的旖旎。
他的衣橱里只有他的衣服,可这却让花满觉得窃喜,至少这表明没有别的女人住在这里。她挑了一件他的白衬衫穿上,长长的下摆刚刚遮住大腿,而且没有小裤裤挡着,总觉得没有安全感蚊。
不过眼下花满已经没有时间纠结这些了,她赶紧找到自己的包包拿出手机。原来手机没电自动关机了,难怪没有来电铃声吵醒她。她换上备用电池,一开机数十通未接来电提示就涌了进来,全部都是来自家里的。
花满拨了回去,接电话的是慕妈妈,慕一唯好像告诉慕妈妈她去同学聚会不回来,所以慕妈妈一点都不担心,倒是朵宝贝在一旁吵吵闹闹要听电话。慕妈妈没办法,只能早早把电话给了朵宝贝。
“妈咪,你什么时候回家,朵朵想你了。”朵宝贝的声音恹恹的,完全没有往日活力。
“宝宝,对不起,妈咪待会就回去,宝贝跟女乃女乃想吃晚饭好不好?要乖乖听女乃女乃的话……”花满柔柔地安慰朵宝贝,朵宝贝懂事地应答着,可是声音好像都带着鼻音。花满心疼地恨不得立即飞回去。
开门的声音让花满欣喜,花满回头果然看到许烨寒端着晚餐进来了。
“在跟谁讲电话?”许烨寒把托盘放在桌上,顺手就把花满抱起来放在大腿上,身体突然凌空,花满不禁轻轻呼出声来。
“妈咪,谁来了?是爹地去接你了吗?”朵宝贝在那边也听到了花满的轻呼声,惊喜地问道。
许烨寒的脸颊亲密地磨蹭着花满的脸颊,仿佛在听她的电话。
但是花满背靠着许烨寒的胸膛,听着朵宝贝的惊喜,心中不禁五味杂陈。她多么想告诉朵宝贝,她正在跟朵宝贝的爹地在一起,可是在这四年多来,朵宝贝每天每夜喊为爹地的那个男人都是慕一唯,她要怎么推翻朵宝贝从生命的最初就一直认定的“真理”?
在心里挣扎着要怎么回答女儿的问题想得走神,直到许烨寒却凑过来吻她的唇,花满才回过神来。
“妈咪?你在吗?”朵宝贝在那边都快哭出来了。
“在,在!”花满赶紧推开许烨寒着急地回答朵宝贝。“宝贝乖,妈咪跟……一个朋友在一起,很快就回去……”最终,花满还是没能对朵宝贝说出真相,可是说出那句话,她的心痛得都快裂掉了!
花满还想跟朵宝贝说什么,可是许烨寒却伸手过来掐掉了电话,顺手把电话扔进了沙发。
花满看着手机抛出的优美抛物线,不高兴地嘟起了嘴。
“乖,做完运动了一晚上,你饿了吧?”许烨寒却像个无事人一样搂紧她的腰让她做得更靠近自己,手上则从托盘的水果拼盘叉了一块猕猴桃递到她嘴边。
他的话,他亲昵暧昧的动作,让花满的脸红到了脖子根,而肚子也咕咕地叫了起来,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许烨寒对她挑挑眉,性感的薄唇漾出好看的弧度,花满看着这样的他,竟然发起了花痴。
“嗯,我亲自喂你都不买账?”许烨寒笑成弯月形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她,花满觉得自己的脸已经烧起来了。
她探过头,把叉子上的猕猴桃咬进嘴里。看它青翠的模样,花满还以为它会很酸,而她最讨厌酸水果,所以她几乎咬都不敢咬直接吞进肚子,但是出乎她的意料,这块猕猴桃甜到心坎里。
许烨寒看着她惊愣的模样,笑道:“我亲自挑给你削给你的水果能酸吗?”
闻言,花满感觉吃进肚子里的猕猴桃持续发酵,醇厚的香气快把她熏醉了,看着他半天才红透了脸对他说了声:“谢谢。”
许烨寒在她唇边吻一了一口,轻声道:“感谢我就把东西都吃完,行不行?”
