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西洋品行粗鲁,性情残暴,智商不高,却懂得用笨法子讨好长辈欢心,虽不是洪家的事业继承人,但也属于娇生惯养无法无天的二世祖一流,不把人命当回事儿,先前在蓬仙私人会所生生玩虐死一个小伙子,现在刚刚回国,就差点把梁逢也玩死。
除此之外,他有没有弄死过更多无辜者?
陆宇从容仰坐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等洪西洋用嘴把他的鞋带解开,道:“月兑下来叼到一边。”
洪西洋面皮一会青一会白,继而转为羞愤的涨红,五颜六色好不精彩,但他不敢吭声,用牙齿和嘴唇艰难地抿咬着陆宇的运动鞋鞋帮,为他月兑下来,再一只一只地低头叼着,跪爬到床边端端正正地摆放好。
“袜子。”陆宇又道。
洪西洋急剧喘息,雄壮的胸肌起起伏伏,脸皮已经羞耻得熟透的龙虾。
陆宇低低地轻笑一声,等着他反抗。
但洪西洋只是稍稍犹豫了一瞬,继而快速地爬了过来,仰着脸舌忝咬住他脚腕的袜子边缘,费劲儿地往下撕拽,完全变成一条忠实的犬奴似的,把两只袜子都用嘴巴月兑下,放到床边的鞋上,再规规矩矩地爬回来跪爬到一边儿。
陆宇眼底不屑更浓,道:“怎么跪着不动?要爷一点点教你?”
洪西洋脑袋低得更厉害,按在地上的一双大手握得青筋暴露,咔作响,手臂上的肌肉也绷得贲张鼓起,却还是丝毫不敢忤逆,听话地爬上前来,伸舌头探嘴巴,含住陆宇干净修整的脚趾吮吸。
“贱货。”陆宇一抬脚将他踹翻在地。
洪西洋肩颈被踹得生痛,闷哼一声,壮硕的古铜色躯体仰头躺倒,倒地之后,他下意识地把刚刚被踩得疼痛入骨的手指蜷缩起来,急忙想翻身爬起。
“躺着别动。”陆宇轻轻道。
洪西洋身体一紧,老老实实地躺好。
陆宇赤着一双脚板,起身踱出两三步,踏上他平躺的结实胸膛,两只脚都踩在他健实厚重的胸大肌上,脚底传来的硬朗温暖肉质触感,可比光凉的地板踩起来更让人舒服。
洪西洋挺着胸肌撑起他的重量,眼神畏缩地看着他,不知接下来是什么样的折磨。了解得多,才更害怕,他自己玩奴这么多年,可明明确确地知道身为主人有什么法子让一个奴隶痛不欲生。
陆宇嘴角噙着一丝嘲弄的轻笑,手插裤兜,在他胸肌上站得笔直,低头看着他道:“为什么不反抗?你身为暴力硬汉,玩残过人,虐杀过人,亲手弄出来的血腥比一般黑社会只多不少,怎么这么快就屈服在我脚下?仅仅因为怕死?”
洪西洋面色先是羞愤涨红,继而吓得惨白,急忙辩解:“我没杀过人,我真没杀过人……”
陆宇不理他的狡辩,蹲下来,探手抓着他粗壮的臂膀,随手一曲一伸。
洪西洋脑海里上映出自己折磨别人的情形,此时生怕陆宇废了他的膀子,吓得战战兢兢,半点力气都不敢使出来,屏气凝声地顺从地把胳膊伸展弯曲。
陆宇仿佛没注意到他的神情变化,只低眼看着他粗壮手臂上明显刻意在健身房锻炼出来的大块头肌肉,东方男人的肌肉不论块头大小,总是紧绷光滑,弹力十足。陆宇对此明了非常。
他在洪西洋臂膀饱满结实的肱二头肌上慢条斯理地模着玩弄,然后放开手,轻轻叹道:“先前还敢跟我动手,现在又窝囊成这模样,着实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你与民国时某位大名鼎鼎的汉奸简直神似,你不会是他投胎转世?”
说着,顺手给他一巴掌,看着轻轻拍打小孩儿似的动作,力道却大得出奇。
“啪!”
