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惜轻笑着半抱着东桐,把喘息未定的她轻放回坐位,自已赶紧走回她的对面坐下。东桐坐定后,静心听到楼下传来客人说笑的声音,忍不住恨恨的瞪一眼崔惜。崔惜瞧一眼东桐,不得不接受这无妄之灾,他刚刚的确是差点失控,如果不是掌柜的声音及时响起,只怕活演不了,这半戏一定能演好。
崔惜望着羞愧神色的东桐,瞧着她一脸别扭的样子,崔惜微笑望着东桐,嘴贱的调戏说:“桐,刚刚为夫服侍的可好?要是你觉得不行,我们俩在成亲前就要多多练习。”东桐热气直冲到脸上,这崔惜没事就爱逗东桐,他这一天不惹火东桐几次,仿佛他日子非常难过一样,东桐气呼呼的瞪着他说:“崔惜,你如果每天总要这样逗惹我,心里才会觉得舒坦,那我们这门亲事再缓缓,等到你改掉这毛病再说。”
崔惜听东桐这话后,脸稍稍变色后,见到东桐眉眼之间的正色后,知晓自已这次的确逗惹得过分。崔惜赶紧端正神色,难得一本正经的样子坐直对东桐说:“桐,这次是我太过分,你就别生我的气。你上次不是说喜欢听鸟叫吗?不如罚我去学鸟叫。”东桐见到崔惜坐姿是端正,眼里神情难得紧张的望向自已。东桐两世为人,只有崔惜时时会放段哄诱她,东桐听着崔惜的话,实在忍不住轻笑起来。
崔惜见到东桐的笑脸,佯装用衣袖擦拭着汗水,身子不再坐得那么端正,嘴里念叨着:“娘子,你以后别吓我,我做错事情,你罚我什么都行,就是不能说不成亲。”东桐俯过身子伸出手,扯开崔惜装作抹汗水的手,笑笑用手捏捏他的脸,顺便调戏的模他一把,嘴里说:“嗯,模着手感不错,就回事就算过了。”
东桐退回位子坐定后,崔惜才明白自已让东桐调戏了,他好笑的望着东桐的笑脸,伸出手握东桐放在桌面上的手,喃喃道:“桐,你让我教坏了。”崔惜说完后失神的望向东桐,原本握着东桐的手,此时已轻抚上东桐的脸,崔惜眼睛里的炽热让东桐动容,她一时之间也怔怔盯着崔惜,室内两人眼神交织,那种浓厚的情意让人沉溺当中不愿意醒。
怀真如同坐在针尖般难受,偏偏对面的人,脸色沉郁让人无法拒绝。傅冬听着隔邻时不时传来的笑语,他静坐这边都感受得到那两人甜蜜浓情。傅冬的心如同用小小的刀,轻轻的在割着,缓缓的流血,却无法得到解月兑。怀真再一次示意两人出去,傅冬却执意的摇头。隔邻再传来关门声音,一会楼下掌柜笑语:“四主子,夫人下次再来。”然后那个慵懒的男子声音再响起:“张叔,好啊,下次我和娘子来,可要让我娘子尝尝张叔的手艺,我到现在还记得张叔做得点心好滋味。”然后又是一阵笑声。
怀真一直注意着傅冬脸上的神情,直到瞧见他控制不了弯下腰,怀真赶紧过去扶他一把,问道:“冬,你那里不舒服?我去叫大夫过来。”傅冬捉住怀真的手,轻摇头说:“怀真,我没事,只是一时会这样,我让宫里的大夫瞧过,他们说找不出啥不对劲症状。”傅冬好一会后才慢慢立起身子,他的额头上有着一层薄薄的汗水。
怀真望一眼这样的傅冬,想想后近身问傅冬:“冬,你每次疼痛时,是不是与东姑娘同崔公子的事有关?”傅冬眼睛睁大的望向怀真,好半响反应过来缓缓的点头。怀真眼里掠过一抹深思,他望向傅冬的眼里闪过一阵锐气,他闭闭眼再睁开时,眼里清明的对傅冬说:“冬,你心里放不下东姑娘,那在他们成亲前还有机会。你可以请求今上,帮你恢复同东姑娘的关系,虽说你要放弃夫君的名义,不过至少你会是大郎君,那崔惜如果不放手,他再怎样也只能当二郎君,以后时间长,你慢慢的在东姑娘身上用心就是。”
怀真自觉得自个这法子好,事到如今,东桐和崔惜两人已纠缠在一起,強行分开他们,不如慢慢的让他们分开,只要傅冬肯在这方面用心,崔惜岂是傅冬的对手。怀真自已经历过情爱,此时却忘记世间万般事都可用来算计,唯有情是无法算计,只能以真心换真心才能长久。
傅冬轻轻摇头对怀真说:“五小主子对东桐母子一向护卫得当,你能想到的他只怕早就想到过,以五小主子的性格,他一定会抢在事发前防护。唉,东桐从来没有在我面前,象刚才那样嘻闹过,她对我总是客气有礼节,我原以为她生性如此清淡,现在才明白,原来她心里是从来没有过我。我不怨任何人,只怪我自视甚高,自以为自已各方面都好,想着同她有一对儿女,这事情时间久,东桐母子三人总会回到我身边。”
