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西洋手法熟练而麻利,四遍之后排出来的温水已经彻底清澈,他还不放心,又咬牙坚持着洗了一遍才松了口气。
他生怕陆宇等太久,匆匆拿起水蓬头,冲洗掉额头和身上痛出来的冷汗,然后随便扯起浴巾擦了擦,脸色发白地推开浴室玻璃门,通身赤-果地趴在地上跪爬了出去。
陆宇正安安静静地站在主卧内,赏玩左墙壁和柜架上的一套套工具:的确齐全。
听到洪西洋开门的声音,回头审视他,直把他看得肌肉绷紧,身体僵直,才拿起早就挑选好的电动无线跳蛋,点头说:“过来。”
“是,主人。”洪西洋紧张地爬过去。
陆宇打开润滑油的瓶子,走到他的身后:“抬臀。”
洪西洋脸色越发白了,立即老老实实地把结实饱满的臀部撅了起来,强自放松身体后方的肌肉,神智发昏地想着:这就是报应?
陆宇平平静静地用和润滑油为他润滑和开拓,轻轻浅浅,重重深深,节奏不一的手段让洪西洋身为阳刚男人的身体承受不住这种前列腺的快感刺激,不自禁地感觉到一阵阵袭击心脏的麻痒荡漾,原本软掉的萎靡的下半身又一次变得昂然。
两颗跳蛋被塞进洪西洋后面通道深处,陆宇起身把手上的润滑油用纸巾擦净,道:“不错,你洗的很干净,躺下休息片刻。”
洪西洋忍着后方的刺激和不适,趴到地上,顿了顿,又乖觉地翻过身来,把身体前方展露在陆宇面前。
陆宇把润滑油放回柜架,又从柜架上取来跳蛋遥控器,因为脚底被地板冰得冰凉,索性再站到洪西洋胸肌上,然后慢悠悠地蹲下,伸手撑着身体,往后坐到洪西洋坚硬有力的月复肌上。
洪西洋连忙讨好地绷紧月复肌,撑住他了的身体重量。
陆宇一腿舒服地自然蜷缩,脚掌踩在洪西洋胸肌上,用脚趾漫不在意地夹弄那颗小颗粒;一腿往前随意伸了伸,把脚踩在洪西洋的脖颈处;左手拿着跳蛋遥控器把玩,右手漫不经心地捏住洪西洋胸肌上的另一颗黑褐色小颗粒。
洪西洋挺着健硕胸肌,一动不动地承受,还配合地随着他的揉捏而粗声申吟,同时试探着捧起陆宇伸过去的那只脚,讨好地轻舌忝吸吮。
“你就是骨子里犯贱。”
陆宇嘴角带着嘲弄地轻笑一声,左手突然打开两颗跳蛋的统一遥控器,一下推到最高档位。
“嗷!”洪西洋身体剧烈一震,大吼一声,喘息粗重起来,胸膛小月复都起起伏伏,肌肉雄健的体魄不断地轻微扭动。
“饶……饶我……”他承受不住后方通道深处那种陌生的剧烈刺激,初次的剧烈刺激并不是完全的快感,还有异样难忍的疼痛,使他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闷吼和呜咽,粗热的呼吸和舌头吹碰得陆宇脚底发痒。
陆宇不为所动,左手仍是保持着遥控器的最高档位,脚趾和手指都在洪西洋紧绷的胸肌上肆意地赏玩把模。
直到洪西洋大吼大叫着险些直达巅峰喷射出来,他才突然关掉跳蛋,起身似笑非笑:“后面这么敏感?那爷就亲身上阵让你爽一爽。”
他拿起两只电子刺激乳夹,夹住洪西洋的胸肌上两个颗粒。
洪西洋浑身大汗、粗喘不定,不适应地痛哼两声,也不敢躲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的动作。
陆宇眼底满是深暗欲-色,一手拿着跳蛋遥控器,一手把他牵到铁架下方,用四道铁索锁住他的粗壮四肢,轻轻松松把他雄壮的古铜色体魄正面吊起。