洪西洋被打得脑袋一歪,刚才就被踹得至今头痛欲裂,这下又一下头昏脑涨,眼冒金星。
陆宇感觉到脚下胸肌在被打的瞬间肌肉绷紧,触感极佳,不由浓眉单挑,一面用左手在脚下的平滑厚实胸肌上把模,一面又抬起右手在洪西洋脸庞拍了一下:“放心,这种力道打出来,只会让你感到疼,疼到骨子里,能把人打成痴呆,但脸皮却一时半会儿不至于肿起来,要肿也是明天的事儿。”
洪西洋疼痛难熬,刚才被踹过不知多少次的脑袋更是越发难受,让他心底害怕自己会不会下一刻就脑死亡,急忙粗声低吼着求饶:“主……主人……饶我……”
陆宇不理会,又接着拍打,打得他喉咙闷吼连连,眼泪都从眼角溢出。
“别打……我脑袋要炸了……啊!主人……”
洪西洋又痛又惧,轻微的挣扎中,浑厚的男人声调哭喊连连,哪敢升起反抗之心?连羞臊愤懑都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陆宇终于停手,伸左手捏着他坚硬的下巴,右手如同要把他肱二头肌抓碎一样用力地抓着,就这么淡淡地看着他。
明显平静淡泊的神色,却有亮如电芒的杀机眼神,如此反差般的完美融合,更显出森冷刻骨,散发无形无质的严酷压力,满室寂静,犹如死神降临,让人骇得窒息。
洪西洋痛得头脑昏昏沉沉,线条硬朗的脸上也布满泪痕,忍受着脑袋和臂膀肌肉的双重钝痛,在陆宇的逼视下越来越害怕,害怕得直发抖,羞耻之心尽去,连思维都仿佛冻结起来,竟本能般乖觉地讨好道:“我,我反抗……主人您说……您命令,我反抗……”
陆宇嗤笑一声,在他胸肌和肱二头肌上又掐了两把才站起身,手又插回裤兜里,道:“那么待会儿在接到该反抗的命令时,就拼命反抗,你充当一回烈马,陪爷乐一乐。你放心,我不像你那么残忍血腥,那种肮脏的事儿爷不喜欢。”
洪西洋臂膀得以解月兑,疼得像要炸开的脑袋也没有再被打,不由暗暗松了一口气,恍惚有些神志不清地紧张地咽着唾沫,等着听从命令。
陆宇从他身上慢慢走下来:“所以,即便玩死你,你也会看上去毫发无伤,尽管反抗就是。”
洪西洋听得浑身一抖,他惧怕痛苦,更惧怕死亡,软弱怯懦之意又在之前的濒死惶惧和刚才的无形压力下充斥了整个心底和脑海,此时哪还有胆量和力气握起拳头?
陆宇转身拿过来铁链和项圈,转眼看到他两腿之间那根毫无掩盖的物事,那东西现在已经彻底软趴趴的,没精打采地伏在一片浓密黑色中。
陆宇探手轻轻抓住。
洪西洋这会儿已经不知廉耻为何物,挺着身体,任他玩弄。
陆宇可没有给奴隶手-婬的嗜好,拨弄两下,看看刚才并没有踩破皮儿,便松开手,拿起项圈儿作势要给他戴在脖子上。
洪西洋连忙伸长脖子驯服地配合,还用粗沉的声音卑微地低声道:“谢主人赏赐。”
陆宇没理会他的讨好,神色平和地把项圈儿用小铜锁锁起来,把钥匙装到自己兜里,直起身牵着铁链的另一头,往左墙边儿便走:“身为主人,自然要赏罚分明,你既然听话,现在就先给你热热身。”
洪西洋急忙翻身四肢拄地,跪爬着被他牵着跟上。
陆宇把刚才扔掉的鞭子挂回左墙,另找一根最为柔软的羊毛短鞭,四尺长的羊毛短鞭,使用恰当的话,打在人身上没有痕迹,也没有痛苦,只有欲罢不能地麻痒刺激。
随手空打了两下,感觉还算顺手,转身便把屏息安静的洪西洋栓到一旁钉死在地上的铁架上:“躺好。”
“是,主人。”洪西洋粗着声音应命,爬到铁架这侧横身躺着,把胸肌月复肌腿间那物全都袒露在上,同时偷眼瞥到羊毛短鞭,那是他买来之后没用过几回的,太轻了,打人根本不疼,不带劲儿。
陆宇又拿起一副真皮手铐,走过来,解开自己的蓝色高领衬衫扣子,月兑下后搭在铁架的最上方,精赤着膀子和双脚,走到洪西洋身边:“要成为爷的奴儿,你的确还不够格儿,现在只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才是S/M趣味。”
说着,把洪西洋双手用手铐铐到背后,直起身,后退半步,挥手把羊毛短鞭甩起,鞭梢像蜻蜓点水,又似蚂蚁叮咬,准确无误地搭在洪西洋的左胸肌乳-头上。
只这一下就打得洪西洋浑身肌肉颤动,让他闷哼一声,刺激酥麻的快感像毒药一样渗透进骨髓里,不由惊讶地抬头。
陆宇神色平淡无波,眼底幽黑深暗,看他一眼,他急忙收回目光,讨好地粗声道:“谢主人赏赐。”
陆宇嘴角噙着一丝漠然嘲弄的轻笑,挥手把羊毛短鞭轻轻松松地甩出几个花样,落点无不是洪西洋身上的敏感点和敏感穴位,打得洪西洋胸前颗粒涨硬立起,先前软趴趴的命根子也像是冬眠苏醒的蟒蛇,一点点颤巍巍地抬起头来。
洪西洋玩S/M只认准一个暴力和血腥,又向来是主人做派,哪经得过这种挑逗般折磨撩拨?
