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停止了,她任由肖唯拥抱着,那拥抱太冷,可承浅却觉得心头很暖,那种冷和暖纠缠在一起,游离在体内,有那么一瞬间,她的眼角落下了一滴寒冷的泪水,连她自己都没醒悟过来,自己竟然哭了。
时间过去了很久,她住的地方是三楼,来往的人不多,但也总有两个,见他们这样,也就装作没看到地走开,二人拥抱了很久,直至承浅轻轻地唤了声肖唯。
她能清楚地感觉到那刺骨的寒气,可是她只能任由肖唯抱着,因为她十分喜欢这个拥抱。
“小浅”那声音里有了一种低哑,承浅不离开他的怀抱,只是慢慢地分开一点距离,然后扬起头,去看肖唯。
肖唯的俊脸上已经起了胡茬,脸上尽是憔悴,那双如寒星般的眸子定在承浅的脸上,不挪分毫。
他突然低头,去吻住她的柔软的唇瓣,承浅身子一僵,可以清楚地感觉到那舌尖慢慢撬开她的唇齿,无比温柔地撩拨着她的舌尖,渐渐地,她的眼睛慢慢阖上了,与肖唯纠缠在了一起。
呼吸从轻喘渐渐变浓,那浓重的呼吸扑在承浅脸上,有些痒,可更重的却是的味道。那种奇异的感觉蔓延到心里,肖唯一手拥着她,另一手将门关好,不回头就把门落闩关严。他们的吻一直持续着,承浅心跳加速,那种对于的本能表露出来,她的双手不再环抱着肖唯的窄腰,而是去扯他的裘衣。
承浅是硬扯,而肖唯只是用一只手就能解开她身上所有的负担与累赘,二人的衣服落了一地,肖唯将承浅压倒在床上时,承浅的身上只剩粉红色的一肚兜可亵裤了。
他略有粗糙的手指不断地摩挲着承浅曝露在空气中的肌肤,带来异样的感觉。
承浅慢慢地回应着,似乎是隔了几个世纪那么远,她好久不曾这样激动过,确切的说,自从她来到这个世界上就一直在寻找,不断的寻找,她不曾在这个世界成婚许配人家。
“肖唯肖唯”承浅在肖唯的耳边轻唤,她尽力地去剥肖唯的衣服,可是却剥不下来,她竟然不了解男式的衣服那些暗扣在哪里,心里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只想找一个突破口来将压抑了几个世纪的全部发泄出去。
如果你不曾尝试过爱情的味道,也许你会渴望尝试爱情,可尝过之后未必会觉得爱情有多甜蜜。
可却不同,承浅没穿越前尝试过,她知道那极致的痛过后是什么样的感觉,那是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只有短暂的几秒,可却胜过世界上一切的感官刺激。
“小浅,你再也别离开我,再也别”肖唯呜咽着,承浅阖着眼,察觉到有温热的东西落在脸上,那是泪水吗。
她对肖唯的感觉很奇怪,这几世,她从来不敢对谁动心,因为他们不是蜜桃园里的蜜桃,在这个世界里,如果你的身体是‘不洁’的,那么你的丈夫会休了你,你还会被挂上一个荡妇的名头。
所以承浅一直控制自己的感情,一直控制自己的感情是件痛苦的事,可当她知道,她可以去拥有了,可以去爱了,甚至要想办法同时爱上两个人时,她有些晕了,总是在想,他们能不能同意她同时拥有两个男人。
肖唯的吻已经蔓延到了她的颈项下,留下一个个吻痕,留下暧昧的津液,留下甜蜜的味道。
他的手指探到她脊背上,顺着她的脊骨往下抹,顺利地解开了肚兜的扣子。
肚兜上凸起的两粒樱桃冲击着肖唯的视觉神经,他隔着肚兜,含住一粒已经硬挺的樱桃,与此同时,一声低吟也从承浅的口中溢出,她的闹子里像被点燃了导火索,那种感觉是前所未有过的。
肖唯另一手慢慢慢慢地抚模着她光滑如玉的肌肤,带有一点点力道,辗转于女人的每一个敏感点。
承浅的脑中闪过一个又一个片段,肖唯从小到大的都有,她没想到,肖唯会是蜜桃美男,如果知道他是蜜桃美男,她不会绕那么大的弯子
“肖唯,你喜欢我吗?”。她低喘着问,声音断断续续,全因为肖唯那不老实的舌。
她的一半肚兜已经被撩起,那浑圆的凸起就在眼前,肖唯抬头,狭长的凤眼中充满了,她的脸粉扑扑的,唇上还留着他的津液。“第一眼见到你,我便喜欢上了你,再由喜欢,慢慢发展成了爱,承浅,我爱你,不爱其他女人,你懂不懂?”肖唯的话说的有些急,他怕承浅计较的事他的‘曾经’,他的‘过去’。
肖唯伏在她身上粗喘着,她的嘴角慢慢地浮开了一个笑,眼中渐渐地流露出了一种期待,“肖唯,你能不能接受鬼权,我”她注意地看了下肖唯的眼睛,见他没什么异样,似乎在等着她的话,她顺了顺神思,然后平静地道:“肖唯,我想嫁给你们两个人,你同意吗?”。
“呵呵”肖唯的嘴里挤出了这个笑,原本火热的身子一下子凉了。“一生一世一双人,不行吗?”。他天真地问她。
她忽然觉得悲哀,如果说她还有四世时间可以用来浪费如果说摆在面前的不是必须两个都选的情况,她又怎么会对肖唯说这种话?
