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就打算谋杀情夫了吗?刚刚那一吻你不是挺享受的吗?我还以为你想跟我玩完全套。”任之翼眉眼微挑,侧睨了一样秦二丫,略带嘲讽地说道。
“你——”秦二丫咬了咬牙,软丝甲又往上提了提。血珠子汇成了一道血线,轻轻地往上延伸。
“啊呀——好痛呀!”突然,任之翼阴阳怪气地喊了一声,同时手指一颤,手指尖上旋转的拿破仑权杖月兑手而出,做自由落体。
OHMYGOD!那可是拿破仑握过的权杖,上面镶嵌着三颗拿破仑星钻,市价13亿英镑。这要是砸下去,哪怕是刮花一点,它的价值都会受影响的。
秦二丫倏然瞪大了眼睛,灵动的眸子中尽是惊愕,心头噗通噗通的搏击声盖过了理智。下一秒,秦二丫便不顾一切地倾身上前,伸出另外一只手去捞眼看就要砸落在地的拿破仑权杖。
李小龙说过,有一种人,他们的身体自然反应敏锐,呈现应激性,不用思考的,行动永远快于思想。很显然,秦二丫就是这种人。
在她躬身的瞬间,任之翼脖子一歪,上身后移,一手扣住了秦二丫握着软丝甲的手腕,往后一掰一捏,同时一只脚伸前,轻轻一勾,拿破仑权杖被即使挑起,又重新回到他的手中。
行动再快,快得过思想,却快不过变化。
秦二丫的手腕一麻,手中的软丝甲掉地,最后只能束手就擒。
“性感的小野猫,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任之翼像国王一样,用权杖的一头挑起了秦二丫的下颚,语气高傲中带着一抹挑逗。
“要杀要刮悉听尊便。”秦二丫撇过头,豪迈地说道。
踏上这一行的第一天,她就有了失风被逮的心理准备。最早的时候,她每次行动前,都会在脑子里想一遍自己若是被捕会是怎么样一种场面,这样她就会在行动中越发的警醒,零失误。只是随着CASE的频频成功,自信心的不断膨胀,她已经很久都没有想到自己被逮到的画面。
这算不算大意失荆州,不,应该说她迷失在魔鬼的诱惑中,那个香辣辣的吻让她的头脑犯浑了。
“杀刮,我怎么舍得。”任之翼用拿破仑权杖的一头轻轻地、来回地摩挲着秦二丫迷人性感的锁骨,喷着热气的唇缓缓地靠近秦二丫的耳畔,耳鬓厮磨着,用最动情的声音挑逗着秦二丫的理智。
一股酥麻的电流自心间窜出,沿着神经线迅速向上传导,撞激着秦二丫的神经中枢。秦二丫忍不住颤了一子,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脸色瞬时由白转青,再由青转为通红。
“你——这个无赖!”咬了咬唇,秦二丫哑着声喝道,只是出口的呵斥听起来更像似调情的沉吟,暧mei极了。
“你喜欢无赖。”任之翼肯定地说道,脸色的表情是满满的得意。
低头,轻轻地,唇瓣落在了秦二丫的后颈上。
秦二丫忍不住一个轻颤,重重地握了握低垂在身侧的拳头,在心中告诫自己道:秦二丫,就算他是百里挑一的型男,就算他再怎么对你的胃口,也改变不了他是恶魔的事实。这个男人,你千万不要碰,更加不要心软。
感受到秦二丫的轻颤,任之翼越发的恶质,性感的薄唇从她的后颈一路移到她的锁骨。为了让两个人更加贴合,任之翼不知觉地放松了对秦二丫的擒制,他健硕的胸膛贴着她玲珑的后背,他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身上,他似乎要用他的热气燃烧掉她。
可惜,任之翼错了,他错在太骄傲,太自信,也太轻信自己的魅力。秦二丫不是一般的女人,多年坚持不懈的训练让她的意志力坚如铁,就算有片刻她确实是迷失在了激情带来的震撼中,可是清醒过来的她会更加具有爆发力,更加冷厉,更加的坚不可摧。
“我是喜欢无赖,不过我更喜欢看无赖的下场。”说时迟那时快,秦二丫身形一个快速的右闪动,从胳膊下快速旋转过,手腕发出啪嗒一声脆响的同时,她自由的另一只手倏然从盘发上拔下了另外一把薄如纸却利如刃的软丝甲发簪片,直接刺向任之翼的下月复。
“你——”尽管任之翼做出了最快的反应,重重地推开秦二丫,可是太过沉溺于秦二丫的美好中让任之翼吃了大亏,那软丝甲发簪片无情地划过了他的下月复,渗出的鲜血一时间染红了他白色的休闲裤。
男根上方五公分处灼热的疼痛感让那张英俊的脸彻底扭曲,眼角抽搐,浓眉深锁,坚毅的脸僵成了铁青色,握着拿破仑权杖的手紧了紧,骨节处泛着白,骨头与骨头之间的摩擦发出嘎嘎嘎的声响。
