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头疼。”沫,无意识的嚷着,陛下呢?为什么不给她水,记得每次醉酒后,他都会给她备上一壶浓汤的。
“陛下、、、”见无人应她,随后又睡了去。
这便是寰喜欢的女子么?那日见她时,水灵的让人忍不住想要保护,而今这身男装。竟让生性高傲的绿彤着了迷。
她一直以为寰无拘无束,总无牵挂,而今竟多出个女子来。
“公子,公子。”见人来,诗娴也便离了去。
遭了他们一夜未归,不知宫中乱成什么样,她真该死,竟也陪着小姐胡闹。
“初尘,陛下呢?早朝了么?”沫依旧无意识的喃呢着,恍然间又记起了他的斥责。不知好歹的女人。
这的确吓坏了她。
这不是她的月吟宫,这里没有陛下。
“公子。”初尘微微的发着抖,极快的为她梳洗着,若是回宫被陛下发现了,那就惨了,她倒是不怕,只怕又连累小姐。
昨夜的种种历历在目,她的确出宫了,陪了绿彤饮酒,之后又睡去。
那昨晚她在谁的怀中,不是煜,那是谁?
随后他们辞了诗娴,便匆匆的离去,幸而宫门的侍卫并没有刁难,相反却极狗腿的放了他们。
“初尘,我们分开走吧,不要在一起,容易被人撞见。”还好,这一路上似乎都无人,宫里的人都上哪儿去了?
“是,小姐。”
她则从那丛竹的旁侧,翻进房去。
“翾儿。”他怎么可能在她的房中,守了一夜么?
“啊、、、”她为何要从窗户爬进来,定是昨夜的酒未醒,才出这样的洋相。
“该死。”煜一翻身,稳稳地接住快掉落下来的小花精,随之而来的酒气,萦绕在鼻尖,她喝酒了么?一夜未归,醉酒在外。
“陛下,早上好。”这才是她找寻已久的怀抱,唔,真的好舒服,似乎头也不那么疼了,而且还热乎乎的。
想着这些她便傻乎乎的笑起来。
他只当她酒未醒,本是一肚子火,加之饮酒,堂堂的月吟皇后,一夜未归,她不知他会在宫里着急么?
“翾儿,头疼么?”
抚上她的额,该死这么烫,在发烧么?还是酒未退?
“嗯,好疼呢?辰时唤你时,你都不在?可昨晚明明是你。”他一把扔下她,昨晚,有其他的男子么?对她做了什么?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翾儿彻底的清醒了,她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么?可却看见他青筋暴突,一副隐忍的样,翾儿渐渐地害怕起来。
“带进来。”他冷冷的说道,那柔情的眼神不在,而今的眼神,让翾儿不禁心一寒?
“初尘、、、”侍卫手中的那女子是初尘,陛下怎么可以抓住初尘,那不干她的事呀。
“陛下。”那跪在地上,微微发抖的女子是初尘,而今她害惨了初尘,若不是她执意要留在吟香阁,她也不会被陛下抓到。
“该死,朕,让你守着娘娘,你却将她带出宫,娘娘一夜未归,可知那是死罪。”那不是她的煜,那冷酷的帝王不是她认识的陛下。
“陛下,不干她的事,这都是我,要罚就罚我。”他想要干嘛,处死初尘么?忽然觉得他好可怕。
“陛下,都是初尘的错,与小姐无关,请陛下饶了小姐。”
“不,这都是我,初尘。”她战战兢兢的护住初尘,仍旧高傲的望着他,那高高在上的王,而今竟不愿看他们一眼,真的有那么的不愿见她么?那她回来又有何用?
“来人拉开,皇后娘娘。”她不要别人碰初尘,她不要别人沾染她的身,不可以,连碰都不可以。
“不准,你们谁都不可碰初尘,除非我死。”翾儿死死地护住怀中的女子,一切都是她的错,若是她不这么任性,就不会有今天的事。
“哦,我的翾儿,不听话。乖,起来,过来。”他依旧不愠不火的说着,那清冷的眼神,翾儿不习惯,那不是平日里宠她的陛下。
“陛下,放了初尘,我愿永不出宫。”那句话出,竟也是那样的豪情,她要保住这待她极好的女子。
“小姐,初尘宁愿死,也不要小姐不自由。”初尘泪眼婆娑的偎在翾儿的怀中,而今她果然成了小姐的累赘,终究躲不过这一劫。
“翾儿,过来。”那是陛下在说话么?在唤她么?她在害怕,那不是她认识的男人。
“陛下,将我打入冷宫吧,我无心做皇后,无心后宫之争,放了我吧。”月兑口而出的,竟是她想了已久的话语,她好累,这身份背负了太多的责任,她才十九,怎能母仪天下?
