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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嬷嬷苦涩的把多年前的往事一一说出。当说到现在刘家家主刘固当年领着一有五月身孕的女子回来时,她更是满身的凄凉。
她本是刘固早年就娶了的妻子,可后来刘固在永州生意做的大了些,也慢慢与人学会了吃酒玩乐之事。他是个满身铜臭的商人,却得了一个官家小姐的爱意,官家小姐死活要嫁与刘固,而刘固也就半推半就的应了,他本没有领官家小姐进门的想法,谁知,一次春风玉露竟然让她有了身孕!
官家小姐借着这次有孕,足足等了几个月等孩子在肚子里稳了,她与她的父母才找到了刘固,刘固无法只得带她回来。
胡嬷嬷是个眼里容不下刺的,她也知道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可她没想到的是刘固与她算是青梅竹马,竟也不顾这许多年的情分,还有刚刚一岁的儿子!若是官家小姐只求个妾位也就算了,谁知她竟要做平妻,更可恨的是,刘固竟然默许了!
“所以奴婢就一张薄状把他告上了衙门,奴婢告他要停妻再娶。哼,那个官家小姐的家族也算是个大家,在背后一味的支持他,也是奇怪了,他们竟然会允了那个娇滴滴的官家小姐嫁到有了妻室的商人家里!”胡嬷嬷不无嘲讽的说道。
明洁与芸娘对视一眼,还是明洁开口问道:“那你说的当时一岁的儿子就是现在的刘冲?如果是,他怎么会允了你带出府来?毕竟刘冲是他的嫡长子啊。”
“嫡长子?等他再娶了官家女儿生出的儿子自然是身份更高的嫡长子,也幸亏有那官家女在背后多说,才使得奴婢能把冲儿带出来,”
芸娘忽的开口道:“所以嬷嬷才这么不喜冲大哥娶妾?”
胡嬷嬷一怔,缓缓点头,“冲儿的妻子是老爷的远房亲戚,知书达礼,孝顺长辈,善良和善,可冲儿就是不喜欢,再生下两个儿子后就又娶了一房妾室。”
“嬷嬷,儿女自由儿女福,你也不必太过担忧了,再者,刘冲已经过了中年,就算是刘家想要回他也得看他不愿意。”明洁劝道。
“小姐说的是,当年老主子还在,老主子可怜我孤儿寡母的,不想让人欺负,就逼着那刘固只娶官家小姐做妾,可刘固也是铁了心就是不应。老主子后来就准了奴婢告他上衙门。而官家女也趁机说服刘固要休了奴婢,哼,也亏得刘固还有丝人性,并不答应,可奴婢却上了衙门要与他合离!眼看着官家女的肚子日渐大了,刘固被逼的没办法,只能应了。可他应了还不算完,老主子求了相爷给奴婢做了见证,与那刘固恩断义绝,并让奴婢把儿子带出来,刘固虽不想答应,可官家女逼着他,他不得不应。”
“如此说来,有姥姥还有外祖父做见证,他怎么还敢这么光明正大的来要人?再说,他后来娶了妻子,难道就没再生出儿子来吗?为什么还要再来找刘冲?”明洁不解的问道。
胡嬷嬷满脸愁绪,道:“这正是奴婢不解的地方,而且当年老主子与相爷做的见证虽是白纸黑纸,可现在老主子不在了,相爷与刘固又是儿女亲家。奴婢实在拿不准相爷为向着谁!若是相爷根本不承认那个见证,奴婢就是自投罗网了。奴婢实在是没有别的法子了,小姐,您求求重少爷,让他帮帮奴婢吧。”
明洁忙又伸手扶她,原来她边说边又跪了下来,“咱们这不是正想法子呢,嬷嬷你别这么动不动的就跪下。”
胡嬷嬷略带哽咽的说道:“刘固现在势大,况且他又有两个嫡子,怎么能轮到冲儿去做家主?他妻子娘家在永州十分厉害,冲儿去了又哪能平安的回来?奴婢实在是不知他到底是何用意!”
