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杀说,这变成死尸的男人们只是那部落青壮的一少半。洞穴这最后的武器坍塌,外带自觉有了大靠山,这坑杀部的人们算是正式的融入了咱们熊族。
其实我猜测,多半坑杀们这回坑了人不少人,解了气,觉着这样离开并不很丢脸。外带给人那啥刑天氏给弄炸毛了,怕人不记代价的跑来报复……咱又废话了。要谁敢把老娘部族里少半青壮给坑了,咱非得跟人拼命不可。
其实我还挺好奇为嘛坑杀们每年都会那么配合的坑杀自个儿的族人给人享用,为嘛咱们来了(这么少人数的后援),这些个家伙就有勇气和人拼命……说实在的,咱到现在还没有想通。
坑杀比叉圈脸那个游荡的劫匪们知道得多很多。坑杀这家伙知道九五至尊,知道有熊氏,知道神农氏,还知道烈山氏等一系列大氏族。狠狠的为咱补了一通平原势力形势的课。
话说,这中间最让咱可乐的便是九五至尊的解释了。说的是伏羲氏里出了个叫太昊的家伙,和一个叫匏析的家伙争头领。为了给他老娘镀金还是咋得,说他老娘和三个壮年人加起来一样高、一顿吃九只斑鸠五只兔子。九五至尊就是说他还在她老娘的肚子里时天赋异禀到啥地步。要知道在这时节,一顿能吃那么多东西,可是说明了人有力和部族生活水平高否的最佳证据。可惜,这家伙最后没有争赢。伏羲分裂,现在最有名的就是他们太昊伏羲氏和匏析伏羲氏了。
这一了解九五至尊的说法,咱们原熊族的几个家伙食量大增。特别是朱福那蠢货。一顿人能吃一只野狼,撑的腰都直不起来还死命的往嘴里塞。看得老娘那个汗
而这次和咱们对上的刑天氏,据说便是太昊伏羲下面的一个分支的小部族。据说他上面的分支部族很牛。号称万人。这让咱很忐忑,也很郁闷。话说,咱可是一直以为外面生活艰难,咱有千人的熊族在这年月应该算是普通的中型部族了。但一听这分支、它还是脑门儿上顶了一大部族的分支都是千人,这让咱感觉有些灰心。
一路向西,因为听坑杀说最近的一条可以轻松放木排啥的河流便是在这个方向。要让人刑天氏一直不知道咋回事儿,估计那是不可能的。说不定现在后面人追击的人都开始往咱们这方向搜索了。要知道原始人们追踪的本事,那可是相当的不俗来着。
待咱们到了河边儿,找木头啥的弄些木排,顺流那么一飘,估计那些追踪的人就得抓瞎。骑在牛背上,咱微眯着眼,喂着咱家老2女乃。据说坑杀说,顺流而下一些路,再上岸往左手边走,便到了女人做主的部族。到时候咱们就可以不显眼的和人交易或打探消息啥的了。
扭头看了看后面增加很长尾巴的队伍,再一头黑线的发现坑杀那货再次火热的和阿狼大声的聊着咋样投毒比较保险。胡乱的听了听,听到两人一会儿啥飞箭投毒,一会儿又是调虎离山投毒,听的咱满头大汗。看样子阿狼那阴货算是找到志同道合的了。
至从那天见识了毒药的威力,阿狼那阴货便如同找到了生命的真谛一般。找到她感觉似乎和她一样聪明的坑杀,俩货一天到晚腻在一块儿讨论着咋省力没伤亡的杀人。有了坑杀拿手的‘坑人陷阱’和阿狼才悟到的‘真谛’毒杀,两人倒是商量出不少诡计杀人法。听的朱福那蠢货和还有些天真的鹿女离她俩远远的,生怕被俩阴货的阴暗给传染。
虽然这俩货讨论得东西听得人满头大汗,但话说回来,倒是让咱认识到自个儿的许多不足。比如冲动,再比如武断。不说其他,就说这俩货一路讨论的阴谋。要是咱领人的话,估计一准儿给‘坑’个一干二净。
大概讨论出来了一个最佳的方案,只见俩阴货笑眯眯的结束了讨论,冲我望了一眼。见我无奈的挥手,俩阴货扭头找来族人,两三下把昨夜没燃到的木头连砸带掰的,弄出一大堆的木刺。把木刺在那口绑得很显眼的功臣锅里沾了沾,随后便像是种庄稼一般把木刺沾过毒水的尖儿朝上,一一插在了那堆篝火灰烬附近。阿狼那货还阴笑着往熄灭的灰烬里丢了许多木刺。
一般的追踪都是把手伸进灰烬里去试探灰烬的余温来确定人走远了没。以前咱就看过朱福这样做。扭头看了看朱福。那憨货似乎把自个儿追踪时的场面代入进面前的灰烬,推想到伸手探入的凄惨后果……只见朱憨货狠狠的打了一哆嗦。就连看向阿狼的眼神儿,都变得忌惮许多。
做完这些,阿狼惋惜的砸嘴,偷偷的瞄了我一眼,“要是可以看到那些人来这里的样子就好了。”
咱眨巴了一下眼,扭头,没有理会阿狼那阴货,“那河还有多远?”冲坑杀问道。看人啥后果?要追的人多的话,说不定人就把咱们一帮子人给‘看’进去。倒时候凄惨的就是咱们了。
坑杀歪了歪头,掰了掰指头,张望了一下四周,犹豫了一下,比划出三根指头,表情无比纯良的面对着咱,“两天?”
