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场别样的欢爱。掩饰了自己身上的淤痕,四目相对时,方舒薇是穿好了亵衣,藏住了外露的肌肤。整个人酥软地趴在岳丰凌身上,这澡又是白洗了,这男人的精力不是一般的足,让自己筋疲力尽,全身酥软酸痛。发丝有意无意地撩拨着岳丰凌赤luo的胸口,带着丝丝心痒。这以地为席还是做不到了,到最后还是回到了床上不是吗?岳丰凌意犹未尽地嗅着方舒薇身上的芬香,这折腾了半个下午,想来也是累着了她,不过亦未知他的爱妃还有这般的情趣。
“都怪你,其他人定要笑我了!”方舒薇有些埋怨道。
“怪我什么?再说了,你可是贤王妃,谁敢笑你?”岳丰凌笑道,这般下去,应该很快就能有孩子吧,不知道他的孩子是会像舒薇多些还是像他多些呢?“舒薇,你妹妹身子病了?”岳丰凌不怎么经意地问道。
方舒薇一愣,他不是回来便来她这里了吗?但转念又一想。忠于他的人自然是关注着她的一切。他是担心自己的吧,所以犯不着生气,这般想着,方舒薇便道:“嗯,染了风寒,囔囔着要回家了。”
“呵,怕这回京之后便是大典了吧!”岳丰凌有些嗤笑道。
“怎么说?”方舒薇觉得岳楚凌真的就那么接受了方舒雅,似乎又有点太简单了吧。
“你啊,平日里总说你聪明,这个时候怎么就范糊涂了,方家的治家会允许女儿离家出走吗?方政鸿……你父亲又是怎样的一个人。就算你妹妹真的如她所说那般冲撞了你父亲而离家出走,难道方家就不管吗?所以,这就是一个局,你父亲是把女儿塞过来的,回京之后,不管怎样,太子是非娶她不可了。”岳丰凌说道,似乎对于方家是根本没有好感,只是碍于方舒薇的身份却有些顾及。
“那她倒是得偿所愿了。”方舒薇不怎么欢喜的语调说道,嫁给太子又如何,荣华富贵背后又是怎样的苍夷呢?
“你不高兴?”岳丰凌听出方舒薇口气之中的意味来。
方舒薇支起上身看着岳丰凌那张鬼面,伸手抚模他面上的坑坑洼洼的沟壑,叹了口气道:“若我说对于方家的一切我都不相关,甚至连方家的死活我都不相关,那你会不会觉得我太无情太惊世骇俗呢?”
“说实话吗?”。岳丰凌其实早就觉得方舒薇对方家的冷淡,这完全不像是为人儿女的模样。而且,据他所知。方政鸿对这个大女儿可以说是关爱有加,方舒薇这般说起来的确不孝。但是他又觉得方舒薇和方家不亲近也好,他几番像方政鸿示好,但那老狐狸却是半点也没有站到他这边的表示。既然拉拢不得,日后自然会有冲突,碍于方舒薇的身份,他不便对方家下手。可如果方舒薇对方家已无留恋,那他自然就不用顾忌了。“舒薇,你这般对方家,我是心里欢喜的!”
“你不想知道为什么吗?”。方舒薇听岳丰凌这么说,便又问道,这虽然心里是想将自己穿越而来的事情带进棺材了,但是又想着有一个人能分享这一点,而且能毫无顾虑地接纳她,至少她心里是希望无论自己是谁,来自哪里,岳丰凌都是一如既往的喜欢的。
“我还真不想知道!”岳丰凌却是很干脆道,“方政鸿那老狐狸和太子是一个脾性的人,沽名钓誉的很,又想要好名声。若非他是太傅,名下学生牵连甚多。我是不愿用这样的人的,想来舒薇定是看清他是怎样的人才不愿再为方家所用的。”岳丰凌说后面这句话的时候有些自以为是,但细细听了却又觉得他是逃避着什么。
方舒薇听岳丰凌这么说便是觉得好笑,手指沿着岳丰凌的脸颊往下滑,从颈部滑到胸口便是浅浅地打转画着圈圈。“太傅么,本就是担着教导太子的职责,估计他今日的性子也算是潜移默化。”也估计原先的方舒薇最懂得这样的人,所以才能让太子倾心。
“那不知本王的爱妃可有得到令尊的半点真传?”岳丰凌的嗓音又有些低沉了,方舒薇的动作让他想要在站一场。
“妾身愚笨的很,却是半点也没学会!”方舒薇察觉到岳丰凌的意图,忙是住了手。“王爷,这折腾的半天我饿了!”有些撒娇地,方舒薇对岳丰凌说道。
岳丰凌很想再狠狠爱一场,只不过想着方舒薇的身子很是瘦弱,自己那般需求若是伤着她了便不好了。有些失落道:“爱妃还不服饰本王更衣,本王便陪爱妃用膳去。”
方舒薇有些侥幸笑笑,这个男人还是疼她的,若非顾忌身上的淤青,她便定是会满足他的。
这折腾下来,吃的便是晚餐了,虽然说是运动了一番,方舒薇却是没有感觉半点累,而岳丰凌看到方舒薇神采奕奕的模样,心中大感不满,有这等的精力便不该浪费才是。这般想着,岳丰凌倒是像方舒薇抛去很不满的眼神。
方舒薇收到岳丰凌的眼神之后便是低下头有些浅笑,这人还真像个孩子啊!回想两人翻云覆雨的场景,双颊也是绯红了。
“王爷,一切都安排好了!”卓寒走近禀报道。
“这么快。都说明白了?”岳丰凌问道。
“嗯!”
