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对禁卫府不熟,可宣华还是认出钟离陌带她到的地方是银面卫的住宿区。所以她绕了一圈,出去挨了一板子,然后又带着到现在还火辣辣的疼,回来了?
在一座比她所住的更气派的房间前,钟离陌停了下来,推门进去,点亮了烛火。房间明亮起来,里面陈设倒是华丽精致,明显是大阁领才住得上的房间。
宣华仍站在门口处,学银面卫站得笔直,等候吩咐。
清凉感瞬间将火辣的痛觉消除,宣华暂时停止了反抗,却转而红了脸。都忘了身份如何被发觉的事,只剩窘迫与羞躁。他手指在她臀上轻触着,带来的虽是清凉,可她心中却像点了火一样热得要命,甚至连呼吸都不畅起来。zVXC。
她咬了唇,一双手紧紧抓着床单,冷眼看向他,眉头蹙成一团。
“别动!”钟离陌不耐烦地低吼了一声,将药盒里面的膏药挖出,点在她臀后的红印上。虽只是一杖,然而那一杖落下的印子却也与先前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白,半红半白。
进房,关门,趴下,他要做什么?
宣华一边拼命拉被子一边喊:“母皇没允许你如此对我吧,你别太放肆!”
意识到自己被他摆弄的羞人姿势,看到他手中的药盒,她这才察觉到他要做什么,慌忙去蹬他的手,“放开我,走开!”
“你叫,叫大声些,禁卫府中还没有我做不了主的。”他满是不屑,一手按着她,一手去解自己身上的腰带。
钟离陌一把提起她胸口衣襟让她看着自己,冷了脸地低吼:“别人碰就行,我碰就不行?喜欢被强暴就继续动!前天还不够快活是不是?”说着手中猛动了几下,提着她衣襟的手将她上衣倏地扯下。
“关门。”他说道。
“到床上,趴下。”
他不回话,稍用劲便将被子从她手中夺下,朝床尾甩开,握住她腰侧往下一拖,让她躺在了自己面前。
宣华不由朝他看了看,又心虚地低下头去,转身关上门后再站住。心中不安的情绪又重了一些。
只要也起。他又盯着她看了会儿,缓缓退出,起身在地上捡了药盒过来,坐到床边握住她一条腿抬起。
她话音突然停了下来,只因他的手再次落下,却没落在被打过的地方,也没有清凉感,甚至还不是一只或两只指头,而是四只指头,然后是五只,半掌,进而是全掌,将她臀肉一捏,在她一颗心骤然紧绷之际又自腿间钻了进去。
“你再放肆,我便叫人了!”
宣华眸中冷厉,偏过头去。
她这反应让他胸中又冒出一团火来,想到她对自己与其他男人反应上的截然不同,赌狠似的扔了药盒,一把扯着她裤子又往下拉了大半截,让她从腰下到膝下的半截身子展露无遗。
不愿被他察觉到自己的窘迫,宣华有意开口道:“不用你管,我不用上药。”
宣华更急地蹬腿,红着脸大叫:“我没事,是被床上的东西咯的疼!”
对她这样的话他向来置若罔闻,这次也不例外,更将手中的腿抬高,点了药就伸手过去。
倏不及防之下倒抽一口气,宣华立刻并紧了双腿,伸手到后方去拦那只手,口中也是急促道:“你做什么,放开,钟离陌!”
趁他没有后续动作时拉了床上被子裹在身上,再去看他,却不经意看到他扯动的嘴角,似是忍不住笑一般,这让她微微发怔。
钟离陌睇她一眼,说道:“进来。”
钟离陌终于停了下来,手也松开,宣华立刻收回腿来往床里侧移去,离开了臀下嵌有金属的流云服腰带。正是这坚硬的金属抵着臀上挨了板子地方,才疼得难受。
大阁领,要绿纹一一号在床上趴下做什么?
她并不说话,眼中目光是倔强,不屈,愤恨。
宣华紧盯着他,一动不动地任由他将她按下,三两下剥完身上的衣服,手中随意动作几下后移出,翻过她身体,解裤头,沉腰挺进。
宣华更急,撑起身子回头一边抓了他的手往外拉,一边扭动着身体挣扎,却又不敢动紧并的腿,心中不禁又怒又羞,忍不住大叫:“放开,听见没有,你别碰我,别碰我!”
宣华还未及反应,就被他将挂在床沿的双腿托起来扔在了床上。发懵之后反应过来,又诧异又窘迫道:“你怎么知道是我,你去我房里了?”
她迟迟不动,钟离陌将手中的小盒放在桌上,突然走过来,一把摘下她脸上的面具,接着面无表情地将她拉到床边按了下去,像那要打她二十杖的银面卫一样,“禁卫府中,别耍花样。腿抬上去,上药。”
宣华立刻抬起头来,唇微微抖了抖,终于还是没说出话来。
在他面前,她向来无力,如同鸡蛋碰石头,螳臂当车。
等不到回答的宣华再次说话:“不回答就让我起来,我说了不用你管,不……”
然而没有几下,他就停了下来,静默一会儿,语气有些软,却又不愿舍弃霸道:“疼?”
宣华没话想话,将能说的都说出来,口气也越来越硬,“我问你,母皇到底要你做什么?是真的审问我,还是有别的意图?”
宣华立刻大叫:“你做什么,放开!”
钟离陌依然不回话,只是涂着那洁白肌肤上的红印,目光却自她裤腰处缓缓下移,看她的白腻,丰满,回想起记忆中这一处在眼前晃动的情形,然后是烛光中,那腿间隐隐难以看清的黑暗模糊处。钟离陌不作声。
“你……嫣然坊那么多女人,你去找她们,别碰我!”她胸中满是怒火,一抬手,猛地将他脸上的面具拿了下来。
扯动的嘴角很快恢复正常,他又看向她,一把甩开床上绿纹一一号的衣服,爬上床去扯她才裹上的被子,意图明显,要继续未完的事。
他又问:“是不是疼?”僵持许久,再次开口,语气又软了些,“上次……伤了?”
回答她的是钟离陌的手,倏地拉下她身上银面卫的裤子来。
宣华迈出一步,踏进房中,想了想,又迈出一步,更进了一些。
他看也不看被揭掉的面具,只笑道:“她们哪有公主这么鲜女敕多汁?美味可口?”
“你……”宣华气红了脸,羞愤道:“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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