明洁慢慢过滤着胡嬷嬷说的这番话,难道是刘固身体快不行了,死到临头突然觉得对不起发妻与长子?还是刘固妻子娘家势大,隐隐有夺他家产的念头?他不忍一世操劳到头来便宜了外人,所以想回过头来找他的发妻与长子?或者是,这只是刘固设的一个陷阱,至于目的是什么,却是不得而知。
“既然嬷嬷说姥姥给你做的见证是白纸黑字,那现在你是不是还好好的保存着?那可是个证据啊。”明洁道。
“小姐请放心,奴婢一直小心放着,绝对出不了差错,可奴婢怕相爷根本不承认,那可如何是好?”
“若是外祖父不承认,我们也是没有办法!不过,姥姥当年可是做了件对事,把刘冲的奴籍给销了,而嬷嬷你还是李家的家奴,这也算是刘冲与你月兑离关系的一个法子,若是刘固再来逼你。你只说你做不得主。我想刘固也是看重这一点,不然,他怎会把家主之位拱手让与别家的家奴?这既有利于他也有利于咱们。”
明洁缕着思绪慢慢道:“刘固再遣人来逼,你只是不应,他若是等不及要告上衙门,就让刘冲在堂上说刘固从没尽过父亲责任,都是靠在大家做奴婢的母亲多年操劳,而母亲为了给他赎身,至今还没有月兑了奴籍,他深感不孝,这会儿刘固竟然还遣人来把他接回去,他实在不忍母亲,又感如此做伤天害理,不能应他。”
胡嬷嬷与芸娘面面相觑,“小姐,奴婢几人都是家生的奴才,在衙门里都有卷宗,而奴婢的小辈们也是家生子,当年老主子是特意去衙门销了刘冲的奴籍,才让他成了自由身,这也能当成说辞上了大堂吗?”。芸娘皱着眉头问道。
明洁听了笑着道:“要真是这样那就更好了,我还以为月兑奴籍只是主子把卖身的契子毁了就算了呢,既然如此难办。还要去衙门销籍,那我们更有理由了,就说嬷嬷的主子不忍见嬷嬷被人离弃,就销了她的小儿的奴籍,而嬷嬷本来并不是主子的家生奴才,可嬷嬷感念主子大恩,又求了主子自愿做了家生子,才换回了小儿的自由身。这里面说出来别扭的很,可若只是籍户的事,我还能求了舅舅做做手脚,到时候胜算大些。”
胡嬷嬷慢慢松了口气。看小姐这么肯定的样子,她也有了丝底气,而且她听着小姐的一番话,也是现在能想到的最好的法子了,这一切都要看冲儿的意思了,她一愣,冲儿?他一直心大又野,若是他被刘固说的意动了又该如何?霎时,她脸色大变。
“嬷嬷,你怎么了?奴婢听着小姐这法子还成啊?你怎么了?”芸娘看着她突然没了血色的脸,忙大声道。
胡嬷嬷苦涩的看向明洁,说道:“奴婢应该是自寻烦恼了,冲儿自小就是个有主意的,当年为了娶那个林氏过门,竟然能等了几年,等李氏把两个儿子都生下来才迎林氏过门。况且他是个心大姓野之人,若是刘固真要他做刘家的家主,他肯定会仔细考虑的!奴婢这一把年纪,也管不了他了啊。”
“这?”是啊,若是没有刘冲的配合,这一切都是空谈,而刘冲若是见了这偌大的家业而心动了,他又不是李家的的家奴,全无人能管的了他!真是有利就有弊啊!