岳丰凌便有要前往的念头,但是看到方舒薇那模样便又有些放不开,便是拉起方舒薇道:“爱妃啊,这天色尚早,本王要办正事,你也一起去好了!”
“啊?”方舒薇有些诧异,但是马上也想明白了,有些无语道:“你是去干正事的,我去做什么?”
“和本王一起,什么都是正事!”岳丰凌不容方舒薇说不道,拉着人便是往驿馆外走。
方舒薇知道岳丰凌是记恨那事,心中却是偷笑,走快了几步道:“正事耶,我去适合吗?”。
马已经备好了,岳丰凌先是跃上了马,再对方舒薇伸出了手,让她坐在自己跟前,搂住她的腰,在她耳边低声道:“你若下不了床了,我便不带你去。”
“别不正经了,别人看着呢!”方舒薇有些害羞道,这卓寒可是跟在身后的,又是高手。这两人的私语怕也是听到了。很快,方舒薇便是见识到了岳丰凌的正事,也见到了京里来的人。白天岳丰凌不是说人在城外等着吗,怎么这个时候都聚集在一间高宅前做什么?
“贤王殿下,此处便是江州守备何有斋的宅院,属下的人马已经将此院围住,只等贤王殿下一声令下,便将人捉拿归案。”一将士模样的人上前对岳丰凌行礼道。
方舒薇觉得这人很眼熟,多看了几眼,便知道他是皇上的御林军首领,她入宫的时候见到过。叫什么却是从没注意过。这御林军首领来了,还有什么大人物?方舒薇有些四处打量,还真让她发现,这宫里的大太监怎么也来了?这些可都是皇上的人啊!岳丰凌是搂着方舒薇,一点不顾别人的眼光道:“王侍卫,罪证你可都是看到了,本王也来了,那还等什么呢,将那鱼肉百姓的何有斋绑了?”
“是!”王政领命便是对部下下令道:“来人,将犯人何有斋拿下!”
灯火将黑夜照得通明,这抓人的动作极为的迅速,冲进门到将人拿下,方舒薇只感觉这一切都像是演习过的一样,倒不见什么鸡飞狗跳的喧闹。只是那何有斋怕就是在接风宴上嘲讽自己的人吧,是真的罪证确凿呢,还是岳丰凌强加给的?“来的都是皇上身边的人?”方舒薇低声问道。
“嗯,父皇知道我死里逃生,便是庆幸后的震怒,拨了这俩人,舒薇,所以太子那边才偃旗息鼓,什么都不敢做,父皇面前的人,可不是那么容易好糊弄的。”岳丰凌也是低声回答道。
“皇上倒真是极在意你啊!”方舒薇不得不承认道。
“的确,但也是因为愧疚!”岳丰凌有些复杂道。
这也不尽然吧,方舒薇还想说什么,那何有斋已然是被五花大绑地押了出来,口里还是骂不迭的,虽说之前自己宅院被莫名围了起来,他心中甸甸,但是没想到这些人竟然是全然不顾他堂堂江州守备的身边硬闯。可看到岳丰凌的时候,他便是明白了,却更是气难解道:“贤王殿下,下官只不过是冒犯了王妃娘娘,殿下便以莫须有的罪名加害下官,这何以让天下百姓信服?”
岳丰凌嗤笑,这犯事的人难道真就以为自己做什么都是天衣无缝的?“何有斋。你只说对了其一,本王的爱妃岂是你能唐突的,本王爱如何便是如何,你什么身份,敢说三道四?这其二么,哼,死到临头还执迷不悔,王侍卫,这人可要看好了,押送进京图中,若有违抗,格杀勿论!”
“贤王殿下,下官不服,下官自认无愧江州,无愧朝廷,你不能公报私仇,你……你枉为人臣,你……我不服,我要告御状,我不服!”何有斋大声嚷嚷道,唯恐他的话语别人听不到一样。
“呵呵,想本王给你说个明白吗?哼,本王偏不愿!王侍卫,这人先投入大牢,料那王辅也不敢包庇,这个时候,新来的江州守备也该到了吧!本王不想奉陪了,你自己看着办吧!”岳丰凌一副盛气凌人道,便是调转马头,月兑离众人。方舒薇没有问怎么回事,因为他知道岳丰凌会明白告诉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