低头睨了一眼下半shen的殷红,任之翼猛然抬头,幽深的黑眸倏然眯成了一条危险的缝隙,邪恶之光熠熠闪动。
那是一只受伤的野兽。秦二丫晶亮的眸光对上任之翼受伤而暴戾的眼睛,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一个好的猎手,特别是专门捕杀猛兽的好猎手都清楚,针对猛兽的攻击,一定要一举致命,受伤的野兽所散发出来的威力比平常凶狠百倍,那是任何人力都无法抵抗的残暴和疯狂。
遇到这类受伤却依然有战斗力的野兽,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会选择逃跑。秦二丫也不例外,狡黠的眸子不着痕迹地四下侦查着,寻找着绝佳逃跑路线。
“你这只该死的野猫,我非斩了你这双利爪不可。”任之翼愤然,拳头握得死紧,像似在酝酿一场暴风骤雨,更像似在努力克制、隐忍即将爆发且将一发不可收拾的怒火。
左右瞄了瞄,秦二丫的眸光落在了书房西面飘飞的窗帘上,嘴角不着痕迹地勾出慵懒自信的笑意。
报了轻薄之仇,又找到了绝佳的逃跑方案,秦二丫心情大好,忍不住挑了挑眉头,不怕死地挑衅道,“可惜了,我应该再多下几分力,直接断了你的根。我倒是想看看,阿斯拉伯爵到时候是不是还想把女儿嫁个一个太监,这拿破仑权杖还是不是你的。若是到时候它还是你的,我就另外送一份大贺礼给你,做新婚礼物,若不是你的,那它就该是我的呢。”
啪一声,任之翼心中的那根绷到极致的弦断了,断弦向两头弹去,打心口上是极度的刺激。
“不知死活的丫头。”咬着牙,每个字都是自任之翼的牙缝中蹦出。
忽地,他一个箭步上前,出拳。
秦二丫矮身,避过,修长的美腿横扫,攻其下盘。
任之翼一跃而起,后空翻,单手撑地,同时结实的长腿回旋踢。
秦二丫曲双手相抵,同时一脚立地,一脚回踢。
任之翼抓住了机会,单手扣住秦二丫的脚踝,用力往前一带。
秦二丫成劈腿状,被任之翼牵制住。
修长的美腿,裙下无限美好的风光,引人遐想的姿势。任之翼的眸光一沉,的幽光替代了愤怒的火光,下月复的疼痛被新的一股刺激所替代,“我不喜欢这小裤裤,太幼稚,和性感的小野猫不配。”
可恶,不可饶恕!
偷窥她的裙下风光不说,居然还批评起她的内在美来了。
纯白棉质带草莓花心的内裤是幼稚了点,可是她喜欢碍着谁呢。
“你——”秦二丫恼羞成怒,怒火中烧,猫面具下的猫眼,闪着盈盈红光。忽地,她惦着脚尖,往前跳了一步,借助脚尖着地的力道,整个人向上翻腾而起,同时穿着七寸高跟的脚毫不留情地扫向任之翼的脸。
有了前车之鉴,就算心猿意马,任之翼还是留了个心眼,身子后倾,避开了尖如锥的高跟鞋钉。
“小野猫,你身上到底有多少付爪子。”这个猫女看似简单,可是全身上下藏了不少利器,样样都是可以要人命的。
“你自己点点不就知道了。”秦二丫旋身,跳起,曲肘,尖肘直顶任之翼的胸膛。
任之翼向后跳了半步,同时长臂一扫,巴掌甩向秦二丫带着黑色丝绒猫咪面具的脸。
秦二丫骤然撇开脸,只是速度迟了那么千分之一秒,任之翼的手掌虽然没有甩到她的脸,可是他的手指夹住了秦二丫的猫咪面具,骤然收回手,面具被任之翼扯了下来。
“小野猫,转过来给你主人看看。”任之翼一甩手,猫咪面具飞了出去,精准无误地挂在了墙壁的古董钟上。
秦二丫背对着任之翼,感受到任之翼一步步靠近的压迫感,心念一动,一手挡在脸上,旋身,面对着任之翼,眉尾上挑,盈盈一笑,同时另一手猛然一甩手,一枚烟雾弹,瞬间在两人之间炸开。
秦二丫快速地朝着窗户奔跑而去,一个纵身跳跃出窗的同时,手心弹出了一枚铜板大小的粘力贴,贴在了外墙上。
借助从粘力贴下延伸出来的碳纤弹力,秦二丫安全地着落,抬头望了一眼十五米高的三楼窗台,对着那道白色的人影挥了挥手,同时秦二丫用力地一扯手心中的碳纤弹力,那铜板大小的粘力贴自动从墙壁上月兑落,弹回到她的手心中,然后,拍拍,走人!
那是她第一次和任之翼交手的情景。
那一局,她赢了吗?算是吧,她大大地挫了任之翼的男性尊严,可是她也输了,她输了到手的拿破仑权杖的同时,也输了她的初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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