“我们把事情想简单了,刘固遣人来之前,肯定已经查好了,刘冲不是奴籍,嬷嬷,你也不要想太多了,他们既然先来找你,那就是说他们还有事需要你,咱们就坐等他们的后着吧。再有,我现在就写封信送到舅舅那里,看舅舅有没有法子吧。”
“多谢小姐,奴婢实在是惭愧,让您跟着担忧。”胡嬷嬷歉意的说道。
“嬷嬷不用说这些客套话了,你是李家的人。那就是我的家人,帮你就是帮我自己。”明洁说着就去了小间写起了信。
“嬷嬷,刘固当年这么对不起你,他刘府的家产一部分也该让刘冲大哥得到,今日他既然送上门来,为何不直接让刘冲大哥应了,去分的家产?这样也省了这许多事。”芸娘小心的建议道。
胡嬷嬷并没生气,开口道:“你并不知道刘固是什么样的人,他当年能为了他妻子娘家的势力而与我合离,甚至连儿子都不要了,又怎么会是一个优柔之人?他要找刘冲回去,自然是有大事,在我想来,还是与他妻子的娘家月兑不了干系!他不忍努力得来的家财被外人得去,而他的儿子又与他们母亲娘家关系紧密,他不得不找刘冲回去!既能压了他们的气焰,又能让刘家不被人吞了而一代代的传下去,而得到刘家的是谁,他就不在意了,只要那人是他的儿子,姓刘,并且真真正正的是刘家人就成了!”
芸娘恍然大悟般点点头,可他还是不解,道“既然如此,刘冲大哥自然符合他的要求,那就让刘冲大哥去刘家不就成了?”
“你想的太过简单了,你以为刘固的妻子是吃素的吗?刘固都收拾不了他们,他们怎会是简单人?而且,他们在永州经营了这么多年,刘家儿女与永州官家结成的姻亲盘根错节,而刘冲只在这小小的临州混了几日,又怎会是那些人的对手?”胡嬷嬷摇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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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胡嬷嬷想来此事越想越不利于她,而明洁在小间写信也是颇感为难,因为刘家是刘氏的娘家,舅舅虽说与刘氏关系并不亲厚,可刘家毕竟是舅舅的岳父家,她若是写信给舅舅说了原委,那舅舅必定会多做考虑如何处理这件事。那到时他与刘家关系也会跟着僵硬,照理说舅舅应该与刘氏的母亲更近些,可今日却为了胡嬷嬷而与刘家……
她怎么想都觉得这事颇为难办,可要是不写信给舅舅,她又怎么可能帮得了胡嬷嬷?
“小姐,信写好了吗?若是没写好就算了,不必再来扰烦大舅爷了,大舅爷知道小姐求他,肯定会帮忙,可如果那样就会给大舅爷添麻烦了,小姐。”胡嬷嬷看着小姐盯着面前空白的纸张发愣,不由心里一软,小姐跟老主子还有夫人一样,都是如此的心善!
明洁看着胡嬷嬷已经不像刚刚那般无措与惊吓了,面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她不由奇怪,道:“嬷嬷这话是为何?若是没有舅舅帮忙,你怎么能应对刘固?”
胡嬷嬷抽出她手中的笔放于笔架上,道:“小姐,您那句话奴婢也相通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奴婢手里握着他与奴婢签下的约定,若他实在是不顾约定,奴婢就告他上衙门。不过,奴婢之前忘记了,冲儿的孩子都已经成年了,若他有意认回这个爹爹,奴婢也没权利阻止了。”
明洁被她听天任命的语气弄的心里一紧,她慢慢摇摇头,又拿起了那枝笔,信手写了起来。
“小姐,您这是?”胡嬷嬷忙道。
“其实我知道嬷嬷你来找我到底是怕什么,你是怕刘冲去了永州之后被刘氏的母亲所害是不是?我写了这封信给舅舅,就是希望舅舅能悄悄的把当年你与刘冲所用的户籍等卷宗能不被人发现,到时候不管刘冲是什么意见,你让他只听你的就好。刘家势大,就连舅舅应该也要礼让三分,如果刘冲真入了争夺刘家财产的局里,那你就真救不了他了。”明洁淡淡的说道。
胡嬷嬷看着奋笔疾书的小姐,潮意涌上眼眶,小姐说的不错,她最清楚刘冲的性格,若是刘固找他回去,他肯定会应,她来找小姐的打算就是希望小姐能写封书信给大舅爷,希望大舅爷能应句话,在以后刘家儿子争家产时,大舅爷能帮上刘冲一把,不让他有性命之威。
另她没想到的是小姐竟然想了个不算可靠的法子,让刘家不能认回刘冲,她自然知道这个法子根本不会成功,因为刘冲不是小姐所想的那般是个会听她的话的儿子!