怀真见到傅冬明显有退让的意思,一时急起来对傅冬低声叫嚷着:“冬,你如果只能接受她,那你以后怎么办,不如你放宽心,把崔公子一起接受过来。”傅冬苦笑着望着怀真:“崔公子那人独占心重,他现在已在防范我,你以为他刚刚不知我们在隔邻吗?这是崔家的物业,掌柜的一定暗示过崔公子,他如果不是知晓我在这里,他怎会放肆的招惹东桐,故意逗得东桐同他嘻闹。他那样只是让我听在耳朵里,从此绝掉对东桐的想法。”
怀真望向傅冬,好半会对傅冬说:“冬,东姑娘这性子,一定会给崔公子吃得死死的。”傅冬听到这里,反而笑起来说:“一物降一物,崔公子一向我行我素,现在反而自愿给东桐压得死死。”怀真望着高兴的笑起来傅冬,沉沉的说:“冬,你完了,我现在知道你完了。你这人不动心好,这一动心只怕就是一世。你母亲亲那样精明的人,为啥不早早点醒你,要不今天东桐是在你身边嘻笑才是。”
东桐同崔惜出了茶楼的门后,望望天色对崔惜说:“惜,你今天有没有事,没事就同我一起回家?”崔惜笑望一眼东桐,抬头往茶楼上望去,他的眼里闪过锐利,低头望向东桐时已收敛起锐气,笑得百般奉承的说:“桐,舍不得我是吗?那我陪桐一起回家。”
东桐没好气的瞅一眼崔惜,知晓崔惜最爱惹自已生气。崔惜的手偷偷伸进东桐的衣袖里,轻轻牵起她的手,再轻轻捏下她的手,这是崔惜的无声道歉法子。东桐望一眼崔惜由着他笑嘻嘻的牵着手,小声音说:“我当初怎会答应同你成亲的,真是糊涂到家。”崔惜原本想回东桐一句“你被我的美色所诱,上了当怪不得别人。”可是想到今天已逗东桐的次数太多,不想逼得她直接翻脸,到时最后难受的还是自已。
崔惜借着宽大衣袖遮蔽着,牵着东桐的手,笑笑望着东桐说:“因为这个世上再也找不到,有我这般对你好的人。”东桐反握住崔惜的手,崔惜顿时眼神迷离的凑近东桐耳边说:“桐,城外的房子一修好,我们就成亲吧,这样太难等下去。再说你又爱瞧美男,不要到时东瞧西瞧中意别的男人,到时候你要是不要我,我一定会死给你看,不过你要是想帮我找两个兄弟做伴,就让他们小心点,我不把他们毒死不罢休。”崔惜说到后面露出狞笑神情,眼神却很委曲的望向东桐。
东桐伸出手抹自已额头的汗水,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已竟然会喜欢崔惜这样的男人,平日里见到他道貌岸然,性情慵懒随意,没想到私下里有着玩童一般的性子,总是利用一切机会缠绕在自已身边。东桐望一眼崔惜,只觉得比自已的儿女还难得哄,不过想着他也只在自已面前才这样,只是淡淡的瞅他一眼。崔惜平日面对东苠和慎行时,他是很自觉的担责任,现在东桐几人的衣裳,全是崔惜准备好送来,连东苠最近私下里对东桐都玩笑说:“姐姐,穿了崔哥的衣裳,这不快点把你打抱送给他,我心里都有些不安。”
崔惜不知何时同慎行的关系相当的好,慎行对崔惜的接受度相当的高,会笑着叫“崔叔”,时间久没见到崔惜,便会同东桐说:“娘亲,问问崔叔几时有空,我有事找他。”慎行第一次同东桐说时,把东桐雷得撞墙,不知自家儿子几时同人如此亲热。东桐的确是想找一个伴,不过那伴的条件,从来不敢往崔惜这类人身上靠,她只想找个朴实无华的,年纪比自已大的男子。
崔惜是用滴水穿石的法子,慢慢浸入东桐的生活中。等到时机成熟,崔惜才正式同东桐提出,想两人从此在一起。东桐听那话时,还是愣了半许后,对崔惜进行劝说:“崔惜,我成过亲有一对儿女,人也不精明能干,性情也不是很好。”崔惜在东桐还想说话时,伸手阻止东桐说:“这样最好,我和你成亲后,我就有一对懂事的儿女。我自已够精明能干,我的娘子不用那样,免得在家中还要算计来算计去,太累。你性情不好没关系,我性情很好,我会包容你。这样我们全说妥当,我明天找人过来同小苠说说,这事情就算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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