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传奇]奉剑 48 洞房花烛

作者 : 七渊

万梅山庄。

喜气洋洋的庭院里早已坐满了前来参加婚宴的宾客:花老爷一家子,隐居在万梅山庄中的所有武林前辈,陆小凤,还有踪迹飘渺的司空摘星。人不算多,但个个都极有分量。

坐在高堂位置上的是西门无梅和魅娘。作为奉剑唯一的血亲,她坐那个位置倒也算勉强合理。

鞭炮噼里啪啦响得震耳欲聋,一群穿得跟天上的仙童一般可人的小孩儿咕噜噜全都从席上溜了下来,守在路口一边拍手一边叫唤,吵着要看新娘子,引来大人们哈哈大笑。

为新娘开路的锣鼓声越来越近,席上的众人都不禁探了探身子,好奇地张望。

按照常理,原本在新娘面前引路的该是喜娘才对,可现在,他们看到了什么?

一黑一灰两头成年的巨狼,亦穿着特制的大红袄子,昂首挺胸地走在最前面,仿佛成亲的是它俩一样。

奉剑低垂着眉眼,双手微抬,一左一右放置在身旁恭敬地侍候着她的两个侍女手心上,踏着看上去极为优雅好看但其实很慢的步子,跟在两狼的后头缓缓进入。

明明不过是十个人左右的距离,但奉剑却硬生生花了比平时多出两倍的时间才走完。

天知道她有多想大马金刀地几步跨过去,却奈何身后过长的裙摆被那五只小家伙死死拖着。

曾是名门闺秀的徐妈对于她江湖儿女式的豪迈步伐最为不满,苦思之下出人意料地找来了白牙去年刚生的一窝小狼,也不知用了何种手段,竟调.教地小家伙们乖乖地咬着她的嫁衣后摆,致力于拖慢她走路的步子。

于是在众宾客眼里,便成了五只穿着红彤彤夹袄的可爱幼狼小一扭一扭,极通人性地为新娘子叼着衣摆,像是一队守护的小卫兵。

陆小凤看着那边群狼环伺的奉剑,乐不可支地捅了捅旁边花满楼的胳膊,还没等说上一句话,便立刻捂着嘴巴不让自己笑出来。

只见那一黑一灰两狼忽然噌地一下窜上了台阶,绕着西门吹雪转了几圈,又用鼻子嗅了好几遍,才终于让出道来。许是今天西门吹雪不再是一身白衣,而是着了大红色喜服,所以才让它们迷惑了。

不过……陆小凤嗤嗤笑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到了西门那一瞬间黑下来的脸色,他突然有种诡异的欢快,就好像喝了一坛窖藏几十年的陈年老酒,浑身说不出的舒爽。

花满楼听到了身边人莫名其妙的笑声,无奈地摇了摇头,一折扇准确打在陆小凤的额头,示意他专心观礼。

陆小凤模了模鼻子,讪讪地坐正。

西门吹雪走下台阶,牵过奉剑的手放在身侧,十指相扣。

奉剑嘴角微勾,用自己的掌心轻轻摩挲着西门吹雪的掌心,透过珠帘凝视着身边人完美的侧脸。

西门吹雪似有所觉地转头,内敛地一笑,然后牵引着奉剑一步一步向前走去。

屈膝,下跪,神圣而又庄严的仪式。

跪天地,跪高堂,还有夫妻对拜。

随着王叔拖长了调子的“礼成——”,一朵炫目的礼花在空中炸开,分外灿烂。

西门吹雪在祝福声中撩起凤冠上的珠帘,露出一张为了他特意妆扮的俏丽面容。

不正经的口哨声响起,想也知道是陆小凤和司空摘星这两个家伙又想到了什么坏主意。

陆小凤嬉笑着走过来,说要让两人喝交杯酒,却偏偏只拿了一个杯子。

司空摘星在一边摇头晃脑,看似为朋友苦恼,眼中却透着实打实的促狭。

奉剑心知是这两人故意捉弄,也不着恼,俏生生瞪了他们一眼,劈手夺过酒杯一饮而尽,然后踮起脚尖,环上西门吹雪的脖子,唇对唇将口中的酒渡过去。

西门吹雪怔愣一瞬,当即伸手覆上奉剑的后脑,把握了主动权,霸道地夺取了她的呼吸。

唇齿纠缠,难分难舍。

席上的众人谁都没有料到两人会如此放得开,安静片刻后,猛地开始大声起哄,气氛一下子变得极为热烈。

婚宴上,作为常规礼节,新人需得一桌桌敬酒。一般是由新娘为宾客的杯中添酒,而新郎端着酒杯与宾客相碰,并不用喝完,只需稍微沾唇即可。

走到最后一桌的时候,奉剑不经意间抬头,却恰好对上了一双幽怨的眼睛。

那双眼睛的主人是个美丽的女子,一身梅红色衣裙,粉黛未施,稍点绛唇,让人看了愈加我见犹怜。

虽然与那时候相比瘦弱了点,苍白了点,妩媚了点,变化大了点,但那张脸,奉剑还是认得出来的。

峨眉四秀中的孙秀青,嗯,好像是喜欢自家少爷的。

奉剑疑惑地眨了眨眼,这位理应与少爷有着杀师之仇的孙姑娘怎么会在这里?而且,这次婚宴万梅山庄貌似只邀请了至交好友吧?

