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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一时安静,念真思量了一会。总觉得想不明白,她忍不住开口问道:“徐叔,那个夫人拿着当据,怎么又成了一个书生来当得?而且,一个书生来当荷包,真是太奇怪了!哦,我知道了,你说上面有并蒂莲,肯定是哪位姑娘给他的情物!只是如此重要的东西他怎么就拿来当了呢?哼!想必他也不是个好人!”
“你这丫头还不闭嘴!”芸娘听她说的天真,脸上一赫,这丫头怎么什么都不懂?
她这一问,让徐成更加尴尬,不知他说的是不是让小姐羞恼了,毕竟不是什么好事,又或者,小姐也与念真丫头似的,不明白?他抬头看看胡嬷嬷,见她正不赞同的瞪着自己,他心里顿时一咯噔。
“小姐,这只是徐掌柜自己乱想,一个大家的夫人哪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您不必为这事伤神。”胡嬷嬷边劝着明洁边又埋怨的瞪了徐成一眼。
“是。是,小姐,是奴才太多事了。”徐成连连应是。
明洁笑着开口说道:“这事可大可小,就像徐掌柜刚刚说的,和知府不想让咱们把事捅出去,那咱们就不说。而那位夫人要靠她娘家找咱们的茬咱们也不得不防,俗话说,解铃还须系铃人,一切都是因为和知府早早背着他的妾来赎了东西。既然这样,以后这位夫人再来店里,你就亲自去找了和知府,把这事隐晦的跟他说上一说。”
她眼珠一转,接着道:“家丑不可外扬,更何况这种事,想必和知府也是个要面子的人,不然也不会早早就把那东西赎走了。”
胡嬷嬷脸上惊诧莫名,道:“小姐,您怎么知道这些事情?奴婢以为徐掌柜说的,您没听懂……”
“嬷嬷,你太小看我了!我明年就要及笄了,哪会连这种事都不懂?也就是念真这种小孩才不明白!”明洁故意说的豪气十足,最后还拉了念真做垫背,几人听了减了些诧异。
念真虽听着明洁是贬她不懂事,可还是赞同的点点头,刚刚明洁的话她不明白,可看她说的头头是道,而且连嬷嬷与姑姑都很惊讶。她更是佩服明洁,连连夸道:“小洁,你可真厉害,什么都知道,在京都里待过就是不一样!”
明洁听了更是骄傲的抬了头,忙拉住念真说话,不再理会她们三人,胡嬷嬷几人见状都无奈的摇摇头,但明洁刚刚的提议她们却都放在了心上,虽说,这么做或许会让和大人面子上过不去,可也比整日让他夫人想着怎么算计来的好。
明洁见三人不再理会自己,一起商量起了事,也就松口气跟念真接着说话,她这么做也不是没有目的。她总不能次次都做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慢慢的露出些让胡嬷嬷她们适应也好。
等她们说完,明洁跟念真的谈话就停了,再被念真问下去,她都不知该怎么回了。
“小姐,剩下庄子的帐您哪日再听?”徐成收了账簿,问道。
“其他庄子也是你在管?”明洁惊异的问道。
“不。不,奴才可没有这个本事,这一个当铺就奴才都给府里添了不少麻烦,其他庄子的管事都比奴才强,奴才要不是有些识物的本事,也得不了这个差事。”后面的话他说起来隐隐带些骄傲。
明洁了然的点头,“那就改日吧。”
几人没在铺子里久坐,出铺子时,厅堂里有几个客人都是其他的小伙计在招呼,客人是几个男人,穿着一般,见了明洁几人,只当是哪家没落的小姐来典当东西,只在明洁艳丽的脸上多瞄了几眼,随即被伙计叫着,也就讨价还价起了价格。
回去的路上又经过了那间“乐扬楼”,念真掀开帘子瞅着外头,明洁对那叫凌乐扬的男人也有些好奇,也就顺着看去。马车行的不快,隐隐听到里面渺渺的琴音,在这有些闷热的下午使人头脑猛的清醒,店里生意应该不错,进进出出有不少人,大多都是年轻穿着不俗的女子结伴而行。
芸娘见着念真与明洁两人都盯着乐扬楼看,又想起,刚刚凌乐扬与胡嬷嬷熟悉的样子,靠近了胡嬷嬷,轻声的问道:“嬷嬷,那凌乐扬是谁?看您和他熟的很。您认识他**?”
