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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雅,你这位朋友恐怕真的有些不舒服呢,你先带她去休息吧。”温和的声音响起,段祁有些傻眼了,他不认识自己,难道那些事情都是她自己的臆想?是谁梦见了蝴蝶?
“那好,我一会再来看格律哥哥你的比赛!”巴雅应了声,将段祁带回到她们的马车,“你先休息一会吧,要是实在不舒服就跟我说,我遣人送你回府。”
“你去看快马赛吧,我就在车里睡一会儿,头有点昏。”段祁点点头,爬上车准备好好冥想一下,她总觉得自己脑海中的记忆好像连接不到一块去。
她上了马车不一会,就昏昏沉沉睡去了。
……
拿着手机的苏然在内衣专卖店一边选款式一边道:“浪子,今天我生日喔,你要好好想想送我什么宝贝哈!”,她习惯在生日当天为自己选一套好的内衣。
“你这小丫头,少不了你的,晚上来我这聚聚,有件喜事跟你说说!”电话那头传来温柔的声音。
“什么好事儿你现在说呗!”莫非有什么惊喜?
“你来了就知道了,晚上见吧!”他秘密地笑了笑,并没有说出来。
“小气鬼!那就这样吧,要给我一个惊喜啊,拜拜~”苏然说着挂了电话,将手中选好的衣物交给售货员,“要这套!”
从内衣店出来,她又去给自己选了一条白色真丝连衣裙,一双同色高跟鞋,这是她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穿得这么淑女成熟,再去做个了头发,化上彩妆,她终于在她二十三岁的这一个生日里,来了一个大变身,浪子看到她会是什么表情呢?嘿嘿想想都好期待喔……
她心情飞扬地来得那个到过千万次的公寓,“叮咚~叮咚~”
开门的是浪子,他一打开门,果如然如苏然所料,看着她愣了一会,才欢快地道:“小不点,生日快乐~”,说着轻轻抱了抱她,“小丫头长大了呢!”
“我早就长大了,只是你一直没注意嘿嘿~”她在想,今天他会不会说出他们之间一直没有明了的暧mei呢?他是知道她喜欢他的吧?
“快进来吧,大家都在等你呢!”浪子则身让她进去,她刚一进去,只是“嘭”的一声,各色彩屑飘落了她一身。
“生日快乐!”
“Happybirthday!”
……
“呵呵~谢谢~”苏然开心地笑着,捧住众人送上的生日礼物,这时一个陌生的身影出现在她面前,和她一样留着一头柔顺的长发,白色连身洋装,一脸温柔得体的微笑:“然然,我可以这样叫你吗?祝你生日快乐,这是我和云浩特意为你礼物,希望你能喜欢喔~”
“浪子?”她奇怪地看向云浩,为什么他和她要合送一份礼物给她?
云浩走上前来,笑着模模她的头:“不是跟你说了有一件喜事吗?我和小卉定在十?一举行婚礼,你一定要参加~”
“对了,还没给你介绍呢!”云浩揽过小卉的肩膀,“这是我女朋友余卉,一直没有机会介绍你们认识,现在认识了,以后要好好相处喔!”
苏然脑子有些呈半休克状态:“浪子……你要结婚了?”
这时不知谁的手机突然想起,那熟悉的旋律飘荡在苏然的耳边:
……
雪下得那么深下得那么认真
倒映出我淌在雪中的伤痕
我并不在乎自己究竟多伤痕累累
可我在乎今后你要谁陪
爱得那么深比谁都认真
可最后还是只剩我一个人
……
苏然摇着头,不,这不是真的,是做梦,对,她在做梦……
她猛然挣扎着坐起来,呼,没有了,灯光没有了,音乐没有了,果然是做梦,“呵呵~”她轻声苦笑两声,看着眼前古香古色的马车,马车外正因为那达慕而欢呼的人们……
段祁拍拍头,她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变成了一个叫苏然的女子,她喜欢那个名叫浩云的浪子,而浩云就是格律。
真是太好笑了,自己居然会梦见一个第一次见面的男人,而且居然这么简单就喜欢上他了?在梦里那种心被慢慢撕裂开的钝痛,那么清晰而真实,或者说,自己和他是前世的孽缘?
段祁正在想这前世后世的,巴雅就掀开帘子:“起来了?好点没?”
“啊?嗯!”段祁点点头,“你怎么没去看比赛?”
“都比完了,怎么样?要不要我们也去骑骑马感受一下?”巴雅心情很好,嘻嘻笑道。
“好啊!我都很多年没有骑马了。”想想当年在东临的时候,自己还只能骑小马的,现在不知道骑大马会不会出丑嘿嘿~
她刚下马车,就看见绿蝶被哈尔搀扶着回来,不由惊道:“怎么了?”
绿蝶儿好像看见亲娘似地,扑上去哭道:“小姐,我再也不骑马了呜呜~~”
“怎么回事啊,怎么弄得那么狼狈?”头发衣服都凌乱不甚,还满身的草叶儿。
“她好不容易能自己骑了,我刚放手,没想到别人的马鞭抽到她的马上了,所以……”哈尔有些不安的解释,虽然没受什么重伤,但被摔下来是真滴~
“怎么这么倒霉啊?回去后多做点好事积点分,乖不怕啊?”段祁拍拍她的后背,能扶着人回来的,看样子没受什么伤。
“没受伤吧?下次找个没人的地方自己慢慢练啊?没事儿的……”巴雅就怕她把段祁给说的不愿意陪她玩了,忙七手八脚地把绿蝶弄上车,安慰了一下,直接将段祁拽走了。
因为有了绿蝶的前车之鉴,段祁严肃要求去人流量少一些的地方,草原那么大,她们为什么非要去跟人家挤啊?
