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酥被墨言突如其来猛地抱起,不禁低呼一声,下一刻,墨言那带着一丝冷意的双唇已经覆上她那圆润樱红的唇瓣。
相触之间,涌动的情潮便再也遏制不住。
辗磨之间逐渐炽热的唇舌撬开了酥酥的檀口,此刻的墨言,不若当天晚上在酥酥的小院里,那云淡风轻,若有若无的追逐嬉戏,而是攻城掠地,霸道而热烈!
包裹着酥酥的唇舌,在她的口中搅起了千般情动万种渴求。他的舌扫遍她唇腔内的每个角落,挑逗起她的香舌,不容它的退缩犹豫,渴极般尽情地吮吸。
酥酥嘤咛了一声,如小猫般慵懒无助,唇瓣被墨言恣意地蹂躏,那微微的麻,淡淡的痛,让酥酥感觉自己如同一条处于风暴中心的小船儿,在狂风暴雨中浮沉,只等待着最后一刻的沉沦。
突然被抱起而扬于空中的双手,无力地垂放于墨言胸前,柔弱的小手紧紧抓着墨言胸前的衣襟。
墨言的一只手环住酥酥的身子,另一只手往上握住了酥酥抓在他衣襟上的小手。包裹住那双小手轻轻地抚模,却又出其不意的拉起她的小手环住了自己的脖颈,环在腰间的手也猛地一收!
这一来,酥酥的大半个身子几乎与墨言贴合在一起。墨言的舌头趁机长驱直入,开始了属于他疯狂的掠夺。
酥酥的酥胸在不断地起伏,原本不知所措的小手开始缓缓地交叉环在墨言的脖颈上。亲密无间的男人,他的呼吸沉重而狂野,带着淡淡的青草香味,迷惑了她所有的感官。他与她唇舌交缠,不知餍足地吮吸着所有属于她的气息和香津,让她不自觉地也想得到更多,感受更多!
酥酥试探性地用那暖如春炉的檀口包裹住墨言的舌头,学着他的动作带着一点情怯,一点羞涩地舌忝舐吸吮。却不料,这样的动作,让墨言的鼻息越发的沉重,环在她腰间的手,也不自觉地加重了许多。
热恋中的情人可以吻得很久,很忘乎所以,很醉不知归,就如同此刻。
随着酥酥的喘息声越发急促,墨言才放轻了自己几乎攻陷式的索取,渐渐温柔起来,舌尖淡淡描绘着酥酥那微微肿起的娇女敕的唇瓣,看着眼前的酥酥脸色酡红,双眸迷离却又是那般的魅惑十足,额头有一层薄薄的汗珠儿,那叫嚣着的渴望越发地绷紧。
酥酥如猫儿般柔柔地说了一声:“墨言,我!”
还未说完,墨言却轻轻抱起她的身子,嘴巴移到了她的耳朵边,低沉醇厚的声音带着一丝笑意,打断了酥酥的话,道:“你热,我知道,我更热!”
酥酥嘟起嘴,不满地哼了一声,正要辩驳墨言的断章取义,却感觉耳廓上突然一湿一痒。
敏感的酥酥胸口处泛起阵阵酥麻的感觉,脚趾微微卷起,酥酥嘤咛了一声:“墨言,不!”
可依旧还没有说完,那个叫人心乱如麻的声音继续带着笑意道:“不要?”轻叹一声,淡淡的鼻息喷在酥酥的耳朵里,“可是,我很想要,怎么办?”
酥酥已经乱了分寸,只感到墨言的舌尖,已经探入了她的耳朵里,一阵阵热气呵入耳中,酥酥的心,随着墨言舌尖的轻轻搅动,泛起一的情潮,潮水流淌蔓延,身下随着渗出了丝丝热流,让酥酥不禁夹紧了双腿,下意识地要掩饰自己突如其来的涌动。
可墨言,可恶的墨言,他的手,此刻就在她的胯上若有若无地掠过抚模,经过那芳草萋萋之地,却偏偏不去采摘那鲜艳欲滴的花骨朵儿。
难耐的空虚和渴望愈发的强烈,墨言的唇已经移到酥酥那雪白的脖颈上,轻轻地啃咬。
酥酥想要蜷缩起脖子,可一的热潮却让她总是禁不住的仰头叹息。她的手终于扶住了墨言的头,轻轻揪了揪墨言鬓上的银发,嘟喃了一声:“!”