明洁写好了信,胡嬷嬷还在原地怔愣着,她又检查了一遍并无不合适的话语,才拿到胡嬷嬷跟前,道:“嬷嬷,你看看这么写可有不对的地方?”
胡嬷嬷接过信来却没有看,只道:“奴婢知道小姐心里清明,这事就按小姐说的办,信既是小姐写的,那就绝对错不了。若是大舅爷看了信能帮奴婢一二,奴婢就感激不尽了,奴婢并无别的奢求。”说着,她折起了信,拿起桌上一个未用过的信封。
明洁也没有在意,芸娘刚刚就被胡嬷嬷吩咐去叫了陈印,明洁与胡嬷嬷又多说了几句刘家之事,没一会儿,就听得在门外的丫鬟传来说话声。
“小姐,苏公子到了,是否请苏公子进房?”
明洁一愣,自己刚从苏瑾浩那里出来也没几个时辰,他怎么又过来了?
“小姐,王爷应该有事找您。”胡嬷嬷边把信收了起来,边说道。
“恩,我们这就出去吧。”
两人刚出了里间就看到瑾浩已经坐于客厅,瑾浩也看到了二人,只见他忙站起了身,道:“明洁,我又来打扰,望你不要怪罪才好!”
明洁笑道:“王爷客气了。”
“我来找明洁是有一事相求。”
“王爷说的可是父亲孤本与藏画之事?我刚刚才问起她们……”
“不,”明洁一愣,道:“不是?那王爷说的是什么事?”
不等瑾浩开口,胡嬷嬷笑着说道:“小姐,您刚刚吩咐奴婢的事奴婢这就去办,省的耽误了时日,您看可好?”
明洁忙道:“好,让陈印去办吧,陈绪刚刚回来,就不要让他出去了。”
“是,小姐,奴婢且告退了!”胡嬷嬷向明洁与瑾浩行了礼躬身退出了房间。
“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耽误了你与胡嬷嬷谈事情?”瑾浩略带歉意的说道。
“没事,我们只是说些小事,不知王爷刚刚说的是?”明洁请瑾浩坐下,问道。
“哦。”瑾浩从袖中掏出一个锦带,道:“我确实有件大事要问问明洁,还得让她们几个都出去才行。”
“这,”明洁为难的看着客厅里各个角落站着的几个丫鬟,她虽然也不喜欢说话的时候有人在旁边听着,可瑾浩是个男人,她怎么能与一个男人单独共处一室?
“明洁还请莫要介意。”瑾浩正着脸色说道。
“你们几个都出去吧。”明洁挥手让几人出去,才又道:“你到底是有何事如此神秘,还请王爷快快说来,这里虽是李府,可我与王爷共处一室实在不和礼数。”明洁也不跟他客气。
瑾浩见屋里无人,才打开锦带,从中拿出一块丝帕,那丝帕为白色,因被叠的整齐,明洁隐约看到背面露出的几个黑色反面的字。
只见瑾浩轻柔的把丝帕取开,随即摊在两人之间的小桌上,明洁看去,上面龙飞凤舞几个大字,却是“吾家孩儿瑾浩,父留。”
明洁不解的问道:“王爷,这应该是你父亲留给你的物品,这丝帕难道有什么不对的?”
瑾浩认真的问:“明洁,你难道没看出这上面的字体似曾相识?”
明洁不由又低头看去,本来是一方小巧精致的丝帕,在右下角还绣着一朵小花,只有那几个龙飞凤舞的大字显的颇为奇怪,可仔细看去,那几个字并没有不同的,她也不曾见过啊?
不对,上面那个“留”字有些奇怪,像是在哪里见过,可是是在哪里看过呢?