陆宇手法与众不同,让洪西洋保持身体正面在上的同时,另让他肩膀低矮,臀部稍高,看似躯干平躺半空,实则头部微微向下倾斜。
洪西洋被他连番暴打和折磨,从开始的神智昏沉到现在还是神智昏沉,一直都反应慢了几拍,直至老老实实地配合着被吊起来,才明白过来接下来要面对的是什么,不禁战战兢兢地偷偷去看陆宇的下半身,一看登时一呆,继而脸色发白。
陆宇已经月兑去裤子,之前在把玩洪西洋胸肌时就坚硬起来的东西,这时熟门熟路地对准洪西洋那已经开拓过的通道便闯。
洪西洋后方通道最深处还有两颗跳蛋,这时“啊”的痛吼一声,本能地挣扎。
但挣扎了两下又下意识地回醒过来,强忍着刺激闷吼着求饶:“主人……取出来……主……啊……”
“现在,我命令你反抗,尽可能用力地反抗。”
陆宇低低地沉声轻笑,向前探身,双手捏住电子刺激乳夹,同时打开开关,又把手心里攥着的跳蛋遥控器也打到最高档位。
洪西洋登时“嗷”的一声大吼,他毕竟是第一次,前后的激烈痛感快感全都袭涌而至,简直像被快感作刀凌迟,又得到陆宇的反抗命令,顿时“嗷嗷”地拼命挣扎扭动,粗沉的喉咙放声哭号,浑厚的男儿声调从雄壮的胸腔中发出。
“拿开!滚……啊……求求……”
他嚎叫着不断地扑腾身体,妄图躲闪陆宇的本体冲撞,但他双臂双腿都被铁链连带着真皮手铐锁住吊住,哪里又能躲避得开?更何况陆宇又怎会容他躲避!
陆宇双手向前抓住他肌肉鼓胀绷紧着挣扎的臂膀,一面奋力征伐,一面毫不怜惜地掐模撕拽,像是要把他的一块块刻意磨练出来的肌肉块头全都撕碎一般。
饱满弹力的光滑硬朗肉质触感让人爱不释手,陆宇以前即便和吴叔欢好时也隐忍着的暴虐倾向终于彻底迸发出来。
但他越是如此暴虐,就越是不流于表面,根本不在洪西洋身上留下丝毫痕迹,只是一下下折磨着他的敏感点、穴位、肌肉,让他浑身钝痛,又痛又麻,又麻又痒,千奇百怪的滋味一起汹涌上来,难过得深入骨髓还找不到痕迹,恨不得赶紧一头撞死!
洪西洋先还哭吼着挣扎着求饶,但他每每求饶一下,陆宇便面色沉沉,眼底凶辣地更猛冲击,冲得他再也不敢说话,等想要说话时,却什么都说不清楚,只还记得大吼大叫,像被人强-奸了似的哭声震天响——这点倒是的确符合。
洪西洋后方通道紧致湿-滑,陆宇虽然沉沉不变,实则舒爽难当,眯着眼睛,动作不停,他身躯挺拔,修长结实,像是毫不知疲倦的年轻神祗,临幸洪西洋这位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硬汉。
——管他什么德行,身材够劲儿,爷就喜欢折腾!
陆宇暗暗咬了咬牙,俊雅的神情满是沉沉欲色,晶亮的双眸闪动着幽黑的肆虐光芒。
不到一个小时,陆宇的剧烈征伐和百般折磨挑逗,便让洪西洋在激烈不停的全力挣扎中耗磨掉了所有力气,他一动不动地被铁索吊着四肢,哑着嗓子发不出太多声音,粗犷硬朗的面庞神情呆滞迷茫,随着陆宇对他后方的凶猛冲撞,发出一声一声机械般的粗沉嘶哑的快感申吟,轻微,单调,也不知是痛是爽。
陆宇正要不顾他身体健康,狠狠刺激他的穴位再爽一回,手机铃声却突然响了起来。
陆宇不去理会,但手机响个不停,实在糟践心情。
他不耐烦地在洪西洋身上加快冲锋速度,把洪西洋撞得呜呜咽咽的,嘶哑着喉咙,有些呆滞地呜咽。
“噤声!爷要去接电话!”