胡嬷嬷苍老的脸上闪过一丝异样,不过,正瞧着念真两人的芸娘并没看到。
“嬷嬷?”芸娘一直没听到胡嬷嬷开口,不由转头看向了她。
“恩?”胡嬷嬷收回注视着乐扬楼的目光,缓缓开口,“乐扬是个可怜的孩子,刚出生就没了父亲,一个弱女子领着一个嗷嗷待哺的孩子无以为生,幸好遇到一个姓凌的好男人,姓凌的男人刚死了妻子,见那女子身世可怜,又与故妻有几分相似,就征得女子同意,娶了她。一个不是亲生的父亲对乐扬疼爱有加,三人生活的单纯幸福。”
胡嬷嬷叹口气,带着不明意味的眼光看向芸娘,“原本在外地生活的极好,可男子说他的亲人都在临州,三人辗转到了临州,没过一年,男子就得了急症死了。而男子经商留下的财物也被他的族人夺去。幸好,乐扬是个坚强的孩子,没有走了歪路。”
芸娘听的愣住。这跟李府有何关系?跟嬷嬷又有何关系?“您跟他**是旧识?”芸娘还是又问了一遍。
胡嬷嬷只是恩了一声,就叹气闭了眼睛,芸娘转头看向了渐渐远去的乐扬楼。
明洁与念真并没注意到两人的谈话,明洁难得八卦一次,她见念真明显是少女怀春,就问起了凌乐扬的事,念真并不知明洁有意套她的话,脸蛋红扑扑的凑近明洁说起了凌乐扬。
原来这凌乐扬与母亲几年前到了临州,本是小富之家,可父亲去世后,家财被父亲族人夺去后。连宅子也被夺了去,孤儿寡母流落街头,胡嬷嬷竟发现与他**是旧识,也就帮了他们一把。
凌乐扬才华横溢,没去参加科举,因他弹了一手好琴,胡嬷嬷请他到李府教人弹琴,因他坚持,胡嬷嬷只好从当铺里又借了银钱给他,他慢慢开起了这个铺子。
“小洁,你去了永州后,我常常跟着凌大哥学弹琴呢。”念真带着小快乐轻声说着。
“你是不是喜欢他?”明洁听后,带些调笑的问道。
念真的脸色愈加红润,可不一会,她就慢慢敛了喜色,“凌大哥怎么会看上我呢?临州不知多少大家小姐都喜欢凌大哥。况且,这次我跑出临州的事,人人都知道了。”
明洁看着她落寞的小脸,心里有些烦闷,这个开朗的女子也有烦忧之事。而且,她虽没把她看做奴婢,可她的身份就摆在那里,凌乐扬现在虽是个商人,却不一定能看的上人下人的念真。而且,这也只是身份上的问题……
“念真,你喜欢凌乐扬什么?”明洁忽然问道。
念真一愣,脸色又慢慢恢复了红绯,她低头轻声道:“凌大哥温柔,善良,也不嫌我话多,很好,真的很好。”
“是吗?”。明洁不置可否的回了句,随即就释然了,一个十几岁的丫头顶多是小女儿心思,又哪里懂的感情?她这么想的时候却忘记了,两世为人她才是真正不懂得那个。
马车晃晃悠悠到了李府,门口正站着陈绪。几人下了车,他忙迎了过来行了礼,接着开口道““小姐,您出门怎么没让卑职跟着?大人走前交代卑职要时刻跟着您的。”
“我又不出临州,在临州城里出了不了什么事的。”明洁笑着回了句,可陈绪脸色微带犹豫,明洁奇怪的问道:“陈绪你是不是还有事?”
陈绪被明洁一问,脸色顿时红了起来,他见几人都在看他,忙正了脸色,一本正经的问道:“小姐,刚刚陈印他们让卑职来问问您,卑职几个可还有别的差事没有?”
“别的差事?”明洁一愣,“你们是不是在府里待的太无聊了?”
“不是,不是,小姐,您别误会,卑职只是不想总闲在府里吃白饭,您别误会。”陈绪的脸色更红,支着手使劲的摇。
他越是这样,明洁越是确定了自己的想法,陈绪几人都很年轻,没有家室,甚至都没有亲人,他们只是一直习武做了舅舅的贴身护卫。这次送她来的有十几人,明洁却没有留下这么多,只留了加上陈绪在内的八人,而陈副将带着几人让明洁又遣回了永州。
明洁不语,陈绪却是又怕小姐怪罪又期盼着小姐能给他们再安排个差事,小姐刚刚说的确实如此,他们每日在府里闲待着真是难受!
“陈绪,我这猛的想来也没有什么适合你们的差事,嬷嬷,咱们府里有什么他们能帮得上的?”明洁挺无奈的说道,他们个个都是会真功夫的,总不能让他们在李府一直当护院吧?
“这倒是件难事儿!”胡嬷嬷皱眉想了下,随即对陈绪道:“你回去跟那些小崽子们说,消停着在府里待上几日,我跟小姐再仔细想想。”
“是,多谢小姐,多谢胡嬷嬷。”陈绪听了一脸高兴。
进府后,芸娘跟明洁行了礼后就拉着念真出去了,明洁隐约猜的出是因为何事,她去了书房里。
这个书房比她在陈府的那间还大了很多,书倒是没多少,可房间里放了一台大的织机还有一架古琴。织机她倒是见过,前世她姥姥家里就有一台,姥姥眼睛不花时,还跟她说等她结婚给她织一床粗布的被单。
她慢慢坐回了书桌前,收起了心思,拿起了今日在当铺写的那张纸,又重新誊写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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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感觉自己越写,故事越有意思了~~但是,看书的好像越来越少了~~~⊙﹏⊙b呼唤订阅、呼唤、呼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