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都晕了,昨天是七夕。我是单身,竟然也忘了祝亲人们过个美满的情人节了~~⊙﹏⊙b,今天补上……祝各位亲人们以后永远都美美满满的过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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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鹏跪在地上不敢吭声,身子不自主的颤抖着,他想起以前父亲的手段都不由胆寒,不过,文先生也说了,他遣来的人办事绝对不会有差错,就算爹发现了东西丢了也不会查到自己头上!可是,现在爹爹把他叫来是为了什么?而且旁边还跪着柳肃与吴顺!
“鹏儿,我叫你来是因为柳肃与吴顺两个说,在三日前的傍晚你到我院子里来过,还与柳肃说了好一阵子的话,是不是真的?”刘冲看着底下畏缩的小儿子,一阵不喜。
“是啊,爹爹,那日孩儿在府里闲逛时恰巧到了您的院子,孩儿多日不见您有些想念,就进来看了一眼,而柳肃当时在,孩儿就与他说了几句话。”刘鹏说到想念刘冲时。微抬了脸,正好让刘鹏看到了他那羞赫的表情。
刘冲脸色缓和,慢慢想着他的话,到自己屋里的毛贼必定是躲过了他遣在门房的四人,他们之所以怀疑刘鹏,是因为那日他突然来他院子里与柳肃说话,实在不合常理。可刘鹏说,他到这里是因为想念自己,那么他来自己院子就有了好的理由,他自然也没有什么令自己怀疑的了。
刘冲慢了口气,说道:“你一个男儿家整日不务正业,都已是成人竟还做些小儿女之事,实在让我失望!而前些日子府外死人之事,更是因你欺男霸女让刘府饱受怀疑!你祖母心慈没有责备你,我却不能饶了你,你去静堂里跪五日五夜以作惩罚!若还有下次,就直接滚出刘府,我刘冲只当没有你这个儿子!”
刘鹏脸色微变,静堂是祖宗牌匾的地方,阴森寒凉,现在虽是初夏,可静堂夜里确实无比寒冷,而五日五夜的跪罚几乎能让他这般壮汉受到大病!而他最担心的是文先生那里,既然父亲提了话,那自己必定会被立刻带到静堂,几日都不见文先生,他如何能从他那里等到他该得的东西?
“怎么?你还有委屈。心里不服不成?”刘冲见他跪着低头不动,脸色一皱,怒声斥道。
“孩儿不敢,孩儿不敢,只是姨娘刚刚回来,孩儿想求爹爹,能让孩儿与姨娘道声别。”
刘冲听罢看向李氏,李氏只是一旁静坐并不言语,“夫人,你看鹏儿所说如何?”
李氏看看低头不语的刘鹏,随即说道:“回老爷,鹏儿所言也有道理,也亏得他如此有心,老爷就遂了他吧。”
“多谢夫人。”刘鹏恭敬的谢道。
“恩,既然夫人也为你求情,那就允了你吧。我给你半个时辰去林氏那里,半个时辰后你自去静堂吧。”刘冲摆手说道。
“多谢爹爹。”刘鹏躬身退出了房间,心里却是松了一口气,有了这半个时辰,他也能想些法子,看父亲的样子丢失的东西并不是太过贵重之物。他也算放下了心。
虽说文先生已经在宝辉堂给他开了户,入了三千两银子,可他毕竟还是心系刘府,今日把父亲房里的最后一本族谱也送出去,他与文先生就没了关系,而他也会过后就把那三千两银子,两个庄子都改到妹妹名下,等无人注意他时,再行改过来。
刘鹏虽想的美,可是文先生已经在想着怎么把他除了。
“照文先生的意思,是要遣人把刘鹏给杀了?不过文先生,刘鹏他虽不足挂齿,可他毕竟是刘冲的儿子,刘鹏的生母又得刘冲的宠爱。刘鹏若是死了,那不是我们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吗?”。公子在一旁抿口茶,不带感情的说道。
“公子,虽是如此可刘鹏毕竟知道了咱们的事情,实在是留他不得啊!公子可要三思啊。”文先生劝道。
“文先生,来时家主亲口说了,只要那几样东西,并没说让我们杀人,而且,家主的命令是,到了临州就一切都听我的。而我的意思是,刘鹏杀不得,他有把柄落在我们手里,而且,他又十分在意他的生母与妹妹,谅他也不敢做什么出格的事!最重要的是。家主今日为何要那两样东西你应该也有所耳闻,既然你清楚,那就应该晓得家主的大事指的是什么!刘鹏留着也为家主以后的事情铺了退路,谁又知道这刘鹏不会成为日后我们的大助力呢?”公子慵懒的出了个身,而文先生听了犹自想说什么。
可是公子却是继续道:“文先生,我知道父亲与你有知遇之恩,可是先生别忘了,家里还是家主做主,而这次虽是父亲极力推荐先生与我同来,可是若没有家主的欣赏,你是无论如何都到不了临州的!”
