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我终于对自己生活在这原始社会升出了些真实感。啥思念啊,啥无病申吟啊,啥乱发脾气啊,都离咱远了许多。
或许女人被XO前和被XO后确实不一样吧反正我被XO咳咳,XO人了,就对阿土……阿陶美男的态度变了很多。由开始可有可无,变成了现在没事儿就回家去瞅瞅。然后我对我前一段时间的混乱状态悟了。咱前段时间明显就是内分泌严重失调嘛冲一旁苦着脸,笨手笨脚摘我院儿边上花椒树的朱福灿烂的笑了笑,吓得朱福再次一把抓上了花椒树满是刺的树干,发出凄冽的‘嗷呜’声。
“笨手笨脚的活该”我笑骂朱福,然后跑到一边把青花椒丢嘴里嚼的肌肉女圭女圭身边,兴奋的问着,“咋样?”
“冷了可以吃吃了这个暖和”肌肉女圭女圭一本正经的说出自己总结出来的花椒药用价值,完全没有一点建设性的总结语让我差点一巴掌给她拍脑门儿上去。
这不废话吗?这原始无污染的纯天然野生花椒,丢进嘴里就会被那味儿给冲出一头热汗。这还用她那么细细的品尝半天,研究好一会儿才得出这流汗的废话结论么?
见我目光有些不善,肌肉女圭女圭一个激灵,飞快的说着,“阿姐,姐夫真好他教出来的奴隶很好很好我的奴隶现在又不喜欢出门,又给我照顾得好。”
“真的?”我乐了方才的不满瞬间被带沟里去了,脸上笑出了一朵灿烂的花儿,拍了拍肌肉女圭女圭肩膀,“咋样,你阿姐我的眼光不错吧”
“嗯嗯不错姐夫又漂亮又能干”肌肉女圭女圭猛点头,一边讨好的笑着,一边偷偷的松了一口气。
“对了,明天收粮食的工具阿墙她们弄出来了没有?”我用手粗鲁的撸下一串青花椒,让她们住了手。剩下的花椒我要留成有种子的那种红皮花椒。阿墙那家伙创造能力很牛,现在只要我提示一下,人家就可以根据自己的想象完善我的想法,然后把实物给做出来。
“上午我去看了,现在就做了些竹刀出来。那竹刀还没有石斧好割栗杆呢熊女,为什么要把那些栗杆给割掉?等明年它们自己再发出来不就好了吗?”。朱福话说非常容易歪。这不,说着说着又歪了话题。
找来了一竹编小袋,把青花椒一一弄了进去。跑回了自己的房间,把装了青花椒的袋子挂在了墙上,咱这才又跑了出来,叫了肌肉女圭女圭和朱福到厨房来洗了洗手,这才问了问肌肉女圭女圭最近有没发现啥新的药物或可食用的植物。
“发现了一种吃了就会吐白沫、拉肚子的东西。记录下来了。”肌肉女圭女圭冲我点了点头,“还发现了一种你说的可以吃的蘑菇。黄色的,也记录下来了。”
吐白沫、拉肚子?为可怜又可恨的娲女默哀半秒钟,我抬头,“那娲女没死吧?”要是她死了,谁为咱部族的植物志做贡献?以后要抽疯了,一定记录一下,娲女,伟大可比神农氏的无私原始人……
“没死就拉了一晚上的肚子,第二天就没事了。”肌肉女圭女圭笑眯眯的向我介绍。
“阿狼把你的狩猎队带出去多久了?还有几个巫师的部族没有拐回来?”其实我知道阿狼带最后一个没有并族的巫师出去了三天了,但我就是要问朱福。算是校考这货的数字概念现在咋样了。
朱福苦了脸,抓头掰着三根指头,想了半天才记起了这数字貌似念三,小心翼翼加不敢确定的望着我,“出去了三天了?”
好吧算这货运气好“你带卤女去通知这附近的部族咱们交换大会的事,通知了几个了?”挑眉再次询问朱福。我婚礼后的第二天,卤女就和着朱福,带人去跑交换大会的事了。来来回回了五六次,这两天我看着那些个便宜老娘一直叫栗,我认为是狗尾巴草的东西要成熟了,所以留下了她和卤女。
“这个……这个……”朱福纠结了。抓耳挠腮的想了半天,也没能计算出她们到底通知了几个部族。把求救的眼神望向了一边的肌肉女圭女圭。
但肌肉女圭女圭最近忙着试草药、记录植物的作用已经忙晕了头,哪里会去计算朱福她们的事?给朱福丢了一爱莫能助的表情,肌肉女圭女圭遗憾的耸了耸肩。
我正抓到了机会,正要好好的教训教训朱福来着,那边阿墙带人抬着一方正的陶器颠颠的跑了过来。“熊女,熊女,我把收栗的工具弄出来了。”
呃,这玩意儿是收栗的工具?看着一面高一面低的盒子样陶器,我有些茫然。
指挥着身后的人将陶器放下,阿墙手里捏着一把狗尾巴草,尾巴在低的那一面抽打了几下,便见一些小小的颗粒自尾巴上掉落进盒子陶器的地步。示范完毕,阿墙两眼发光的看着我。
也?不错的东西呢一面高的话,这样打‘尾巴’的时候,高得那面可以挡住胡乱蹦达的小颗粒。我兴致勃勃的看了看,然后把阿墙手里的一束狗尾巴栗抢了过来,在低的那一面试着抽打了两下。嗯嗯,不错高度也很顺手。赞赏的拍了拍阿墙的肩膀,狠狠的瞪了朱福一眼。朱福这厮不是说人只弄了竹刀出来么?这东西是哪儿来的?