肖唯炽烈的的眼睛紧盯着承浅,她承受不住那种目光,快速地躲开了他的目光,侧过脸,深呼吸一口气。“一生一世一双人对我来说一个奢侈。”
“哈哈!”肖唯笑了两声,可笑声里竟然有着一种讽刺。
承浅被他的笑声刺的心痛不已,她紧紧地抓住肖唯的强壮的手臂,对他道:“肖唯,你相信我,我真的必须要与鬼权在一起,可是我也得同时拥有你,你懂吗?”。
肖唯起身,一手硬是掰开了承浅紧抓住他手臂的手,“欧阳落说的没错你终是舍不得鬼权,是吗?”。
她定了定神,正想说话时,肖唯已经随手抓了被子遮盖在她身上。“我肖唯绝不允许自己的女人与其他男人有染。”
褪尽,肖唯抓起地上的衣服,快速地穿好,而承浅只愣愣地用双臂捂着被,遮在自己的身前。“我与他之间,你只可以选一个。”
选一个?她觉得有些头疼,胸口又发紧,身子冷的要命,汗毛似乎都竖立起来了。“肖唯,你听我解释可以吗?”。
“你知道你失踪的这段日子,我是怎么过的吗?”。肖唯问他,最后嗤笑一声,“你不知道。”
承浅能想像她不在的日子肖唯是怎么过的,而肖唯突然出现在他面前,应该也是暗影通知了他吧。“我知道”
“你不知道!”肖唯断下她的话。一边嘲笑自己一边道:“你不知道,我每天都在等着戒指有反映,每天都在等着你的消息,每天四处奔走,把你可能出现的每一个角落都找遍,审问了蜜桃园里每一个人。”
她垂头,对于这段日子,她自己都是一片空白,根本什么都想不起来。
肖唯的眉目里似乎有着一种不忍,他转过身,走到承浅床前,而承浅正坐在这里,他的脚步带来一阵冷风,她缩了缩肩膀,肖唯静静地看着他,然后凝声问道:“你曾经莫名其妙地说过我是蜜桃园里的蜜桃,鬼权也是,还有另外两个桃子你没找到,是吗?”。
承浅快速地点头。
“如果四个桃子都找到了,你是不是要和我们四个人在一起呢?”他问。
承浅慢慢地点头承认。“这关乎到我的未来,我的性命你懂吗?”。
肖唯忽然笑了下,然后像是很善解人意地坐了下来,承浅以为他想开了,正当她想出口询问时候,却听肖唯道:“你不觉得自己和青楼里的女子一样吗?”。他无情地说出口。
她的心似乎在那一刻破碎了,一点点地破碎了,他把她比喻成什么?青楼里的女子?妓女吗?
肖唯看着她抖动着的身体,然后静静地道:“可笑的是,我竟然爱上了这样一个女人,而且爱的死心塌地,爱的不可逆反。”
‘妓女’
她的身体抖的跟筛豆一样,最后她竟然一把掐住了肖唯的手臂,顺势用力,将他一把按在床上,转而跨坐在他的腰身上,一口吻住肖唯的薄唇,死命地亲吻着,用尽了所有力气去撬肖唯的嘴唇,肖唯的贝齿。
可是他一点回应也没有,一点点都没有。
她几近疯狂地去吻他的每一寸肌肤,将他穿好的衣服再次撕开,碎布一样的声音惊现在四周,他的肌肤再次出来,她不断地挑逗着肖唯的身体,可肖唯仍旧是没有回应。
承浅暴怒了,去咬他胸前的一粒红豆,去咬他精美的锁骨,甚至能尝到了血腥的味道,可肖唯仍旧是没有一点回应,哪怕是一声吃痛的低吟。
“好脏。”肖唯出声。
承浅粗喘着,她的泪水滴落在肖唯的胸口。
“思想脏才是最可怕的。”他静静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