花满面对这样的他完全失去了抵抗力,用力点了点头,而许烨寒就这样一口一口给她喂水果,喂小米粥……直到满满一托盘的食物全都被她吃完。
“吃饱了?”许烨寒醇厚的嗓音在她耳畔回荡。
“嗯。”花满用力点头。脑中则在迅速思索着怎么跟他开口说自己要回去陪女儿了。
“那就换我吃东西了。”许烨寒话语才落,唇已精准贴在她的唇瓣上。
“唔……”她想挣扎,却已来不及。
两人唇舌交缠,相濡以沫……
许烨寒吸食到佳人口里的粥菜味,但这让他更心安。他的舌头肆无忌惮地探进她的口中尽情嬉戏,灵活地纠缠著她的舌,强夺她的理智,亟欲跟她一起焚烧。
花满发出“呜呜”的声音反抗他。什么叫“换我吃东西了”?他折磨了她一整个晚上,好痛,全身都痛,一顿晚餐哪有那么轻易就让她从那种虚月兑的感觉里恢复过来?他也太高估她了吧?而且虽然她舍不得离开他,可是她不生不息小时了一天一夜,妈妈会担心,朵宝贝也会担心的!
许烨寒明显对她的挣扎感到不悦,用力箍紧了她的腰,好想要她的模样揉进怀里一样。花满吃痛地颤抖。她知道他生气了,所以她不敢再反抗他,所以她勉强攀上许烨寒的脖子,回应他狂热的亲吻。
“唔……”持续的缠吻让花满不自觉地发出娇媚的低哼,直到许烨寒放开她……
好一会儿,她的脑袋才意识到他已经放开了她,睁开眼睛映入眼中的银色微亮,是两人唇瓣分开时所牵连出的唾线,顿时她羞耻得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全身的力气都在他的热吻下消失无踪……花满羞愧地将头埋在他怀里,只想藏起这羞人的一刻。
“寒,我……”她原本想借机跟他说清楚的话,却因他拉住她的皓腕按向昂扬火热的股间而全数消失。
“我想要你。”他的手从衬衫的下摆探入,没有任何阻碍地攻击她柔女敕的花心,许烨寒低声宣布。
工作了一整晚的被异物突然入侵,花满痛得轻呼出声,她拉住他的手不允许他乱动:“不要了,痛……纵欲不好。”
看着花满红着脸正经地教训他“纵欲不好”,许烨寒却俯身过来在她耳边低语:“真的不要了吗?还是你有别的事想求我?”
自己的心思被许烨寒看穿,花满有些懊丧,不过还是对他说:“我要回去了,我一天一夜没回家,家人会担心的……”
“家人?”许烨寒依旧是笑着蹭着她的脸颊,可是花满却倏然感觉到了与方才的柔情戛然相反的怒气,她不禁身子一僵。
“你说的家人是刚刚给你打电话的小女孩呢,还是慕一唯?”许烨寒唇角挂笑,语气无害,可是眼中已经没了柔情。
花满对他称呼朵宝贝为“给你打电话的小女孩”感到很不满,那是他们两个的女儿呀,怎么能这样生分地称呼她?可是一想到自己也那么生分地对女儿说他只是“一个朋友”,她觉得自己理亏在先,难怪他会生气,所以垂着眸不知如何作答。
许烨寒却邪肆地勾起唇角:“慕一唯的话刚刚来过了。”
闻言,花满惊愕地抬眸。她想起刚刚朵宝贝对她说:“是爹地去接你了吗”,看来慕一唯真的过来了,要是让他看到她现在这模样……花满急急忙忙从许烨寒大腿上爬下来,看着自己身上的衬衫发愁。
“怎么,你现在为自己的出轨心虚了?”许烨寒撑着脑袋看着花满,唇角都是讥讽的笑意。“当你在我身下欲死欲仙叫得那么婬.荡的时候怎么没见你有一点顾忌?”
“我才没有!”男女间情爱,她那是正常反应,她把她完完全全交给他,他竟然出言诋毁她,花满生气了。
“没有最好,你还要在我身下婉转呻.吟好多次,要是像现在这样放不开可不好玩了。”许烨寒伸手把她拉了回来,箍着她的腰强制她坐在他的大腿上。
“你什么意思?”“好多次”?花满着急了,难道他要囚禁她吗?“一唯在哪里,你把他怎么样了?”是慕一唯告诉她他在这里的,没道理他来了却没有找上来,很大的可能就是许烨寒对慕一唯出手了。
一想到这种种可能性,花满就惊慌得不得了。
许烨寒摁住她的红唇,噙着笑告诉她:“我能对他怎么样?人家堂堂市长大人,要是在我魅影城出了事,我恐怕是一辈子都出不来了,是不是?”
