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芬妮说得一点没错,只消片刻,白晓晴的臀部就传来一种邪恶而恐怖的触感,几乎能把她吓晕!
那只罪恶的手向前伸过去,在白晓晴的柔腰上微微一动,白晓晴就浑身筛糠一样哆嗦。
王经纬的手插在白晓晴和杜芬妮两个女人之间伸进去的,原本两个紧密贴合在一起的女人的身体柔软如水,此刻生生插了进来一根坚硬如铁的手臂,虽然是针对白晓晴的,但是杜芬妮的心理上也同时受到了巨大的侵害。
男女间最怕的原来并不是直接伤害,比如妓女,付过钱以后,你就对她没有什么伤害。
男女间最大的伤害,其实是初期的暧昧,那才是直教人不分白天黑夜,让人们忘乎所以,生死都要相随的折磨。
只是大家都看不透而已。
就像王经纬对白晓晴的下手,表面上是对白晓晴的伤害,其实不算是,而受伤的人恰恰是没下手的杜芬妮。
此刻,受到严重侵犯的白晓晴已经乱作一团,死活抱着、扯着、拉着杜芬妮不肯松手。
这时,杜芬妮只好向老天祈求,“老天爷,求你千万不要让这货侵犯白晓晴的胸部?要是那样的话,连我也难以幸免啦!”
就在这关键的时候,一阵手机的铃声执着地响起。
白晓晴得救了,月兑得只剩内衣*的白晓晴终于挣月兑了王经纬的魔爪,走到桌子跟前,打开台灯,拿出自己的手机一看,迅速伸出了一个指头,“嘘——”了一声,“是市长!”
白晓晴接着电话,从地上把衣服一件件捡起,走到别的屋子接去了。
杜芬妮背对着王经纬把自己的手伸在王经纬的手上,轻轻地抚模着,无限温柔地说:“我不想跟你有实质的接触,我希望我们永远不要突破最后的底线,好吗?”
王经纬没有说话,没有动作,他的眼神很复杂,他觉得还不如跟杜芬妮搞那么一次呢,这样他怕反倒伤她更深。
片刻,门被推开了,杜芬妮急忙松开王经纬的手,但还是晚了,再快的动作也快不过白晓晴的眼睛。
“哟哟哟,我刚才走几分钟,芬姐,你就下手了?”
杜芬妮一句话也不说,背对着王经纬,对着白晓晴。
白晓晴一看,觉得自己找得趣也没什么趣。就说,“不好意思了,二位,我真得离开了,温则良刚从外地回来,想我了,我得去趟,他可是我的衣食父母”,说着她骚情地在王经纬的脸上模了一把,“你也得好好对待你的衣食父母啊!咱姐弟俩一个命!”
这时的白晓晴把衣服已经穿好,显得极具书卷气和淑女气。
“我走了,这里有两杯水,你俩要是渴了,就喝吧,对不起,我要走了。”
“你别走,你走了,我算怎么回事儿啊?”杜芬妮对白晓晴喊。
“别紧张,你老公今天回不来,欧洲离这里远着呢,好好享受吧。”
这时,杜芬妮也坐了起来,她看着白晓晴雨后海棠一样的容颜,轻轻在她脸蛋儿上拧了拧,笑说:“让你多嘴,看,吃亏了吧!这个妖孽是招惹不得的!”说诱的时候,杜芬妮一边看着王经纬。
二位贵妇一起走出了那间房,白晓晴说,“我诅咒他一辈子找不到好女人,哼,没见过这么野蛮的男人!”
“好女人找不到,那就把你送给他得了,嘿!”杜芬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