文先生脸色微变,忙拱手说道:“属下不敢,属下时刻记着家主的信任!”
公子听后,突地笑出声来,说道:“如此这样才好啊,刘鹏那里最后一样也送过来了,听来人的意思应该是刘鹏被刘冲怀疑了。来人是刘鹏的一个亲信,你把他留下,刘鹏出刘府之前,不许他出去见人。”
“是,公子,属下这就去办。”
公子看着文先生出了房间,脸上的笑也慢慢散去。“老三。”
老三推门进来,“公子,您叫奴才?”
“恩,你昨晚上去刘冲书房,可找着东西了?”
“回公子,奴才按您说的,把刘冲的书架、柜子什么的都找遍了,也只找到一本账簿,与一本这个。”说着,他从袖中拿出一物递给公子。
公子正了脸色接过那本书本样式的账簿,他翻开看来。里面却全然与账目没有关系,他看后脸色一时高兴一时失望。
有一刻钟的功夫,他才合上了书册,道:“昨日为何没将那本账簿也带出来?”
“回公子,那刘鹏也是了死心眼,奴才看着这本账子与别的很不同,就在刘冲书房就把它藏在里裤脚。奴才留了一本账簿给那刘鹏看,刘鹏非说要看后才能把账簿再拿来给您。奴才想着前几次刘鹏也是如此就把那本账簿留给了他。而这本奴才看着很不同,就直接放到了身上,可是您交代给奴才不能让文先生知道,奴才不敢在文先生在时拿出来。”老三憨笑着说道,他对自己的说法、做法都很满意。
而公子也正如他想,笑着夸道:“我前些日子还说你没脑子,没想到今**就让我刮目相看了。好了,等回了永州,我就带着你去春江楼把敏儿赎回来给你当妾,你看如何?”
老三挠挠头,说道:“公子,那敏儿是个窑姐儿,您允了奴才多去春江楼几次就成了,不用把她赎回来的,奴才平日里还要喝酒吃肉,没这么多银子养窑姐儿的!”
公子听后“哈哈”笑了出来,老三不明所以也跟着笑了起来。
两人闲话几句,公子就吩咐起了老三,让他多注意文先生的动向,再遣两个人在刘府门外等着刘鹏出府,至于他自己,就是废寝忘食的看着从老三那里等来的账簿。
“没想到当年竟然还有这种事,怪不得爷爷这么忧心,若是被人知道了事情真相,那爷爷多年的辛苦都要化为泡影了。只是爷爷怎么会知道如此贵重的东西胡嬷嬷竟敢留在刘冲的书房?而不是胡嬷嬷自己留在身边?”公子敲着桌子,还有些事情不明白。
“这胡嬷嬷也是个大胆的,竟然这么明目张胆的让她儿子姓刘,也不怕还有知情的人吗?不过算了,爷爷跟我吩咐的只是把东西拿到手,又不允许我伤害刘府、胡嬷嬷还有李家的人。那我就听他的一次,不管怎么说,这刘府的人与我也算有些亲缘。”公子似笑非笑的撇着嘴角,而想到他父亲这次竟然遣来了文先生,那就必定引起了爷爷的怀疑,他越想越高兴。
他那一直道貌岸然的父亲也有如此急切得时候,父亲越是这么急切,他越是心平气和,甚至心里的怨气都下去不少!他想借自己的手杀了刘冲与刘冲的儿子,他就偏偏不让他如愿!
正如公子所想,文先生出了客栈之后,并没有去办他吩咐的事,而是匆匆找了间酒楼进了雅间写起了书信,并去衙门找了送信的官差,而这封信却是被老三以二十两银子的价格从官差那里买来,递到了公子那里。
公子看过信后,脸上笑意更甚,又吩咐老三原封不动的送去衙门,而这封信正如他想,是要送到永州刘府的父亲那里,至于信中的内容更是让公子喜笑颜开!
竟然是恳请父亲多遣几个府里的亲卫到临州杀了刘冲几人,文先生的用意自然是怕刘冲有能力与父亲争夺家主之位,他是想斩尽杀绝了!
不过还是爷爷想的周到,把这些都考虑进去了,刘府表面是个大家,可真正还是胡嬷嬷做主,胡嬷嬷一向以李家奴才自称,那若要得到刘冲的好感,还是要跟胡嬷嬷或是李家接触的。只是他也有爷爷的担忧,若是胡嬷嬷一听他是永州刘府的人,会不会听都不听就转身走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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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嬷嬷,外面有位公子自称是您的故人,要请您一见。”门房的人低头说道。
“哦?我的故人?他可说明了他的身份?”胡嬷嬷问道。
门房的人回道:“那位公子只说是永州来客,与刘大爷出自一宗。”
“什么?”胡嬷嬷大惊失色,站起身来,忙问道:“他说他与哪个刘大爷出自一宗?”
