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言坦然迎上他的目光,挑眉回以同样*的语气反问他:“那你呢?你和其它男人的身体构造又有什么不同?除了和女人上床时才能硬起来外其它时候还不都是软趴趴的吗?”尖细的瓜子脸微抑,墨黑的双瞳里只有不屑和傲冷。
闻言,焱昊脸色霍然冷下,阴寒森森,鼻息喷出的气扑向妻子,撑在墙上的手掌微微握拳,漆亮的双眼戾气愈来愈浓,像只即将暴怒的狼。
简言挑眉含笑地和他对恃着,一言不发。
她知道他在生气,而且恨不得掐死她。
任何男人听到最后一句话都会窜火,这也是男人的本能反应。
突然,肩上一疼,简言被焱昊粗暴的伸手推开,朝她冷冷喝道:“闪开。”
然后,砰!
浴室的门被他重重关上,震天响耳。
果然生气了!
简言揉着被推疼的肩膀冷嘁一笑,擦着湿湿的头发走到镜前坐下拿起吹风机吹干头发。
足有两百平方的卧室设计别出心裁,左边是占三十平方从意大利定制的纯烟紫色木柜衣橱,雕工精细,花纹尊雅,高度足有两米。
挨着衣橱距十平方外摆置着一张宽敞的双人床,被褥床套是暗沉神秘的深紫色,床头两边矮柜上摆放着古董青窑瓷台灯,对准床位的天花板挂着水晶吊灯,璀璨耀眼的光线张扬跋扈照亮房间每个角落。
梳妆柜的材致及颜色和衣橱一致,银灰色的墙砖绘着别致的凹凸图腾铺满墙面,空间宽敞的关系卧室设有独立的吧台和酒柜以及书架,颜色暗紫的真皮沙发就横在书架的前面,位置斜对着阳台,有点慵懒的惬意感。
地上铺着厚厚的法国地毯,阳台的落地门窗挂着薄纱和厚帘两层,厚帘被撩起一边,隔着轻薄的纱隐隐约约能看见外面的夜色浮沉,吊灯昏黄,房间隐隐透着一股凌厉嚣张的霸气。
自从嫁入焱家,简言最不满意的就是这个房间的格局,虽然豪奢富丽,却没半点人气,就像进了一座冰雕城,冷得刺骨。
记得新婚夜那晚,她刚进这新房的时候,全身的毛细孔本能张开,吸纳进去的阵阵寒意让她恨不得马上逃离。
吹风机‘嗡嗡’声一停,简言擦着日常保养的护肤品,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太在意,简言只觉得镜中的自己嘴唇红得耀眼,指月复一膜,有点麻麻辣辣的疼。
脑中画面一闪,她愤怒地抓起毛巾砸向镜子,从柜子翻来薄荷膏往嘴唇涂上厚厚一层,然后上床掀被准备关灯睡觉。
迷迷糊糊间,她听到吹风机嗡嗡的声响,没过多久,就感觉身旁的床一陷,一股雄性气息嗅进简言鼻内。
霎时,她双眼一睁,全身紧崩。
“焱昊,你怎么睡这?”简言起身开灯,看着丈夫的后背蹙眉不悦地质问突然和她同床的丈夫。
结婚两年来一直相隔两地,夫妇二人同房的次数用手指掰算都能算出来!
除了新婚夜,哪次,不是他睡沙发她睡床?
见焱昊无心搭理她,简言冷着脸再次扬声:“焱昊,你到底什么意思?”
一边的焱昊依旧闭着眼,低沉的声音含着怒火凉凉入耳:“不想睡就给我滚,别逼我踹你下床。”这声音凌锐得像一把斧头,让人不敢质疑,仿佛她再不识相,就会马上将她砍得头破血流。
“你……”简言哑言一窒,咬牙切齿地瞪了他盛气凌人的后背一眼后愤怒掀被下床,从衣橱搬出毛毯和枕头走到沙发躺下。
这一觉,睡得肝火怒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