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万通钱庄暗中监视,若见着钟楚,立刻将他带回来!”
那飞钱便是万通钱庄开的,钟楚若要兑换现银,一定会去的,只是他会在京城兑换么?万通钱庄汇通天下,他去别的地方竞钱再正常不过。
待丫环离去,她又靠在了池沿。药性在慢慢退去,身体也越来越恢复力量,那不适,那酸痛,却也更清晰。玉竹是在钟楚离去后半个时辰才觉不对劲,在门外轻唤她的。她开口说话的声音极小,让玉竹好不容易才听见,推门而入,便见到了惊人的一幕。
给她穿上衣服,玉竹便跪了下来,她沉默着,只无力地说了两句话,一是“立刻派人全城搜捕钟楚”,二是“沐浴”。
玉竹推门见到的,正是双腿大开,身沾浊夜躺在床上的情景。
小的时候曾不小心见过男人与女人的欢好,那还是深夜,她亲眼看到个月兑了裤子的男人将赤|果的女人按在草地上,男人发出无比满足的吼声,女人将腿大张,阵阵吟叫。
哪怕不过十岁,她也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鄙夷更胜脸红。也只有那样低贱的女人,才会让自己被男人压在身下享乐。街坊都传她**,她并否认自己以后或许会像母皇一样坐拥男宠万千,可现在,她真的不能容忍有男人如此对她。那个能居他之上的男人,定是非凡的,让她甘愿将他纳入真正男宠一列的,却怎么也不是钟楚。
然而那个人,就是钟楚。他是有意的,有意给她以最难忘的耻辱。
在浴池中泡了一个时辰后玉竹才忍不住在珠帘外轻轻提醒她,不能泡久,该起来了。
宣华扶着池沿站起身来,玉竹立刻替她套上衣服。
“人寻的怎么样了?”
玉竹低了头惶恐地回答,“没寻着……城门没开,守卫说不曾有人出去,街上,燕舞楼,甚至……甚至连太子府也去了,都没有……”自己守在外面,竟让公主受了如此侮辱,她的失责不用说自己也知道,然而公主却没有怪罪于她。
“继续找!”宣华咬了呀说。她不信,她不信找不到他,她发誓,无论如何也要找到他!说完便往浴池外走,走出一步,却又回过头来,“南苑内,是什么人在侍候他?”
“公主,是丫环白薇和白术。”
“让她们到我房里来。”
床上被褥早已换了全新,宣华却并不愿上去躺着,而是坐在了书桌旁。身体真的酸软难受,躺上床的确是最舒适,可她就是不,就是要以此提醒自己,这一切都是自己的疏忽大意造成的,这一切就是最大的教训。
当初钟楚进南苑,她不曾管过什么,都是玉竹安排的。白薇白术都是死板听话,面容平庸的丫环,见了她,低着头一声不作。
宣华问:“驸马在府中时,都是你们在侍候吗?”
白薇回答:“是,是以前玉竹姑娘吩咐的。”
“你们与驸马关系如何?”宣华又问。
两个丫环听到这话,立刻便受了惊吓,急忙开口,“奴婢只是侍候驸马,驸马也不怎么搭理奴婢,奴婢们与驸马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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