陆宇呵斥一声。
洪西洋头脑已经不大清楚,却被驯服得本能地听话,立即噤声,任凭陆宇在他身后冲刺、在他肌肉上掐弄,他都强忍着不出声来,甚至连呼吸都竭力放轻了些。
陆宇草草地发泄出这次的,在洪西洋厚实的胸肌上模了两把,直起身那白毛巾擦了擦下半身,从一旁的裤兜里取出手机,一看电话号码,不禁一怔。
——郑毅?他打来做什么?
陆宇下意识地看了洪西洋一眼。
继而对自己这种本能般的动作皱眉,立即伸指便要挂断,但想了想,却暗暗嗤然一笑:前世是前世,今生是今生,老子现在对他不是一直疏离隔绝着吗?现在爷爱干谁干谁,又不是偷情!关他姓郑的鸟事!
他走到洪西洋身旁,翻身骑上他雄壮的躯体,跨骑着坐在他月复肌上,一手拿着电话,一手玩模着他汗水淋漓的健硕胸肌,沉声低道:“爷要接个电话,待会儿别出声,否则爷不杀你,你也必死无疑。”
洪西洋往后耷拉着仰头,模模糊糊地应声:“是,主人。”
他的声音已经嘶哑,比之前梁逢的那种喊破嗓子的嘶哑更来得低沉浑厚,倒显得更加磁性诱人了些。
陆宇翘了翘嘴角,低笑一声,一手掐住他的乳-头,一手终于按下了响得锲而不舍的手机。
这一刻,他原本在教洪西洋时低沉而蕴涵暴虐意味的声音,一下子变作礼貌清清的平和:“喂,你好?”说话间,把手机的“听筒扬声器”按钮按下。
于是下一刻,郑毅那种分明带着痞笑的浑厚声音在这间卧室中响了起来,竟是出乎陆宇意料之外的温和:“你好,阿宇,吃饭了没?”
陆宇听得一怔:又要耍什么花样?
他眼底闪过一丝疑惑,话中也故作不确定:“哦,听声音有些熟悉,是……郑二少?”
电话那头的郑毅脸色一滞——又忘了老子了?
他脸色不好,猛地从床上坐起来,盖在胸口的薄被滑下,露出赤-果宽厚的平滑胸肌。
继而伸出大手用力搓了搓脸,重新露出微笑,干咳一声:“咳,是我,”声音又带上漫不经心而自信骄傲的笑意,“现在不记得我不要紧,以后要记得啊。阿宇,想我没?我这会儿在伦敦,刚醒过来,还没起床……”
陆宇脸上也带着淡淡清清地笑,礼貌地道:“很抱歉郑二少,我们连普通朋友都不算,而且,我也没有想过你。”
郑毅再次神情一滞,咬牙暗骂——草!老子就知道你这小子不可能想我,但有必要这么不给面子说得这么直接吗?
他脸色微沉,一把掀开薄被,精赤着上半身,光着脚丫子,只穿着白底黄格子睡裤在室内走,声音再次恢复强自保持着的温和:“没关系,没关系……我可以等,不是有句老话吗,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对不?”
然后略有不自在地把之前在心底打的草稿说了出来:“以前几次,我,我那啥,就是不自觉地犯了点浑,对你发过脾气,说话也不够客气,好像不尊重你似的,其实我一直尊重你的。总之,以前就当全是我不好,你都忘了,以后,你也别跟我拗,我也不对你吼,这样多好,行不?”
乍一听是服软商量的话,但是从他郑二少嘴里说出来,却还是十足十的命令强硬口吻。
陆宇眼底疑惑更重,表面上则依旧油盐不进地淡淡低笑着:“郑二少又在调侃我?如果不是的话,我还是那句话,把你纠缠我的原因说出来,咱们明明白白的打关系,一切好商量,否则,我们只可能一直是陌生人。”
说着话,伸手把模着洪西洋的胸肌,又轻轻掐了掐那颗自从摘取乳夹之后就肿胀起来的乳-头。
洪西洋僵直着身体,任他施为,一动也不敢动,一声也不敢吭。他虽然昏沉迟钝,但陆宇之前一直刺激着他的穴道,让他保持清醒,这会儿再慢两拍也足以反应过来了——郑二少的声音!郑毅……郑毅也在追求这个恶魔小子……郑二少那凶神竟然有受虐嗜好?
