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焱昊沉着脸挂掉电话,对从洗水间补完妆回来坐下的简咏柔微笑道:“小姨子,恐怕不能送你回去了,公司一个客户在公司等我,我必须赶过去。”
逐客令的意思很明显,简咏柔喝水的动作一僵,表情迅速的挂上甜美的笑容,体贴道:“没关系,反正我吃完饭习惯逛街走走。”
“如果觉得闷就找个朋友过来陪你,让你的朋友也尝尝‘黑骑士’的西餐。“焱昊站起身,一旁的服务员迅速将外套拿起帮他穿上。
“下次吧,下次一定带朋友过来棒场,姐夫,你开车小心。”简咏柔得体一笑,美眸目送着他离去的背影,直到他的背影再也看不见,她目光一冷,拿起包里的手机拨了一通电话,等对方接听,她冷冷命令:“是我,把那些照片洗出来寄到焱家,地址我呆会发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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焱家
简言将窗帘拉上,站在镜前月兑下衬衫,胸前的烫伤并没有多么严重,只是被烫到的位置皮肤上起了一遍红淤和一阵火辣辣,问题不大,只要搽一些消淤的薄荷膏也就没什么碍了。
本想抹些药换件干净的衬衫就去公司,可是简言觉得全身有点粘腻,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海鲜市场走得太久,身上也闷出一些汗臭味海鲜腥味。
抬肘看了下手表的时间,蹙眉,还有半个小时,冲个澡搓搓有余。
15分钟后,焱昊的车开进大院,管家恭敬地上前给他开门:“孙少爷。”
“老夫人和孙少女乃女乃呢?”焱昊一脸阴沉,问道。
“老夫人今天去参加一个画展,还没回来,孙少女乃女乃进了卧房后就没有下来过,回来的时候我看她身上的衬衫弄脏了,身上还有一股腥味,孙少女乃女乃说是被服务员端来的汤不小心给贱上的,现在应该是在淋浴。”管家想了想,一一如实回答。
“腥味?”焱昊闻言神情一僵,眸色蓦然冷戾,敛眸不确定的再问一次。
管家愣了愣,才点头:“是啊。”
焱昊呼吸喘重,胸口一阵闷堵,一脸阴霾地上楼朝卧房走去。
管家困惑地看着孙少爷离去的背影,自言喃喃:“孙少爷怎么会突然间好像很生气似的,难道他说错什么话了?”
一到卧室,焱昊拧门时才发现被反锁住,阴着脸伸手用力敲叩,声音几乎是用吼出来的:“砰砰砰……开门……”
动静很大,不少佣人闻声奇怪地爷望着三楼的动静。
卧室里面的人没有马上回应,这让男人很不满,眸色愈寒,继续敲门怒喝:“简言,你最好给把门打开……马上,立刻……”
字眼里满是焦燥和失控,毫无以往的冷静睿智。
浴室里,简言洗到一半听到外头的动静,待听清楚是丈夫的声音,深怕他的动静惊扰到那个老太婆,她连忙拿起浴巾擦掉身上的水气。
随便用毛巾裹住湿发,穿上浴袍走出浴室。
打开门,简言蹙眉不满地对莫名其妙的男人斥道:“焱昊,你这是干什么?开门就开门,你有必要在家里搞出这么大动静吗?”
焱昊憋着火看着眼前已经穿着浴袍从浴室冲洗干净的妻子,他眼中煞气更重,二话不说便进屋将门反锁住。
在简言一头雾水的时候,他伸手用力攥住简言的手腕,一脸阴霾,狼牙冽牙,开口就是一句气急败坏的辱骂:“贱人,我没想到你也这么下作这么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