瑾浩见她猛的皱上了眉头,以为她想到了什么,忙问道:“明洁,你可是想到了什么?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明洁抬起头,看着他满脸的惊喜,一向温和的脸上也是通红一片,那双大眼睛里透着喜悦,她见状不确定的说道:“王爷请恕我直言,看这上面的字,这方丝帕应该是你父亲留给你的物品,若真如此,你应该去问公主才是,可逆来问我是否看这字体似曾相识,实在是奇怪。”
瑾浩脸色一僵,本已经站起的身子又慢慢坐了回去,久久不语,明洁也隐隐觉出不对劲来,自从见到乐安之后,就无人提起过乐安的丈夫,只道他早早去世,可如今看瑾浩的样子,竟然不曾见过他父亲写的字?实在是没有道理,而且,他为何来问自己?
瑾浩心里乱成了一团,他只顾着来找明洁,把其他的都给忘了,可这件事听起来太过匪夷所思,他实在不知是不是应该告诉她!
“王爷,这上面的字我看着并没有似曾相识的感觉,王爷怕是问错人了。”明洁见他久不开口,只好开口说道。
瑾浩知道她说的是假话,刚刚她看到这几个字,面上不似作假的思索与恍然他看的清楚,他能肯定,她必定见过相似的字体!
他苦笑着叹口气道:“这本是我的家事,没想到今日还要劳烦明洁才好。”
明洁听的心里一咯噔,他是乐安的儿子,他的家事不就是皇家大事,她马上摆手道:“王爷,我想你找错人了,你的家事哪是我能多话的?而且,我确实不认得这上面的字。”
本来心里还十分沉重的瑾浩,见她慌乱的模样着实可爱,不由笑出声来。明洁看着他如繁花初开似的笑容,心里有丝奇怪的感觉,似乎是前世吃了一口酸柠檬,一酸酸到了心里。瑾浩本来长相颇为俊朗,不笑时是温和,若是笑起来就像是扰人心魂的妖孽,尤其是这时,连那双大眼睛里也带着笑。
“明洁?”瑾浩见她愣愣的看着自己,不由住了笑,略带紧张在她眼前挥挥手。
“恩?啊,我没事。”明洁回神时,见瑾浩关心的看着自己,她忙低头掩饰着,看见桌上的茶盏就随手端了起来,而她手上略带颤抖,一下没拿稳,茶盏里的茶水就倒了出来。
“啊!”这一声却是瑾浩叫了出来,他手忙脚乱的站起身一手抓起了明洁被茶水泼到的手,一手抓起了被水浸湿的丝帕。
“真是对不起啊王爷,我不是故意的,怎么就没拿稳呢?”明洁着急的看着瑾浩手里的丝帕,十分自责,刚刚看到瑾浩十分在意这方丝帕,自己怎么就这么不小心呢?
“明洁你的手没事吧?水热不热?”瑾浩着急的问道,茶盏里的茶水不知是不是热的,若是把明洁烫伤了如何是好?
“王爷,水不热的,你还是快快看看帕子吧,上面有字,别被晕染了才好。”明洁忙摇头看向他手里的丝帕。
瑾浩这才想起帕子,他右手拿起丝帕,拭着上面的水渍,却不想那方丝帕竟然像是没被水浸到,水渍一碰就落了下来,他的手一顿,像是想到了什么,手一抖,上面的水果然全都落了下来!
“这丝帕竟然不浸水?”明洁惊奇的道。
瑾浩转过头来,惊喜的说道:“我实在要好好谢你,若不是你,我还不知道哪日才知道这方丝帕竟然是不浸水的!”
明洁看到他笑,只觉得脸上的热气刚退就又要涌上来,她诺诺道:“这实在是我的错。”她这会儿出奇的敏感,被瑾浩抓住的右手这才觉出不对劲来,她微红着脸抽了下右手,那瑾浩本来十分紧张,用力也大,她一下竟没挣月兑。
瑾浩也恍然般忙松开了明洁的手,却在那一瞬间手里的软香温玉消失后,觉得怅然若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