他没几下就被打得欲-火升腾,兼职头脑昏沉,羞耻之心又早就被惶惧顺从占领,这时竟忍不住地粗着嗓门申吟,雄壮的肌魄下意识地扭动迎合,喉咙中继续发出讨好的声音:“谢主人……赏赐……”
“告诉我,你是谁?”
陆宇一面打一面问。他精赤着挺拔的上身,随着挥动鞭子的动作展现出青春优雅的力量美。
洪西洋畏畏缩缩地申吟着,粗喘着呼吸应答道:“我是……主人的奴。”
陆宇轻轻冷笑:“你不是爷的奴,你只是一条狗。”
他又对着洪西洋抽打,柔软的羊毛短鞭毫无间断地招呼洪西洋的身体敏感地方,把他一点点推上巅峰却不得发泄。
陆宇这时又问:“你是谁?”
洪西洋喘息粗重,欲火焚身,粗壮的臂膀又被铐到背后而不敢也无法用手自-婬,忍耐得辛苦难过,还不敢翻身在地上摩挲,粗犷的面庞充血通红,沉沉申吟着:“我是主人的……”说到后来声音极低。
陆宇加大力道,猛地一下抽到他那根坚硬炙热的东西上,低声喝道:“说!”
洪西洋敏感命根被打,再也受不住这样又痛又爽的刺激,不由浑身抽搐着低吼:“我是主人的狗!求主人让我射出来……”
陆宇不动声色,继续抽打不停,一遍又一遍地问,问得都是同一句话。
洪西洋只能吼叫着一遍又一遍地答,回答得越来越哀求,也认命般越来越顺口。
陆宇直打到自己身上冒汗,才扔掉羊毛短鞭,解开栓到铁架上的铁链,又解开洪西洋的手铐扔到一边,从左墙壁上拿起一袋洗肠工具,牵着浑身大汗淋漓、肿胀却不得发泄解月兑的洪西洋往浴室里走。
洪西洋不敢用手触模下半身,只能踉踉跄跄地跪爬着被他牵住往浴室行去,腿间硬物一甩一甩发出啪嗒啪嗒的拍打小月复声。
“躺到浴缸边上。”
陆宇把他栓到浴缸边的管道上,手下拆开手中工具袋,那一整套的崭新洗肠工具取出来,上面散发出消毒水的气味。
洪西洋看到这些工具,不由面色惨白,咽着唾沫,粗声小心翼翼地道:“主人,我,我后面干净,我后面一直是干净的……”
陆宇不理他,把工具直接扔到浴缸里面,走过来蹲下,伸手直接握住洪西洋两腿之间,好整以暇地地俯视着他问:“是你自己洗肠洗个干净,还是要爷亲自动手?”
二选一的选择题。
洪西洋肿胀的物事被他修长的手指握在手中,舒服地肌肉绷紧了扭动,喉咙里发出粗喘地申吟,却本能地选择对自己有利的选项:“我……自己来……”
“那好。”陆宇松开手,突然右手按住他的胸肌,左手抬起拳头照着他的下月复就打,七分力道接连打出连三拳,洪西洋才慢一拍地痛呼出来,身体扭曲躲避,闷吼着求饶。
陆宇对他的讨好求饶声充耳不闻,又对他小月复打几拳,眼看着他两腿之间的硬东西缓缓萎缩变软,才停下手来,道:“记住,没有主人的允许,你这条狗是不能发泄的,否则,下次打的就不是你的肚子了。”
说着话,起身扫视检查了两圈儿,也不看战战兢兢的洪西洋,转身走出浴室,关门时淡淡地道:“自己洗干净。”
“是,主人,我一定认真清洗。”
洪西洋被打得满头冷汗,脸色苍白着驯服地应答着,又晃着疼痛欲裂的大脑袋,小心翼翼地打量浴室玻璃门外,见陆宇并没有在外面守着,他才小小松了一口气,神智迟钝地看着脖子上被套着的项圈和被拴着的狗链,过了半晌才反应过来:老子怎么招惹这么一个煞星!
他揉揉疼得让他想哀号痛哭的脑袋,爬到浴缸中,蜷缩着肌肉粗壮的雄健身躯,心底暗暗思量着等过了这一关要怎么报复回来。
想了想,突然身体一抖,发觉眼下不是乱想的时候,再耽搁下去,肯定还会被打!那小子气势太吓人了,打人也真狠,就认准了人的脑袋,恐怕杀人都能面不改色,再打下去,说不准就被他打得脑死亡,脑浆都能打得爆开。
他急忙拿起洗肠工具,挑选最细的一根软管,调整水温,忍着灌水时小月复的胀痛,一遍又一遍地为自己清洗。
作者有话要说:S/M情节不是谁都能接受和喜欢的,原本只是要一带而过,模糊描写,但评里那么多亲期待,俺只能厚着脸皮查点资料把细节写出来了,今天还是两章同时发表,求书评,求长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