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晓晴走了以后,给杜芬妮发了条短信:“但愿今晚,小伙子把你××lou,一解你想泡男人的春闺之苦。”
“你这一张找打的破嘴!”
之后杜芬妮关掉了手机,转过身来对王经纬说,“行了,白晓晴走了,你到那张床上睡去吧,好好休息,明天,你还要培训呢,不要胡思乱想。”
王经纬从杜芬妮的床上下来,走到对面的那张床上,拉开被子倒头便睡,不消多时,居然睡着了。
杜芬妮心里一下子又不舒服起来:哼,什么人吗,我叫你去睡,你居然这么快就睡着了。真是没心没肺啊?可是杜芬妮不能下床,不能去把这妖孽叫醒,她还没有准备好,没有准备好全身心的接受这个小她十几岁的男人。
看着王经纬的身体,感受着他均匀的呼吸,杜芬妮自己睡意全无。
唉!这小伙子的人其实也算不错,满脑子心眼儿,干什么都像那么回事儿,就是姐搞不清,你有没有文才,能不能拿下机关的工作。
当兵的帅小伙呀,现在可不是拼拳头的年代,你要是想进党政机关,你就必须成为好的笔杆子,你是当兵的吗,枪杆子当然是有的。这姐知道,可是那个伟大的领导说过呀,枪杆子、笔杆子,干革命要靠二杆子。
十五天后,岗前培训就要结束了,你能顺利通过组织挑选吗?姐姐别的能耐也没有,只希望你别真的去当园林工人,别真的去捡垃圾。
凭你身上拥有的气质,你不应该干那些事,如果做了,那老天爷就太不长眼,太不公平了。
王经纬呼呼大睡,杜芬妮一人亮着床上灯,发着春,发着傻。
一时间,杜芬妮想自己为什么要在乎王经纬以后怎么样呢?她自己也搞不懂。
这种缓缓滋生的情绪,她根本模不着头脑。她不是白晓晴,在与小男人的暧昧感情了,她没有任何经验可谈,她放不开自己。
杜芬妮下了床,蹲在王经纬躺着的床旁边,看着这小伙子年轻俊朗的面容,听着他稳定的呼吸,区人事局局长杜芬妮已经替他打算前途了……
第二天杜芬妮起床的时候,发现王经纬已经不在屋里了,手机里来了一条短信,杜芬妮一看,正是这个挨千刀的王经纬发的,心里不由骂到,这头死猪,亏我对你这么好,你这家伙,居然扔下我就跑了。
杜芬妮一觉得委屈,眼泪都要流下来了。
她打开短信:“姐,我先走了,我得先走,你怎么说也是一局之长,我得趁着夜色离开,总不能叫个‘的士’来接咱俩。你的两万块钱,我想我就还你,你也不能要,所以暂时就还放我那里吧,你如有用,我一定连本带息,一并奉还。”
杜芬妮嘴角一翘,心里的怨恨委屈全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你个死不要脸的,哪有这样说话的,我的两万块钱,放你那里,这算还了还是没还呀?”
不过杜芬妮的心里还是温暖的。
王经纬这样处理,她也感觉到心里很美,起码,王经纬不是一个拿了钱就无何止的挥霍的公子哥儿,也不是会给自己找麻烦的人,毕竟自己也是一局之长,她可不想因为这点暧昧的事情,弄得满城风雨,自己受千夫所指。
政界官员吗,都是小心从事。
王经纬这样处理虽然不合乎常规,可也似乎是一种好办法,难道自己心里对人家的感觉就符合常规吗?
杜芬妮在卫生间里洗脸的时候,照着镜子,发现脸颊居然流动着某种可以称之为“轻0浮”的气息,但是看上去却是那么的妩媚动人。
这可是这几年,她自己都未曾见过的表情了。
杜芬妮娇慵之态,整个就是一个得到在床上得到满足的女人特有的神情。
她对自己说,原来能想念一个男人,牵挂一个男人的感觉竟然是这样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