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府在洛阳城内,天子都城繁华无匹,各色人种往来街市酒楼,司徒清风闲来无事信步徐行,口中哼着小调志得意满,心里暗自欢喜又觉得可笑,“我勒个去,未来果然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不像现在的人很傻很天真。看来哥真的不适合生活在未来,在这里随便胡诌两句都能过得很滋润。”神游物外之际不知不觉在一家客栈前停住。
“滚开,一边去。”酒家将一个女童从店里撵了出来,口中谩骂不停。司徒清风觉得眼熟望着她转过路口,在小巷边上一个女子倚在石壁坐着,乌发散乱
衣着褴褛,身上还有几处血迹。
“原来你在这里,我就说怎么没见到你的人影。”女子听到声响脸色骤变,望着回来的女童起身拉着她要往巷子深处走去,“娘,我饿。”女童嘀咕道,说着望向走来的司徒清风。“乖,你快跑,他是来抓我们回去的。”女子对女童叮嘱着然后推开她。
司徒清风快步赶上一手将她提了起来,望着一旁的女子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怎么逃出来的,害的我找了你好些天。”说着上前两步撩开她散乱的头发盯着那张秀美的脸庞,确认道,“对,就是你。”女童骂道,“你是个坏人欺负我娘。”骂着朝司徒清风手背上狠狠咬了一口,司徒清风手上吃痛放开了女童,望着母女俩没好气道,“哥这么纯洁,你别把我想得那么禽兽好不好。”女子退了两步月复部破烂的衣服上渗透出殷红血迹,脸上强忍着伤痛对女童道,“婵儿快跑,别让坏人再抓到……”女童应了一声正要跑开,司徒清风开口道,“你就是貂婵,我勒个去,其实哥还真不喜欢小萝莉。”女童回头望着司徒清风又看了眼女子,哭着跑回来道,“娘不要婵儿了,婵儿不要走。”女子无奈的抱着她安抚道,“不是的,娘也舍不得你,可是……。”
司徒清风清了清嗓子打断了她们母女真情表露叹道,“别可是了,你就从了我吧,哥就委屈点当貂婵他爹得了。”说完哈哈大笑,打心里觉得可笑,心中骂道,“好不容易来趟三国,真不是时候,美女都是小萝莉,小乔大乔还不知道她妈的生了没,郁闷,悲催……”想到此处打了个哈哈道,“说笑而已。吧手机小说站点(.)”心里思忖道,“哥不急再等个十来年,那时候哥是传说的怪蜀黍……”司徒清风自言自语胡言乱语了一阵,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说了什么,纠结的情绪容易让人犯傻,貂婵躲在女子怀里问道,“这位大哥是不是疯了?”女子抚模着她稚女敕的脸庞说道,“婵儿,我们走吧。”
司徒清风听到她说走,思绪顿时从九霄云外收回,拦住去路,心里把三国的大体发展回顾了一遍,若有所思道,“貂婵小妹,哥有一个好去处,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去。”貂婵望着女子不置可否朝司徒清风扮了个鬼脸,女子冷冷道,“休想,除非你先杀了我。”司徒清风伸手揽住她的小蛮腰道,“杀你还不容易,只是怕在小萝莉的心中留下不好印象。算了,好事做到底。”说着将女子抱起转出路口朝客栈走去。
“放开我,你想干什么……”女子挣扎着,可是身上负伤越是挣扎流血越多身体越虚弱,渐渐的安分下来,貂婵跟在身后牵着女子的衣角,时不时看一眼司徒清风。
“一间上房,一桌酒菜,顺便弄几套女子服饰来,还有再喊个郎中……。”司徒清风对掌柜吩咐,脚下不停朝内院走去。小二前头引路分外勤快,程子昂曾在此处宴请过司徒清风,酒楼唤作天宝阁,是洛阳城数一数二的大酒楼。司徒清风身为程府上宾,掌柜对他自然非外恭敬。
