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既然我没有说结束的权利,那么,就由你来说吧。”
冉妤心在颤,他为何还能这般霸道,霸道的连这点空间也不能她,四年前,他可以那样将她逼离,那么他再做一次也不是什么难事。
“冉妤,永远没有结束,早在你逼迫着我要了你,我们之间就永远不可能结束了。”席默烨的声音透着愠怒,紧紧钳住她的身子。
那一夜,他毁掉的虽然只是一道薄薄的膜,可却背负着**的罪名,一次次的逼离,却终却换来一次次纠缠,结束倒像是为了更长远的开始。
“小叔,算我错了行吗?我迷途知返。”冉妤努力的平复着心情,以最坚决的态度面对他。她不明白,他这是怎么了,明明对自己的纠.缠痛恨至极,也狠心的将她逼离了,而现在自己愿意主动放弃了,他却又不肯放手。
“迷途知返?”席默烨冷哼一声,将她压到墙上,“冉妤,你本事真是大了。?.妓从良,她就可以抹去当过?.妓的事实吗?”
席默烨眸中的火焰更浓了,失去理智似的狠狠的扯下了她的内.裤,一根手指狠狠的刺入了进去,冷笑一声:“这里都湿了。你敢说你没有反应,这就是你的迷途知返吗?”
他挑起一些蜜.液,邪恶的划过她的脸庞。
“小叔,求求你,放过我,你就当我是从良了,要当个乖乖女了,找个好人家嫁了。”冉妤的泪水哗哗的流了下来,他的动作让她感到羞辱,可是自己身体的反应更是让她无以自容。
“若是让爸妈知道我们这样,他们怎么承受的了,小叔,结束吧。我们是亲叔侄,**终究是**。”冉妤一声声的求饶,男人却是置若罔闻,手指在她的大腿间挤压,在她有些放松之時,又猝然的将修长的指捣向了她身体的最深处,一双冷眸凝着她,声如寒冰道:“冉妤,只是大哥说了几句,你就要迷途知返了?你可别忘了你前几天还爬上了我的床。”
“如果你忘了,那么我不介意提醒你。”大手一挥,长裙已被撕裂,他的掌覆上了她的柔软,狠狠一捏,让她惊呼出声,额头上也冒出了豆大的汗珠,粗重的喘着气,而大腿间却是反射性的湿了一片……
席默烨轻笑一声,将灼热的坚.挺抵到了她的幽.谷,轻轻的摩挲着,大手又猛然的在她的臀部拍打了一下,在她惊叫着出声之時骤然吻上了她的唇,而灼.热的坚.挺也如猛.兽般直接撞击了进去。
“小叔——”她无助的求饶声变成娇.吟声,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被他抱上了床的,等他终于餍足一动不动的埋在她的体内時,她终于委屈的捶打着他:“你都有别的女人了,为何还要来招惹我?你放了我吧。”
他健硕的身躯趴在她果.露的身上,指月复抚过她的月复部:“放了你可以,你确定不会带走我的种?”
冉妤心中一恸,泪流满面,愤慨的嘶吼:“小叔,你该担心的是伊莲,而不是我。”
席默烨黑眸一闪,卸下了冷酷的面具,轻轻的拭去了她的泪水,轻笑道:“小东西,这才是你的真心话吧。你什么時候变得这么胆小了,连吃醋都不敢承认。”
冉妤被他说中了心事,是啊,无论是外人的眼光,还是父母的借口,都只是一个想让自己心死的理由罢了,只是,理由再多,也不及一个伊莲让她伤心。
想到站在他身边的女人不是自己,连死的心都有了,这样的爱,又怎么可能因外界的因素而动摇?
“好了,别哭了,要是早点老实招了,还用得着受这样的苦吗?”先前的残忍,他的心也在疼,可是不这样,他又怎能逼出她的心理话呢?
他的妤妤是太倔了,倔得让他心疼。
“你出去,我们这是**,自己找伊莲去。”她心中的怨还未发泄完,他怎么可以这般若无其事呢。
“小东西,我喜欢你吃醋的模样。”席默烨缓缓勾起唇角,很享受的托起她的下巴,戏谑道:“再给我一次,我就告诉你,我和伊莲——”
“你爱说不说。”她偏过头,倔强的抿着唇,不得不承认自己已是一败涂地,她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小叔竟是这般的恶劣呢。
“真得吗?”他低低一笑,已将她狠狠的顶了起来,又是一番噬.骨.缠.绵,旖.旎.销.魂。
激.情过后——
他将头轻轻的埋在她的小月复之上,指月复轻轻的划动着,阗黑的眸中透着难以觉察的痛苦。
清晨,她在他的臂弯中醒来。
“醒了?”沙哑的嗓音透着戏谑,深邃的眸子扫过她赤.果的身躯。
她羞涩一笑,将脸掩埋在他的胸口,正好触及他胸前的小红点,引得他一阵轻笑:“还要?”
“你——坏蛋。”她一拳打在他的胸口,言语中是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娇嗔和幸福。
“好了,再不起,我可要将你当早餐啦。”耳畔的呼吸声已加重,身体又紧紧的缠了上来。
冉妤使劲的挣月兑开来,往浴室跑去,惹来后面阵阵愉悦的笑声……
两人对面而坐,满满一桌的菜,早已没了什么味道,却有一种淡淡的幸福荡漾开来。可是,这样的幸福到底能走多远,冉妤心中一点底也没有……
也许,她此時,该给予眼前的男人仅是信任吧,就如她那么坚决的拒绝了郗沐懐一般。
她凝着他,真得想亲口问他一句:小叔,你爱我吗?。可是,她却不敢问,就怕问了就将眼前的一切美好给摧毁了。
“快吃,吃完了搬家。”席默烨淡淡的命令着及時阻断了她的胡思乱想。
“我——”冉妤愣了一下,说真得她不想搬到他那里,也不想住在这里,轻声的开口请求:“小叔,我想自己在外面租一套房子。”
她真得怕住到了他那里,什么時候又得离开了,而她会狼狈的连个可以躲藏的地方也没有。
“不行。”
他冷然的拒绝了她,站立起来,不悦的拧眉,“你不在,谁给我暖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