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仓娘想起福囤这事来,难免就跳脚偷着乐。
“哎哟,可真是出奇了,实没想到太平山峪口的风脉还真刮扯到老李家坟头上来了。看看吧,我家那老二可进城当铁路工人去了,还是正式工呢,啧啧,他的铁饭碗算是端上了。也不知陈金水到底是哪根筋歪(睡)偏了,还真就安排福囤跟他干活去?”
福仓娘也就是瞎寻思寻思,至于深层次的道道儿,她可猜不透。
李兴才见陈金水真把福囤安排去城里当上了铁路工人,起先对陈婶的恨,也慢慢变淡了。有时候背地里想起这事来,倒替陈婶担心了。
“她肚子里的娃要真是我那天做下的,等生下来那脸蛋儿可不随陈金水啊,要是让陈金水问起来,她可咋回答呀?总不能就说是我的吧,那他陈婶不就完了?”
而想想眼下她家里已有三个闺女,李兴才不免又想,
“老天爷您保佑好人家,就让他陈婶生下个小伙子吧,没有小伙子的娘,日子难啊!”
福囤的事,福仓娘就寻思先到此打住了,
“他有陈金水照应着,总落不到泥塘地里去,我家趁此机会,可得先把福仓的亲事订下来再说。”
想通了此事,晚上坐床头上,福仓娘就对李兴才道:
“仓他爹,你看看,福囤的事也弄成了,咱们是不是得给福仓把亲事订了啊?”
李兴才褪下裤子,还没月兑褂子呢,听此转脸就道:
“嗯,当初福仓相中了亲,咱三嫂寻思立马就订亲来着,你是让她这般答复常五家的,说等到了秋后再说,按理说眼下凉快了,也没啥农活了,就该兑现这答复才是。”
“就是啊,要不我跟你商量啥呢?”
“嗯,既然没啥意见,那我明天就找三嫂商量商量去,看看让她给定个日子,好把福仓提前叫家来准备准备。”
听李兴才这话,福仓娘却道:
“哎哟,你一个老爷们家家的,别去问三嫂了,还是我去吧,有话说着方便。”
李兴才听福仓娘这话,寻思寻思前些日子自己的*可是让三嫂瞧见过,
“嗯,我还是少跟她单独相处得好,省得再让仓他娘想歪了。”
自从出了跟陈婶的那事,李兴才眼下可不敢不穿*了,就是晚上睡觉也穿着。
福仓娘说罢了话,伸手模模李兴才的蛋子,就道:
“哎哟,仓他爹,你啥时候知道害羞,穿上*了?”
听福仓娘这话,李兴才忍不住一阵脸红,心里道:
“唉,仓他娘啊,你是不知道哪,因为没穿*,我可着陈婶的道了,要不为啥福囤找活的事,陈金水就这般上心给办了,可都是他陈婶撺掇的呢?福囤是沾光了,可老了老了,我还让人耍了!”
见李兴才一阵脸红,福仓娘还笑话他呢,
“看看,死老头子,都快五十的人了,还知道害羞啦!”
“啥呀,我这两天有点不得劲,就穿上*了。”
“哎哟,快月兑下*来让我瞧瞧,看看当家人的私密处咋着了,长疖子了,还是生脓了?”
说着,福仓娘就伸手拉扯李兴才的*,气得李兴才道:
“哎哟,死老娘们,还有点正行不,不怕外人听见了笑话啊?”
“哎哟,前两天福囤还在家呢,今天可就剩咱俩了,有谁来偷听啊,老天爷吗?哎哟,它夜里要听的人家多的是,还在乎咱两个干巴老头老嫲子呀。”
“哎哟,我是干把老头不假,可你嘛,却是胖老嫲子。”
“嗨,管它哩,老天爷可不在乎。”
说着,福仓娘又伸手扯李兴才的*,气得李兴才道:
“行啦行啦,我月兑了还不成嘛!”
李兴月兑了褂子,只得又月兑了*,光溜溜地钻被窝里。
遒劲的马尾松,树干挺拔,摇摆的倒柳,树型婀娜,也不知是谁,偏将它俩搭配种植在了同一地儿。那柳树的枝条,随着风儿,总不停招惹马尾松,那马尾松也难免动了真情,便双双舞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