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表示自己不再和阎夜觞有和瓜葛,为了真正地做到自己果断的抉择,她坦然面对自己的心,并且对风崭说出,自己也要跟随而去。读看看更新我们速度第一:。
听闻她的主动,风崭的笑不不寻常,但那隐藏在眼角没有表露的温柔,让洛然没由地因此不安。
温柔在她的世界里意味特殊——其一名为陷阱,其二名为……诀别。
她静静地等待着风崭喝下一碗漆黑的药——自洛然回来的这两天,他的饭餐后必须喝那充满药臭味道的恶心东西。
当风崭喝完后,准备对洛然说些什么,未开口,洛然便将自己的小脑袋凑上去。
她柔软的唇瓣突然覆上他的唇,轻盈的吻不费丝毫力劲便攻陷他的城池,袭进他的堡垒。
风崭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所惊动全身,他不知道是拒绝还是迎合好。
面对情感,风崭的思维一向很简单,甚至比洛然还简单。
“唔……”他不禁如婴儿地娇——女敕出一声,让洛然的一切动作都停滞住了。
听错了吧?那一声……对,是幻觉而已!
可风崭的脸,滚烫而红了一片。
自己不过是想替他解去遗留在口腔中的苦味而已。
她是怕苦,所以才更不想那味道留在风崭的口中。
她熟知风崭的口味,不知道是自己被在风家养出的挑食还是父母所赐的天生感敏味蕾,洛然和风崭的味觉特别的相似,甚至对某些事物过敏也相似得几乎是通过复制出来的。请记住我们的
这些举动一改过去的他们,那些面对面的方式。
……
“然……”风崭轻唤,别过脸不让她看见自己此时的模样。
她只是很单纯地,像“清洁”地用自己的小舌擦过自己的舌齿而已。
但被她碰触过的地方,已经画为牢——地,像自此专属于她,决不能容许别人侵犯。
于是风崭对她说了一句:“你变得霸道了。”
那是洛然听不明白的话,她只是觉得自从风崭在她几欲崩——溃的时候出现,他像变了一个人,但又像——变回真正的他——这只是洛然的感觉,她从不知道真正的风崭是如何的。
没有理解风崭的痛苦,洛然始终不算得上真正认识他。
距离宴会的开始还有几个小时候的时候,凌竺悠从风家主宅回来,手中领着一份信函。
在主宅那里,有着夏施晓那个变态,迫使凌竺悠回来的时候被洛然迫不及待要对他的身体检查个仔细,只是基于男女有别,她才只检查他的行走是否有出现怪异,露出衣服外的肢体是否有伤。
幸好没事儿,洛然提起的心才得到舒缓。
……其实她并不需要担忧,因为母亲并没有承认到凌竺悠和自己的姐弟关系,夏施晓也不会对他有敌意。
“姐。”凌竺悠甜笑的脸像在户外未完全落下的夕阳,暖暖的,却不能长久。
凌竺悠的态度一如当年,洛然知道,他的性格是大大地改变了,可还牵强着在自己面前掩饰着。
宅可以出病,这样掩饰自己的心,圣光亦有照不进的角落,而让凌竺悠坦诚自己的心,还得看他自己的造化。
“竺悠,你也要去吗?”洛然问道,宴会不适合三人行,可她又不舍得抛下弟弟。
“不了,信函没有要求我,而且我有约会。”
他逃避着自己的表现过于明显,使得洛然不禁会有点儿的失落。
凌竺悠将邀请函交到洛然的手上,先映入眼帘的是那醒目的皇家徽章。
纹路清晰的金箔纸上栩栩如生的鹰、龙浮雕,使得这份信件的重量远远超越了它的物理价值。
洛然该是将信交给翻转,上面的字眼让她惊疑——
“这是我的名字?”
曾几何时,她或许是作为凌家的小千金而受邀,可现在她的,早就离远高贵的身份。
那是女王陛下的提笔,而邀请函甚至送到风家。
试问一下,女王陛下怎会知道她这个不起眼的小人物呢?甚至还知道她此刻的容身之所呢?
风崭正从楼上走下,洛然问他这个问题时,风崭摇了摇头,蹙眉间看出他也有些许好奇。
“该换衣服了。”
风崭让洛然到楼上换上他精心替她准备的礼服,自己则是替她先拿着邀请函。
“这是女王陛下的手笔?”风崭向凌竺悠问道。
凌竺悠点头:“绝对没有错。”他们都在为同一件事情而好奇。
这封信函和太多可怕的事情互牵连着。
“崭……你想到的和我想到的一样吧?”
“嗯。”
洛然曾经屡次受伤,需要输血时,虽然风崭的血型能被洛然所吸纳,但大量输血时,风崭却无能为力。
每每在她最缺那因含有而珍贵无比的血型时,在幕后总会有人暗中送炭,不留名不着身影地将和洛然完全吻合的血型送到他的手中。
他曾命人寻找那个神秘的献血者,可无论是黑白两道,甚至是皇室也得到阻拦。
为此风崭才没有追查下去,然而此时的信函莫名的,让他和凌竺悠一致认同地将两者联系在一起——
太贤殿,阎希雅作为一位公主所拥有的一栋身份象征的宫殿,正是今晚的宴席会场。
这次的安检十分严格,执行人员皆由女王陛下安排的万里挑一的精英,而他们面对工作的态度一丝不苟,无论对方爵位等次都公式化地要他们求配合安检工作,逆者被禁于门外。
“把东西藏好,没有我的允许决不能让它们在不当的时机出现,否则我会同意将你们在不当的时机就杀了。”
所谓冤家路窄便是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