可天知道此刻的墨老大,最最渴望地便是化身为狼,把眼前的这只小肥羊吃干抹净。
酥酥的愤慨之语让墨言流连于她胯上的手突然重重抓住她的臀部一托,把酥酥整个人抱了起来,身子一转,将她面对面坐于他的腿上,而她修长的腿,此刻,却是环着他的腰。
出其不意的动作让酥酥惊呼一声,头往后仰,而墨言,更是毫不迟疑地将酥酥的整个螓首含于口中,唇舌顺势而下,一路舌忝舐往下划过一道完美的直线。
此刻的姿势愈加的暧昧,尽管坐于墨言的腿上,酥酥的高度却只与墨言相当。
四眼相对,一个宠溺而笑却不怀好意,一个佯装发怒却粉面含春。
身下那喷张强大的欲/望让如今撑开腿地酥酥越发的敏感。难耐地动了动,却发现墨言双瞳的暮色越发的深沉,他那修长有力的手,将酥酥的臀部按得更靠近他的月复下,接着钳住了她的腰身,薄唇微启,声音带着性感的沙哑:“再乱动,引得我动起来,那就没有你歇息的时候了!你吃饱了,我还饿着!”
酥酥的脸红得跟蒸熟的虾子一样,憋了好一会说出了一句连她自己都觉得傻的话:“饿了,你可以吃饭!”
这话引得墨言轻笑一声,狭长的凤目一挑,“一个男人,与自己喜欢的女人呆在一起,不饿,反倒不合常理了。”
酥酥低着头,不知如何应答,总不能说那你干脆吃个饱,说到饿,其实,她似乎也饿了,渴了,那种被填满的,填饱的邪恶想法很强烈。
若有若无的厮磨间,墨言突然说了一句:“契灵的那个花形印迹,我,想看!”
可恶的男人,每次说话总是一副不容置疑的语气,可自己,却偏偏爱傻了他这种把她视为所属私有的霸道。酥酥抬头,眼睛里是满满的羞涩,哼了一声,嘟着嘴摇摇头!
墨言轻叹一声,那可恶的唇舌又在她的耳边来回蹭吻:“若是饿久了,我可不敢保证立马大快朵颐起来。到时候,就是吃干抹净的结果了!”
酥酥轻轻拧了拧墨言的耳廓,平日里温润如玉的男子,怎的就这般蛮不讲理起来。可偏偏,偏偏他霸道无理的侵略行径和言语,却让自己欣然接受,回味无穷,甚至渴望得到更多。
酥酥那如玉的右手置于自己的左肩之上,一番的动作,衣裳早已有了些许的凌乱,扎起的衣带,早已松散了许多。
墨言的眼中有些许疑惑,原本只是以为花形印迹便在酥酥的手臂之上,所以也只想着开着玩笑讨趣一番,可接下来,他的眼睛里,除了惊叹与沉迷,便再无其他!
酥酥将肩上的衣服一直往下拉,露出了大半个香肩,可依旧没有停止动作,直到将衣服斜斜拉下,露出了左边半个酥胸,那粉女敕细腻的水蜜桃,带着那魅惑妖媚的花型纹路,映入了墨言的眼帘。
此刻的酥酥,真正的酥胸半掩,双眼秋波荡漾,两腮红霞泛滥。圆润光滑的肩膀,细腻的肌肤犹如最上等的羊脂白玉,泛着淡淡的光泽。那骄傲的高耸,美得叫人目眩神迷。
那是一朵娇艳盛放妖魅的海棠花,艳而不俗,细腻的蕊心,便在酥酥的樱红之处。
墨言看得有些入神,有些恍惚,心里有着一种奇妙无比的感觉,灵魂魂海之中,宛如投下了一颗石子,泛起了一阵似曾相识涟漪。
可墨言毕竟想不起来,酥酥身上的这朵花朵儿,便是诞生在他的手下,是他赋予她超月兑轮回的印迹。
墨言的右手食指在酥酥的酥胸上游走,仔细看他手指流畅地描绘,便能看到他所描绘的,与纹路上精妙无比的一笔一划吻合无差。
感受着墨言游走的手指上那微微的粗粝感觉,酥酥深深地吸气,双手扶着墨言的肩膀,无助地想要瘫软在墨言的怀中。
指尖最后在花蕊儿之处一按一压,墨言似乎再也按捺不住,双手扶住酥酥的纤腰。俯头,把那一抹樱红含入口中。
他的舌尖在描绘着这炫美的图案,情动之极,在那蕊心之处不断啃咬,研磨,吮吸。
屋内的热气在升腾,尽管依旧穿着衣裳,可那婬/靡暧昧的气氛却有增无减。女人盘腿坐在男人的腿上,她的头微微后仰,双手紧紧环绕这男人的脖颈。
男人那修长的双手稳稳托住了女人的臀部,伏在女人的胸口处,恣意地肆虐着那一片晶莹的雪白。
酥酥的在不停地娇喘,的肿胀酸麻在墨言张口将小半个酥胸含住用力吸吮之时,流出涓涓细流,濡湿了身下的衣裳,而整个人,也失力地趴在墨言宽厚的肩上。
墨言环住了酥酥娇弱无力的身子,轻轻地摩挲着她的后背,银发与黑发交缠在一起,美得叫人叹息。
感受着身上那喷张的依旧毫不示弱地轻拍着她的股间,酥酥在墨言的肩上轻轻一咬,道:“你,怎么办?”