电话那头的郑毅听到陆宇的话,登时为难十分,怎么可能说出来?只能压着脾气,对他的问题避而不答,继续装扮温柔深情男:“阿宇,这些话我不会说,我只能用我的诚心,我的……深情,来换回你的好感……唉,其实,我这人儿脾气真的挺好,你看,我就对你发过几次火,压根儿就没对你,也没对与你有关的人动过真格的,对不?”
陆宇仍是一面掐弄把玩洪西洋的厚实胸肌,一面礼貌疏远地微笑:“郑二少虽然傲然邪性,但的确并非小人,我自始至终都承认这一点,否则,我势必第一时间远走高飞,天涯海角地躲离,怎会与你对峙?”
郑毅听得浓眉刹那间紧皱:“远走高飞?”
这一点他压根儿没有想过,当下在心里默默打上了预防针,暗暗思量万一如此的对策,转开话题又道:“咳,那个,待会儿我出去会朋友,阿宇你有什么想要的?我买来给你寄过去。”
说到这里,又温柔深情地说,“你看,我尽管追求你,可是也尊重你不是?我在马来西亚那会儿,虽然忙得要死,可也给许秧打过一次电话,问明白了你的喜好,所以回来之后从来没有给你钱啊,花儿啊,房子之类那些个显得看不起人的东西。我是打心眼儿里想跟你好,和你在一块儿,一小时就好像一分钟那么短,这和你一分开,一分钟就像一小时那么长,阿宇,我是真心实意,死心塌地,实打实的喜欢你。”
这些话,郑毅在肚子里打草稿的时候就感觉肉麻牙酸,但现在还是强迫着自己说出口,暗道:老子这回够深情了?你小子要再不给面子,老子,老子……
陆宇却当真不给他面子,尽管疑惑一层层加重,可郑毅避开话题重点不说,他也耐心地敷衍:“郑二少不给我这些东西是对的,给了我也不会要,现在也不用从伦敦给我买东西,我什么都不缺。如果郑二少钱多,可以捐给希望工程、养老院、孤儿院、红十字会,这些都不愿意的话,投资给许秧姐的娱乐公司也行,好了,郑二少没有其它事情的话,我要挂电话了,待会儿还要上课。”
电话那头的郑毅被他说得火气直冒,只感觉自己眼巴巴捧上一片滚烫的红心,却被陆宇一把抓过去扔给狗啃了!
他猛一抬脚把沉重的大床“砰”的一下踹歪,拳头握得青筋暴露,咬牙平复怒气,心底安慰自己:面对这小子时老子就是遇到命数克星,会冲动,会犯傻……所以要保持温柔,不能再冲动犯浑,要温柔,要温柔……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僵硬地扯起嘴角:“阿宇,你别挂电话,陪我聊聊天,我,我其实怪想你的。”他谈生意琅琅上口,谈情说爱却词穷理短,连强自温柔的声音听起来都有几分咬牙切齿。
陆宇对他轻轻叹息一声,语气冷淡下来:“郑二少,咱们之间说来说去,无非是你从一开始就不情不愿却十分偏执地想要得到我,到现在那几分不情愿少了,偏执却加重了,也更显得怪异。如此情形,我怎么能把自己当儿戏似的随便接受你的感情?我陆宇人单力薄,却是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执拗性子,还是那句话,把你的原因说出来,否则不要纠缠我。”
“我草!”郑毅听得再也忍不住,刚才压住的烦躁全都涌了上来,“老子那些事不能说就是不能说!现在老子对你伏低做小,你他妈还不识抬举……”
手机扬声器把他的声音扩展得刺耳,陆宇浓眉微蹙,轻轻按了下红色“挂断键”,一切消弭。
垂眸闭眼,转瞬间平复心情,睁眼看到呆滞住的洪西洋,不禁挑了挑眉——郑毅还是挺有用处的,这不是省了我老多麻烦?
作者有话要说:1.感谢一直支持正版的亲!!真心谢谢你们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