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发什么疯啊?”一进来就莫名其妙地被羞辱一顿,简言脸色难看地驳道,一股无名火瞬间在胸口处窜烧起。
焱昊眸子迸射出如刀刃般森冷的寒气,简言的怒火在他眼里却只是一种心虚的掩饰,无耻又虚伪。
他嗤笑道:“我发疯?我看是你在苏暮青面前发浪吧?就像拉皮条的妓*女一样那么贱!”最后几个字他咬牙很重。
轰!
简言脑子一炸,最后的话刺激得她本能地抬起手腕反手就朝他的脸面扫去,却被焱昊伸手稳稳当当的抓住。
“想打我?嗯?哼……你心虚了是不是?夜半不怕鬼敲门,你如果没有心虚为什么反应那么大?”焱昊将她的两只手腕用力扣住,将她往墙上撞去,残忍蛮横又咄咄逼人得可恨。
这样的焱昊在简言眼里是不可理谕的。
后背被他猛然撞在墙上一阵生疼,她呼疼得蹙眉咬牙,丈夫这样平白无故的怒火实在来得怪异,肢体反抗不了并不代表她就可以任他辱骂。
简言冷道:“焱昊,你要是想骂我就得让我简言心服口服,别像只疯狗一样乱咬人……啊……痛!”
手腕的关节蓦然一紧,痛得她脸色苍白,恼怒地吼出来,额头沁出一声薄汗。
“你现在知道痛了?你信不信我可以让你更痛!”
焱昊表情愈发狰狞,看着她痛得蹙眉抽气眸底闪过复杂又类似心疼的情绪,然而迸出的字眼却带着几分刻薄:“你在我面前装得多清高啊,就像一个忠贞烈妇一样不将任何人看在眼里。我现在,真想问问苏暮青当你被他压在身下时,到底和别的女人有什么不一样,还是你比她们更加婬*荡放*浪。”
男人脸上的线条冷硬崩硬,青筋暴突,全身煞气沸腾,充满‘生人勿近’的致命攻击力量。
简言终于忍无可忍地朝他怒吼。“够了,你要是再羞辱我一个字,我们马上离婚,这个焱太太我当够了。”
话一出,两人皆是一怔一僵,空气瞬间冷凝,安静得吓人。
焱昊倒抽粗气,握住她手腕的手微微颤抖,看着她的眼神充满震惊,神情满是难辩的复杂。
月兑口说出的话简言自己都感到震惊,然而更意外的是,她说出‘离婚’的威协似会对焱昊很受用,这种现象更是在她的意料之外。
焱昊缓缓松开钳住她的手,退后几步,靠在墙上冷冷地与她对望。
简言抚着被他抓得麻疼的手腕,毫不愄惧地和他四目对望,彼此都沉默着。
刚刚还波谰汹涌的气氛瞬间变得怪异平静,却更让简言莫名的心慌,隐隐觉得这样的焱昊有些不对。
突然,焱昊平静醇厚的声音响起,问她:“这个念头到底是在苏暮青回国前,还是苏暮青回国后?”
西装袖下的拳头隐隐握着,目光寒戾,像狼在撕咬猎物前的睿智和残忍。
简言一怔,不明白地看着他,冷静思索片刻后,蹙眉反问他:“回答你这个问题之前,我必须知道你刚才那样发了狠像疯子一样骂我到底是因为什么?”
老实说,她虽然嫁给他两年,除了度蜜月呆在酒店近七天外,彼此像他回国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相处并不多。
嫁给他后,她也从来没有见他这么生气过,顶多两人彼此刻薄一番而已。
像今天这样,对她说一些莫明其妙又羞辱中伤的话,焱昊是第一次。
所以,简言不懂,不明白,她到底哪里惹他生气了?
焱昊看着她,平静的眸子暗波潮涌!
作者题外话:>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