说罢,酥酥已经羞得整个脸都埋在墨言的肩窝上,她被那情动至极的潮汐席卷了一番,可墨言,那绷紧之处却依旧枭猛十足。
墨言闷笑出声,轻咳了一声,声音依旧有些压抑到极致的暗哑:“还能如何,我等人已经到了,只能,”墨言压低了声音,在酥酥的耳边吹吹气:“只能下次再一并讨要回来了!”
酥酥啐了一声,却想起墨言说到等人的事情,不由地抬头问道:“等人,等谁?”
墨言一眨眼,嘴角微翘:“自然是我的爹娘!”
话音刚落,酥酥整个人已经蹦了起来,双手急急地整理着自己的衣裳,不顾墨言那依旧恋恋不舍,意犹未尽的眼光。
酥酥是真的着急,此刻她这个样子,被老人家见到,肯定把她当成那浪荡娃儿。酥酥抬眼一看,墨言依旧慢条斯理地坐在那里,以他为中心,一股极寒之气快速扩散却又一隐而没。墨言眼睛微微一眯,扫了扫袍角,这才站起身来。
酥酥扯了扯身上的衣裳,疑道:“怎的突然冷了一下?”
墨言撇撇嘴,轻咳一声,也不详说,淡淡了道了两个字:“降火!”方才的耳鬓厮磨,抚模拥吻,早已让自己兴致大起,兽血沸腾。只能将自己的一丝真气外放,化为冰寒之气,再收回体内,以此让自己勉强冷静清醒一番。
酥酥尴尬地努努嘴,身上的衣裳任凭她如何打理,也不复之前的整洁。
墨言看着她一脸郁闷的样子,不由轻笑一声,道:“屏风后都给你备好了新的衣裳,不着急,我先到楼下等你,你好好梳洗一番再下来!”
酥酥眼睛一瞪,哼了一声:“,原来是有预谋的!”
墨言嘴角一翘,施施然走开,留下一句让酥酥两颊绯红的话:“预谋,说不上,应该是蓄谋已久才对!”
墨言一到楼下,掌柜的态度与初来那会的淡漠截然不同,极尽热情和殷勤,为墨言安排了最好的位置,砌了壶上等的好茶。
墨言方才坐下不久,兰软软就一脸气愤地走了进来,腋窝下夹着曼珠,手指在曼珠的鼻子上很不客气地直戳,嚷嚷地骂道:“死猪,烂猪,发瘟的猪,哥哥就差一点就能完成纳灵入体,你丫的傻猪,你居然在哥得紧要关头,在哥哥嘴边放了个屁!哥哥就高/潮了,你居然让哥哥紧要关头给软了!你这头罪孽深重的猪!”兰软软悲愤不已。
纳灵入体,再慢慢炼化元力,真正在体内形成元力种子。兰软软憋足了气,一个晚上拼命地修炼,原本打算一举冲击他第一次的纳灵入体,结果生生让曼珠的屁给破坏了!
曼珠气得大鼻子直耸动,这不识好歹的家伙,虽然那功法确实神奇,但纳灵入体,却并非儿戏,一旦不慎,很有可能经脉爆裂而亡。这家伙驴劲足,竟然引来那么多的灵力,还真打算一下全吞进去。她这是“路见惨剧,放屁相助”好不好!好吧,她承认她本来可以用嘴巴呼气,把元力打散,一时恶作剧,没忍住,直接朝软软放了个屁!可这也是救命的屁啊,不是普通的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