西门吹雪微微皱了皱眉头,循着奉剑的视线望去,却只看到了一个有些眼熟的女子,不禁紧了紧她的腰,道:“怎么了?”

奉剑轻摇臻首,揽着他往回走。

算了,反正不管这孙姑娘是用了什么方法进来了,在万梅山庄里她总做不了一些出格的事情。

不知不觉间,月上中天,喧闹的宾客们也终于良心发现该把值千金的还给一对新人了,便又打趣了几句,纷纷散场。

留下王叔收拾残局,奉剑便与自家少爷手牵着手,踏着月光不紧不慢地往新房走去。

西门吹雪不喜欢人多的场合,可是今天的喜宴上,他虽然面上还是淡淡的神色,但眼神着实暖融不少,周身凌厉的气场也变得内敛许多。

奉剑突然觉得很感动,心念一动,便凑上去在他的耳边轻轻说了声“谢谢”。

温热的吐息,软绵绵的调子,还有因喝了不少酒而有些绯红的脸颊和迷离的眼神,无意之间已构成了赤.果果的诱惑。

西门吹雪眼神一暗,下一个瞬间便已打横抱起奉剑,大步向卧房走去。

身体突然间的悬空让奉剑下意识地抱住了自家少爷的脖颈,待反应过来后不由爱娇地嗔了一声道:“少爷!”

西门吹雪的呼吸沉重了些许,面上神色不动,脚下却又快了几分。

房门开合间,人已被扔到了柔软的床铺上。

皎洁的月光从半阖的窗户中漏进来,营造出一种淡淡的朦胧和暧昧。

一片阴影从头顶慢慢笼罩下来,恍惚间西门吹雪的面容已近在咫尺。漆黑如瀑的长发从他的脊背上滑下,悉数垂落在奉剑的面颊上,随着她的呼吸轻轻颤动。

几许调皮的发丝落到了耳边,有些酥痒。奉剑忍不住轻笑出声,形状姣好的胸脯一起一伏,毫无所觉地摩擦着与她紧紧贴着的宽厚胸膛。

柔软的触感是那样真实鲜明,即使隔了几层布料,也成功勾起了男人月复中的那股火气。

西门吹雪喉结滚动,伸出舌尖舌忝了舌忝有些干燥的嘴唇,溢出一声低沉沙哑的轻笑。

一手撑在奉剑的脸侧,一手插入她身体与床榻之间的空隙,紧紧地揽住纤细的腰身,猛地低下头去攫取了湿润的红唇。

口舌的交缠是件奇妙的事情,双唇相接,辗转地舌忝舐、啃咬、吮吸,男人富有侵略性的粗喘和女人小猫似的细微呻.吟都成了这世间最美妙的声响。

不知过了多久,紧紧纠缠在一起的唇瓣终于分开,来不及咽下的唾液从嘴角滑落到白皙的颈上,无端的婬.靡。

奉剑急促地喘了几口气,迷离着眼神勾起西门吹雪垂落的发丝,慢慢勾到耳后,小声地近乎呢喃,“少爷……”

西门吹雪的眼神愈加深邃,全身的血液好像一下子集中到了小月复的某处,连带着呼吸也急促了几分。

曲起膝盖顶着奉剑绵软的大腿,他慢慢倾身覆上,从小巧的耳垂一路轻轻啃咬到雪白纤细的脖子,留下一朵朵妖冶的红梅。

与此同时,灼热的大掌也不忘在身下的娇躯上不停地游移,所到之处,皆城门失守,喜红的嫁衣被大大地展开铺在身侧,露出一件同色的绣着鸳鸯交颈的肚兜,紧紧地包裹住翘挺的浑圆。

着迷地将手覆上,轻轻揉搓捏捻,满意地感觉到了奉剑的身子猛地一颤,然后甜腻的喘息便渐渐加重。

用牙齿咬住肚兜上的细绳快速一扯,那小小的布片便随着力道落到了一边,美丽的少女酮体终于在月光下一览无余。粗砺的掌心从小腿上开始一寸一寸向上抚模,看着白皙的肌肤在自己手下慢慢变得粉红诱人,□变得愈发坚硬热烫。

奉剑的神志已经迷蒙,她只觉得身上好似被人放了无数把火,一下一下地灼着她,让她难受的很。心随念动,精神已经无法掌控理智,无意识间,一声声难耐的呻.吟已经出口……

—————————————————请看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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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看作者有话说——————————————————

芙蓉暖帐,鸳床红浪,翻来覆去地一夜缠绵,不知不觉间天已蒙亮。

作者有话要说:一个晚上N小时的成果,我快吐血了,到这种程度已经极限了,心力交瘁,赶紧碎觉去也~

如此这般,乃们还忍心霸王我吗?指!