他这嘲讽般的话语间明显带着对于她送他进监狱这件事的介怀。“你放心,我也没把你跟我上.床的事告诉他,怎么样,作为情夫,我很尽职吧?我告诉他我没有见过你,他就乖乖回去了,好一段时间都不会来这里了吧?你尽管留在这里伺候我,使劲全身解术取悦我,做一个情妇该做的事。”
许烨寒邪魅地回答她,湿滑的舌头缓缓在她耳际颈项间游移,舌忝舐著她的耳垂,潮湿的声响贴近在耳畔,有种说不出的***的味道。
花满气得全身发抖。他怎么能这样看待她?他把她对他苦苦的追寻曲解成了勾.引,曲解成了阿谀奉承,曲解成了寻求**的欢愉——那不是她来找他的理由!
花满挣扎着推开他,冷冷地回复他:“谁要给你玩情夫情妇的游戏,我现在就要回家,你把我的衣服赔给我!”
“花满哟,我魅影城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能走得的地方吗?”许烨寒俯首,隔着薄薄的衬衫含住她胸前的樱桃,轻啮。
乳.尖突然被咬住,他的力度很大,咬得她痛得颤抖。“那你想怎么样?”花满抖着声音质问他。
“当我的情妇,在我玩腻你之后我自然放你走。”他埋首于她的胸口,深深地呼吸着仿佛还闻到了当年浓浓的女乃香味。话是说的那么绝情,可是他却没有十足的把握,如果能够“玩腻”她,他怎么至于逼她生了孩子还不愿意放她走,怎么至于被她搞得狼狈入狱?
他现在已经无暇顾及此类种种,他现在只想要好好惩罚这个时时刻刻牵绊着他的丝思绪的小女人。他是在与自己做一场赌注,假若自己某一天真的玩腻了她,那她解月兑了,他也得到了救赎。
这是一场自我与自我的赌博!
他当真是要囚禁她!“你混蛋!”花满哭着挥动拳头反抗他。
她的挣扎让她的身体不断摩擦他的,他已经感受到了他自家兄弟已经翘首以盼了。对自己发过誓不在怜惜她,他拉开自己的拉链,就这样把自己的昂.扬挤进她毫无遮挡的,肆意地撞击冲刺,放纵自己对她的渴望。
他的坚.挺毫无征兆地贯穿她的干涩的身体,花满痛得呜咽。昨晚的疼痛还没过去,现在又被他强.奸一样侵占,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在他的撞击下都要裂成两半了!
他不断冲刺着,她的身体仿佛从云端坠落,她哭着紧紧咬着他的肩胛,手指在他的背部胡乱地挥抓,她痛,她要他更痛。
她破碎的呜咽让他心里不是滋味。虽然紧致得让他舒服,可是她一点都不快乐,眉头紧锁,像是在承受着煎熬一样。这样的她看得他心里难受。他的手移到她的腿间,毫不迟疑地钻进花满的里,修长的手指蛮横地挑.逗著如蜜的花瓣,或松、或紧、或搔、或掐,强迫她的身体分泌出液体润滑她干涩的身体。
直到感受到手心的湿滑,许烨寒才再一次抱紧花满的身子,腰肢用力向上,不顾一切的重重顶入、撤出、顶入、撤出……
身体虽然被他带着到达欢爱的巅峰,可是心却无法被他蛊惑,疼痛从心里肆意地蔓延,痛苦的眼泪肆无忌惮地在脸颊上淌成溪河。她不要这样的欢愉,不要只会强迫她的他,不要不听她的心情的他……
许烨寒进出的速度越快、越重,所制造的快.感就越多、越大……
在花满支离破碎的梗咽声与许烨寒猛力的冲刺下、在宛如暴风雨般的快.感冲击中,体内积存过多快感的两人同时攀上***的最高峰,在狂喜的极致中,花满早已孱弱的身体倒入他怀里,直接坠入无边堕落失控的深渊…….
第二天花满醒来时,碎成布片的衣服没了,就连手机都没了,她被反锁在他豪华的私人处所,就算这里游泳池有电视有藏书室有的是享受,可是却仍改变不了她被囚禁在这远离地面的高塔的事实。
这一天花满在忐忑中度过了漫长一天,当夜幕降临他如同暗夜的王者准时出现在她的眼前,他极尽缠绵哄诱着喂饱她,随后又用她喂饱自己。她跟他闹跟他争吵,可是却丝毫不能撼动他的决意分毫,她想他是铁了心肠要玩死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