“是三天这是三。”对坑杀很有好感的阿狼把脑袋凑近,小声儿提醒坑杀。随后便得到坑杀投过来柔和的感激一眼,心满意足的坐回自个儿的牛背。
我啥都没看见,也没有百合啥的,是我想多了,想多了抬头,无语的看了看那颗初升的太阳,挥手示意大伙儿背着太阳升起的方位前进。
庞大多了一尾巴的队伍启程。
为啥说它多了一尾巴呢?咱们融进了坑杀部的家伙们,那行李和人不是都多出来那么一大截么?这不算逃亡么?咱就想着轻车上阵,丢掉一些看起来不是很费力就能得到,并且不常用的东西。
咱这一打算丢,阿豺那吝啬货炸毛了。前面陶锅的得而复失并没有让这货对身外物这方面看开,反而让这货更加吝啬。啥打滚撒泼、要死要活的啥手段都用上了。
咱当时就想吧,给她些时间想办法,步行个两天也没啥大问题。要两天后没想出办法,新族人们又疲了,她自然找不到啥其他的理由撒泼。毕竟咱不是没给她机会不是?
当时咱就这样想的。但谁知道这货吝啬到真想出了办法。人一边赶路,一边找来大木头。用兽骨石斧啥的原始工具愣是弄出了车轮——就是一粗木头横切,中间掏一孔抹兽油链接车轴。木轮接触地的那一面儿弄上了几道槽,槽里绑着防止轮子散掉的藤条。有槽的保护,缠住木轮外圈儿的藤条磨损很小。让这车轮方案非常成功。就这样一弄,几条母牛后面便被拴上了木板儿车。不但不用丢东西减重,还让所有的人都不用走路。自然节省了赶路的时间。这,不是尾巴么?让咱的牛队变成了牛车队。长度更是增加了一倍。
不过,话说回来,果然有压力才有动力啊瞧瞧?咱可从没觉着阿豺那吝啬货有科研人员的潜质来着。就这货被咱这么一压迫,结果人居然弄得比修新城时拖城砖的那木板车技术还要成熟上几分。人都是被逼出来的啊看来,咱以后多逼逼身边儿的人试试看,看能不能再原始社会来个生产或科技大跃进什么的。
一路的胡思乱想,一路没停下生产的车上工作(比如阿豺叫人做备用胎,阿巧做冬天兽皮衣啥的)。在坑杀那货‘还有三天’‘还有两天’的糊弄下,足足走了大概一个月,天气冷得快要把人冻僵了的时候,这货终于忐忑的告诉我,大概当天便可以到达河边儿。
要不是看在坑杀们可塑性很高,咱们又缺人,外带觉着坑杀这货大概真的不会数数的情况下,咱真想给这货俩脚。要知道这货可是在咱们出行的第三天,便告诉咱只再要三天就可以到河边儿来着。
看了看正在给车轴抹兽油的阿豺,再看了看感染得坑杀部女人们嗷嗷叫的朱福,以及一旁皱眉默然的阿狼,视线拉回。疑惑的看向一个劲儿同咱陪不是的坑杀。
话说,这家伙今天看起来很不对劲儿的说。再有,平时三天两天的瞎比划,咋今天就突然告诉咱要到河边儿了呢?而且,阿狼这会儿居然沉默着没有再找坑杀商量‘坑人’的计划。那阴货发现啥不对劲儿了?
扭头,仔细的看面前坑杀表情的细微差异。这货看起来一副既怕我生气,又有些压抑不住的小激动。眼睛灵动,视线飘忽。这家伙到底是有啥计谋快成功还是因为觉着快到河流而感到激动?
眼神儿暗了暗。苦恼的抓头,要是咱再聪明点儿就好了。或者穿越前多跟那些聪明人混混也不至于现在这么抓瞎。
你说那些个历史上看人很准,很有智慧的人遇到这情况会咋办?拷问?万一人真是因为快到河流边儿了而激动呢?不问?万一这货在河边儿有啥暗棋……咱可不敢把这山外的人想象得和山里那些生活艰难的部族相比。这货看起来就很聪明,万一人舍不得当家作主的感觉,前面做的一切只是诈降咋办?
鞠躬感谢compu的粉红。五张啊真让莴笋有了种刚哭的孩子便喝上女乃的猥琐快感。
另,这位童鞋的名字也挺有意思的。计算的(computer)的前半部?那昵称该叫‘计计’还是该叫‘算算’呢?(如同熊女一般纠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