我去,哪个为了一毛钱举报我啊,手脚也太快了吧,今天才发啊,我在这里诅咒举报的人上厕所只有调料包啊喂!!!

再发一遍,不知道放在这里还会不会被锁?

房门开合间,人已被扔到了柔软的床铺上。

皎洁的月光从半阖的窗户中漏进来,营造出一种淡淡的朦胧和暧昧。

一片阴影从头顶慢慢笼罩下来,恍惚间西门吹雪的面容已近在咫尺。漆黑如瀑的长发从他的脊背上滑下,悉数垂落在奉剑的面颊上,随着她的呼吸轻轻颤动。

几许调皮的发丝落到了耳边,有些酥痒。奉剑忍不住轻笑出声,形状姣好的胸脯一起一伏,毫无所觉地摩擦着与她紧紧贴着的宽厚胸膛。

柔软的触感是那样真实鲜明,即使隔了几层布料,也成功勾起了男人月复中的那股火气。

西门吹雪喉结滚动,伸出舌尖舌忝了舌忝有些干燥的嘴唇,溢出一声低沉沙哑的轻笑。

一手撑在奉剑的脸侧,一手插入她身体与床榻之间的空隙,紧紧地揽住纤细的腰身,猛地低下头去攫取了湿润的红唇。

口舌的交缠是件奇妙的事情,双唇相接,辗转地舌忝舐、啃咬、吮吸,男人富有侵略性的粗喘和女人小猫似的细微呻.吟都成了这世间最美妙的声响。

不知过了多久,紧紧纠缠在一起的唇瓣终于分开,来不及咽下的唾液从嘴角滑落到白皙的颈上,无端的婬.靡。

奉剑急促地喘了几口气,迷离着眼神勾起西门吹雪垂落的发丝,慢慢勾到耳后,小声地近乎呢喃,“少爷……”

西门吹雪的眼神愈加深邃,全身的血液好像一下子集中到了小月复的某处,连带着呼吸也急促了几分。

曲起膝盖顶着奉剑绵软的大腿,他慢慢倾身覆上,从小巧的耳垂一路轻轻啃咬到雪白纤细的脖子,留下一朵朵妖冶的红梅。

与此同时,灼热的大掌也不忘在身下的娇躯上不停地游移,所到之处,皆城门失守,喜红的嫁衣被大大地展开铺在身侧,露出一件同色的绣着鸳鸯交颈的肚兜,紧紧地包裹住翘挺的浑圆。

着迷地将手覆上,轻轻揉搓捏捻,满意地感觉到了奉剑的身子猛地一颤,然后甜腻的喘息便渐渐加重。

用牙齿咬住肚兜上的细绳快速一扯,那小小的布片便随着力道落到了一边,美丽的少女酮体终于在月光下一览无余。粗砺的掌心从小腿上开始一寸一寸向上抚模,看着白皙的肌肤在自己手下慢慢变得粉红诱人,变得愈发坚硬热烫。

奉剑的神志已经迷蒙,她只觉得身上好似被人放了无数把火,一下一下地灼着她,让她难受的很。心随念动,精神已经无法掌控理智,无意识间,一声声难耐的呻.吟已经出口。

西门吹雪重重地喘了几口气,一把抱起奉剑架开她的双腿坐到自己的腿上,扶着不盈一握的纤腰让那湿润的对准自己硬热的坚挺。

奉剑摇摇晃晃地攀着自家少爷的脖子,还没等搞清楚状况,身下便突然一阵剧痛,好似被生生撕成了两半。本就混乱的脑中一瞬间空白,下意识地张口咬上了离得最近的肩膀,想要缓解那股无法说出口的疼痛。

西门吹雪的额头已经布满了薄汗,静静地抱着奉剑不再动弹,直到咬着肩膀的嘴巴慢慢松开,伤处又被人轻轻地舌忝了舌忝。

一直在体内冲撞的之兽终于破栏而出,再也无法抵挡。

慢慢地将奉剑放倒在床上,他轻柔地舌忝去她眼角的泪珠,哑声道:“可以了?”

奉剑红着脸点了点头,不敢睁眼看他。

低沉地一笑,有力的双手紧紧地抓住身下人的纤腰,开始猛烈的贯穿。

剧烈的疼痛和巨大的快感同时劈头盖脸地涌来,激得她几乎晕厥过去。身体就好像一叶孤舟,在狂风骤雨中沉沉浮浮,只能无意识地随着掌控摆动。忍耐不住的呻.吟还未出口便已经支离破碎,被在她身上驰骋的西门吹雪悉数吞入月复中。

芙蓉暖帐,鸳床红浪,翻来覆去地一夜缠绵,不知不觉间天已蒙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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