“来人,将初尘拉出去、、、”他在威胁她,拿初尘的性命相要挟。她不懂,到底她哪里除错,哪里不对,不争不抢也不可以么?
“陛下,不要,我来就是。”眼泪在眼中泛滥,翾儿却硬生生的逼了回去,若是软弱,初尘怎么办?
“嗯,乖。”伸手,握住她的柔夷,顺势揽入怀中。真是个可爱的小女人,他只想与初尘做一场戏,让她不敢在这般的大胆。
她可好,却让他将她打入冷宫,这么迫不及待的想离开他么?他是杀人的恶魔么?这般想远离他?
“翾儿,你说如何处置她好呢?”他软软的在她耳旁低语,亦是诱哄,亦是疼惜。
“陛下,放了初尘好么?”那低沉的声音,让翾儿无处可逃,眼泪不知觉的滑落,可却下意识地捂住嘴,藏匿进的他的怀中。
“嗯,你们放了初尘,没听到翾儿说的话么?”
“是,皇上。”
“那罚初尘去浣衣房,做十日的苦工,到时候再回来,下去吧。”
“是,陛下,小姐,我走了。”她始终没有抬头,终究没有勇气,初尘、、、
“翾儿,不哭。”捧起她的面颊,傻丫头,竟然哭成了泪人,但若不是这样,她在偷溜出宫,遇上坏人怎么办?还敢一夜未归,光是想,他就觉得害怕,紧紧的搂住怀中的人儿。
“陛下,为何这般待我,为什么要罚初尘?”竟也是泣不成声,娇嗔着他,到底哪个才是他?刚才的冷漠,而今的柔情?
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他?
“翾儿,若是不这样难掩悠悠众口,知道么?”叹息一声,面对她,他总是无法,就算是一国之君,又如何?江山换不回,美人的一笑,他要的只是她开心,为何也是这般的困难。
俯首心疼的吻去翾儿眼角的泪,那深深浅浅的吻,也渐渐地让她安静了下来,本该推开他,可那柔情的吻,又让她忘了挣扎,忘了该有的动作。
“翾儿,知道昨晚朕有多焦急么?朕偷偷地翻遍了整个皇宫,可是不敢惊动母后,但仍旧找不到我的翾儿。我一直以为我的翾儿不会回来了。”
声声的叹息,密密的吻,都刺痛了翾儿,任由她紧紧地拥住她,她到没有想过逃,他在宫中。
“我以为陛下我管我了。”那句出口,翾儿再也抑制不住,竟也是泪如雨下。
“傻瓜,朕怎么舍得。”
“可陛、、、下昨日那般的凶,让翾儿觉得害怕,姥姥不曾凶过我。”
“朕那是担心我的小傻瓜,不吃饭,朕会担心,待在书房,朕会着急。”
“我没有等到陛下来,一晚都没有等到,陛下不要我了,像我的父母一样,陛下。”环住他,翾儿紧紧地偎依着他,如果连他都不要她了,这世上还有她还有谁?
“那是寒烟病了,朕走不开。”他任由她在自己怀中蹂躏这衣衫,那眼泪浸透了他的衣衫,更浸透了他的心。
“来,朕看看翾儿手,听初尘说,翾儿腕上都有淤青了,朕真是该死,伤了我的翾儿,要罚朕么?”那日他的确那过生气,也忘了力道,真是该死。
“陛下,不要。”翾儿急急地缩回手,让他看着定是又会心疼,若是这样,她宁愿忍下。
“乖,让朕看看。”拉出她的的手,那道淤青刺痛了他的双眸,低头覆上了自己的唇。想要吻去那些让他心疼的淤青,真的该死。
“陛下。”那酥麻的感觉,染便了全身,仿佛灼热了他,也灼热了人儿。
“翾儿、、、”随后煜再也不法抑制的吻住了她,柔情似水,唯恐只有这样他才确定他的翾儿真的安然无事,平安的在他的怀中。
“陛下、、、”翾儿禁不住的一句浅吟,竟轻易点燃了他原始的,他低吼一声,便将她置于卧榻上,粗暴退去他们的束缚,他管他白日还是怎样,而今他只想好好地疼爱他的翾儿。
房中那浅浅的娇吟偶夹着男子的低吼,已是风月无边。
看那天地日月,恒静无言;青山长河,世代绵延;就像在我心中,你从未离去,也从未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