朱福酸了吧唧的冲阿墙撇了撇嘴,“熊女,割栗的刀都没有。那竹刀根本就割不动栗苗,还容易坏。”
“谁说要用竹刀?”阿墙乐呵呵的瞄了朱福一眼,把视线拉回了我身上,喜滋滋的在身上模了模,模出了一片陶制有细齿的刀。
这玩意儿有些像小锯子了。但,现在的陶器水平,能弄出小齿的硬度到来回磨动而不掉的程度?把那柄带着细齿的陶刀接到了手上,用拇指压了压细齿,没断。蹲下直接用这陶刀划向一旁的木头桩子。拿起来一看,一些细齿已经掉落。
“熊女这个割细的植物行,割木头不行。”阿墙的脸有些红,颇为不好意思的看了我一眼。当然,没忘给她的宝贝陶刀投去同情的一眼。
“不错不错”难得她们还想到了在刀上弄些齿出来。虽然硬度不是很好,但放大了不就是锯条了么?我是惯性思维,完全没有想过用陶去做刀。没想到人家阿墙都做了出来。惊喜
“是本来想烧锋利的陶刀,但是烧不出来。太薄的陶刀很脆,一碰就碎了。后面阿灶用碰碎有豁口的陶刀割她房子边上的草,才想到这个的。”阿墙兴奋得脸通红,高兴的向我介绍这带齿刀灵感的由来。
“烧了多少这种陶刀?”这才是最重要的。要是今天就准备好了,明天就可以开始收粮食了。而且这两天的太阳也很好。记得秋天好象有雨季的。早些收早些晒,方便保存。
“三百二十三把。每个族人一把都还有剩。还有熊女说的大陶罐也烧了十五个出来。没有透水。我让她们到上面的洞穴里面去了。”阿墙对数字最敏感。我一问,人家这里立即就报出了准确的数字。
数字概念很好的阿墙和朱福这么一对比,惹得我再次狠狠的瞪了傻蛋朱福两眼。这货,只长肌肉不长脑子,气人得很。
被我瞪了两眼,朱福觉得自己冤死了。用埋怨的眼瞪了阿墙两眼。仿佛在说,我都没学好数字,你学那么好干嘛?
阿墙幸灾乐祸的看了朱福一眼,旋即想到自己好象还有可以让熊女高兴的事没有说,当即没有在意朱福的瞪,笑眯眯的对我说着,“熊女,陶刀不占地方。烧陶刀的时候,还烧了很多的瓦。收完粮食是不是可以给队长换房顶了?”
朱福一听换房顶,愣了。她咋就忘了自家的屋顶还没换,恰好阿墙这厮是专门管建筑的了?当即,朱福对阿墙换上了一副笑脸。
岂料,人阿墙根本就没有看她。见我点了点头,阿墙立即高兴的对我说着,“那先换虎母的、再换我的、最后换朱福的行不行?”一旁朱福闻言,气得吹胡子瞪眼,如果有她胡子的话。
我和肌肉女圭女圭倒是早就住上了瓦房。只要便宜老娘在最前面,“这样很好。你安排就是。虎母那边的你得弄好一点。”
我本来以后肌肉女圭女圭没有啥意见的,谁知道肌肉女圭女圭看了看我,然后把就要离开的阿墙叫住,没头没脑的冲阿墙说着,“阿母那边你只换阿母的房子和厨房,奴隶的房子和阿弟的房子你别换”
听完肌肉女圭女圭的话,阿墙有些茫然的把视线转移到了我脸上。我则是有些疑惑的看着肌肉女圭女圭。这小家伙可不是对便宜老娘小气的人,怎么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要知道我和她的房子都是连奴隶房都是瓦房的。要是给便宜老娘一特例,那不是挺欺负人么?
“阿姐,我不喜欢阿弟。你也要小心阿弟”肌肉女圭女圭张口,竟说出让我更加疑惑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