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心依的“善言陈词”总算没有白费,阎夜觞已经被她所占有了,没有灵魂般的他,也无关紧要,只要他是属于她……
与其说那是顾心依对他的爱,倒不如说这个性——欲强烈的女人的占——有——欲强吧。。
三天后的宴会有着特殊的意味:至少女王陛下的莅临就代表着那份足够的特殊。
派出的邀请函中,顾心依谨慎地一个接一个检查过,她这人十分谨慎,在阎夜觞的事上就更不容许有一点儿的差池。
“主子,请看这份。”
追求完美主义,顾心依要亲自检查,绝不容许因为交托手下而出错误事,而卫昱就是她最信任的忠仆。
“嗯。”顾心依取到那份邀请函,打量到洛然的名字。
“主子,我们要如何去做?”
卫昱询问道,只是从他的眼神便看出,他誓死会用毕生效劳顾心依。
大家还记得卫昱是谁吗?
在文前提及他一次,没有多少戏份,阎希雅的忠仆,这“两个”卫昱,他们是同一个人。
无论是在阎希雅的面前,还是在顾心依的面前,这个“忠仆”也是最忠心的。
可忠心的对象不允许建立在矛盾的两人身上,所以卫昱是谁的忠仆还未得揭晓。
顾心依手中的邀请函皆是偷来的副本,发件人的抬头书写着女王陛下,G公爵也没有那个本事去动这一批信函。
这是顾心依回国后,第一次让自己组织的成员得到这批信函,所以她盗取信函的事情只有三个人知道:她自己、卫昱和那个没有名字的手下,我们称他为A。请记住
洛然的邀请函实属奇怪,顾心依已经知道她是在风家(只是没有知道她和曹轩的认识),可为何信函的抬头不写风家的人,却是写她一个外人呢?
当顾心依欲要拆开它研究究竟的时候,门外响起敲门声。
她知道那会是父亲。
她现在已近暴露自己放——纵的性子,所以已近没有在家中装了,在外人面前,她才保持回原形。
“快开门!女儿……顾心依!”
顾亦忠敲门时既是霸气又是怒气。
“爸,我忙碌着。”知道顾亦忠不会闯进自己的房间,那个遵守一切规章,为国家卖力而不计收获的好老头,她捉模得太透彻了。
甚至她还能想到:若在国家和家庭里选择,他一定会义不容辞地选择国家。
那样的“好”男人,品性好得让顾心依……呕心!
她的真正品性就是那样,被家人所爱着,她也不稀罕。
只是顾心依并没有想到的是——顾亦忠这一次竟火冒三丈,撞门而进!
“谁让你偷那些邀请函的!而且你又是怎样做到的?!”
顾亦忠开口的话,又是一个震撼!
他还没有看见她手中的动作就断言她在看偷来的信函!
是有人泄密了?
她看向在一旁,纹丝不动的卫昱,不,她确定卫昱对自己的忠心。
是A那探子?
不像,他那种人没有那个胆子。
那是她中途出了什么BUG?
“爸,你怎么知道我偷了信件?”与其猜疑,顾心依决定直接问道。
顾亦忠顿了顿,开口:“我就是怕你再继续学坏,所以我才在你的房间装了针孔监视。”
像为表示他所言是真,顾亦忠还指了一下在顾心依房间里的一个花瓶。
假花上,有一个小小的针难以监视器,若非被父亲所指,顾心依真的不会觉察道。
可不可能,她对这种针孔监视器非常了解,它们的清晰度和摄像距离还不足以监视到她拿着的是什么。
而父亲刚才那顿了顿的说话方式也出卖了他,若然有心要监视,他干嘛指给她看呢?
“爸,我只是太爱夜……你知道……我不想有情敌要挟自己。”
顾心依如实说道,作为化解父亲对自己嫌疑的理据。
只是没有说出另一个原因——她要在这个宴会施行一点恐怖活动。
望见女儿的忏悔的嘴脸,顾亦忠知道女儿已经不是原本的那个女儿,可还是禁不止甘愿被骗。
“爸能明白,但你怎么可以这样做?还有,答我,到底这是怎样拿到的副本?”
“我只是给女王陛下的手下一些重金,况且,我又不是做坏事,爸你就别担心了。”
视乎也对,即使信函被曝光也不会做出什么坏事来,于是顾亦忠也没有再追问了。
对女儿说了一声晚安,顾亦忠便离开了。
门掩上后,顾心依更是不解,是谁让父亲知道这件事?又有多少人知道?
女王陛下的手下无一不是死灵般,而女王陛下的行事作风更是比那些黑道打混的头目更苛刻,顾心依当然不可能用金钱俘虏那种手段得到信函。
这事情……莫非是一个警告?
让她不要在宴会捣事?
不排除这个可能,可如果害怕了,那她就会失去一个很好的机会——
这个宴会,目的是为了宣布阎夜觞和顾心依正式订婚,宾客是各国各界名流……唯独少了C。H。,这让群臣都相互争议,C。H。是邻国国王,两国势力相当,C。H。不被邀请在某程度而言就是一种挑衅两国关系的表现,可那终究是女王陛下的旨意,群臣不能逆圣旨而行。
此刻C。H。那色——鬼正在美女丛中享受纸醉金迷,不被邀请也毫不在意,只是不知道他身后的“钟无艳”王后会怎样看待而已。
洛然自然是知道那宴会的目的。
为了表示自己不再和阎夜觞有和瓜葛,为了真正地做到自己果断的抉择,她坦然面对自己的心,并且对风崭说出,自己也要跟随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