段祁骑着马,看着远处那接近红色的太阳,夕阳无限好啊,草原的日落更有一种原始诱惑的美感,巴雅已经在前面策马狂奔了,在夕阳下奔放的赛利木女子策马扬鞭,段祁轻轻笑着,这也是一副美图,将来也是值得自己回忆的。
巴雅跑去很长一段距离,才回头看段祁,她这样背着阳光,所以段祁看不清她的表情,只是从她挥舞的手臂看出了她的急切。
身后突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伴随着呼呼的风声和众人的吆喝声,段祁回头,看见连人带马的黑压压一片直冲过来,那呼呼声正是众人手里抡着的套索,段祁此时已经不知道要如何躲闪了,傻傻地看着人群冲到她跟前,这时才看清人群中有男有女,他们手中的套索有的已经套住了,有的还在寻找目标,但都是男的套女的或是女的套男的,套中之后两匹马会尽量走在一起,其他人也会识趣地让开。
“这是怎么回事?”她心底这话才刚问完,就看到头上出现了两个套索,还没来得及惊呼,两个套索已经一前一后地套在了她的身,段祁此时唯一的想法是:还好这两人没有用力拉,不然自己直接变成两节了-_-|||
“隆巴,你干什么?这是我先看上的。”段祁左边那黑壮的赛利木汉子对另一个将她套住的男子隆巴怒喝道。
“你先看上的?我还说全部我都看上了呢,现在先套上的是我,卡非你不要不讲道理!”隆巴反喝了回去。
“你每次都是这样,故意找茬是不是?我要去找鲁长评理去!”
“去就去谁怕谁啊?”
此时马群已经向前奔走了很多,只有十来骑在附近了,巴雅也策马冲到跟前,怒道:“你们俩个,快放开她!”
可惜她刚一说完,四道套索向她套去,她将将避开一个,另外三个瞬间将她套住,段祁心中对她十分同情,这娃儿,太抢手了-_-|||
“哎,你们俩个,快放开,是我先套中的……”
“妈的,凭什么要我放?要放也是你放!”
“先来练练,看看谁的拳头硬!”
……
段祁这边俩个还没挣明白呢,那边三个又吵了起了。
“俩位大哥,不知道你们套住我要干什么啊?”此时还是一头雾水的段祁只好不耻下问,总得弄清楚是什么原因,才能想到解释的办法吧?
隆巴不可置信地看着段祁:“你不知道你跑这来干什么?”
“是我先来你们后来的,我怎么知道你们会来这绑人啊?早知道我就不来了。”猫儿滴,偶是何其的冤枉啊?
“这是那达慕的活动,套住你你以后就是我老婆了哈哈~”隆巴哈哈大笑,不知道也没关系,反正现在知道了。
那边正在挣扎的巴雅听见了,大怒道:“放屁,亚芙丝是我大嫂,她是你们这些蛮人能肖想的吗?”。
“什么大嫂不大嫂,太子殿下的女人老子都套过,只要套中了就是我的!”卡非一个粗莽汉子可不管你们是谁的老婆谁的妻子,他现在正急需老婆一个,去年一个没套着。
“格律哥哥,这边!”愤怒不已的巴雅突然看见草原上一骑黑色,不由大喜,拼命叫了起来。
来人果然是格律,他看看这五男两女的场面,淡淡道:“都放了吧,就不与你们计较了。”
“你TM是谁啊?老子凭什么听你的?”那个首先套住巴雅的男子开口了,毕竟这么些年,巴雅算是他看过的上好的女人了,说什么也不能放。
“嗤!”
“噗!”
段祁看见格律右手一甩,便听到两声响起,“啊!”那大骂格律的男子痛叫一声,一只手捂住了耳朵,段祁看到他的耳朵已经掉到地上了,鲜血不停地从他指缝里流出,而后面那一声“噗!”则是切断了他套住巴雅的套索。
“你们……”格律还待再说什么,但是隆巴和卡非仿佛心意相通一般,突然拽紧手中的套索,双脚用力一夹马月复,同时马鞭抽向段祁的马后P,大喝一声:“驾!”,竟硬生生夹着段祁走了,虽然段祁努力抓住马鞍,下意识地策马快行,但那两道套索仍然勒得她疼痛难忍。
段祁知道自己应该求救,但是她心底暗自里觉得,这个‘苏然’喜欢着但人家不喜欢‘苏然’的男人,段祁自己还是离他远一点儿的好,至于现在套着她逃路的俩个男人,段祁打算等他们和蚌相争的时候,自己渔翁就不得利了,抓住机会跑掉就OK了。
可惜越跑越勒得难受,段祁觉得自己的意识都已经渐渐有些模糊了,她尽力将身体贴近马身上,这么快的马摔下去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之前好像还说绿蝶来的,这风水转的太快了,我也要回去干好事儿积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