“那位公子说的刘大爷就是您府上的刘大爷。”门房的人见她如此激动,不由紧张起来。
“刘家,刘家。”胡嬷嬷瞬间又恢复了脸色,喃喃两声后对门房的人吩咐道:“你去府外把来客接到正厅的偏房。”
“是,嬷嬷,小的这就去。”门房的人忙应了退下。
“哼,刘没想到你竟然如此不守信!还敢遣人到临州来找我?莫不是以为我是好欺负的?我今日倒要看看,你到底要出什么花招!”胡嬷嬷冷着脸恨恨的自语道。
公子被人带到偏房,他饶有兴致的透着窗户看着这个大院子,“公子,若是让文先生知道您到李家来了,肯定要写信告状的。”老六在一旁说道。
“怎么?老六也怕他告状?”公子不在意的道。
“奴才哪是担心那呀,只是咱们来临州之前,大爷还跟咱们交代不许跟李家的人有牵扯,可您今日竟然还到李家来了,若是大爷知道,您也不好交代啊!”
公子笑着说道:“没想到老六你也知道担心了。”随即又轻轻说道:“老六你记得,我是你的主子,我吩咐你做的事情就是对的。”
老六一凛,回道:“是,公子。”
公子轻恩了一声,道:“主角到了,这可是个老狐狸,若是弄不好,我可要赔了夫人又折兵了。”
老六顺着公子的视线看去,正是胡嬷嬷与两个丫鬟一同向着偏房走来。
“晚辈刘关山见过胡管事。”公子在门口迎了胡嬷嬷,恭敬的行了礼。
胡嬷嬷看他一眼,恩了一声就越过他进了房间,公子不以为意,笑着跟了上去。
“胡管事,今日真是晚辈唐突了,您莫要见怪!”公子歉意的说道。
“这位公子不必客气,还请坐吧,绿翠,给公子上茶!”胡嬷嬷随意的摆摆手就对丫鬟吩咐道。
“多谢胡管事赐坐。”公子坐在椅子上,两人都不开口,胡嬷嬷甚至像是没看到有这么一个人,眼皮连一下都没抬,他突然想到爷爷对胡嬷嬷的评价是“认真与倔强”!
他先开口说道:“胡管事,在下乃是永州人,姓刘名关山,这次到临州来却是为了族中之事!在下的祖父有一不在身边的儿子,也就是在下的伯父,祖父得了信,伯父正是在临州。而在下到了之后竟然发现临州有一大户人家也姓刘,在下大喜过望,可又不知临州的刘姓人家与在下伯父是不是有关系,这才到了府上找了胡管事您,还请您不要见怪。”
胡嬷嬷转过头不喜不悲的看着刘关山,只淡淡的说道:“绿萍,你且出去吧。”
刘关山一挑眉,对老六一使眼色,老六会意,与绿萍一同出了房间。
两人退下后,胡嬷嬷开口道:“你也不必多说,只说你找到我是为了何事就成?不过,我与永州的刘家并无关系,而临州的刘府虽是我儿子的府邸,却与你家并无关系。”
刘关山道:“既然胡管事如此直接,我也不好饶圈子,这次我到临州来是祖父遣了我来,希望伯父能认祖归宗。”
胡嬷嬷冷笑道:“认祖归宗?你祖父莫不是老眼昏花了吧,我的丈夫死了几十年了,我也做寡妇做了几十年,我就不知我的儿子竟然又多出一个父亲来。再有,你那句伯父还是别叫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不守妇道,又在外边偷生了儿子!”
刘关山脸上一红,却不是因为胡嬷嬷的话,他从府里老人嘴里听过,父亲是祖父与祖母成亲前就生下的,胡嬷嬷这么说,就是故意讽刺祖父。
“胡管事怕是误会了。”刘关山再接再厉,“我到临州之前,祖父曾经很认真的跟我说过伯父就在临州,而伯父的生母姓胡,况且,您在到临州前确实是在永州。”
胡嬷嬷不在意的说道:“怎么?难道你祖父就因为这些糊里糊涂没有证据的事情,而怀疑我儿子是你伯父?说话可是要负责任的,你还有别的话要说吗?”。
刘关山似乎早就料到她会如此回答,笑着应道:“这也不是没有证据的事情,祖父说过,伯父右脚脚心里有三颗黑痣,不知刘大爷脚心里有没有?咱们看过自然就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了。”
胡嬷嬷神色一慌,随即镇定的说道:“男儿家时有坦胸露乳,冲儿不似女儿家不能露脚,你知道他脚心里有黑痣,不能证明他就是你伯父。况且,我也是有官方卷宗,我儿子刘冲确实与你刘家并无关系,今日这事我就不计较了,若再有下次,我必定把你与你刘家告上公堂,到时候看看到底谁才是有理的那个!”