不一时,掌柜亲自引着郎中过来,介绍道,“这位是游方郎中,医术了得,人称赛神仙。”司徒清风必以为然道,“什么赛神仙,难道他是华佗不成。”“正是正是。”掌柜连声答应。司徒清风惊讶不已,盯着华佗不过比自己略长几岁,不假思索道,“真蛋疼,这点小伤小病就劳烦神医了。”世人总是喜欢被恭维,华佗被一番称誉心中大喜含笑道,“小伤小病乃是重症根源,治病治本不分大小轻重,医者父母何必说劳烦不劳烦。”司徒清风想到青囊书不由感慨道,“可惜啊可惜。”医者察言观色最是在行,华佗听司徒清风嗟叹问道,“不知小兄弟有何不快惋惜之事?不妨说与我听听,好给你开解开解。”司徒清风不以为然道,“我所叹惋之事实与神医有关。”华佗不喜不怒道,“关于我的,不知是什么事情。”“神医医术了得救人无数可惜不得善终,所著青囊书亦要失传于世。”华佗大惊,若说他救人无数虽然吹嘘也不为过,但是听到不得善终总免不得郁郁寡欢,再后面什么青囊书,他压根还没想过,顿时如梦初醒称谢道,“我死不足惜,往日若真著有青囊书还请小兄弟设法相保。”司徒清风只是随口感慨不想又捡了个现成便宜,笑道,“神医客气了,他日神医若著得青囊书,在下定然保护周全。”
华佗给女子看过病症只是些外伤,司徒清风请他入席同饮,两人杯觥交错交谈甚欢,司徒清风自称小弟,认了华佗做大哥。貂婵随母亲流离四方,过着有一顿没一顿的日子,望着餐桌上的美食早就口若悬河口水长流了,也顾不得他们交谈什么,独自吃得津津有味。吃饱喝足之后才想起母亲偷偷藏了些许食物溜了出去回到住处。司徒清风俱看在眼里任由她去,华佗好酒拉着司徒清风喝个没完没了,司徒清风不胜酒力,何况三国的烈酒也不是他喝得了的,才喝了几口就已经头昏脑胀,碍于情面不得不举杯奉迎。
也不知过了多久,司徒清风才从昏沉中清醒过来,此时客栈中悄无声息,帐台上放着一盏油灯,边上桌上一名店小二在打盹。司徒清风稍起身顿觉天旋地转脚下不稳,险些撞翻了前边的桌椅,小二听到声响揉揉眼睛望向司徒清风,口中喊道,“官爷,慢点,我扶你回房休息。”
司徒清风酒醒三分还有七分醉意,脑子里虽然清楚但是身子却不听使唤,走起路来摇摇晃晃,推开店小二道,“不用扶我,你自己去休息,我认得路。”司徒清风转入内院,看着院内树影千千万万,模索着往前边走去,在一间客房前停住扶着门轴叩门。
过了些许,屋内女子开口问道,“是谁?”司徒清风含糊不清的说道,“是我。”女子认得出他的声音说道,“司徒先生,夜深多有不便,还望见谅。”司徒清风答道,“无妨,你们先住着,明天我再来。”说完回身走去,脚下不稳没走出几步就跌倒在地上,一头磕在地上吃痛口中不自觉得叫唤了两声。女子听道司徒清风哀号,又不敢开门只是隔着门缝往外边窥探,门外黑漆不见人影。
突然听到店小二喊道,“官爷,你怎么躺在这睡了,不行,得跟掌柜说去。”店小二自言自语着离开,女子推开房门走出身上伤口虽然包扎了却不能用力,打量着他方响,只听到远处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也不得身上的伤将司徒清风驮进了屋中。
店小二带来掌柜后却不见司徒清风的身影,掌柜打着呵欠不满道,“你睡糊涂了吧。”然后各自散去。
次日,司徒清风从迷糊中醒来,身旁躺着个人,他揉揉眼睛注视着身旁的女娃,心中打鼓激动不已的叹道,“天啊,地啊,貂婵竟然睡在哥的床上了。”女子伏在床边睡了一夜,貂婵的小手紧紧抱着女子臂弯睡得还恬静。
“你醒了。”司徒清风稍微动弹一下就惊醒了女子,听到女子询问反而做贼心虚般怯生生说道,“你的伤未愈,还是到床上躺着休息。”司徒清风撩开被子还未下床,女子听得面红耳赤答道,“不用,奴家习惯了。”司徒清风望着母女俩纠结得叹了口气道,“什么奴不奴多便扭,对了,你叫什么来着。”女子改不了口答道,“奴家唐氏名嫣扬州人氏……”“好了,我不是搞户口调查的,你也不用告诉我那么清楚。”司徒清风所说的话在女子口中可谓是疯言疯语满口胡言。“你以后有什么打算,真不会要跟着我吧。”司徒清风想到自己的以后不免有些担忧,东汉将亡到时要去何处托身,跟着宁负天下人的曹操,说不准哪天被他梦游杀了;投靠大仁大义的刘备,跑腿跑龙套纯粹是吃饱撑着没事讨事;追随无所事事的孙权,也只能打打酱油。唐嫣被问住喃喃自语道,“若蒙不弃,奴家愿为奴为婢报答大人。”司徒清风自顾着思量前程不曾听到她答话,“对了,我介绍个人给你认识认识,对你们的前途可能大有帮助。”唐嫣低头不语,司徒清风道,“此人也是司徒,不过他是东汉大司徒王允。”司徒清风望着她忧郁的表情问道,“怎么,你不愿意吗?”神经质的摇摇头道,“也是,王允这老头太不好,而且将来貂婵岂不是要便宜了董卓这个巨色,还有吕布这个超级色魔。”唐嫣听得稀里糊涂唯唯诺诺道,“都听大人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