“这,”刘关山为难的皱着眉,他没想到胡嬷嬷竟还留着这手,可是今日若是得不到胡嬷嬷的承认,就别想着与刘冲处好关系,与胡嬷嬷谈不好也别想与李家交好!说来说去,他先去刘冲府上找了东西,才来找胡嬷嬷,就是防止今日的事发生,可到底要不要跟胡嬷嬷摊牌,他又有些犹豫。若是胡嬷嬷恼羞成怒,自己可是要办不成差事了!
胡嬷嬷见他犹豫不止,只是冷哼一声,起身一甩袖子就往外走去,刚走了两步就被刘关山叫住了。
“胡管事,当年您虽与祖父签下约定,到了时至今日难道您还没想明白吗?祖父签的约定一切都是为了您与伯父的安危!祖父这次遣我来,就是因为没忘了伯父这个儿子,想让伯父借认祖归宗的名义能当上刘府的家主。还请胡管事多做考虑,免得我这个小儿做了不合时宜的事情!”刘关山起身轻声说着。
胡嬷嬷怒极反笑,转过身来,满脸笑意却不及眼,“你这是在威胁我?我还是那句话,我的丈夫、我儿子刘冲的父亲早已经去世多年!我倒想看看你能做什么不合时宜的事情!”说完,她猛的拉开房门,高声道:“来人,送客人出府!”
“公子,您没事吧?看来这老婆娘不是个好说话的。”老六看着胡嬷嬷怒气冲冲的背影说道。
刘关山一脸谨慎,胡嬷嬷如此自信竟不怕自己的威胁难道她还有后招不成?而且,祖父也说过,威胁她是下下之策,今日看来确实如此!
“老六,咱们回去。”刘关山叫着老六一同出了李府。
而胡嬷嬷却不似表现的那般镇定,她匆匆回了自己的房间,等她坐下才发现手里的帕子已经被她拽湿了。她没想到刘竟然还有脸来认儿子!
当年他与自己合离,若不是自己怕儿子被他带走,她怎么会这么轻易的就跟他合离?而且两人还在老主子与相爷的见证下立了一纸约定!
那就是他绝不会开口提起认儿子之事,而她也绝不会带着儿子去刘府分他家产,饶他宅宁!
可他如今是什么意思?竟然找了一个黄口小儿来威胁自己?还说要让冲儿去当他刘家的家主?他有正妻有嫡子,却要认回冲儿?
“不行!这件事情绝不像那刘关山说的那样简单!他从不做没有意义之事,当年还怕我带着儿子回去要他财产,几十年过去,他会把家财拱手相让?”胡嬷嬷自语着,“当年的约定是老主子与相爷做的见证,如今老主子去世,只剩下相爷了,可相爷与他又是姻亲亲家,相爷会向着谁,实在是说不准!”
她越想越紧张,难道她那唯一有出处的约定竟然靠不得了?难道她就要眼睁睁看着冲儿去刘府做那争权夺势之事?刘固的正妻又怎会看着这一片家业被外人得到?还有他的嫡子……
她忽然想到府里的小姐,还有在府上小住的瑾浩王爷,只是她有些拿不准瑾浩王爷是否会为了她一介奴婢的事,而得罪了刘家!可她几日看来瑾浩王爷是个正直可靠之人,就全当是碰碰运气!若是他靠不住,她就再想别的法子,或许找大舅爷帮忙也可!
她想到这里就快步出了房间到小姐院里去。
芸娘正教明洁打络子,两人见着胡嬷嬷一脸急切的进了房间都不由一愣,胡嬷嬷忙把几个丫鬟遣了出去。
芸娘忙放下手里打了一半的络子,关切的问道:“嬷嬷,这是出什么事了?你怎么这么急?”
胡嬷嬷看着屋里没了别人,快步到了明洁跟前,就给明洁跪了下来,“小姐,您要帮帮奴婢,奴婢实在是没法子了。”
明洁一惊,忙起身扶她,道:“嬷嬷这是做什么?还不快快起来?有事你只管说事就成!”
胡嬷嬷使劲的摇着头,一直严肃的脸上这会露着脆弱与惊吓的表情,明洁更是担忧,忙道:“嬷嬷快起来说话,到底是何事让你如此害怕?”
“小姐,奴婢实在是罪过,多年前的私事竟然要让你出面处理!奴婢该死!”
明洁与芸娘看着突然流泪的胡嬷嬷都面面相觑!到底是什么事让一向坚强的胡嬷嬷竟然如此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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